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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的相貌无人能比,医术更是无人能比。
玉玄相貌也是万里挑一,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水族的小族长,水族是天下第一族,掌管着各国所有重要物资的水运。
如果单看相貌,他根本找不到比他们好的,而且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身份,他们也自是有这个身份地位,才不会像别的男宠那样去巴结讨好临安。
如故脸上笑意蓦地收敛,看王坤的眼神瞬间转冷,“谁都知道,我靠着他们活命,可王大人却死活要把他们往死里办,我倒要问问王大人存的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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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领教臭脾气
王坤倒抽了口冷气,临安虽然没有实权,但她是的命关系到越皇的命,北皇看在越皇的面子上,也得让临安三分。
也正是这个原因,他平时打着她的旗号做了那么多恶事,也没有敢为难他。
可临安这话是说他有害她性命之心,这话传到二帝耳中,他死无全尸。
“郡主误会了,下官绝不敢有这样的心思。”
王坤顿时死了打杀容瑾和玉玄泄气的心,正想开口求饶,让如故出面向容瑾讨要解药。
如故猛地起身,“云末,把王坤交给刑部,秉公处理。”
金砂鼎涉及到丞相,一旦东窗事发,丞相想干净脱身,绝不会让王坤活着,这颗包脓血,不用如故出手,就有人给她挤掉。
王坤被人鬼哭狼嚎地被人拖走。
玉玄摸着下巴,围着如故转了一圈,“小魔女转性了?”
如故白了他一眼,不理,为了不让案子复杂化,好心提醒容瑾道:“大牢里估计不会给王坤熬药水泡澡,王坤要是痒死在大牢里,你就有麻烦了。你给他一点解药,只要他在结案以前,不死在痒心丹上,你就可以免了一身臊。”
容瑾连瞟一眼都不看她,迈出门槛。
玉玄幸灾乐祸,“马屁拍在了马蹄上。”
如故碰了一鼻子灰,讪讪道:“还不如不管,让你们殴打官兵,然后一起拉去坐大牢。”
玉玄不以为然,“就怕我们留在牢里,到时有人得巴巴地去请我们回来。”
如故嘴角抽了一下,有点阳气就跩?
哼哼,等她修炼成高级药师,再找个九阶丹师双修炼出赤阳丹,把这些活祖宗全踹出临安府,看你们拿什么跩。
瞪着玉玄那张可恶笑脸,邪恶一笑,突然上前,手指往他的胸脯上搭,“你的小身板,我挺喜欢。那个……小弟弟,我也挺喜欢。”
玉玄脸抽了一下,像见了鬼一样跳开,生怕被她手指碰到,“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小身板,小弟弟……”
如故朝他挤了挤眼睛,“你知道的。”
周围的人看向如故和玉玄的眼神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味道,然后想到玉玄的在府里的身份,就变得了然——临安已经把玉玄给吃干抹净了。
玉玄像被人卡住脖子,脸‘嗖’地一下红过耳根,往后急窜,“老子知道个屁,你别乱说。”
如故冲着玉玄扬声道:“我看朔月,别轮班了,一直由你陪我。”
“做梦。”玉玄逃得更快。
如故吓跑了玉玄,笑嘻嘻地收回视线。
云末轻抿了唇,看向如故的眼神里多了分询问的味道。
如故直接无视,调戏美人还要向他汇报?
屋角的严大国一家,眼观鼻,鼻观心,生怕看见不该看的,招来是非。
如故从三生镯里取出金砂鼎,“鼎还给你们,你们可要好好收着,别再往外张扬。”
金砂鼎本来是严大国的祖爷爷传给严大国的哥哥的,严大国的哥哥为这口鼎送了命,死之前把鼎传给了严大国。
严大国知道财不外露,这些年,把这鼎也藏得好好的。
可是一句酒话,把鼎的事给泄露了出去,立刻招来横祸。
鼎没了,严大国一家哭着闹着要鼎,但鼎回来了,却害怕了。
露过的财,哪里还藏得住。
这鼎如果留在家里,终究是一个祸患。
“其实这鼎,我们拿来也没用,劳烦郡主拿去送给容公子吧。”
容瑾有神农鼎,才不会稀罕这口金砂鼎。
不过严大国留着这口鼎,早晚会死在这口鼎上。
再说东西不是送给如故的,如故也不能代容瑾做主。
只好把鼎收回三生镯,拿去找到容瑾。
刚走到竹林边,一缕琴音随风拂来,悠悠扬扬,蓦地听见,像是淡泊如清泉之水,但略一回味,却回肠荡气,触动着内心深处不容人察觉的隐痛。
容瑾仍是一身青衣,一把玉梳别着他乌黑的长发,风扬起他身上青衣,冷冷清清。
如故听着那琴音,不知不觉中竟痴了。
‘铮’地一声,琴音嘎然而止,长琴琴弦带着鲜红的血珠弹开。
所有往事在这瞬间散去,如故深吸了口气,没能挥散心里的那份落寞。
好在二十一世纪的生活,让她早已经习惯了掩饰情绪,即便是心里再难过,也能表现得跟没事一样。
她平静上前,把金砂鼎放在桌前,“严大国给你的。”
“拿走。”
“人家也是好心,你不用也可以放在这里当个摆设。”
“谁要你动过的脏东西摆在这里碍眼。”
容瑾突然一挥袖子,一股劲风把金砂鼎撞飞出去,摔落在小院门外。
“我动过的东西,就是脏东西?”如故再好的脾气,也被激怒了。
她好心代严大国给他送鼎,凭什么要受他的冷语恶言?
容瑾起身往屋里走,好像看她一眼,就脏了眼,回答她一句,就脏了他的嘴。
如故不知道极品女对他们做了什么,让他们对她排斥到这地步。
她不介意他们因为极品女做过的事,而仇视她,但她不是极品女,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他们的事,不会无条件的忍让他们的臭脾气。
手指抚过琴弦,挑衅地轻勾了两下,发出两声低沉的琴音,“琴,我碰过。”
容瑾蓦地转身,眼里凝着冰,一拂袖子,‘呼’地一下把琴扫起,直撞上一旁的青石。
碎木乱飞,一把上好的琴,竟生生地毁了。
如故心里更恼,嘴角却咱出一抹甜美笑意,手指又抚上琴几上的熏香炉,那香炉通体碧绿,是上好的翡翠精雕而成,“香炉,我也摸过了。”
劲风袭来,香炉被卷起,摔落地上,即时粉碎。
如故抢在容瑾前面,进了他的屋子,在屋里这摸一把,那摸一把。
她摸什么,容瑾摔什么,转眼功夫,一间整整齐齐的屋子,被毁得不成样子。
如故今天是铁了心跟他斗,又往门边一个摆着各种瓶瓶罐罐的架子上摸去。
突然看见那架子上盘着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蛇。
☆、056 下次摸容瑾
小蛇三角头,吡着嘴,吞着鲜红舌信。
这东西剧毒,不能摸。
如故赶紧缩手。
“公子,出了什么事?”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这小厮正是一直跟在容瑾身边的那个。
如故跑过去在小厮身上摸了把,“他,我也摸过了。”东西可以摔碎毁掉,难道人也摔烂杀掉?
容瑾冰冷的眸子里迸出杀意,金光晃过。
他袖中金丝没把小厮摔出去,而是缠上如故的脖子。
金丝细如牛毛,只要轻轻一拉,就能勒断如故脖子上的动脉。
如故傲然地微抬了下巴,完全没有惧色地淡看着他,“你有胆就杀了我。”
“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容瑾的声音冷得如冰裂浮出的寒气。
如故无畏地浅浅甜笑,她还真不怕招惹他们。
容瑾和她四目相对,最终他一扬手,凌空把小厮拂出门口,丢进院角的一口装满水的大水缸。
接着如故脖子上一松,一道劲风迎面袭来,把她卷起,摔出小屋。
如故在地上滚了好几滚才稳住身形,趴在地上,痛得骨头像要散架一样。
青色袍角从如故身边扫过,容瑾冷冰冰地睨向水缸里的小厮,冷道:“从里到外洗干净,否则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如故披头散发地起身,看着容瑾带着冷风走了出去,轻扬了眉,这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