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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兴趣没关系,男人嘛,捣鼓几下就行了。实在不行,我可以帮你。”
“你要不要脸。”
“我没脸。”
玉玄气塞,“今天不是朔月,你不许乱来。”
如故死猪不怕开水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敢不听话,我就冲着外面喊,我是如故。他们对我未必感兴趣,但对我身边的几位公子想必是很感兴趣的。”
玉玄脸色变了几变,终于焉了,“你到底要怎么样?”
如故指指自己的有些发痛的脸,“先帮我看看,我脸上怎么回事。”
玉玄凑上去一看,她白净脸蛋上压了一道红痕,瞧形状像是他手肘压的,更加心虚,道:“不……不就压了个痕吗。”
不就一个痕?
如故磨牙,让她压他一晚试试?
突然堆了一脸笑,叫道:“玉玄。”
玉玄平时被她小玄子,玉美人的乱叫,十分郁闷,但现在被她直呼名字,却觉得毛骨悚然,下意识得后缩,“干……干嘛?”
“你把我浑身骨头都压散了,难道不要给我捏一捏?”
“……”
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摸到门外,把耳朵贴上玉玄和如故的房门。
听见门里传来女子颇为不满的声音,“你能不能专心点?”
男人心不甘情不愿地哼哼,“知道了。”
女人,“再使劲点,再使劲点……啊……你作死啊,想痛死姑奶奶啊?”
小二提着水上楼,那人忙站直身,装作没事一样下了楼,蹲在小客栈外的拐角处,眼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客栈门口。
一柱香后,美如娇花的红衣少女和文秀公子双双从客栈出来,二人脸色难看,谁也不理谁。
街角蹲着的那位立刻想到刚才在房门外听到的话。
美人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多半是小白脸体力不行,办事不力。
如果不是小白脸不行,也不会这么快出来。
至于小白脸脸上的红印子,也就很好解释了。
自然就是美人没得到满足,发火打的。
这么贪欢的少年男女,怎么看都不可能有本事杀死分坛里上千名一等一的高手。
盯梢目送二人走远,放心回去交差。
**
五日后,如故回到临安府。
如故嫌桃花节无聊,在进宫的路上,偷偷溜出去鬼混的风声在京里传来。
靖王府!
老太太摔了茶碗,指靖王骂道:“这就是你生出的好女儿,把我们家的脸全丢光了。”
靖王微微不悦,“只要人能平安回来就好。”
“只要平安回来就好?你可知道外面那些人,怎么说我们叶家?”
“难道娘是想她死在外面?”
“她死在外面,也强过丢尽了叶家的脸。”
靖王脸沉了下来,冷哼了一声,“如果当初娘善待如故,把她好好地养在府里,也养不出她现在的顽劣性子。”
老太太气得脸青,“你这是在责怪我?”
“不敢责怪母亲,只怪我当年连她被丢出府都毫不知情。”靖王愤然起身,拂袖而去。
老太太指着靖王的背影,“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凤瑶立刻上前给老太太顺气,“娘,他这几天心情不好,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老太太哼了一声,骂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有那么个不自爱的娘,才生出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这个没眼色的畜牲,有你这么好的媳妇还不知足,整天惦记着那个狐狸精,把如故小贱人宠得无法无天。”
“那女人这么多年也没个消息,想必也不在世上了,过了的事,娘也别再放在心上。”
“还是你贤惠。那小贱人肯听你教诲,有锦儿一半懂事,也不至于把我们凤家这么多年的名誉给败光了。”
“如故不懂事,等她回府,叫来好好教训就是,何必动这么大的气,气坏了身子。再说,她才回京,就被召进了宫,可见皇上和太后都容不下她这样胡来。她这次进宫,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以后也不敢再胡来了。”
这些话,老太太听着舒服,点了点头,“他还是不肯进你的屋?”
凤瑶脸色微微一暗。
老太太重重一哼了一声,“真是个畜牲,真要凤家断子绝孙不成?”
凤瑶委屈得低下头,“媳妇不孝。”
老太太叹了口气,“算了,这些年,你也够委屈的。这些天,那畜牲到处找如故,你也跟着受累,现在没事了,你也去休息吧。”
凤瑶答应出去。
老太太叫来心腹嬷嬷,“前些天给王爷送去的那两个通房,王爷可有收房?”
嬷嬷道:“说是王爷不许她们进屋服侍。”
老太太皱眉,“他都怨了我十几年了,难道这气还没消吗?”
“王爷不是气没消,而是放不下原先的夫人。”
“那女人,真没一点消息?”
嬷嬷摇头,“如果有消息,王爷也不会不带她回来。”
老太太长叹了口气,沉默下去。
**
御书房!
北皇退开左右,只留如故。
温和地看了她一阵,叹了口气,“云夕可有为难你?”
如故装傻,“啊?”
“你说,你是不耐烦进宫参加桃花节,糊弄得了别人,糊弄不了朕。你进宫那天遇上的异国贵人是云夕。”北皇平静地看着她,“是云夕劫持了你。!”
“既然那贵人是云夕,那么他就知道我是谁,既然知道我是谁,又怎么可能劫持我?”
“没有他不敢做的事。”
“皇上英明,可是我真没见过他。”
“你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嘿嘿。”如故傻笑。
“朕只想知道,他是死是活?”云夕绑了如故,如故能安然回来,说明云夕出了事。
北皇的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如故,不放过如故脸上的任何一点表情,如果如故说谎,表现出任何一点异样,绝对逃不过他的审视。
如故傻乎乎地回看着北皇,心里却有些发苦。
云末机关算尽,有没有算到这里还有一个了解云夕的为人的皇帝?
他封了云夕的记忆,是不是还得该想想,怎么给北皇扎一针,也消消北皇的记忆?
北皇的态度分明不相信她说的话,一味装傻行不通。
但如果她说云夕活着,又等于承认了她是被云夕劫持。
万一以后,他见着云夕,说起这事,云夕发现自己忘了什么,多半会顺藤摸瓜的查到她头上来。
如果,北皇证实了她是被云夕劫持,再问下去,知道云夕现在的情况,牵扯出云末他们,更是不妙。
把心一横,哭丧着脸,打死不认账,“皇上,你再问,我也不知道啊。”
如故说完,心里七上八下地等着北皇发作。
没想到,北皇竟慢慢地扯出一个欣慰的笑来。
“都说你蠢笨愚昧,我看他们才是蠢笨愚昧。”北皇端起手边微凉的茶水,“说吧,你要什么赏?”
如故黑白分明地大眼晴慢慢地转了半转,这算是贬她还是夸她?
“皇上是当真的?”
“君无戏言。”
他派人查过,如故是在和云夕相遇的时候不见的人。
以他对云夕的了解,如故不会是溜走,而是被云夕劫持。
虽然他不知道云夕为什么放如故回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如故回来后直说是云夕绑了她。
他就得在一国之君的颜面和云夕之间二选一。
不管选哪一方,都是他不愿意的。
如故这样一个人把所有事瞒下,他就不必为这件事为难。
如故眼珠子在北皇脸上滴溜溜地滚了几圈,确认他不是随口说说,立刻屁颠屁颠地凑上两步,“皇上可以帮我还一笔债不?”
北皇微微一怔,笑了,“你欠了多少钱?”
“一亿六千金。”
北皇的脸黑了下去。
如故连忙改口,“我只是随口一说,皇上不必当真,其实如故另有所求。”
“说来听听。”
“前一阵子,我不懂事,和家姐斗气,抢了她心尖心的人,这次在外面走了一圈,明白了很多道理,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对的,所以想请皇上做主,给家姐赐婚,以了家姐的心愿。”
“你是说萧宸?”
如故立刻点头,一脸的天真。
“因为有我和萧宸的那桩不靠谱的婚事在前,我爹说什么也不会再同意家姐嫁给萧宸,唯有皇上能为家姐做主了。如果皇上真要赏我,就拿家姐的赐婚作为对如故的赏赐吧。”
与其说这是赏赐,不如说是和北皇之间的交易。
她瞒下了云夕绑架她的事,给北皇解决了麻烦,而北皇为她办了她想要办的事,他们之间就算是两清。
北皇沉着的脸慢慢舒展开来,“这不难。”
如故这丫头古灵精怪,这么做一定另有目的。
但如故目的何在,他不关心。
重点是,如故在他这里得到了好处,就得守口如瓶,把云夕的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