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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机的亮度发现地上居然有许多手指粗的小蛇,这蛇颜色乌黑,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的,蛇身短细,蛇头有一道乌光。三寸蛇蕊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怪味。他突然想起郭芙的话,‘有时候杀人也不必用武力’难道。。。。。他急忙运功,遥拒数尺,劈下几掌,群蛇被强大的内力震得口吐白沫死去。
他暗自庆幸破了敌人的诡计,忽觉头有些昏忽忽的,意识到中了毒,急忙上床盘腿坐下,迅速的把全身功力运行一周,直到浑身散出白色烟雾,感到神清气爽才罢手。好歹毒的杨国忠,未能蛊动皇上光明正大的杀了我,居然用出这样卑劣的手段。
此时,杨国忠不在相府睡觉,却在长春宫里,与杨贵妃坐在一起闲聊。神色有微微的局促,像在等待什么?
长春宫后院,几株月季花开的旺盛,正飘散出芬芳的香味。这香味随风灌入窗棂,飘进鼻孔,使人可暂时忘却烦恼,无比的受用。
隔着好几层院落传来二十四皇子的哭声,杨国忠烦躁的吼道:“你宫里的奶娘是干什么吃的?半夜三更的,孩子却在哭。”
杨贵妃笑道:“哥哥你着什么急嘛?孩子要哭,还管白天还是晚上?我都不疼,你倒心疼了?”
“你当然不疼,他又不是你的。。。。。。”
“哥,你找死啊!”杨贵妃骇然,忙低声斥道:“你再说话不小心,杨家灭门之日不远了。”
杨国忠也很后怕,许久才问:“今晚皇上临幸哪宫了?”
“他把大姐召进宫来了。”
“这个花花皇帝,六十多岁了,还夜夜春宵,你三位姐姐都成了他事实上的嫔妃了。”杨国忠轻叹:“我们杨家已经够荣宠了,如果将来。恭王能继承帝业,那么,杨氏一门可真光宗耀祖了。”
“你别高兴得太早,皇上不会轻易改立太子的。李亨父子在皇上心目中无与伦比。”杨国忠忧郁的神色:“那小子冒充李豫,乱了皇室的血脉,皇上居然能容忍,虽然把他关进了天牢,还时常去看他。我看皇上是不会杀他了。他是从心里把江枫当成了孙子。听说过几天还要做什么滴血认亲,我担心。。。。。”
“不用担心。假的真不了。”杨国忠说:“许清河最了解他,他绝对不是李豫。”
“就算不是,他仍然会帮助李亨对付我们。”
“你不要着急,皇上不杀他,不等于他就可以长命百岁。”杨国忠神秘地笑道:“如果不出意外,明天早上,他就已经暴死在天牢了。”
杨贵妃吃惊:“你派人去对付他?天牢有重兵把守,他身有绝世武功,你不是自找麻烦吗?一旦失败,杨家就惹祸上身了。”
“不用行刺,就可以达到置他于死地的目的。”
这时,有个黑衣人进来报告:“相爷,我们失手了,他发现了那些蛇,已经把蛇击毙。又安然无恙了。”
“怎么会?蛇不用咬他,只要他闻到蛇蕊就会中毒的,”杨国忠诧异
“他是中了毒,却又用功力逼出来了。”
“皇帝真是昏庸,哪有罪犯入天牢不用上刑具镣铐的?让他行动自如,我难以对付。”杨国忠愤然道。
杨贵妃沉思一下,忽地抬头道:“哥,我有办法了!这次他非死不可了。”
铁窗外,几棵羽扇般的枫树上,枫叶渐渐凝聚成一抹火红,似喝醉了酒的脸,再往远处,便是望不见边的高原广阔的蓝天。
江枫心无旁骛的坐在床上练功,人在天牢,功夫可没放下,更多的无聊日子都是在练习内功、剑法中度过的。没有剑,他用木棍代替,两个月来,他发觉自己的武功又进步了许多。在这里,心无杂念,更能专心练功。天牢倒成了他修身养性的好地方,比在王府时清静多了。也不用终日抱着歉疚的心态面对沈珍珠,他自我解嘲地说,这个地方不错,没有任何打扰、喧闹。更没有半分争斗,一直在这里住着倒也很好,一切顺其自然吧!
铁门打开了,几个太监准时给他送饭来了。他们把几道菜肴,酒和米饭放在桌子上。不知怎么回事,一个太监竟然连续打碎了三个碗。
从他们进来,江枫就发觉他们不对劲,表情有些惊惶之色,而且在回避着他的目光。平常他们还会和他聊几句,主动告诉他皇上对他的问候和关怀。今天一切都不一样。他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奸人贼心不死,定是在食物中做了手脚。
江枫不动声色,想让他们知难而退。“我今天不想吃饭,你们先去吧!”
“皇上吩咐,一定要等公子吃完饭才能走。”一个太监低声说。
“这些菜都是皇上要你们送来的?”江枫问。
“是,皇上有特旨,不以囚犯待公子,所以天天都命奴才送些好酒好菜来。”
江枫坐下举筷,忽道:“哎呀!我险些忘了,皇上昨日告诉我,你们几位为我送了两个月的膳食。很是辛苦,今天的饭菜赐予你们几位用,来,趁热都吃了吧!”
几个太监急的手心出汗,忙道:“奴才不敢,还是公子用吧!”
“这可是还是吩咐的,你们想抗旨吗?”江枫冷冷地说。
几个太监慌忙跪下叩头:“公子恕罪!奴才是被逼无奈啊!”
“说!谁叫你们做的手脚?食物中有什么东西?”江枫叱问。
“奴才不敢说。”
“不说,我就请皇上去问你们。”
几个太监吓得直叩头:“公子饶命!皇上知晓。奴才性命不保啊!”
江枫轻轻地叹气:“奸人真是迫不及待的想我死,无所不用其极。你们走吧!我心里有数了。你们转告他,只要皇上不杀我,谁也害不死我的。”
以后,江枫处处小心,每次用餐都会从衣襟上取下一枚银针去试食。他知道,若有毒,银针就会变黑。无论杨国忠兄妹如何做,都让江枫识破,自然有惊无险。
这天,天气明澈的如一潭静水,日色犹如明辉灿烂的金条,碧波无云。地面上漫天飞舞轻灵洁白的柳絮,随风轻轻飞扬,飘去很远再缓缓落下,地上洁白如霜。
皇上今天在金銮殿上举行滴血认亲仪式。皇上特许皇亲国戚,亲王贵胄的家眷亲属,不分男女老少都可以上殿来观看,破例不分品级,可以不守朝归。随意上下大殿。
此时,金銮殿上人头攒动,各色衣着的人流给本来就花光四溢的大殿更添几分缤纷异彩。人多而不乱。群臣仍着朝服站立朝班,其他观礼人群有秩序的在两厢或坐或站。这些人中,有的人虽为皇亲王子,皇室子弟,却还是头一次上大殿,不少人好奇的东张西望。
大殿上玉柱撑天,金碧辉煌,宽广明亮,宏伟壮观,威严肃穆。
所有人都叩头见驾。皇上含笑传旨:“平身。”
萧畦跪下启奏:“皇上,广平王妃沈娘娘不想来看人亲仪式。”
“为什么?这可是她的终身之事?”玄宗大奇。
“王妃娘娘说,无论江公子是否皇孙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的确不重要了,无论他是谁,沈妃都已经爱上他了。
玄宗见人已齐备,主持滴血认亲的太医已就绪。这是皇上特意从太医院一百三十多太医中挑选而来的。这位太医为人谦和,有正义公道之心。用他来为他们验血,其结果才真实信服。
玄宗下旨带江枫上殿。
江枫在天牢住了两个多月,风采依旧,气度高雅,且比以前更有魅力,两名御林军把他带到殿前就躬身退到殿角。
上千双眼睛齐齐射向了他,有人暗道:观其浑身散发的朝气与华贵风采,分明是皇家子孙才具有的,他怎会不是广平王?
江枫从容走到丹墀下撩起衣衫,跪下叩头:“罪臣江枫叩见皇上!”
“今日,朕召来太子夫妇,在此为你们做滴血验证。”
江枫拱手道:“皇上,我不是太子与娘娘的儿子,没有必要做无谓的试验了。只怕到那时他们会更绝望更痛苦。”
玄宗摇手:“他们认定你就是豫儿,不经测试不放心,对你对他们都不公平,如果你是他们的儿子,欺朕的罪名就不存在了。不然,你所犯之罪不能免,朕仍要杀你!”
江枫仍坚持:“我不是李豫,这是事实,我不能因为逃避国法,就胡乱认亲。我和你们是不可能有亲情的。我是来至一千年后的人。”
太子妃韦氏走过来,蹲下身去捧着江枫的俊容,哭着说:“难道你就这么讨厌做我的儿子吗?竟然愿意死也要放弃,我真的好难受。”
“韦娘娘,你不要难过,我骗了你。对不起你。”江枫轻轻向着韦妃叩头:“我确确实实不是您的豫儿。我至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