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览!”张应龙小心翼翼的说。
李辅国走下玉阶,接过金印,呈于龙书案上。
肃宗一看印玺,吃惊非小,太子大印应该不会离开豫儿之身,竟掉落在抢亲现场,这就是说真是豫儿所为了?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太子抱恙宫中,怎么可能去抢亲,是朕亲自派人送他回东宫的,你这大印从何而来?若敢撒谎,朕定你诬告太子,窃取储君印玺的谋逆大罪!”
张应龙被皇上威严的声音吓得浑身颤抖,冷汗直沁,忙叩头,结结巴巴的说:“草民是真。。。。。真的。。。。。。从抢,抢亲现场捡,捡到的,当时还有一干迎亲人员看到,草民。。。。。。草民不敢,不敢诬告太子,望皇上明,明查!”
张皇后生怕侄子把事情弄糟,忙说:“应龙无官无职,何曾见过这般大阵?皇上又如此声叱,他说话自然不流畅,圣威难测,龙儿是怕皇上降罪!”
肃宗看了看张皇后:“朕不是叫你无事不要上朝干政吗?”
“皇上,臣妾岂敢干预朝政?应龙是臣妾亲侄儿,他的新婚妻子被人劫走,这可是家事啊!”张皇后解释,然后又说:“皇上,既然金印在龙儿手中,又是从现场拾得,皇上何不宣召太子上殿来,一问明白呢?”
肃宗犹豫一下:“豫儿今早在御书房昏倒,此时定在宫中静养,朕何忍让他带病来朝?还是等两天再说。”
李辅国忙道:“奴才斗胆启奏皇上,公主被劫,皇家人心不安,京城人人自危,不宜再拖,再说太子殿下也希望早日寻回公主,奴才认为还是下旨召太子上殿,问明其中事由,好争取时间,去寻找公主,夜长梦多,对公主大为不利。”
肃宗沉吟半晌,觉得有道理。遂传旨,宣太子李豫上殿,并嘱咐看看太子身体恢复得怎样,能否来的了。
东宫门外,崔妃、沈妃、独孤琴三位女子怅然而立,心情沉重,七个孩子围在身边。江枫一一拥抱几个儿女,英俊的双目中涌出父爱的慈祥,良久之后,他紧紧握住沈妃玉手,庄重地说:“东宫的事务暂托爱妃管理,如果。。。。。。如果我回不来,几个孩子都要靠你去教导,拜托了,珍珠!”
“殿下是旷古至今难寻的好人,上苍会保佑你的,臣妾与两位妹妹等你回来!”沈妃神态平和,淡淡的说。
江枫觉得这次与妻儿分开,好像就是生离死别,非(提供下载…)常不舍,直到走上金銮殿,他的心里还是酸酸的,庄严、威武的朝堂,鲜明朝服的文武百官,江枫尽力让自己恢复常态,撩衣跪下,朗声说:“儿臣李豫叩见父皇,愿父皇万岁,万万岁!”
肃宗唤儿子起来后,关切的问:“豫儿,你今早晕倒,可把朕吓坏了,现在见你这么有精神,朕放心多了,怎么样,好多了吧?”“谢父皇关爱,儿臣已经好多了。”
肃宗目注儿子好一阵问:“你今天有没有去过其他地方?”
江枫缓缓回答:“儿臣送皇妹上花轿后,父皇召进宫中,突发疾病,被父皇送回,直到此刻,父皇宣召,期间,儿臣没有去过任何地方!”
肃宗顿了一下,又说:“驸马张应龙撞击登闻鼓向朕告状,告你抢走了他的新娘顺仪公主,有无此事?”
“什么?”江枫绝对是一个出色的演员,“父皇,您说,皇妹她,她被劫走了,是,是真的吗?”
肃宗面上布满疑云:“怎么,你不知道?”
“儿臣足未出宫,不知道此事,父皇,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今天是皇妹的好日子,谁人这般大胆,敢劫公主?”江枫急忙问。
大殿上陷入沉寂之中,群臣觉得太子不像是装的,肃宗叹口气:“朕正要派人去找她,豫儿,你真的不知道?”
“父皇,皇妹到底在哪儿?”江枫显然很着急。
“张应龙口口声声说是你劫走了佳佳。”
“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这一天都没有出过宫门,宫中所有人都可以佐证。”
张应龙见此情形,再不抓紧时机,恐被太子反击,皇上当然是偏向自己的儿子,“启奏皇上,太子殿下抢走了臣妻顺仪公主,求皇上为臣做主啊!”
江枫冷冷的问:“张驸马,万事要讲证据,你有吗?”
“有,证据现在皇上御案上,是太子殿下遗失的金印!”张玉龙说。
江枫心里一凛,预感到有点不对劲,他略一思索,忽地拱手说:“启奏父皇,儿臣弹劾张应龙,偷窃儿臣大印予以诬蔑,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张皇后愤然道:“太子你是恶人先告状,东宫是什么地方?太子又是何等身手?张应龙他有这么大本事能从守卫森严的东宫盗出金印吗?他冒此大险诬告太子,又有什么好处呢?”
江枫冷然道:“有人处心积虑,要陷害本王,有什么手段用不出来?天下比本王身手高明之人多得是,何况敌暗我明。”
李辅国接口说:“太子殿下怎么可能把金印置于他处?定然不离身,张应龙既然捡到了,定是从现场拾来,皇上不能袒护太子,而冷却了臣下的心。”
江枫怒气横生:“李公公身为内官,只有负责侍奉父皇,朝上大事岂有你插言的资格?快给本王退下!”
李辅国忙跪下说:“皇上,老奴只不过是说句公道话,太子恼羞成怒,乃是心虚。”
肃宗忙摇手:“豫儿,朕允许李辅国小议国事,你不要多言。不论内官还是外臣,只要有能力都可以为政务出力。”
“父皇,东汉宦官干政,做了多少祸国殃民的坏事,前车之鉴不可忘!”面对奸人的嚣张气焰,江枫早已忘了自己不碰奸佞的宗旨,在殿上义正词严的指责:“父皇,国家大事岂可委之妇人与阉奴?长此纵容,天下将大乱啊!”
“住口!”肃宗叱道,只要一提到张皇后,他就不知不觉的偏袒:“豫儿,这是朝堂,不是**,可以任由你胡言乱语,退下!”
江枫愤然退会朝班,满腹怨愤,面上青筋暴突,恨肃宗是非不分,一味宠遇张氏和阉贼,由于愤怒,反而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殿头官跪在殿脚下:“启奏皇上,有一名自称是未央宫宫女的女子求见,说有要事奏报!”
江枫大为震惊,自己寝宫的宫女此时上殿,想干什么?他转头望了张皇后一眼,见她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心里没底了。
李辅国又说话了:“皇上,未央宫是太子寝宫,那女子自称是未央宫宫女,定是来为太子做证的,不妨宣其上殿!”
肃宗点头道:“宣!”
江枫猛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李辅国向来与皇后一条心,何时在乎过我的事?而且他说话前后矛盾,其中大有文章。然而皇上已经下旨宣那宫女上殿了,他只的静观其变。
一名身着青绿色宫装的女子走上殿来,她虽无妩媚的身姿,倒也颇为清秀,此女缓缓跪倒在殿前,叩拜皇上。
“你叫什么名字?”肃宗问。
“奴婢杏儿,是太子殿下身边侍候更衣的宫女。”那女子回答,他的神情毫无宫婢见君的惶恐与紧张,似乎还透出一点悠然。
“你上殿见朕,有何事向朕奏报?”
“奴婢可以证明,太子殿下他。。。。。。”宫女杏儿犹豫一下,接着说:“太子殿下就是抢走顺仪公主之人!”
金銮殿上的人全都震呆了,太**中的奴婢居然来做这样的证,谁都知道太子李豫向来对奴婢随和,从不任意责难她们,对于宫女,应该是充满感激才对,怎么可能出卖他?
江枫更是又惊又怒,杏儿一直是个乖巧、不苟言语的女子,自己对她不薄啊,竟然来落井下石。
肃宗喝道:“你身为太子侍婢,上殿来指证太子有罪,你当知道,一旦说谎,是什么后果?”
“奴婢知道。”杏儿从容不迫的说:“今天是张公子大喜之日,本该喜气洋洋,奴婢看不惯太子殿下依仗权势,破坏他人良缘,所以不惜冒犯殿下,也要来为张公子说公道话。”
“好!你说,你有什么证据?”肃宗冷然道。
“太子殿下今天根本不在宫中,奴婢亲眼看到他换上黑衣,蒙上脸,从房顶上出去,太子压根儿就没生病,从皇宫回来后,就离开了,”杏儿万分冷静,从怀中取出一个包袱,打开,摊放在殿前,包袱中有一件黑色衣衫,“这件衣服就是殿下出宫时所穿戴的。请皇上验看。”
崔光远说:“黑色衣物那样多,你怎么能肯定这就是太子殿下穿过的?”
张应龙急忙说:“皇上,草民记得当时黑衣人抱走公主时,黑衣右下角被花轿上的棱木挂破了。”
皇上立命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