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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种什么草药。”如故眼睛立刻放了光,炼药哪离得了草药?
“只要你拿得来的,我都能种出来。”
“宝贝,你有这么好的功能,为什么不早说?”如故一把把肉丸子抱住,在它脸上亲了两口,又在它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肉丸子身子僵住,小脸慢慢扭曲,哇得一声哭了起来。
如故看过肉丸子骂她,抓她,反抗她,却头一次看见它哭,也有些懵。
随手抓了桌上小竹兜里的一块布给它抹眼泪,擦鼻涕,“不哭不哭,不喜欢种草药,不种就是了。”
肉丸子睁开一只眼,看见如故正给它擦鼻涕的东西,哭的更伤心。
如故从小到大就没做过哄小孩的事,肉丸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得哭得她不知所措。
干脆把它丢回三生幽境,让它自个哭个够。
小朋友可以宠,但宠过头了,也是不好的。
肉丸子回到三生幽境,越加委屈得撞墙,三生幽境里没墙,就撞三生石。
一只微凉的手抚上它的头。
肉丸子立刻转身,一头扎进那人怀中,往他怀里乱拱,“我再不要出去了,再不要见那变态女人了。”
影子轻抚着它圆圆脑袋,却不问什么事。
那只手明明冷得没有温度,肉丸子却觉得那是天地间最温暖的手。
心里的委屈瞬间得到安抚,止了哭,揉着眼睛,“她真的是主人等的人吗?”
影子“嗯”了一声,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笑意,“她不好吗?”
肉丸子立刻点头,“她逼我认字。”
“呃?”他声音极轻,轻得像是风大一点,都不能听见,却丝毫让人不会对他的答案产生怀疑。
肉丸子死心了,抽抽噎噎地把经过说了一遍。
影子眉梢微垂,神色越发地温柔。
“她不是逼你认字,只是以为你认得字,想让你确认一点东西。”
“她打我屁股,她变态。”肉丸子不服。
影子笑了,“她当你是小孩子,喜欢你,才会这样。”
肉丸子脑子搅成了浆糊,喜欢就会打屁股?
“可是主人从来没打过我。”
“每个人表达感情的方式不一样,她从小好动,性格和我自然不同。”
“可是她拿三顺给我做的裤子,给我擦鼻涕。?”
“她性子是粗枝大叶了些,我们不与她计较,嗯?”
“可是,我的新裤子还没穿过就脏了。”肉丸子委屈。
“下次带回来,我帮你洗洗,可好?”
肉丸子吸了吸鼻子,怨气全被抚平了,安分下来,不再哭闹。
“真乖。”影子轻拍拍它的脸,站直身,望向三生石,喃喃自语,“难道她找到外面的我了?不知外面的我,现在是什么样子,突然有些急迫地想知道。”
肉丸子望着影子发怔。
“一个人在这里过了这么多年,还做不到清心寡欲,是不是很可笑?雪儿,你说如果有一天,我回归了真身,她还会不会喜欢……罢了,我想多了。”影子忽地自嘲一笑。
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怎么能奢求什么。
肉丸子不懂,觉得今天的影子很奇怪。
“本想给你弄点好吃的,可是这里面的药材来来去去也就这几种,也变不出什么花样,是不是很腻味?”
肉丸子立刻摇头,这里虽然没几样药材,但比只会炼回气丹的变态女人强了太多。
“主人为什么不让她知道,她是你一直在等的人?”
“我不过是一缕清魂,或许生生世世都再不能见天日,她知道了不过是陡增烦恼罢了。如果她还如以前那样的执着倔强的性子,知道我这里,进来后不肯再出去,岂不是要像我一样,一辈子幽禁于此。”他语气平静,却透着一抹淡淡的苦涩之意,落寞得风卷残叶。
肉丸子虽然觉得三生镯里挺好的,但要和那变态女人一起住在这里面,那就太可怕了,还是不要了。
影子又问了些关于如故日常生活的琐事。
肉丸子把自己看见的细细说给影子听。
影子听着,时而微笑,时而担忧,最后眉头慢慢蹙紧。
放了肉丸子自行去玩耍,走向林子深处。
打开一扇石门,走了进去。
石门在身后无声地滑拢。
山洞里有两张石榻,每张榻上都盘坐着一个相貌极其英俊的男人。
其中一个面容与他酷似,而另一个交叉在胸前的双手,骨节突出,指甲微微弯曲带着勾,像兽类那样锋利强硬,后背有一双苍劲有力的翅膀。
两个人都闭着眼,一动不动,没有半点生气,如同两座石雕。
影子走到有翅膀的男子榻前,轻道:“你儿子好像还活着,听到这个消息,是不是很开心?”
山洞里连一丝风都没有,清风雅静,榻上没有生气人,自然也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影子在长明灯里添了点灯油,走到与他长相酷似的男子面前,“闷了吧,要不,我吹个曲子给你解解闷。”
他取出一支竹箫,背靠着石榻坐下,幽幽地吹起来,曲音声声悲凉,黯然神伤,良久,曲毕,他轻声一叹,头枕了身后榻沿,闭上了眼,长明灯火晃过,清俊有面庞安静而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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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抽了两张银票让三顺给止烨送去,银票上的金额比上次止烨给她的金珠有多没少。
她虽然缺钱,但不愿处处占人家的便宜,何况还是人家用来买药的救命钱。
如故晋升了药奴,更迫切地希望能进一步进阶,晋升更高的药师,需要大量的药材,要买药材就得尽快把手上的回气丹卖掉。
三千多个内丹炼出了二千多个回气丹,成功率比炼回气丹正常成功率高出十倍不止。
就算比市场价低的价格出售也能大挣一笔。
如故收起回气丹,正想叫人安排出府,丫头进来道:“太子来了。”
萧越和萧逸同住在宫里,她在清和殿出事,根本瞒不住,萧越一定会知道。
如故已经听三顺说过,她炼丹的这三天,萧越每天下了朝都到临安府来,如果不是见云末在门外守着,他定会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踹门查看。
如故见到萧越的时候,他板着脸,就像谁欠了他的钱不还,如故挑眉,“哟,是谁得罪了我们太子大人?”
萧越听了这话,径直走到如故面前,二话不说,伸手就去拽她扣得严严实实的衣领。
如故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喂,别说这年代讲究个男女授授不亲,就算换以前,你也不能见人家姑娘就剥人家衣服吧?”
萧越睨了她一眼,脸色越加难看,“你知道这是什么年代,还往萧宸那里钻?”
如故没心没肺地笑道:“你三弟盛情邀请,我怎么好意思不去?”
“少在我面前装,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知道?”萧越手上用力,分开她的领口,露出她脖子上还没完全褪去淤痕,眼里的怒意慢慢转浓,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怒火,指腹温柔地轻抚过那道暗紫的痕迹,“还痛吗?”
“早不痛了。”如故为了证明自己不痛了,故意伸长脖子,用力吞咽两下,“看吧,真没事。”
萧越叹了口气,“以后,别再接近萧宸,宫里的那些破事,我自己来,你不要插手。”皇位他可以去争,天下他可以去夺,但他不能忍受她因为他而受到伤害。
“你误会了嗳。”如故把萧越的手指一根根从衣领上扒下来,“人家是去看无颜的。”
“少来,要看无颜,用得着到宫里看?”
“哎呀,你是没瞧见,那些贵女们为了见无颜一面,天天去花满楼占位置,一等就一个月,还未必能见得到,我不去宫里看,难道去花满楼排队啊?”
萧越自从知道她去了清和殿,还出了事,又急又气,好不容易见着她,本想说几句关心的话,结果被她硬生生地堵得说不出口。
慢慢皱紧了眉头,如果他是殇王那个煞星,她还能不能这样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良久,萧越暗叹了口气,道:“如故,在我面前,不用这样。”他们一起长大,即便是不用说太多话,但对方是怎么样的,岂能不清楚?
他知道她即便是真的想见无颜,但去清和殿也是为了知道萧宸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她能准确的出手,不会因为对那人一无所知,而做出错误判断。
“知道了。”
如故答得干脆,却没有半点诚意。
萧越听得郁闷,突然觉悟,和她谈简直是对牛弹琴,只有站得更高些,把那些别有居心的人全部打压下去,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他的地位,她才不会插手。
他事务在身,只是不放心如故,才转过来看看,见她没事,也就不再久呆,告辞离去。
如故处理好府里的事情,不再浪费时间,把这几天炼出来的回气丹打了包丢进三生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