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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按住肉丸子,扳开它的嘴,看能不能掏点残渣沫子出来,拿去和无颜做交易。
虽然肉丸子的口水恶心了点,但反正是给无颜做引引,又不是给她吃,恶心也是恶心不到她。
可惜肉丸子吞得干干净净,别说残渣沫子,就连口水沫都没一滴。
放开肉丸子嘴,又在肉丸子身上东摸西摸。
这小家伙把这玩意带在身上,我半是拿来当零食的。
可它说吃就吃,没有半点不舍得的样子,肯定不止这一颗还有。
肉丸子慢慢涨红了小脸,东扭西扭,不乱如故乱摸。
但它再怎么躲,也躲不开如故的魔爪,急了,“男女授授不清。”
如故怔了一下,暴笑出声。
把肉丸子提了起来,“就你这小样,还男女授授不清?”
“我是公的。”
“我看看,是不是公的。”
如故贼笑着把肉丸子按在床上。
手指顺着肉丸子的圆肚子一点一点地往下爬。
转眼到了肚脐。
肉丸子吓得差点昏过去,急忙叫道:“我给你千年的火莲子。”
千年?
如故抽了口气,手指立刻刹车,转了方向摸向它的头,“真乖。”
肉丸子气得脸青,想不明白影子那么好的一个魂为什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女人。
如故等了一会儿,不见肉丸子有反应,手指又开始往下爬。
肉丸子嘴一张,把刚才吞下去的那颗火莲子吐了出来。
原来,还健在……
如故拿出一个小瓶,小心地把火莲子装起来,小心地不擦掉上面的口水。
无颜对她无礼,她请无颜吃肉丸子的口水,也算是可以出口恶气,如果不是嫌太过恶心,甚至想让肉丸子在里面吐一口口水。
拨下头钗,在手指尖上刺了一下,让鲜血渗出,凑到肉丸子鼻子下。
另一只手摸了摸肉丸子气得快炸掉的小胸脯,给它顺气,“不会白要你的。”
肉丸子飞快地抓住如故的手指头,泄愤一样用力吸去,好像要把她全身血全吸干一样。
然而,两口血下肚,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打了个嗝,居然醉了。
小身子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直挺挺地趴倒在床上,小脸被挤成了饼,嘴里嘟嘟哝哝地哼哼,“变态女人,坏女人……打我屁股……不要脸……”
如故这才知道,原来肉丸子会醉血,一次不能多喝。
看着打着小呼,说醉话还在骂她的肉丸子,好气又好笑,在它小屁股上拍了一记,说我打你屁股不要,我就偏要打一打。
拉了被子一角,给它盖上,也倒头睡下。
第二天一早,止烨抱着双臂,身子靠在门边的白石墙上,闲闲地看天上飞过的鸟儿,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如故打着哈欠,开门出来,就看见止烨阳光般的笑颜,刹时间觉得阳光明媚,连带着心情也变得愉快。
止烨听见门响,收回视线,懒懒一笑,“早。”
他能在这里,而且笑得出来,说明昨晚无颜顺离开,如故压在心口上的石落了地,“有事?”
“没事。”止烨扬眉,那笑越加阳光灿烂,暖人心肺。
如故仿佛受他的感染,嘴角也浮上浅笑。
“有没有看见云末?”
“丫头,你身边可不是只有一个云末。”
“我身边人是不少,但靠谱的也就剩下他了,你到底有没有看见他?”
“昨晚就离开靖王府了。”
他终究是没有留下,如故有些失望。
丫头来传话,“六公主来了。”
止烨像人间蒸发一样,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故四处乱看,怀疑止烨会地遁术。
六公主风风火火地进了院子,看见台阶上的如故,立刻笑着跑了过来,兴致勃勃地道:“走,我们去花满楼。”
“我得回临安府。”如故头痛地揉了下额头,她在回临安府以前,也确实得先去一趟花满楼,拿火莲果实和无颜妖孽谈一谈条件,但有六公主在,绝对没有机会问话。
而且,她还想早点回临安府,看看云末离开靖王府,会不会回临安府。
除此以外,她还有很多丹药要炼,哪有时间陪她去泡男人,浪费时间?
“明天才产朔月,你朔月前赶回去不就行了。”
“公主对我还真了解。”
“那是,和你做朋友,总要多了解一点。”六公主回宫后,连夜招人来,把如故的事详细地问了一遍。
“是想借我过河吧。”
六公主脸一红,干咳了一声,“朋友间相互帮助,难道不应该?”不由分说地拽了如故往外走。
“打住,你是公主,我可不敢和你做朋友。”如故眸子蓦地暗了暗,她是凤真唯一的女儿,实际上也是个公主,但她却不能像六公主一样,正大光明地被承认。
她不稀罕什么公主身份,但把亲母叫成义母,真心不是滋味。
花满楼虽是戏园子,却是青楼,无颜没有戏的时候,正楼不接待女客,只接待男宾,至于去等着想见无颜一面的贵女们只能在偏厅。
六公主早派人打听过,等在偏厅的女人就没有一个见着过无颜,哪里肯去。
拉着如故径直进了花满楼的正厅。
秋娘望着六公主和如故两尊不请自来的大神,一个头三个大,却还不能表示出来,端着招牌笑容,行礼道:“不知公主和郡主何事而来?”
“看戏。”六公主答得干脆,撇开秋娘,自个迈进了门槛。
青楼都是晚上做买卖,大清早的,哪来的戏?
但人家一个是皇帝最宠爱的刁蛮公主,一个是恶名远扬的恶郡主,秋娘哪敢得罪,硬着头皮,把这两尊大神请进了二楼最好的雅间。
六公主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觉得看什么都稀奇,打量完包间,道:“临安郡主想看无颜的戏,你让无颜唱一出吧。”
如故差点吐了血,这位公主大人太看得起她了。
秋娘瞅了如故一眼,脸色发白,这位身份虽然显贵,但她们东家岂是她可以随便呼来唤去的?
偏厅身份高贵的贵人多去了,也不见谁敢这样嚣张。
强忍了气,道:“我们东家今天不在。”
“去哪里了?”六公主以前常听说无颜,对这人极为好奇,但母妃管的严,不是她想出来就能出来的,好不容易得机会在靖王府见着无颜,这一见就迷上了。
今天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宫里溜出来,听说无颜不在,不由得不悦。
“民妇也不知道。”
“赶紧叫人去找,就说临安郡主想看戏。”
六公主知道无颜架子大,但她觉得那是无颜没见着真正的贵人,她是公主,无颜不过是一个寻常百姓,他再大的架子,也不能摆到她面前来,再说,她身边不家一个和无颜关系非同寻常的临安郡主。
她难得出宫一趟,不能无功而返,只要他们能把人找来,她屈尊等一等,也是可以有。
如故又开始揉太阳穴,这位公主可真是太拿自己当回事了,“我跟无颜没那么熟。”
六公主怔了一下,“不能吧?”
如故也不管她信不信,对秋娘道:“随便点两出你们拿手点的戏唱唱吧。”随便唱两出,六公主听得不耐烦,自然也就滚蛋了。
秋娘暗暗叫苦。
‘花满楼’的戏子,除了无颜,全是妓子,妓子唱戏,自然有人翻牌。
唱给你们俩个黄毛丫头听,简直浪费时间。
再说,这里是晚上做买卖的地方,唱得好的都陪了客人,累了一夜,这会儿正睡着,却叫人起来唱戏,这不是招人恨吗?
别看她是这儿的妈妈,但她得靠着这帮姑娘吃饭,唱得好的姑娘一个架子比一个大,可不是她想叫就叫得动的。
但这这两位,都是她不能得罪的主,秋娘无可奈何,只得令管事赶紧去把在后头给姑娘们陪练的唱角叫来应付。
“等等。”如故叫住秋娘。
“郡主有什么吩咐?”
“让柳姑娘唱。”
“这……”秋娘怔了一下。
“柳姑娘不方便?”
“柳姑娘不会唱戏。”
“那她会什么?”如故有些意外,不是说花满楼的姑娘都是戏子,怎么这个柳姑娘却不会唱戏?难道是乐工?
“她什么也不会。”
“不是说你们这儿的姑娘均是戏子?”
“我们这儿除了这位柳姑娘,确实都是戏子。”
“那她平时都做什么?”
“自然是陪客人喝喝酒,说说话……”秋娘暗暗心焦,就知道这个柳姑娘要惹出麻烦。
如故嘴角微撇,是喝喝酒,说说话,再睡睡觉吧?
啧啧,果然不能高看那春宫男,他也就那么点水准。
“柳姑娘是谁?”六公主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情敌?”
敌你妹?
如故心骂,脸上神色却极平静,道:“无颜的相好。”
六公主的脸顿时绿了。
如故一句话就把那位柳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