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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喜喜忙探头探脑,生怕迟到。
川乌从镜子里瞄了瞄两个小宝宝,笑了,跟宝宝们解释:“没错,是妈妈错了,放心吧。”
两个宝宝又放松下来,晃着小脚丫问川乌:“叔叔,好次吗?”
“恩,很好吃。”川乌说着,看了凤凰一眼。
凤凰呆呆看着前面的路,有种熟悉的感觉如海水般袭来,她愣了半晌,手指依然戳在川乌嘴前。川乌说话时的热气全都弥漫在她敏感的指腹,酥麻从指间袭至心脏。
“小鸟,你觉得我会让你这么被人欺负吗?”
后座的欢欢喜喜搞不清状况,扯嗓子高歌:“小鸟,小鸟,飞啊飞。”
凤凰看着川乌英俊的侧脸,默默把手收回来。她说:“没事,不算欺负,再说我已经办好新学校手续了。”
川乌明显很不愉快,唇角抿得死紧。
凤凰说:“只要孩子们开心,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车子在原来的幼儿园停下,凤凰虽然猜到了,但还是有些不明白。
川乌说:“走吧,我陪你进去。”
欢欢喜喜争先恐后从车上下来,懵懂地看着妈妈,问:“新幼儿园里有滑滑梯。”
川乌蹲下来把两个小公主同时抱起来,安抚着:“叔叔发现,这里也有滑滑梯。”
喜喜说:“要长长的。”
川乌说:“叔叔保证,是你见过最长最好玩的滑滑梯。”
于是,宝宝们不闹了,乖乖窝在川乌怀里,川乌冲着凤凰抬抬下巴,眼神高傲:“走,跟我进去!”
***
凤凰握紧包带跟上,心脏扑通扑通几乎要跳出来。欢欢喜喜倒是放松,一路哼着小曲儿,在途中发现了叔叔保证的,她们见过最长最好玩的滑滑梯。
“哇。”小姑娘们发出感叹,川乌心中得意,在凤凰听见不的地方轻声低喃:“这是爸爸送给你们的。”
欢欢喜喜的注意力全被滑滑梯吸引,圆圆的眼珠子眨都不眨。
凤凰原以为要带孩子们去园长办公室报道一下,但川乌对她说:“为什么要去?你就带宝宝们去班里找座位,我看看谁敢难为你。”
凤凰因为这句话,也莫名高傲,牵着一对奶娃娃踏进教室。一个脸生的老师迎上来说欢迎,那态度,简直像在迎接国家重要人物。凤凰问:“这里原来的老师呢?”
新老师抱歉一笑:“她被开除了,欢欢妈妈你放心,我是专业幼教毕业,跟那个靠后门进来的园长侄女不是一路人。”
凤凰心里一串感叹号后又一串省略号,原本做好要争锋相对的心态现在全浪费了,她把宝宝们往前推推,说:“这是我家孩子,老师麻烦你了。”
欢欢喜喜其实跟班上的小朋友们玩得很好,这么久没来上学小朋友们都还惦记着她们俩,凤凰隐约听见小朋友们在说话:“欢欢,我们好想你和你妹妹哦,哎对了,那个巧克力还有吗?”
凤凰心中的省略号又变成了一团黑线。
欢欢喜喜埋头在桌子抽屉里翻找,可是抽屉里不知道被谁收拾过了,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两个小家伙瘪瘪嘴,却不敢告诉妈妈,只好从小书包里拿出早晨叔叔给的零食,友好地和小伙伴们分享。
川乌站在外头,看着花花绿绿教室里的两个宝宝,凤凰走出来戳戳他:“你给她们买那么贵重的玩具,小孩子不懂珍惜,弄坏了很可惜。”
川乌扭头看她,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凤凰怂了:“哎算了你爱送就送吧。”
川乌笑了,嘴角一点棕色印记高高扬起,凤凰手痒,很想帮他擦掉,但却思考三番,她还没决定好,喜喜就从教室里跑出来,抱着小书包告诉她叔叔:“糖果没啦。”
川乌恩了声把孩子抱起来:“明天还有。”
喜喜很开心,看着川乌的嘴角,喵喵喵舔上去。
凤凰立刻想把闺女拎回来,却被川乌躲开。喜喜自由自在地抱着叔叔的脸啃,直到舔干净川乌嘴角的巧克力酱。凤凰捂脸,低头看见欢欢一副被抛弃的小委屈,问她怎么了,她指指川乌:“欢欢也想舔舔。”
***
把两个小崽子安顿好后,川乌带凤凰去拆石膏,车上,凤凰实在受不了好奇心,问出口:“你怎么办到的?”
川乌看着路况,车速不快,月岛的夏天十分炎热,车内的空调凉丝丝地,他答非所问:“冰箱里有冰棍。”
凤凰一边埋头翻,一边道:“你继续说。”
等凤凰嘴里咬着一根三千港特有的绿豆冰棍后,川乌才说:“本来我们公司就在计划解决职工子女上学的问题,月岛领导之前给我划了一块地专门办幼儿园,但我觉得耗时太久,不能很好地解决职工的切身问题,所以就让小赵找寻合适的幼儿园,正好你家这边的这个不错,所以我就注资了。”
“说点我听得懂的。”
川乌笑了下:“看你被欺负得太惨,所以就收购了这里,懂?”
凤凰咔嚓咬下一节冰块,冻得门牙疼。
川乌追加一句:“不只这里,市立幼儿园下属的三家幼儿园现在全部归我所有。”
凤凰幽幽爆一句:“靠。”
川乌明显很愉悦:“恩。”
“有钱了不起啊?”
“恩。”
“你有钱没地方花买三家干什么?可以吃吗?”凤凰是真心疼钱。
川乌却无所谓,手势优雅地打方向盘绕过一个环岛说:“三家正好分布在城中不同区,这样职员可以就近选择,解决好孩子的问题,他们对工作会更加尽心的,我是商人,这项投资很划算。”
凤凰其实知道川乌的话半假半真没有说透,但她不再问,只默默吃冰棍。川乌说:“特地从老家带过来的,还是咱们小时候的味道。”
凤凰看着手里墨绿色的冰棍,一颗颗用料实在的绿豆裹在里面,是她从小吃到大的味道,是属于三千港的味道。
☆、第49章 为你8
车子开到白医生的医院,凤凰乖乖坐在白医生办公室里任他查看自己的手,川乌接了个电话到外面去说,白医生一边检查凤凰的手一边自言自语:“我最看不起有些人,看着人模狗样一表人才,其实屁大点胆子连自己女人都不敢追。”
凤凰直接无视之。
白医生再接再厉:“但也有点佩服,这辈子再没见谁能这么护着一个女人,大家都是男人,男人那点劣性根自己都清楚,但有些人就是要做圣人,直接把我们这等屁民都比了下去,真是……人比人得扔哦。”
凤凰抬了抬手:“能不能专心做事?”
白医生啊了声:“吵到你了?哎呀抱歉,我这毛病很多年了。”
“有毛病就要吃药。”
“今天忘了吃。”
凤凰:“……”
白医生转头看了看门,确定川乌的电话还要接很久后拉着小板凳靠近凤凰:“哎你说,他为什么爱你爱得要死要活的?”
凤凰低头划手机。
白医生扔下重磅炸弹:“他没跟你说过在美国的事吧?”
凤凰继续划手机。
“川乌在美国接受过一年的心理治疗,这事应该比你的手机重要吧?”
凤凰终于抬起头,眼里满是不相信。白医生端出一张严肃脸:“没骗你。”
“什么心理治疗?”她心中的川乌,永远无坚不摧,永远是她最可靠的大树。
“心理治疗的内容是保密的,他当时的主治医生是我学长,具体情况我说不清楚,但根据我半吊子的专业知识,我觉得川乌当时有点忧郁症。”
“放屁。”凤凰口无遮拦。
白医生震惊了,他家玉树临风的川先生怎么会喜欢这种市井悍妇?
凤凰手也不拆地站起来,用她那只好手轻而易举拎起白医生衣领,狠狠道:“你说话给我小心一点,再敢跟第二个人乱讲川乌的事我就揍你!”
“你们在干嘛?”川乌结束了通话进来,就看见凤凰拎小鸡一样拎着老白,表情凶狠。
凤凰松开白医生,匆匆往外走,川乌握住她垂下的手腕,说:“小鸟,还没拆石膏呢。”
凤凰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她说:“我有急事要走了。”
川乌以为是老白把她弄疼了,就不爽地看过去,白医生冤枉得狠,却又不敢再说什么,但眼神中隐着得逞后的小得意。
川乌把她拉到外面哄:“太迟拆石膏也不行,你忍着点,我就在旁边。”
凤凰忍着心中巨大的害怕,轻轻推开他,说:“川乌,我今天真的有事,你别拦着我,我走了。”
川乌还来不及低头看清凤凰的脸,就见凤凰转过身,急哄哄地跑了。他面色不虞地重新踏进办公室:“说吧,坦白从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