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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进步,已令他欣喜若狂。
无数次的失败,其实就是在酝酿着下一次的成功,成就在无数次的失败之后,我们之所以没有成功,是因为我们已没有了信心,不相信下一次就是成功。只有始终坚信下一次不会失败,才会一如既往的坚持着、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成功离你已经很近了,你却在此时放弃。那么,无论做什么,你都会半途而废。
江枫的头发已经长得和古人一样长,他早就摘掉了假发。潇洒的身姿,加上英武俊逸的面容,长发随风飘拂,在额前摇晃着,足以让任何人为他注目,甚至男人。
马蹄声有节奏的在花园里已狂奔了一个时辰,白马渐渐温顺,不再乱踢乱咬。江枫用手去抚摸马头,那马还亲热的来舔他的手。
爆发出阵阵掌声,欢呼声:“王爷成功了!”
江枫大笑着跳下马,顺手把绳子拴在树上“现在祝贺还为时尚早,我制服这匹马用了一大天,如果继续用这个办法,要十年才行。我要寻找终南捷径。”
江枫走进凉亭,接过沈妃递来的茶水,笑问“珍珠要不要上去骑两圈?”
“臣妾可不敢骑马。
“三弟,郭源。你们谁先去试试?骑在这匹马上,那可真酷。”
“我去。”李倓近前。
江枫正要与沈珍珠说话,忽听李倓一声惊叫,忙转过身。李倓试着解开缰绳,还没跨上马背,那马忽然浑身抖动,狂嘶起来,把李倓摔了个四脚朝天,紧接着,白马又恢复了野性,前蹄一抬,就要踏在李倓身上。李倓明知危险,虽有武功,怎奈浑身疼痛麻木,根本挪动不了。
江枫惊骇之下,急忙纵身射落马前“畜生!竟敢伤人!”那马见了他,嘴巴发出‘嘶溜’之声,直摇尾巴冲他点头晃脑,煞是亲切。
好险!我若晚到一步,李倓定被此马践踏,非死即残。他伸手扶起李倓,颇含歉意“三弟,我太大意了,没想到此马只能我一人可驾驭,险些害了你。”
李倓笑了笑,毫无责怪之意“没什么,还是大哥你救了我呀!兄弟之间不必这样生分。”
他再也不敢轻易叫别人去试骑了。房上的崔芙蓉早已吓得连声怪叫,江枫回身上房,提住她落下实地。
“王爷,臣女告辞了。”崔芙蓉惊魂未定,用衣袖拭了拭玉面上的汗珠,转身便走。
“崔小姐,明天还来啊!房上凉快得很。”江枫望着她的背影,哈哈大笑。恶作剧是他一惯的行为,同事常被他捉弄搞的万分狼狈。刘院长曾经说过:“江枫你可真是个大活宝,奇(提供下载…)怪,被你捉弄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怎么你还是这样讨人喜(…提供下载)欢?”江枫调皮的回敬“上次我把你的眼镜藏起来,让你找了一上午,最后在鞋里找到,你不也没生气吗?”
想起在北京的日子,快乐无忧,江枫无比伤怀。哎!我还有回到从前的日子吗?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天,他仍然是呆呆地望着这匹马出神。这几天,只要他在,马就老实的像小猫,谁骑都行。有时候他叫个宫女上马,他牵着马在花园里走。无论走多久,都好。可是一离开他的视线,这马就野性大发,如猛虎下山。这怎么行?只有我一个人可以骑,有什么用?三千匹马,骑得过来吗?他陷入了迷蒙之中,偶尔崔芙蓉再来,他也没心思捉弄她了。
这几天江枫万般郁闷,我是无事找事,本是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性子,无端心血来潮,自告奋勇驯什么马?浪费大好时光。不然,我可以天天出去观山望水,多拍一些风土人情照,那可是珍贵的历史资料啊!
广平王府发生的事没有一件瞒过李亨。他派出的探子不时向他报告儿子的言行。
未央宫外晴灿的阳光为太子李亨拂下一生锦色辉煌,他颖长的身躯因太子妃韦氏的仰望而格外高大。
李亨语气愤怒“这个混账,公然在花园里给宫女当马夫,真是自甘卑贱。”
“殿下,豫儿生性豪爽,不在奴才面前摆架子,皇上不也赞赏他的豁达吗?”
“就是仗着皇上的溺爱,惯的他都要翻天了。”
“殿下不要为些许小事大伤肝火,咱们的豫儿行事向来都是有分寸的。他有自己的处世之道。这些年,臣妾可知道豫儿口碑极好。”
“都是你这个当娘的!”李亨叱道“慈母多败儿,从小到大,只要我教导他。对他小以惩戒,你都一味护着,生怕我伤了他。你看现在简直像个江湖小混混,那里还像个皇孙王子?”
“臣妾看豫儿,将来必有大出息。殿下为何不肯定儿子的优点呢?”韦氏驳斥。
李亨火气更大了“你还说,如果这次驯服不了三千烈马,他的性命都难保全。还谈什么将来?”
韦氏一双凤目充满怜爱,又有几多自信“臣妾相信儿子,他一定可以的。”
第七章 机关算尽太聪明
更新时间2011…10…7 12:42:35 字数:4515
永王李璘,是玄宗第十一子,封地永州,包括江陵周围数十州县。土地肥沃,人杰地灵。此人野心勃勃,很清楚要靠父皇正式立太子,永远也不会轮到他。所以他只有自己去争取,那就不管用什么手段了。他在长安京中安排了许多密探,以便随时掌握朝中动向;特别是太子李亨与诸王子的举动。力求知己知彼。
李璘手下勇将颇多,但真正可独当一面的也只有岑季、周岚、赵兴海等人,只有这几个人有资格参与军机大事。李璘在苦苦等待着机会,只要安禄山造反,他就能公然出兵,以平叛为名攻占州府,打进长安,篡夺帝位。可是该死的安禄山迟迟不见动静。那边不动,他也不敢动。否则,他就成了谋叛之臣,众矢之的,全国的矛头都会指向他。
永王府花厅内,玉兰花、百合花、玫瑰等各色鲜花争相竟放,华亭周围生长着常年不枯的万年青,一簇簇紧凑的挤压着,像一堆堆碧绿紧簇的大盆景,印着鲜艳红火的花色,显得清新舒爽,沁人心脾。花坛周围,万年青树旁,是一个个人工堆砌的假山,假山的形状似虎状,也有狼,豹,狮子等,凶猛的野兽形状,造的栩栩如生,使这座花厅弥漫着富丽、典雅,更昭显出王者的霸气。
永王李璘与岑季、周岚、赵兴海三人漫步在花厅中,一边品评着假山的形状与特征,一边议论着长安的最新消息。
岑季说:“据京中密报,安禄山上贡朝廷三千战马,很快要入京了!”
李璘皱了皱眉:“这个胡儿,兵强马壮早有反心,为何不见行动?这个时候却突然给皇上贡马,他是不是脑子坏了?”
“永王有所不知,这批马可不一般,是边地野马,这样他可以把万余精兵堂而皇之的充当马夫留在长安,等于是在朝廷的心脏安一颗定时炸弹,只要他一举反旗,这些人便为内应控制长安!”身着紫色长袍的周岚说。
“如此居心,皇上不会看不出来,会容忍,啊?”李璘问。
“这些天皇上已焦头烂额,这批马收不得又退不得,怎么样都对朝廷不利,听说太子李亨的长子广平王李豫自告奋勇,接下了驯马的重任,如果真的驯服这些马,就可以回拒安禄山的马夫留下,安家就会大吃哑巴亏,又师出无名!”岑季说。
李璘轻蔑的口气:“就凭李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大言不惭,我看到时候会让李豫父子丢尽颜面,也省李亨仗着有五个人高马大的儿子,自以为高枕无忧!”
岑季摇摇手说:“永王不可小视,这位王爷他自幼拜名师,兵书战策通熟,满脑子奇思妙想,说不定他真的可以驯服胡马,到那时太子的地位就更安稳了!”
周岚满含不屑的神情“燕地马只有常年生长在边塞的人才懂得他的习性,李豫只不过一只井底之蛙,凭一时的义气,逞强好胜,他能有什么本事驯服?永王殿下就等着安禄山为你打先锋吧!”
一直未语的赵欣海说话了他是永王的内弟,不苟言笑,平日也很少发表见论,一旦开口必为精辟之言,李璘对其敬畏有加,有时颇肯听从他的意见。
“永王,臣以为李豫有过人之能,福星高照,听闻他在回京的路上被杨家兄妹的死士几次偷袭,本来已跌落悬崖受了致命重伤,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臣敢断定,永王争夺帝位之战中,二十几位亲王皇子都不必惧怕,李豫必为你一大劲敌。”
李璘又道:“本王不曾在乎过李豫,承然他学了十几年武功,已练就一身神功,然而韬略战术却未必精通!”
赵兴海忙说:“永王不可大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