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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负责人说:“霜降今晚穿的这款服装是什么牌子的?很养眼,只是风格很陌生啊!难不成是巴黎时装周的新款?”
霜降嫣然一笑说:“是我们公司签约宣传的米尼时尚,是个新品牌,工作室在郑州,我做过它的新款宣传,我对自己宣传的时装品牌历来都很挑剔,但是,只要做过,就会时时关注,我觉得国内的很多时装品牌,除了价位和国际名牌有差距之外,其它的没什么不足,似乎更适合我们中国人的体型和品味!你认为呢?”
这番话看来是说到那个负责人的心窝里了,他哈哈大笑说:“你的见解和做法很个性,不过,从实力上说,国内的很多品牌很难做大,这是咱们的国情决定的!但好作品还是很多的!”
艾格列点点头说:“中国人很多对自己国家推出的品牌很不自信,追求品质,追求档次常常以国际品牌为主,常常和我们看齐,而实际上,我们穿的都是自己国家的品牌!像霜降这样的宣传伙伴,的确是很不错的人选啊!”
聊了几句,那人约定第二天上午到霜降的公司谈合作问题,大家喝了一杯,霜降找了个借口要先走,艾格列说:“我送你过去!刚才的酒店吗?”
霜降说:“是啊!不知道怎么了,我觉得丢下朋友只为了寻找机会,实在很难过!像我这样的孤家寡人,如果没有了朋友,一切的努力又有什么意义呢?”
艾格列说:“只有永远的利益,哪里有永远的朋友啊!对个人来说,机会大于一切,再者成功有家人分享就够了!”
霜降沉默不语。
没有这些朋友的影响,自己现在在哪里呢?
艾格列问:“孤家寡人?什么意思?是孤单的一个人吗?”
霜降心里一沉,毕竟文化背景不一样啊,怎么能奢望那么多的理解呢?
到了酒店,霜降谢了艾格列就请他回去了。
成锐他们还没走,只是喝得不少,大家看到她去而复返,都很开心,霜降主动认罚了杯酒,让大家开怀畅饮,说今晚刚好给大家善后,她陪着微醺的他们聊了些前尘旧事,从他们的口中回忆曾经的自己,她不知道,原来很早,即使和他们的生活没有太多交集时,他们都把她看得很亲近。
听着他们口中当年的那个活跃异常的女孩,霜降觉得,原来通过别人的口回忆自己,是一种别样的美感啊!
她在上边的客房开了房间,最终在使者的帮助下把大家扶去休息。'霸气书库:www。87book。com'
[正文:第九十三章 俘获他心]
第二天她精神抖擞的上班,她拿到了一年的萨美多的发布会代言机会,也就是她可以在萨美多的专场上作压轴模特,这是个提升,预示着她的身价有了定位,虽然一年二十万,但这只是起步,不是吗?
霜降在尽力微妙地把握和艾格列的关系,她必须利用好这张牌,而又不打算沦落到情人的不堪。
艾格列在和霜降的关系上也不愠不火,他也觉得在中国碰见这样一个有定力的充满神秘感的女孩,是上天给于的好运,像朋友,又有点性感的吸引,调剂着乏味的中年生活,他也希望顺其自然,体味诱惑也是个美好的过程,毕竟,对于他这样地位和年龄的男人,能够吸引他的东西的确是不多的!
他带霜降出国出现在一些国际品牌的发布会上,并且,定下她眼睛一亮的时装送给她,霜降在接受了两次,就明确的开玩笑拒绝说:“不要再送了,你觉得我穿着的衣服不配站在你身边吗?还是觉得我的魅力需要它们来提升呢?”
艾格列觉得更难以理解的是,以往围绕自己身边的女孩只要出国,就疯狂的购物,出席发布会,恨不得定下所有新款,而每次带霜降出国,她总是请他带自己到当地的博物馆参观,对文物和文化的兴趣远远超过了服装。
有一次,他到巴黎因为临时有要事在身,就把霜降送到了酒店,第二天担心她寂寞,慌忙到酒店竟然找不到她,打电话问,她竟然穿过半个市区在巴黎的著名的古董跳蚤市场:圣图安市场(MarchédeSaint…Ouen)。
难以用寥寥数语描述他当时的惊讶,虽然他知道她毕业于考古专业,可是,时尚的女孩身上怎么可能聚集这么多矛盾的因素呢!
看着她宝贝一样展示着淘来的东西,眼睛亮晶晶的给他分析着那些东西的价值所在,他被她的描述感染,一刹那砰然心动。
霜降说今年是他的本命年,要送给他一个自己淘来的生肖翡翠牛,这是艾格列第一次意识到霜降用中国的文化来表示对他的重视,但是她没有立刻送给他,而是说找个空闲的上午,去寺庙开个光才能起到庇佑的作用,刚好几天后他有个空闲,也好奇霜降嘴里的开光是怎么回事,就约霜降去了北京的潭柘寺。
这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古老寺庙,它所倚靠的山峰属于太行山余脉,霜降曾经到这里玩过,所有能够给艾格列做个很风趣的导游。
在潭柘寺的山门悬挂的匾额上,书写着“敕建岫云禅寺”。
艾格列数着上边的字数说:“潭柘寺,不是只有三个字吗?怎么有六个?”
霜降不由笑了,看来艾格列认识的汉字还很有限,她指着在大门旁边的牌子上的“潭柘寺”三个大字说:“那个才是,这个名字是这样理解的,‘敕建’证明地位比较高,是皇家任命的寺院。‘岫云’才是这座寺院的真正名字,形容寺院就像山间浮动的彩云一样很美。‘潭柘寺’是老百姓起的一个俗名。因为山后边有一口潭水叫‘龙潭’,山下还有一种树木叫做‘柘树’,于是取名‘潭柘寺’。中国人很多地方的命名都是简单而有意思的。”
霜降指着寺庙内的两颗古老的银杏树说:“一般银杏树都是一雌一雄两棵生长在一起,才能结果。这棵‘帝王树’也有陪伴它的另一棵树,不过,却是一棵雄性的树,跟‘帝王树’站在一起,成了陪衬。这棵四十多米高的树,上次我来时,是秋天,满树的叶子变成金黄色,如密密麻麻、漫天飞舞的外形优雅的小扇子,欢笑着飘下来。这棵饱经沧桑的银杏树更为神奇的是,在清代,每一个皇帝的登基即位或驾崩,都会从这棵树表现出来。皇帝驾崩,总有一根巨大的枝条会自然折断死亡,新皇帝登基,又从根部长出新枝来,并很快就与主干合拢。仿佛与帝王的命运息息相通,所以,曾经被乾隆皇帝封为‘帝王树’。当然,这不排除有皇权的暗箱操作。”
艾格列满眼神奇的笑着说:“中国的传说太神奇了,是个很富于幻想的民族!”
霜降带着艾格列来到一个小禅院,向一个认识的师父说明开光的要求,那个师父带他们曲曲折折来到一个坐东向西的入申很浅的有观音的佛堂。
霜降拿出在山门那里买来的香烛,燃上叩头,插上,在佛堂的四个神像面前都上了香,送上事先包好的香火钱,虔诚的跪在蒲团上。
老师父念了三遍净水咒,一套很漫长的观音心经,霜降觉得再浮躁的心都能够在这洪亮的诵经声中沉静下来,虽然是为了这个异国的男子,可是她也第一次从心底领略到佛经梵音的美妙。
在她绷紧的身体跪着觉得快承受不住要松劲的时候,经卷刚好颂完,霜降叩头起身,看着师父拿手沾上预好泡好的念过净水咒的用于开光的水,洒在翡翠上,让霜降拿着翡翠的线绳悬在观音像前,让艾格列拿起桌上的一面八卦镜站到院里,反射外边的阳光照到翡翠上,又念了一篇经文,算是开光结束。
谢了老师父离开,霜降手心里紧紧握着那个开过光的翡翠吊坠,一如当年她捏着那个抓奖得来的小玉锁的紧张,她曾经也在尽力掏取和那个小玉锁类似的玉器,只是从来没有收获,难道,和京哲的缘分真的已经尽了吗?
霜降出门把翡翠系在艾格列的颈上,用放心的口气告诉他:“菩萨已经给了守护你的生肖灵力,它的眼睛将看着你的生活,帮你趋吉避凶。”
艾格列没有说什么,他觉得一个女孩能够为了自己而如此的费心思,很不习惯这种关切,不过,真的很幸福,自己好像不会跪在那里为别人这么做的,好像,这也不单纯是信仰的问题。
他再次觉得这女孩值得自己费心呵护。
他们又看了充满神奇色彩的一条陨石雕刻的石鱼、华北地区保存最大、最完整的塔林,霜降神情静默的看着一个一个的佛塔,给他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