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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伯母自然喜出望外。
第二天下午送他们离开,京哲和霜降都觉得莫名地松了口气,霜降说:“京哲哥,咱们去喝一杯吧!”
京哲笑了说:“这口气听着像老酒鬼一样呢!不过,伯父的腿手术顺利,还真是值得庆贺呢!喝一杯就喝一杯吧!”
两人来到附近的酒吧,要了瓶白酒,霜降说:“我不会喝这种酒!”
京哲说:“喝酒就是白干才过瘾,学着吧!”
两人听着若有若无的音乐,喝了几口闷酒。
霜降说:“京哲哥,不如咱们做个游戏,喝着更有意思!”
京哲说:“可以啊!你说规则吧!省得输了哭鼻子啊!”
霜降说:“真心话大冒险!对方问问题,如果答出真心话,就免喝;如果不愿答或者说谎,就喝一杯,怎么样?”
“好啊!”京哲点点头。
“我先问,当初咱们约定的如果有什么事情,要做到第一时间让对方知道,你后来做的事情有没有违背?”霜降问。
京哲想了想说:“在约定之后我做的任何的事情对你的心意都没有违背它!”
霜降点点头。
京哲说:“该我问了,刚才你的那句话,你后来做的事情有没有违背呢?”
霜降想着伯父的病和骗人赚钱的事,她伸手倒了一杯酒喝下。
“记得有一次你说你对我——根本没兴趣,那句话是真的吗?”霜降问。
京哲的脸想起什么似的刷地燥热,他伸手拿过酒杯喝下。
霜降开心地笑了。
“你很久以前说过将来无论怎么样,都要在打算结婚前通知对方,并给对方一次优先的机会,是谎言吗?”京哲问。
霜降想了想说:“这句话是掩饰自尊的谎言,意思是只要结婚,对方就是优先考虑的人,它是真心话!”
“你的英语学得很好,并且不停地参加各种考试,真的是无聊或者兴趣吗?”霜降问。
京哲喝了口酒说:“不是,我是想出国留学!可是,又舍不得放弃与你共处的机会,毕竟,你努力了两年才过来,如果再给你个背影,你可能就再也不愿意属于我了,等待让人厌倦!”
“你在等待的过程中,感到厌倦吗?”京哲问。
霜降说:“有过厌倦,你就像飞得高高的鹰,我一直从小追到大,有时很想就那样任自己像燕雀一样渺小地从房檐飞上树梢,也未尝不幸福,可是,看见你我就只知道靠近你。”
“你三月份出国的事情打算一直隐瞒下去吗?”
“不是,甚至有如果你不愿意分离,我就不走的念头,本打算错过就算了,看来是无法无视的啊!”
“是因为我一直在往后推吗?”霜降问。
京哲喝了口酒说:“不全是因为你,因为很多我在意和必须考虑的事情。”
“你出国吧!体会不同的文化和生活情态是你的梦想,你很清楚自己该怎么做!机会错失就不再有了,而有些事情时间会解决一切的!留下来好像就只有彼此折磨了!”霜降最后一句话说得很轻,可是足以让京哲听到。
两人喝了一瓶,京哲看看满脸俏红的霜降,结了账背她离开,脚步轻飘,他想日子就这样也未尝不好。
到了家,他把霜降扶入她的房间,霜降伸臂抱着就是不让他走,一再的温存抚慰,他最终趁着脑子还有丝清醒,就挣脱她的挽留说:“霜降,不可以这样!”
“于轩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霜降半是哭泣,半是愤怒地大声说。
京哲惊呆了,他恍然觉得,或许这句话才是霜降今晚最想说出的话吧!可是,她说完就哭着爬下,很快就沉沉睡去,留下京哲收拾自己残破的自尊。
她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自己煎熬逃避的问题,因为一再贪恋表面的温暖,一再延长相处的幸福,他推迟着坦白的时机,甚至想,如果霜降不知道,那该多么好啊!自己给她塑造一份完美的爱情,给她一个温暖的家!真相如此状态的呈现,让他觉得难以承受,他觉得半年来自己就像一个骗子一样,小丑一样,那些出自真心的爱意和呵护,在霜降的眼里会多么可笑和虚假啊!
他带着无尽的懊悔和绝望,独自喝着闷酒,明天最好不再醒来!
第二天他醒来已经中午了,屋里静悄悄的,桌上留着霜降的纸条:京哲哥,你出国吧!谢谢你尽力给我的一切,保重!
纸条上压着钥匙。
他飞快地进入霜降的房间,她的行李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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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八十四章 两处情苦]
霜降第二天一早把房间收拾干净,她含泪看着京哲胡子拉扎的脸,心里一阵不舍,本是个多么不羁个性张扬的人,和自己在一起了半年就这样子,爱情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
把每一个人都肆意搓揉得面目全非,让旷达的自己嫉妒得像个妒妇,离开吧!人活着怎么也得保留些尊严啊!还能把彼此伤害成什么样子啊!
她给柳青打了电话,暂时搬到柳青那里住,等开学就回宿舍。
她刚刚进了柳青的屋门,伯母就给她打了电话,说昨晚半夜到家,让她放心。
她叮嘱伯母好好照顾伯父,伯母口气犹豫地说:“霜降,你和京哲还是算了吧!人家要出国了,你和他在一起没结果,还不如自己早点抽身。”
霜降诧异地想了想说:“伯母,我记得你很满意他的,几天前你还叫我抓紧他啊!现在怎么这样说?”
“啊呀,那是我当初不知道,人家是什么背景,你什么背景?压根高攀不起啊!怎么听他爸说你们都同居了?”伯母问。
霜降心里一堵说:“伯母,不是同居!”
伯母鼻子里出来一声笑,说:“好好好!你说不是就不是,反正,你赶紧搬出去住,借他的钱就不要还了,他爸爸又给了我五千块,说是照顾你伯父后期的生活,只要你离开他儿子,不妨碍人家出国,你将来的工作也包在他身上,你不知道,现在的大学生工作有多难找啊!”
霜降的泪水堵塞住她的眼和喉,这就是几天前口口声声担心自己的伯母吗?为了五千块不惜粉碎自己的爱情和自尊,她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为什么总是自找羞辱啊!
柳青看霜降这个疯狂的举动,赶紧拉住她说:“疯了吗?谁把你气成这样子啊!”
霜降只是哭着,悲凉彻骨,难道这是自己的命吗?
崔元清在晚上打电话给京哲,给他说所有材料都交学校了,二月底就出国,又问霜降怎么样?
京哲疲惫地说:“她已经离开了!”
崔元清叹了口气说:“摊上这样的身世和家人,活着也真是让人心寒啊!”
“这话什么意思?”京哲问。
“看她伯母的势利样子,怎么能和这样的人家结成亲家,你越大越不用脑子了!”崔元清恨铁不成钢。
“爸,我的事你少插手!”京哲冷声道。
崔元清扬扬眉,打了个哈哈说:“是啊!霜降这女孩还是真不错,和你在一起也不算委屈你,你还有十天的时间处理各种亲朋关系,好好告个别,抓紧时间啊!”
“算了吧,那边三月份开学,我需要适应的时间,还是早点去吧!”京哲无所谓地淡淡地说。
“那更好,更好啊!从洛川这里走吧,我和你妈一起给你送行!毕竟,有了国界再回来一次挺难的!”崔元清口气柔和地说。
“好吧!”
京哲挂了电话约成锐一起喝酒,说了要出国的事情。
成锐说:“怎么说走就走呢?还真忍心呢!霜降怎么办?”
京哲说:“很多问题挤在一起发生了,在一起彼此都很累,还是离开吧!”
“你要知道,如果离开的话,再回头可能就物是人非了!”成锐感伤地说,“看见那么多的分分合合,本以为你们俩会例外呢,竟然也分了,你小子不会始乱终弃吧?啊呀!你真是过分啊!”
“说什么呢?我对霜降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始乱终弃?真的‘乱了’我怎么舍得丢弃?是她不原谅我曾经的荒唐!我他妈确实不是个人!或者人家有更好的人选,我就不明白了,怎么女孩子越看越看不透呢!”京哲痛苦地灌了口酒,眼睛红红地说。
“不说了,和朴芮娴说一声,你们代我好好照顾霜降,如果她有什么事情,及早通知我,偶尔朋友聚会,拉她一起,做模特她还是有本钱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