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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鬼从来没有与永王谈过国事,不过在他府上喝了两个月免费的酒而已!”李白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
张士杰在一旁叫道:“我有证据,你休要抵赖!”
“张士杰不过五品刺史,为何不跪下受审?”不知为何,江枫对张士杰有莫名的反感。许是因为他是张皇后的家人吧?
“我是原告!”张士杰理直气壮,得意的脸上含着一些憾义:“我也有官职,我是皇后的娘家人,可以不跪!”
江枫心里冷笑,很好,一会儿我就让你变成被告。
“张士杰,你的证据在哪里?呈于本官。”张仲义眼里闪过几分厌恶,这微妙的神色没有避过有时也可以心细如豪的江枫,看得出,张仲义不满于张家的盛气凌人。但凡有一点正义感的人都会看不惯张家的恃宠而骄。
张士杰从怀里取出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字,一个公差接过来,呈给张仲义,他命令师爷当众读出来。
师爷扫了一眼,躬身一礼:“禀太子殿下,张大人,这是永王与李白的谈话内容。”
“李学士,你看本王举义有无胜算?”永王问。
“我看没有可能!”李白回答得很干脆。
“只要有先生,胜有千军万马!”
“酒鬼除了喝酒,什么都不会!”
“你总该知道朝廷的大致情形吧?太上皇被软禁于西内,本王举兵救父,理由够充足了吧?”
“永王,长安尚有二十万大军,我看先不宜去攻打。”
“那么,依先生之见呢?”
“占据江南,招兵买马,再占两广,江西大片,兵强马壮时再回京师,就算李光弼、郭子仪能回师,也不过强弩之末,难挫永王威势。”
“可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永王,成大事者一定要冷静,皇上懦弱无能,国家大事尽委之妇人、宦官,永王举义顺天应人,但不可操之过急。”
“现在太子李豫已率大军打过来了,本王又待如何?”
“用顺仪公主逼其退兵!”
“他会退吗?”
“会的,太子能为公主去抢亲,可见在他心目中公主的分量无与伦比,重比一切,李豫为了公主安危,不敢不撤兵,永王可趁此放弃永州,南下图大业,南方富饶,物产丰富,定能在短时间内迅速壮大起来。”
“先生以为本王军中,有何不利之处?”
“将士不齐心,贪酒恋色,军人不宜饮酒,应严惩违禁之人,整顿军纪犹重。”
“多谢先生为本王解惑,大业有成之日,本王不会亏待先生!”
“我什么都不在意,只要有酒就好。”
“本王为先生提供一生的美酒,”
师爷躬身说:“禀大人,证词读完。”
张士杰得意洋洋:“大人,这是下官密派一个家丁混进永王府,偷听到的一段对话,并记录下来的,李白为永王出了许多有损于朝廷的坏主意,就是诽谤皇上、大逆不道的言行,也已该诛了。”
张仲义沉吟一下问:“李白,你有何反驳之词?”
“上面的话驴头不对马嘴,李某一生好酒,只会劝人饮酒,怎么可能去劝他人禁酒呢?酒鬼没有说过这些话!”李白态度淡定无惊。
“我的人亲耳听到,记录在案,你休要狡辩!”
江枫冷然望了望张士杰,脸上含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快意:“张大人,本王有几句话问张士杰。”
“殿下请问!”
“张士杰,仅凭一张纸条,如何就能定通逆之罪?谁都可以在纸上写下任意想说的话,你把听到此话的家丁叫来,本王要当面问他!”江枫缓缓喝了一口茶。
“回禀太子殿下,他是跟着为臣一同进京,准备上堂作证的,只是。。。。。。昨天晚上,他被人袭击杀死了。下官怀疑是李白的同党杀人灭口。”张士杰愤怒的望向李白。
张仲义厉声叱喝:“张士杰,你要有李白灭口的证据就拿出来,如果没有,休得随意诬蔑朝廷命官如果当事人告你诽谤,本官要追究你的责任。”
张士杰恨得直跺脚,却是无可奈何,他心里明白,此事与太子脱不了干系,只是无凭无据,岂敢冒犯皇太子?
“这也太巧了吧?”江枫目光如电,直射的张士杰不敢抬头;“你觉得这种说辞让人信服吗?就算他真的死了,把他的尸首抬上堂来,本王与张大人看到尸体就相信你。”
张士杰心里更是怒火中烧,本来还不肯定,现在太子居然要求看到尸首就可信,一定是他所为,让那证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是他面上可不敢有所不满:“臣、臣已将他埋了!”
江枫俊脸上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心道,我不过是釜底抽薪罢了,要让你的所谓证人前来,我岂不没戏唱了?他伸手抓过那张纸条:“这张纸就算你所说的证据吗?本王可以马上写一堆你要弑君造反的话,难道也作为证据定你叛乱罪,你服吗?”
张士杰低头不语,心里暗骂,我算栽在你手里了,你别太嚣张,皇后娘娘定然有办法对付你!
江枫转向张仲义:“张大人,证人不能上堂做证,证词应该无效吧?”江枫虽然不是学法律的,至少也知道仅凭这张纸条是不能定罪的,何况是谋逆大罪。
张仲义当然明白若无其他证据,李白不能被定罪。
江枫悠闲地喝了口茶:“张士杰没有证明李白有罪的实证,而本王却有可以证明李白无罪的人证,请大人传证人上堂!”
张仲义忙下令传证人。
只见走进一位娇美艳丽的锦衫少女,她面带微笑,走到堂前,一拱手:“臣妹李永佳拜见太子皇兄。”
“皇妹免礼!”
张仲义忙起身拱手:“臣张仲义见过公主殿下。”
“张大人不用多礼,你是主审官,我是证人,快快请坐。”李永佳银铃般的笑声,娇娇的说。
张仲义望望李永佳,又望望江枫,一脸疑云:“太子殿下所说的证人就是顺仪公主吗?”
李永佳傲然说:“不错,我可以证明李白没有附逆!”
“公主当时也在永王府?”张士杰眼前一亮。
“是的,李白在永王府的时候,本公主恰巧也在,所以他的言行举止我一清二楚!”
张士杰像发现新大陆般,“公主怎么会出现在永王府?”
李永佳明白对方用意,凤目飘过一丝嘲讽:“你是不是也要告本公主通逆?”
“微臣不敢!”张士杰急忙恭敬地回答。
李永佳淡定的语气,玉手轻捋柔发:“我是自己跑去永王府的,皇兄在京城抢亲、送我离开长安之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出了长安城,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一想永王是我的十一皇叔,不妨去他那里暂住些时日,等父皇不再生气了才回来,可是,永王却在我刚到第二天就举兵造反了!”
“永王为何早不反,晚不反,公主一到他就反呢?”张士杰紧追不舍。
“多年以前,永王就处心积虑的想要抓我为人质,好要挟父皇,直到我自己跑去,他又听说皇兄在京城有难,认为时机一到,就立刻反了。”
张仲义冷冷地望了张士杰一眼,鄙视地想,把主意打到皇女公主身上,真是不知死活,他转脸问李永佳:“公主如何知晓李白未参与永王谋叛之事?他可一直在永王府?”
“李学士是被强掳而去的!”李永佳正色说:“永王先派长子李元春去庐山请李白,而李白不但不来,还要李元春劝其父罢兵休战,最后永王亲自带兵去庐山把李白捆绑到永州,此事,永州城内许多百姓都亲眼看到了!”
顿了一会,李永佳又说:“李白进城后,我时常和他在一起谈诗论词,每当永王找他议论战争之事,李白就一口回绝,劝永王不要逆天而行,罢兵归附朝廷,皇兄兵临城下时,李白又劝永王向太子投降,这都是我亲耳听见的!”
李永佳从怀中取出一物,张仲义与公堂上所有人都楞楞的对望着,不知何物?那是江枫的手机,他居然拍摄下了城楼上对话,李永佳已经江郎教会,轻轻按键,画面上出现了当时的一幕。
城楼上微风吹拂,碧空瓦蓝,永王与李白并肩而立,李白手里握着一贯不离手的酒壶。
永王轻声说:“先生,太子兵临城下,你快替本王想个办法吧!”
“酒鬼早就劝你不要逆反天命,不要带给苍生兵灾,你听不进去,,酒鬼一介书生,只会吟诗喝酒,不会打仗,还是快打开城门,向太子李豫投降吧!”李白悠闲地抿了一口酒,破天荒的没有大喝。
“先生不肯为本王出力,也当想想城中几十万老百姓,一旦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