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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绎不绝的客人走进王府。街上两边都停着密密麻麻一长串黑色轿车。梁清明和陈阳从车子里下来,进了王府。
梁清明看着大厅正位上的秦总督,连忙拱手走上前来,施礼道:“秦总督,恭喜恭喜啊!”
秦总督站起来,笑着还礼道:“梁老爷不远千里大驾光临,快请坐请坐……”便邀梁清明在一个位置上坐了下来,又道:“还要麻烦你亲自把香水送过来,一路辛苦了!”
梁清明微笑道:“……总督客气了,是你看得起我们梁家才是……”看向陈阳,命令道:“陈阳,把给秦总督的礼物拿上来。”
陈阳把礼盒递给梁清明。梁清明把礼盒打开,递给秦总督,道:“这是二十年的人参,一点小小心意还望总督笑纳。”
“人来就行了,还带什么礼物……”秦总督看了看礼盒里的人参,吃惊地说,“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们脂香堂的香水,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总督放心,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哈哈,那好,走,后院已经摆好酒席,你我去喝一杯!”
梁清明正欲答好,却看见一个侍从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听那侍从对秦总督道:“总督!总督不好了!”
秦总督皱眉呵斥道:“大呼小叫,你怎么这么没规矩!”
“对不起,总督我……”
秦总督不经意地问:“什么事?”
侍从支支吾吾地答:“是太太,她……她失踪了!”
这话如同惊雷,把厅中所有人都劈愣了。
募地,秦总督的脸一瞬变得惨白起来,惶恐地问:“你说什么?”
“从……从昨晚开始,太太就不见了,我们四处都找过了,也不知道她究竟去哪儿了。”侍从惊骇地看着秦总督。
秦总督猛地从坐位上站起来,眼睛血红,脸色也狰狞起来,他急切地说:“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继续去找!”
“是!”
梁清明看着侍从急忙离开,不禁疑惑,这寿宴当天的主角,怎么会无缘无故失踪了?
午时,昨夜的湿雾已散去,明媚的阳光照在梁府院子中的海棠树上,原本被大雾肆虐的海棠树竟已重新焕发了生机。
二姨太闷闷地坐在房间里的黄花梨缡纹圈椅上,百无聊赖地看着一本话本儿。
吴嫂站在一旁,拿起桌上的青花茶壶到了一杯茶,递给二姨太,道:“二姨太,这次老爷外出,最晚也要两天才回来,我觉得,这是一次难得机会。”
二姨太放下书本,疑惑地问:“哦,你的意思是?”
“你不是讨厌三姨太那个贱人吗?我们为什么不趁这次机会,设计赶她出去?”吴嫂冷冷一笑。
二姨太皱起眉头,说:“我当然想赶她出去,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要怎么赶?”
“这还不容易?”吴嫂眼睛一转,思忖一会儿,凑近二姨太的耳边,悄声细语。
二姨太听了若有所思地笑了,满脸阴险的神情。
这会儿,二姨太和吴嫂便来到花园,二人远远见到独自坐在花园的石凳上绣着花的三姨太,互相递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朝三姨太走了过去。
二姨太走进凉亭,温声细语地喊了一句:“三妹。”
三姨太一惊,连忙站起来,“姐姐,你们怎么来了?”
二姨太看着她,笑眯眯地说:“我听说,三妹你做的薄荷酥堪称人间美味,不知是不是这样?”
“哦……”三姨太顿了顿,吃惊地问,“也不知道姐姐你是听谁说的,美味谈不上,只是稍微能入口罢了。”
“妹妹不必谦虚,其实我对你的手艺倒是羡慕的紧,可惜啊我这双手就是笨,不太会做糕点……可这张嘴呢,却偏偏对糕点馋的紧,这不,一听说你会做薄荷酥,就控制不住想尝尝了。”二姨太扬起眉梢,笑了笑。
三姨太一怔,微笑着说:“既然姐姐你不嫌妹妹的手艺,那我就给你做一份薄荷酥,晚上给你送过去,怎么样?”
“哎呀,你能答应给我做薄荷酥,这真是太好了,那我就提前谢过妹妹了。”二姨太按捺住心中的喜悦。
“这是哪里的话,我们本就是一家人,这点小小的心意,孝敬姐姐是我的福分。”三姨太没想到二姨太居然会主动来与她和好,便也是笑意盈盈地说。
二姨太故作欣喜地看她一眼,道:“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你继续绣花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二姨太便和吴嫂转身离开,刚踏出凉亭,二姨太便翻了个白眼,冷哼道:“谁跟你是一家人,贱妇。”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都到午时了,派去外面的人却一点消息都没有,秦总督焦急地在客厅中走来走去。
“总督,你都站了一天了,还是坐下休息休息吧?”梁清明看着秦总督。
秦总督脸色一沉,皱眉道:“这都找了那么久了,还是没有消息,我怎么能安心休息?”
“我看太太她带有福相,应该不会有事的。”梁清明安慰道。
这时,一个侍从急忙走了进来,“总督!”
秦总督连忙问道:“怎么样,有太太的消息了吗?”
“有消息了!我们在码头查到太太在昨晚就上了去桃花岭的船!”
秦总督震惊不已:“什么?她去了桃花岭?消息准确吗?”
“绝对准确!”
“她为什么要去桃花岭?这就奇怪了!”
梁清明思索道:“会不会是……太太想亲自去取我们给她制的香水?”
秦总督摇摇头:“这不可能,我根本就没告诉她要送她香水的事!”
“总督,既然知道太太在哪儿了,那我们就尽快赶回桃花岭,去找她吧?”梁清明说。
“你说的对,事不宜迟,快备车,现在就出发!”
傍晚,夜色完全弥漫开来,天空幽兰而凝滞,晚风凉凉的,吹的窗前的纱幔微微飘动。梁景言坐在桌旁看书,但心思分明没有在书上,而在出神想着什么。
管家走到他身旁,喊了一句:“少爷。”
梁景言缓过神来,问:“有事?”
管家有些紧张地说:“少爷,咱们一天没开业,就损失了好多订单,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好?”
梁景言皱眉道:“我也没办法,商会会长是我爹的旧相识,只能等明天,我爹回来了再做商议。”
管家神色一缓,点点头:“那好吧,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这时,一个急切的声音突然传来:“少爷!少爷不好了!”
梁景言见陈阳焦急地跑了进来,连忙问:“怎么了?”
陈阳喘着气,道:“是……是二姨太,她吃了三姨太做的薄荷酥,中毒昏迷了!”
“什么?”
梁景言和管家大惊的神情。
梁景言等人从房间里急忙出来,焦急地走到二姨太房外,推门进去,一下便愣住了,只见二姨太紧闭双眼躺在床上,梁鸣和吴嫂跪在床前痛哭着,三姨太手足无措地立在一旁。
梁景言缓缓走过去,对吴嫂道:“吴嫂,二娘看过医生了吗?”
“医生刚走,他已经给姨太服过解药,说已经没事了……”顿了顿,吴嫂用手帕拭了拭泪,“只是姨太什么时候醒来,就不知道了。”
“那她真的是吃了三娘做的薄荷酥,才会中毒?”梁景言迷惑的看着吴嫂。
“那还有假!”梁鸣突然指着三姨太,怒斥道,“没想到这个女人心狠手辣,对我娘这么狠毒!居然下砒霜谋害我娘,不信你自己问她!”
三姨太一怔,眼睛红的像是蓄满水的深潭,她连忙解释道:“不……不是我,这薄荷酥是我做的没错,但我没有下毒!”
吴嫂脸一拉,骤然变色道:“你们看看,明明人已经躺在床上了,她还要狡辩!你难道要等二姨太死了你才承认吗?”
三姨太委屈地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梁鸣站起来,忍不住猛地推了一把三姨太,怒道:“你个贱人!我娘跟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害她,你说!”
三姨太一个踉跄跌坐在地,梁景言连忙扶起三姨太,对众人道:“你们都先别慌,我看这事有蹊跷,府里人这么多,谁都有可能投毒害二娘,在还没查清楚之前,不能定三娘的罪。”
梁鸣冷笑一声:“查清楚?这人证物证都摆在面前,还有什么可查的!怎么查?”
梁景言颔首,想了想,看着吴嫂,才又续道:“吴嫂,二娘中毒的经过,你仔细跟我说一遍。”
吴嫂瞪了一眼三姨太,缓缓说道:“二少爷,是这样的,旁晚时分,我把三姨太做好的薄荷酥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