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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手臂上写道:“记住,三生石归我。”
“这样才乖。”他的唇轻轻在她耳边蹭了蹭,低笑了一声。
“乖你妹。”如故在肚子里骂了一声。
如果能得三生石,她何必去冒险参加那什么神算会,拿不到第一名,还得被人各种猜疑,不知要惹出多少麻烦,以这样的方式不用参加神算会,实在极妙。
“如果你拿不到三生石呢?”
“没有如果。”他声音虽然低,却霸气强横得让人不能怀疑他所说的话。
他慢慢放开如故的嘴,轻抚上她的眼睛,“困了,就睡会儿。”
如故突然觉得浓浓的睡意瞬间袭来,急急叫道:“靠,居然给我下药,你还有没有下限……快给我解药……”她还有话要问他。
但任她怎么努力,眼皮仍不听话地垂了下来。
“什么也别问,会活得长久些。”他低头下去,微凉的唇,轻轻覆上她的柔嫩的唇。
不知过了多久,如故被一阵挖掘声吵醒,身上暖暖地盖着殇王的黑色斗篷,靠坐在土壁上。
伸手往旁边摸了摸,空空荡荡。
人呢?
如故正在迷惑,一道亮光从头顶照射下来,晃得她眯上了眼。
“郡主在这儿。”
如故手遮着眼,适应了一下,才看清上头露出来的几个脑袋。
外头天色已经大亮,如故抱着斗篷起身,看向四周,只得巴掌大的地方,哪里还有殇王的影子。
止烨从上头跳下来,看了眼她抱在身前的黑色大斗篷,视线上移落在她睡意朦胧的眼上,勾唇一笑,“居然还睡着得。”
如故打了个哈欠,“黑灯瞎火的,又没事可做,不睡觉干嘛。”
止烨眼里多了些暧昧不明的色彩,孤男寡女独处一夜,居然说没事可干。
揽了她的腰,抱着她跃上深坑。
莫子卫满脸怒气,上前向如故抱拳行礼,“末将让郡主受苦,误了行程,罪不可赦。”
“也不能怪你。”
“郡主……”莫子卫见如故一脸没睡醒的样子,欲言又止。
“还有事?”如故又打了个哈欠。
“神算会……”
“神算会怎么了?”
“只怕要耽搁了。”莫子卫双手握拳。
“晚就晚吧,又不是我们愿意的。”如故爬上马车,打算睡回笼觉,反正殇王承诺给她三生石,神算会参不参加都无所谓了。
“可是……”
“大老爷们,婆婆妈妈的。有这唠叨的闲功夫,都能走一段路了。”玉玄不爽莫子卫之前盯着他看,揪到机会就给莫子卫添点堵。
莫子卫心里本不好受,被玉玄一损,更是尴尬,把牙一咬,翻身上马,“走。”
止烨和玉玄对看了一眼,一齐上了马车。
如故望着在车里的哼哈二将,哼哼道:“本郡主现在不需要侍寝。”
玉玄别开脸,难得没和她斗嘴。
止烨坐到如故身边,歪着身子,俯身下来,细看如故的脸,在这张脸上找不到半点被劫持的恐惧。
“你知不知道劫持你的人是谁?”
“太黑了,看不见,他也没说,所以不知道。”
“是殇王。”
如故睁开一只眼,看了看止烨,又看了看玉玄,“老实说,你们是不是和殇王串通好的?”
止烨亲眼看见她上的马车,如果有气隐瞒,莫子卫不可能折腾到天亮才把马车移开。
玉玄把脸转开,不答。
玉玄性格暴躁,但不会说谎,他不否认就说明如故猜对了,如故牙根发痒,恨不得咬他们一口。
止烨不以为然地撇了嘴角,“说什么串通,太难听了,交易而己。”
“姑奶奶是你们交易的工具吗?”如故怒了,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
“丫头,如果你算数能力再好一点,我们也不用走一步棋。”
嚓!还是她的问题!
如故深吸了口气,忍。
“那你们也可以事先告诉我,是不?”
“不是怕说你不行,伤你自尊心吗?”
“呸,你们信不过姑奶奶才是真的。”
止烨手握了拳,放到唇边轻咳了一声,她刚从殇王手上出来,如果让她知道,要把她再交到殇王手上一回,她肯干?
“说吧,和那禽兽做这场买卖,得了什么好处?”他们得了好处,想撇开她吃独食,没门,三生石是殇王承诺给她的,和他们没关系。
“好处就是你拿不到第一,两国皇帝追究下来,我们不用给你擦屁股。”玉玄瞥着如故一脸嫌弃。
啥?
就这样?
如故张口结舌,这卖的也太便宜了吧?
“莫子卫知道是谁劫的我不?”
“这里所有人都知道。”
“怎么知道的?”
“一刻钟前,他打开车门,大摇大摆地从车里出来,说你在马车下面,然后在所有人的眼皮下离开。”
“你是说,他刚走?”如故有些怔神,他竟用这样的方式离开,真是目中无人之极。
“是。”
“你们不追?”
“我们为什么要追?”
“万一我被他……”
“被他先奸后杀,然后我们见到的就是一具尸体?”
“嗯。”
“哧。”玉玄斜眼瞥来,“人家殇王虽然与朝廷为敌,但好歹是地宫之主,又一表人才。就你这样,倒贴给人家,人家也未必看得上。”
倒贴?
明明他强迫她,好吧?
如故瞪向握拳遮了嘴偷笑的止烨,“你也这么认为?”
止烨把她从上看到下,再从下看到上,“倒贴或许还是可以的……”
如故脸黑了,拉了被子把头蒙住,与其被这两个睁眼瞎气死,不如睡死。
睡前不忘给玉玄添点堵,“玉美人,你的腿比脸还好看,我喜欢。”
“谁……谁要你喜欢。”玉玄身子一僵,扑到车厢一角,开始翻包裹找裤子。
止烨把被子揭起一角,“丫头,你不会是魔镜吧?”
如故哼哼,只要能让玉玄不爽,魔镜就魔镜吧。
“老子是男人。”玉玄被人当成魔镜对象,怒不可遏。
如故当听不见。
**
临安府。
管家领着宫里来的太监总管曾公公进了暮雪斋。
云末和容瑾正在对弈,曾公公进来,容瑾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连正脸都不给一个,云末起身接着,吩咐道:“赶紧冲壶昨天小开才送来的龙井给公公尝尝。”
曾公公对容瑾的冷淡见怪不怪,只当没看见,道:“别冲了,坐不住。”
云末和颜道:“那公公来临安府是有事?”
曾公公叹了口气,道:“刚刚收到莫将军送来的消息,说郡主昨晚遇刺的时候被人劫持。皇上怕这府里担心,所以让奴才来给公子报个信,说郡主毫发不伤,请公子不用担心。”
“有莫将军护送,都被人劫了,不知是什么人这么了得。”云末面不改色。
“据说是殇王。”
“那神算会……”
“恐怕是赶不上了。”
云末沉默。
曾公公察颜观色,道:“皇上说了,只要郡主平安就好,其他不过是身外之物,今年不成,还有明年。”
云末叹气,“公公说的是。”
“公子如果没什么事,老身告辞了。”
云末吩咐管家好好送曾公公,等曾公公出了院子,重坐回石桌边。
容瑾冷清清地抬头起来,“你这次玩大了。”
云末微微一笑,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我赢了。”
容瑾低头,果然见云末的那粒棋堵在自己的气门上。
萧越骑在高头大马上,望着临安府大门口,面色冷峻。
曾公公从府里出来,冷不丁看见萧越,吓了一跳,忙小跑过来行礼,“太子。”
“免礼。”萧越手中马鞭轻敲手掌。
“奴才照着太子的吩咐见过了云末。”
“他在府里?”
“在府里,身上和平时一样,一尘不染,不像外出过,另外精神也好,没有半点疲惫之色,不像一夜不眠。”
萧越轻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去向父皇复命吧。”
“是,奴才告退。”
萧越微蹙了眉,他收到消息,立刻赶来临安府,如果云末是殇王的话,他一夜不睡,又急赶这么久的路,不可能没有一点迹象。
曾公公在宫里时间已久,最会察颜观色,如果有什么异样不该看不出来。
难道真看走了眼?云末真不是殇王?
**
莫子卫连行军的速度都拿出来了,紧赶慢赶,到了樟州仍是晚了。
神算会即将结束,就算如故有登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拿第一名,索性连题都不做。
玉玄幸灾乐祸,“幸好马上完了,要不然,凭小妖精现在这水平,还不把我们的脸丢到佬佬家去。”
如故在脸上摸了一把,“原来我的脸就是你的脸,那我以后没事就丢你的脸玩。”
玉玄黑着脸瞪了如故好一会儿,把头一扭,发誓以后再也不和她说话。
止烨手臂搭上如故的肩膀,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