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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顺脸上的惊讶表情变成了认命神情,她家郡主满脑子只有‘色’字,“云秀坊不是美人聚会的地方,是天下人才聚会的地方。”
如故撇嘴,没兴趣了,她扳着手指,会的东西只有几样,打架,当卧底,侦察破案,虽然算不上蠢才,却绝不是什么人才。去这样的地方,简直是找虐自露马脚。
“不去。”
“公子们都要去,要在云秀坊住上三个月。而郡主又不能远离公子们,尤其是朔月,更不能一个人,你不怎么行?”
原来,她不是以才人的身份前往,而是为了蹭阳气。
这点认知让如故放了心,同时觉得很没脸。
“云秀坊是干嘛用的?”
“据说云秀坊里藏着一个秘密,如果解开了那个秘密,就能找到一个神秘之门,进入神秘之门就能找到一个旷世宝藏。”
“如果那个石海村真有什么宝藏,早被人挖掉了。”宝藏这么狗血的骗局也有人相信,如故觉得不可思议。
“那个神秘之门只有在日月重合以后才会开启,开启时间只有三个月,平时就算把云秀坊掘地三尺也是找不到的。据说上一次,云公子已经找到神秘之门,可惜晚了一步,他解开秘密的时候,也正是神秘之门关闭的时候。”
日月重合,日食?
“上次是什么时候?”
“三年前。”
“如果真有这样的宝藏,那还抢破了头?”
如故想起武侠小说里抢宝藏的情节,不管放哪里,都是血雨腥风,后背凉飕飕的。
“据说这个宝藏涉及到全天下的命运,并不是一国的命运。所以所有国君,达成共识,共同守护和寻找宝藏。才修建了云秀坊,为了协助云秀坊寻宝,各国派去了许多能工巧匠驻扎石海村。平时石海村是禁地,除了当地百姓,绝不许外人进入。只有在神秘之门开启的那一个月,各国才会派人前去寻找神秘之门。”
“既然这样,派智者去不就行了,为什么我府上的公子们全要去?”
“因为没有人知道神秘门里会有什么样的危险,所以不但要派智者,还要配上武者,医者,还有遁术师,以及具备各种特长的人前往。我们府上的云公子是遁术师,小开公子是智者,容公子是医者,止烨公子是武者,而玉玄公子的水性全天下无人能敌,所以他们全接到邀请前往。”
三顺扳着手指着挨个数着公子们的优点,越数越觉得他们优秀得不可仰视,再看面前这位郡主,一样也不会,感觉几朵上好的牡丹被猪拱了。
让她想不明白的是,她为这只什么也不会的猪跑前跑后,竟心甘情愿。
“云末也要去?”
“肯定要去的。”
如故来了精神,“宝藏的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听说云秀坊是魔君云溟当年的埋骨之地。如果那地方不是有什么秘密,魔君为什么会死也要守着。”
“魔君……”如故眉心微蹙。
当年南朝皇叔篡位,杀南朝太子找的理由是南朝太子是魔君之子,是魔。
殇王在对她说起魔君的故事的时候,她并没往他身上多想,但自从知道南朝太子的事以后,曾无数次地想过,难道他是魔?
是魔君云溟之子?
她没见过魔,不知道魔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关于南朝太子是魔君之子的事,是不是越国国师和南朝皇叔编造出来陷害太子的,但不管是什么,她都忍不住想弄明白,那个说法是到底是真是假。
手指捂过手腕上的三生镯,既然石海村是魔君的埋骨之地,那里能不能查出更多关于三生石碎片的线索?
“除了我们府上的公子,还有没有我认识的人要去?”既然要去,自然要尽量的弄明白情况,免得到时杂乱无绪,不知从何下手。
“太子也要去。”三顺给如故梳了一个小坠马髻,配了支红珊瑚簮子。
居然连萧越都要亲自前往,可见各国国君对这个神秘之门的宝藏极为重视。
“既然云末之前就找到了神秘之门,那这次不是直接开门就可以?”
“很多人都这样想,不过云公子说,神秘之门跟着星宿位置变动而变动,又说现在的星空位置和三年前已经发生了变化,所以神秘之门也将变化。”
“这么说,要重新寻找?”
“听说是这样。”
如故又问了一些关于云秀坊的事情,三顺竟基本都能说出来,如故把三顺重看了几眼,这小丫头哪里是什么八卦通,简直快成万事通了,比114还好用。
石海村地方有限,按规矩不能带家眷,但临安府里的几位都是不可缺少的重要人物,而如故又情况特殊,所以破例可以跟着前往,但不能多带家仆,所以只能带一个贴身服侍的丫头。
如故日常生活向来不需要别人伺候,平时料理她起居的丫头自然不带,只带了路路通加八卦通的三顺。
如故收拾好到大门口,门外已经备好了马车,止烨骑着高头骏马护在车旁,这样的情景如故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仍觉得止烨高大笔直的身影像太阳一样耀眼。
但除了止烨以外,不见另外几位夫侍的身影。
她回来已经不短的日子,知道府里这几位虽然和她八字不合,但安排每件事,都有这样安排的道理,既然另外几个不和她同路,必然不同路的原因。
也不多问,上了自己的那辆特制马车。
她从樟州回来,就对这辆马车进行了改造,杜绝了被人利用马车的暗门再次劫持的机会。
而三顺仍和平时一样,被安排到身后的另一辆小马车。
如故希望能早些进阶高级药师,绝不肯浪费路上的时间,而且不想三顺知道她太多事情,这样的安排很她的心意。
开了车窗,正想问止烨什么时候启程,车门推开,容瑾冰冷的身影出现在门外,如故望着门车那张俊极却又冷极的脸庞,惊讶地完全不能思考。
这院子里的几个夫郎,除了云末,个个不待见她,但最见不得她的非容瑾莫属,如果不是‘义务’在身,他恐怕绝不允许她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尤其是她昨晚的‘偷香’更在他的底线下不知几万丈,他杀她的心都有,这时候难道不是该远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如故想不明白。
容瑾和如故的视线一对,立刻别开脸,把视线错开,仿佛连她一根头发丝都不愿意看见。
然,他不看她,人却弯腰进了马车,并非随手关上了车门,坐到离如故最远的车厢一角,头靠了身后车壁闭眼休息。
他一夜未睡,这会儿也该补个觉。
如故凌乱了,他这是要和她同车?
她没理解错?
或许是眼花?
如故把眼睛揉了又揉,人还在,没有消失。
是压根没睡醒,还在做梦?
如故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痛!
那袭冰雕出来般的青色身影仍在车厢一角。
如故暗吸了口气。
如果对方换成玉玄或者钱小开,她一定毫不犹豫地爬过去,问清楚来。
但这位浑身是毒,她不敢招惹,免得给她下点虽然毒不死,却让把人折磨得欲死欲仙的药,她可是亲眼看过他给人处痒心药的。
容瑾虽然冷了点,但看着实在养颜,路上也不会太过无聊,最重要的是她炼丹不用避忌他,虽然不指望他能出言指点,但万一控火失误,他能帮着收收,不用担心把这辆上好的马车烧了牲口车。
临安府的几个夫郎美名早已经在外。
止烨骑在马上,把斗笠的帽沿已经压的极低,但他那好得让女人看了,就想被他压的身段,再加上他凡事不在乎的放荡不羁的味道,所过之处勾得那些妇人姑娘心痒难耐。
在北朝帝京,如故的恶名在外,没有人敢来招惹他们。
离开帝京,就招引来许多姑娘妇人向他掷鲜花。
如故一露脸,立刻飞来一个臭鸡蛋。
臭鸡蛋被护卫拦下,连如故的马车边都没沾到。
但如故再不肯再把脸露出去给人当靶子。
瞟了眼另一角的冰美人,后者自然是就算她顶了一脸臭鸡蛋回来,也不会理睬的。
如故有一瞬间地想,不如顶几个臭鸡蛋来臭死他。
不过考虑到臭死他之前,可能自己先给熏晕了,最终弃这种自残损人的办法,闷着头练习用暗火炼丹。
转眼半天过去,如故没有片刻偷闲,她全神炼丹,没注意到容瑾睁开眼,清冷的目光停留在她神情专注的小脸上。
因为各地的人马都往石海村赶,所以一路上的客栈房间都人满为患。
容瑾和止烨的长相气质太过出众,又一冷一暖,两个极端的存在,走到哪里都会引来大量的人群围观,十分不方便,离石海村越近,人越多,为了避免麻烦,干脆连店都不住了,日落西山,就在僻静的地方寻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