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朵美丽得让人屏息赞叹的烟花还未散去,另一朵便已升上天空。
此起彼伏的绚丽火花,将夜空渲染得似这座欲望天堂的不朽花园。
这一刻,连日月星辰都无法与之媲美。
美丽而又虚幻,转瞬即逝,直似爱情。
无论怎样伸长手臂,也无法触及。
仇猎不喜欢玻璃窗上反射的飘缈表情,却不想追问她在想些什么,只是将下巴轻轻抵在晓冽头顶。“跳支舞吗?我美丽的女士!”
“我不太会跳舞。”晓冽不无遗憾。除了读书时,曾跳过集体舞,她一直没有机会同心仪的男子共舞过。
“没关系,我也不太会。”仇猎微笑,低头吻一吻晓冽的发心。少时野性不驯,不省得跳舞的浪漫。后来,没有心思经营一份共舞的柔情。
今时今日,他却突然很想拥着晓冽,静静不语,共舞到天明。
隐隐的,不知从何处,传来低沉enor的男声,悠悠吟唱亘古流传的爱恋。
When I all in love
I will be orever
Or I'll never all in love
In a resless world
Like his is
Love is ended beore i's begun
And oo many Moonligh kisses
Seem o cool in he warmh o he sun
When I give my hear
I give i compleely
Or I'll never give my hear
And he momen I can eel ha you eel ha way oo
Is when I all in love wih you
仇猎与晓冽,俩俩相对,轻轻相拥,静静而舞。
五彩绮丽的焰火,交织出奇幻的光影重重,将翩翩起舞的两人,沐在其中。
两人瞳孔深处,烙印着彼此的容颜。
旋转,分开,贴近,再旋转。
世界化成两个人的舞池,再容不下其他。
直到,一阵电话铃声,将这迷梦般的魔幻时刻,搅碎成一潭光影斑驳的涟漪。
在晓冽唇上印下浅浅一吻,仇猎放开晓冽。
“先坐一会儿,如果想吃东西,厨房的冰箱里应该有。我去听电话。”
走到客厅一端,仇猎接听电话。
“儿子啊,你果然在公寓。”母亲愉快的声音传入仇猎耳中。
“嗯。”仇猎泛开一个微笑。
“吃过晚饭了吗?没吃过就赶快回来罢,我们还没开饭。”
“母亲,我已吃过饭。现在已经交通管制,要到十二点才会解除。且,我有客人。”
“客人?什么客人?”仇母语带调侃地问。
“晓冽在我这儿。”仇猎转身,发现晓冽趴在沙发上,睁着一双澄澈的眼,听他讲电话。
“晓冽?!”彼端的仇母声音高了半度,语气兴奋了一度,“呵呵,儿子,那妈妈不打搅你们约会了。Have a swee and ho nigh!再见。”
Swee and ho nigh?仇猎啼笑皆非地盯着彼方已断线而去、嗡嗡作响的听筒,象盯住不知名的怪物似的。
晓冽也愣了一会儿,然后发出清脆的笑声。
“哈哈,天啊!Swee and ho nigh!伯母真是幽默可爱!”晓冽发誓,她一定要把这句“名言”写在里,与读者共享。
看见晓冽笑得如此开怀,仇猎心底一道无名伤处,被甜蜜弥补。
“交通管制要到十二点,要不要先打个电话回去报备一声?”
“啊!要的,要的!”晓冽点头。
“喏。”仇猎将无绳电话交到晓冽手里。
晓冽妈妈听说晓冽要过十二点才会回家,只是交代女儿要注意安全,玩得尽兴些,不要给仇猎添麻烦,并没给晓冽规定门禁时间。
晓冽连连点头应“是”,并不打断母亲。
“叫仇猎听电话。”
晓冽乖乖将电话转手交给仇猎。
仇猎接过电话,静静聆听一会儿,然后说了声“再见”,挂上电话。回过身,他轻轻捏了捏眼巴巴坐在一边的晓冽的鼻尖,“伯母说,你一到十点多就要吃夜点心,麻烦我带你去干净卫生的地方吃,不要教你去不卫生的小摊随便对付。”
“啊?妈妈连这个也说?”晓冽绝倒,妈妈分明当她是没有行为能力者呀!
“她紧张你之故。”仇猎拨乱她的流海。
“呵呵……”晓冽幸福地傻笑。妈妈虽然罗嗦,又爱管头管脚,但,妈妈是真的爱她。
抬腕看了看手表,时针已指向九点。“既然伯母交代,不能教你随便乱吃东西,那么,我们就在家里吃罢。请问小姐想吃什么?”
“你会做什么?”晓冽很是怀疑。她自己不擅厨艺,更觉得现代都市男女个个都奉行“远疱厨”信条,理直气壮得很。
“我少时在乡间,常常伙同兄长捉野味烤来吃;长大后因为工作缘故,时时要露宿荒郊野外,老早学会就地取材,烹制美味食物的技能。没什么特殊的技巧,只要食材够充足便可以。”
仇猎进厨房,系上蓝白格子围裙,拉开大冰箱的门,搜寻食材。
“要我打下手吗?”晓冽自动自发跟了进来。在家里就是妈妈给爸爸打下手,她从小耳濡目染,所以觉得很自然。
“好啊。”仇猎也不同她客气,将取出来的番茄、西芹放在流理台上,“把番茄去皮去籽切块,西芹抽掉老筋也切成大小相似的块。”
“了解。”晓冽接手,十分认真地对付起圆滚滚、红通通的番茄和青翠碧绿的西芹。
仇猎一边处理牛排,剔骨改刀,偶尔忙中偷闲,留意晓冽。
她以一只虎牙轻咬着下唇,仿佛如临大敌般,握着刀,小心翼翼剖开去了皮的番茄,象是担心番茄是活物,会从她手底下跑开一样。
这样的晓冽,惊人的美丽,由内而外地散发出来。
因为认真,所以美丽。这一刻,仇猎深信。
经过仇猎和晓冽的通力合作,两人在快十点钟时做出一顿丰盛得几乎可以与大餐相媲美的宵夜来。
蒜蓉柠檬汁烤牛排,西芹色拉,黄油吐司,搭配一个蔬菜蛤蜊汤。
“要不要喝点餐酒?”仇猎问。问完之后,他自己先笑了,怎么听上去恁地象要诱拐良家妇女一夜销魂的无良花心大少爷的台词?
晓冽摇头。她酒量极端差劲,酒精浓度不过六度的青梅酒,只一杯下肚,便足以让她面红耳赤、语无伦次了。她可不敢保证一杯十二度的餐酒喝下去后,她不会即刻化身女狼,把仇猎扑倒在地,为所欲为?
因着自己脑袋里,不怎么健康——其实是十分不健康——的念头,晓冽素净的脸偷偷浮现一抹微笑。亚玛逊雨林里仇猎那美丽的半裸躯体,呜——真是很难忘记的一幕。
“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仇猎坐在晓冽对面,替自己倒了一杯佐餐红酒。
晓冽切下一块牛排放入口中,香滑细嫩的口感令她大感意外。
“真好吃,决不输给饭店里的大厨。”晓冽说完,便再不说话,专心进攻眼前的美味夜点大餐。
“如果你喜欢,只要我在本埠,你随时可以上来。”他向晓冽举杯,“不过,可要当我的学徒工哦。”
“是是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小的明白。”晓冽端起蛤蜊汤回敬。
然后,两人隔着餐桌,相对而笑。
这样居家而温馨时刻,谁也不想打破这美好时光。
熹微的晨光,透过藏蓝色窗帘的缝隙,照射进室内,在柚木地板上投下细细长长的痕迹。
晓冽轻轻翻了一个身,缓缓睁开眼,适应室内的亮度。
绘有天空星座图的天花板让晓冽有片刻的迷茫与时空错乱感。
大熊星座、小熊星座……晓冽眨眨眼,“这不是我的房间”的意识,才慢慢浮现。然后,入睡前的记忆,依稀仿佛电影中的回闪镜头般,涌上心头。
在吃完美味宵夜后,离解除交通管制还有一段时间,仇猎便拿出一本旅行日志,挑选其中惊险刺激有趣的(炫)经(书)历(网),和晓冽分享。
然后,她在他低沉淳厚的中音中,渐渐睡去。
唔!晓冽无声地呻吟。她就那么毫无防备地在仇猎眼前倒头就睡吗?
有没有打呼噜?有没有流口水?有没有乱翻乱滚?
晓冽闭上眼,深呼吸数次,才重又睁开,面对现实。
小心翼翼,一点点转动颈骨,晓冽偏头去看身侧温热体息的来源。
仇猎静静面向她,侧躺在床上,几缕额发垂落下来,遮住一双飞扬的浓眉;长睫静静敛着,遮住他深广幽远的灵魂之窗。连素日里看起来予人难以亲近感觉的鹰勾鼻和薄唇,此时也仿佛柔和许多。
他们的姿势不算暧昧,真的,一点儿也不算。
但,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