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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找到用蝶心兰做药引人,自然就找出了他们想找的人。
控制晋宁所有蝶心兰,对寻常人来说难如登天,但对鬼殿的人而言,却不是太难。
采摘蝶心兰看似很寻常的一件事,却就变得棘手了。
如故眉心慢慢蹙起。
“容瑾他们去晋宁,可有人知道?”
“消息是送给云公子的,但云公子怕郡主担心,才让人悄悄送信给奴婢,让奴婢转告郡主。”
“如果这样的话,郡主明天是不能去晋宁了。”三顺平时不多嘴,心里却什么都明白,如果如故这时候突然绕道晋宁,直接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她们在明,而对方在暗,一旦有什么事,会非常被劫。
如故随意地‘嗯’了一声,不再问话,慢慢回走。
三顺见如故心不在焉,也不敢多问,悄悄给一梅递了个眼色,让她再去打探,跟着如故回去住处。
如故回到房间,就自行上床,三顺只好给她放下帐帘退了出去。
如故把肉丸子召了出来,肉丸子手里还牵着个用叶子做了个小肚兜的参娃娃。
嘟嘟天天肉丸子说如故如何如何变态可怕,看见如故,像见了鬼一样甩开肉丸子的猴爪子,一头扎回三生镯,打死不肯再出来。
如故有心事,没心理会嘟嘟奇怪的表现,把肉丸子抱在怀里,栽在床上倒头就睡。
小雪猴好几天没能出来放风,好不容易被召出来了,哪里肯给如故当抱枕,拼命挣扎着想从她怀里挣脱出来。
如故抱着小雪猴软乎乎,毛绒绒的小身子正舒服,哪里肯放了它,被猴爪子抓得难受,干脆翻身把小雪猴压在身下,只露了个小猴脑袋在外面。
小雪猴顿时被她压得有些透不过气来,怒了,“变态女人,你有种压小开去。”
如故眼也不睁地哼哼,“我是女人,没种。”他是金主,压坏了,她赔不起。
小雪猴噎住,“男女授授不亲。”
如故把好不容易从她身子底下爬出来一些的小雪猴重压了回去,“你是公的,不是男的。”
小雪猴气红了眼,“反正,你不能对我想抱就抱,想压就压。”
“抱着你不是可以修炼内力吗?”内力是炼丹的重要元素。
“今天不是初一。”
“先练习。”
“你上次不是练习过了?”
“任何事都需要勤练习,才能做好。”
“你胡说,哪有睡觉还需要勤练习的?”
“睡觉不需要练习,抱着猴子睡觉却需要,免得睡着睡着就把抱着的东西丢一边去了,白白浪费了一夜的修炼机会。”
“我不是东西。”以前小郎给了它上好的丹药,它不舍得吃,也会抱着睡,常常在睡着后,丹药滚去了一边,虽然不愿被如故抱着,但对如故的话竟不能反驳。
可是‘东西’是骂人的,它不能认。
“嗯,你不是东西。”如故一本正经地纠正错误。
“你才不是东西。”不是东西比东西更难听,小雪猴急红了脸。
“我本来就不是东西,难道你是东西?”如故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继续逗小雪猴。
小雪猴一直跟着小郎,小郎为人温和有礼,从来不骂人,也不与人斗嘴。
被如故绕得左一个东西是骂自己的,右一个不是东西还是骂自己的,竟不知该说什么才不是骂自己,急得‘哇’地一声哭了,“你不要脸,你无赖,你可恶。”
“呼……”如故装睡。
“我恨死你了。”小郎说过,男人是不能让女人随便搂搂抱抱的,男人也不能随便碰女孩子,如故却对它想抱就抱,想搂就搂,而它还被迫碰她……
“呼……”如故继续睡。
“你再不放开我,我以后都不帮你种药材了。”
“呼……”如故不理,它不种,就没丹药吃,谁怕谁?
“我告诉影子去,说你欺负我。”
“呼……”她虽然没见过影子,但光听他说话,就知道是有礼君子,这样的人才不会管女人婆婆妈妈的事。
小雪猴被压得浑身痛,终于停止挣扎,哀叫道:“变态女人,我认输了,你说吧,你要什么?”
如故立刻抱着小雪猴翻身,让它压在她身上,“我要你帮我办件事。”
“哼。”小雪猴甩脸,它问她要什么,没说一定会帮她。
如故打了个哈欠,“困了。”装作又要翻身,眼见小雪猴又要被她压在身下,急了,叫道:“只要我能做到的,就帮你做就是了。”
“乖。”如故松手,摸了摸它的小脑袋,掏了颗最近炼出的品质最好的丹药,塞到它的小爪子里。
影子虽然只是一脉残魂,无法炼高级的丹药,但他能炼出来的丹药品质一定是这个等级中最好的。
吃惯了好品质丹药的小雪猴,哪里看得上如故弄出来的低级劣质丹药,嫌弃地舔了舔,埋怨如故脑子不好使,人还懒,学了这么久的炼丹,还只是这蹩脚水平。
如故只当没听见。
在她看来,小雪猴和小开一样欠收拾。
只不过小开是她的金主,她不敢收拾,至于小雪猴,可就任她蹂躏,它被蹂躏完了,还得乖乖地滚去种草药。
呵呵,可爱的肉丸子。
至于报怨什么的,就由着它去了。
第二天一早,如故收拾妥当,让人备车启程回北朝。
穿得花里胡哨的无颜百无聊赖地靠在车辕上玩扇子,见如故出来,立刻眉飞色舞地张开手臂,向她抱了过来,“凤儿,昨晚怕你累着,都不敢去打扰你休息,可真是想死我了。”
如故皱眉。
他那模样哪里像对付了一晚上刺客,分明是搂着花姑娘让兽欲得到充分满足后的欢悦。
对她突然过分的热情,只能有一个解释……心虚。
再是风流荒唐的人,在未婚妻的眼皮底下偷腥,心虚在所难免。
如故伸手撑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少跟我装。”
“哪有装,人家一夜不见你,真想得厉害。”无颜抛了个媚眼,嗔怪道:“凤儿真坏,一夜不见,也不让为夫抱抱。”
如故头皮开始发麻,“未婚夫。”
无颜身子往下微微一沉,巧妙地从如故的手掌下滑开,如故手上突然失了力道,同时另有一股力道顺着力道,把她往前一拽,如故的重心顿时有些不稳,无颜顺势搂了她的腰,在别人看来,却像是如故站不稳,自个扑进他怀里。
无颜低头下来,唇轻含了含她的耳垂,“未婚夫也是夫。”
如故恨得咬牙,回头向他瞪去,“昨晚留居送的小娇娘呢?”
无颜干咳了一声,“送走了。”
“先奸后杀?”如故嘴角浮上一抹不屑,瞧他满脸春光的模样,分明是先发泄完兽欲,才把人解决掉。
无颜眼珠子转了半圈,“你怎么知道?”
人确实是被奸过了,而且孟廷娇任务失败,回去后难逃一死。
也算是先奸后杀。
如故不过是随口一说,被他反问,微微一怔,接着仿佛抱着她的是一条冰冷的美人蛇,鸡皮疙瘩爬了一身,七手八脚得把他从自己身上扒开。
无颜嘻嘻一笑,对着她脸上的鸡皮疙瘩上吹气,“不是我奸的,也不是我杀的。”
“离我远点。”如故打了个哆嗦,飞快地跑开,爬上马车。
无颜伸了个懒腰,装作忧伤道:“我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凤儿真这么狠心连好好地道个别都不肯?”
如故刚揭起车帘的手停住,直觉他突然离开,不是和昨晚的事有关,就是和晋宁的事有关,“你要去哪里?”
无颜转忧为喜,凑了上去,“凤儿不舍得为夫?”
“未婚夫。”如故开始头痛,“别叫我凤儿。”
无颜对如故的纠正无视,嘻嘻笑道:“既然凤儿不舍得为夫,为夫会尽快回到凤儿身边的。”
如故揉了揉额头,进了车厢。
他绕了半天,也没告诉她他要去哪里,如故知道,他要么不方便说,要么就是不想告诉她。
如故不是不识大体的人,这种情况下,不管她再怎么好奇他要去做什么,也不能多问。
上了车,才想起,一直没见过云末,重掀了帘子叫来三顺,小声问,“可有看见云末?”
三顺道:“云公子访友去了,说要耽搁两天,晚些会自己回府,让郡主不必等他。”
如故轻点了点头。
云末这时候离开,只会去一个地方—晋宁。
云末和无颜相继急急离开,看样子,真是遇上了大麻烦。
如故恨不得也赶去晋宁看个终究,但她这时巴巴地绕道去晋宁,只会引起对方的怀疑,对容瑾他们有害无益。
但他们有事,她却只能远远避开,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小开呢?”
“小开公子在前面安排行程。”三顺偷偷往前面看了眼,小声道:“小开公子的脸色很不好看。”
如故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