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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脑从没有用过全力来学习,因此,当他用功的时候,成绩的进步也是喜人的,他像一匹沉稳的黑马,在周周练的榜上渐次超越,班主任首先发现他的名次跳跃性的前进,就像是捡到宝贝一样,对他一反常态。
因为当初崔京哲无所谓的堕落态度,让班主任深恶痛绝的在办公室曾说:“这孩子如果可以再教育好,我情愿倒立走路。”一次几个办公室的同事开玩笑的重提旧事,班主任高兴之余竟然惊世骇俗的在办公室真的来了个倒立行走表演,一时在紧张的高三教学中传为笑谈。
崔京哲不知道自己在选择随心随性的生活状态时,竟然伤害了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关爱自己的人,听到这个不是笑话的笑话,他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难道所有的叛逆最终都要归于正统吗?可是,谁告诉我们,迷茫中该如何把握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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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九章 暗夜遇袭]
快元旦了,学校组织提供的各种艺术大餐让霜降心生震撼。
首先,餐厅由学校的美术专业老师设计布置成了画展展厅。
一个下午放学后,金玉秀神秘的拉着霜降走向餐厅,说让她看画展。
将近半学期,霜降不知道学校的餐厅门开向哪个方向,她心里思量着学校画展的样子,还有选择的地方,为什么选餐厅,而不选图书馆呢?霜降心存疑惑。
进去时,玉秀让她闭上眼,她心里暗笑,还是配合的闭上了。睁开眼时,她还是惊得合不拢嘴巴,宽大的餐厅雪白的墙壁上等距离挂着装帧精致的画幅,少说也有几百幅,愕然说:“这是咱们的同学画的?”
金玉秀微笑着点点头。
霜降激动的说:“玉秀,你的作品挂在哪里?”
金玉秀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才学了多长时间?怎么可能挂得上墙呢?”
霜降赶紧安慰的说:“没关系,你的性子沉静,有耐心,作品挂到墙上是早晚的事情,不行的话,你送我一幅,我回家立刻把它挂在最醒目的墙上。”
玉秀笑着指点着给她看:“这一部分是石膏写生,这是照片临摹,这是人物写生,这是创意速写,这是风景默写,这是装饰画,这是平面设计,远处的是水粉画,国画和油画。老师应该是按照学画的步骤安排陈列的吧?分区很明确。”玉秀带着霜降走着介绍着。
霜降跟着一幅幅看着,觉得玉秀的话很有道理。
如此直观的展示给学生看专业绘画的进程,很容易让人充满信心,尤其是那些考学无望的学生,如果条件允许的话,都会认真考虑的。
很多同学都来餐厅吃饭了,可是,并不吵闹,许多人留连于画幅之间欣赏着。
看来,学校办画展选定餐厅确实比图书馆人气更好。
几副新颖大胆的人物造型设计画很是抢眼,霜降不由凑近看作者,发现标着“三年级二十二班成锐”,和京哲一班,成锐?好像很熟啊!
玉秀顺她目光,介绍说:“成锐,你认识的!我们一起看球赛时,学校篮球队的那个,崔京哲的哥们!”
霜降说:“我知道,只是看不出他画的还真不错呢!一时会意不过来,呵呵。”
“他是很喜欢画画的,文化课并不差劲,很有才气,志向是考取中央美院的服装艺术设计专业,也是咱们学校服装表演专业的负责人。”玉秀介绍说。
“你好像很熟悉他哦!”霜降打趣说。
“如果你学习美术,你也会很熟悉他的!”玉秀微笑着说,“对了,明天下午放学,他还要彩排元旦晚会上的时装表演这个节目呢!就在餐厅那边的舞台上,到时候来看吧?”
霜降犹豫了一下。
玉秀接着说:“学校很重视这次表演,还拨了专款,一个服装厂只收加工费按他们的设计定做了一批服装,应该很有看头呢!”
“是吗?学校还拨款啊?”霜降讶然问。
“是啊!元旦过后,各个高校的专业单考招生就开始了,艺术生都开始外出考试,这应该是成锐他们这一届服装设计小组告别学校的汇报演出吧!”玉秀推测说。
霜降想象了一下华美的表演场面,就赶紧点头,反正明天晚上也不去上班,不如来看看。
晚上霜降十一点下班,她慢慢地骑着自行车,冬天的街道显得清冷孤寂,她慢慢的骑到离家近点的一条小巷。
身后一辆摩托车急速的试图超越她,她离开往旁边让了让,可是,摩托车并没有过去,而是靠近她试图扯下她挎在肩上的包,她飞快的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包,另一只手丢了自行车,跌跌撞撞的努力拉住摩托车车手的胳膊,一边连声尖叫:“杀人了,救命啊!”
带着恐惧的高音尖利的传得很远,摩托车车手在她的干扰下根本没法正常骑车,就赶紧停下,松了包,见她不停尖叫,自己说话她也听不到,就急得推开头盔的面罩,掰着她的手指,对她嘴巴扇了一巴掌说:“臭女人,放手啊!”
一巴掌打醒了霜降,霜降惊愕抬头看着他的脸——那是一张年轻的脸,同样充满恐惧的一张年轻的脸——赶紧放手,摩托车疾驶而去。
霜降脱力的蹲下,惊恐的大哭,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
远处有急切的脚步声跑到巷口,一会儿又跑回去了。
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感觉没有大碍,走回去扶起自行车,看到车把歪得根本没法骑,就无奈的把车子支住,到前边正了一下车把。想要翻身骑上,感觉右腿疼得跨不上去,索性打算推着走。
过了一会,一辆警车呼啸着开进巷子,一个警察下来问她:“刚才是否是你在呼救?”
她说是,心下疑惑:这警察的效率也太高了吧。
警察说:“有人报案,你和我们一起回去做个笔录吧?”
霜降说:“我又没有丢东西,还是算了吧?”
警察说:“配合打击罪犯,是每个公民的义务。”
霜降指了指自行车,警察回身把警车后座折叠起来,打开后盖,把车放进去,霜降上了车,到了附近的一个警点。
警察的笔录让霜降意外的反感,因为,他问劫匪有没有试图侵犯她身体的举动,她一再的否定,不由厌恶的盯了警察一眼。
那警察一拍脑袋说:“报案人声称,有人大叫‘杀人了’,是你在叫吗?”
“是啊!”霜降说。
“你为什么这样叫呢?”警察追问。
霜降无辜的说:“我叫抢劫,根本不会有人理我;再说,抢了我的钱,给杀了我一样难以忍受。”
警察不由笑了:“钱比不上生命宝贵,今晚的情况,是你运气好。”
霜降说:“我险些遭抢,又挨了一巴掌,还说我运气好!”不过回想一下,也笑了。
警察说:“近期,案发区域附近发生过好几起抢劫案,对象都是你这样年轻的女孩,所以,我才这样问,我们也采取了措施,监视着该区域。”
这时一个警察过来说了几句话。
笔录的警察说:“你说过,你看到了劫匪的脸,那么,如果再见到他,你会认出他吗?”
霜降毫不犹豫的说:“会。”
警察把她带入一个房间,说:“这是案发时根据报案人提供的路线和时间截获的嫌疑人。”
面前共有六个人,霜降静静的逐个审视,她看到了取掉头盔的那张年轻的脸,寸头,肤色偏暗,假装的镇静,在看到霜降的目光时,眼睛充满霜降能够读懂的惊惧或者祈求。
霜降瞬间想到了自己的哥哥,一时的冲动,毁了一个家。
她抚着肿胀的脸,凝视着他的眼睛,然后,面无表情的转开了头,回身对警察说:“都不是!”
警察默默跟在她身后出了房间说:“你确定吗?”
霜降肯定的说:“确定。不过,我看电视里警察局让人辨认嫌疑人时,房间都装有一面单向可以看见的镜子,你们这里怎么没有?”
警察笑了说:“这只是离案发区最近的一个驻警点,有点简陋。”
“我开车送你回去吧?”警察说着先走了出去。
霜降下车时,警察说:“晚上尽量不要再这么晚回来,实在太危险了。”
霜降连声道了谢,接住递过来的自行车推着走进小区。
今晚的遇险,让她心有余悸,很累却了无睡意,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