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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前面三点的时候,廖叔辰边听边点头,可最后一句却让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现在,他知道他的帮主打的是什么主意了:连海东是认为,北堂橙橙既然是‘娶’的一方,那就能再‘娶’了,而再‘娶’的对象就是——他!
廖叔辰半开玩笑半是试探地问道:“如果北堂橙橙能再‘娶’,你还想做‘妾’啊?”
谁知连海东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反问道:“不可以吗?”
“呃”这种想法真是匪夷所思。
廖叔辰真想剖开连海东的脑子,看看他脑子的构造是不是和常人不同,这家伙,怎么会有这么怪异的思想?不过,他又有些好奇,如果连海东把他的想法告诉北堂橙橙,她又会有什么反应?看连海东一副“你有胆就说不可以试试看啊。”的威胁表情,廖叔辰自嘲:这是他连海东的事情,干他什么事?他愿意做‘妻’做‘妾’,与自己何干?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妾’似乎是女子用词,不知用在男子身上应该叫什么?
想到这里,廖叔辰神色暧昧地朝连还东笑了笑,道:“可以,可以呵呵,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喜欢就好。”
“那你那么多废话干嘛?”连海东没好气地抱怨道。
话虽这样说,可听了廖叔辰的话,连海东的心里有了慌乱。不行,他得赶去绝天门问一问,看北堂橙橙口中的男人的‘嫁’是否与廖叔辰说的一样,只是指入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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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三
连海东到绝天门的时候,罗继堂和雷蒙也刚到不久。
就算连海东再傻,也知道他们俩绝对不是来恭喜季离和北堂橙橙的。
罗继堂和雷蒙见连海东来了,没露出多大的惊讶,要是他不来,只怕才奇怪呢。见到他来,也使得罗继堂和雷蒙松了口气。得知了这个消息,罗继堂和雷蒙匆匆赶来,可是来了之后,却发现不知该说些什么。恭喜?不愿意。质问?没有立场。连海东来这里的目的,必然和他们相同,这傻小子,说不定可以替他们说出他们想说的话。
似乎是没感觉到室内诡异的安静气氛,连海东对北堂橙橙说出了自己的疑问:“橙橙,”不再称“北堂小姐”起始于来颦城的路上,“听说,季大夫已经已经向邢门主求亲,说要嫁给你,而你也答应了,是不是?”
罗继堂与雷蒙鲜有默契地对看一眼,暗道:好戏开场了。
季离看了眼连海东,又看了看北堂橙橙,心想,这人倒真是不客气,一来就直奔主题,不像那两位,坐了半天也没说什么。接下来,他会怎样做,他倒有些好奇。
北堂橙橙似乎早已习惯了连海东的直来直往,没有意外地点了点头,道:“是啊。”说了是之后,他会怎样?大吵大闹,还是和平离开?
“哦。”反倒是连海东这波澜不惊地应声,出乎大家的意料。
还以为,至少,他会跳起来一脸不愿意相信又心痛地惊呼声“什么?!”呢,结果,只是这样平静地应了声。难道是受刺激过度了?
“橙橙,其实,我这次来,是想问你另外一个问题。”不理会一双双疑惑的眼睛,连海东继续问道,“季大夫的这个‘嫁’,跟女子的‘嫁’意思一样吗?”
这是什么问题?北堂橙橙满脸的问号,指了指季离,北堂橙橙不甚了解地说道:“他是男人。”
“我知道。”连海东有些急躁,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就是今天叔辰跟我说,男人的‘嫁’是入赘的意思,跟我理解的有些差别”
“那你是怎么理解的?”北堂橙橙好奇地开口,已经有预感这家伙的理解一定有异于常人了。
“我以为男人的‘嫁’和女人的‘嫁’一样,要住到女方家里,侍奉女方的父母,生的孩子跟女方姓,还要包容女方的再娶”连海东将刚才对廖叔辰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是不是这样?”
在场的,凡是带了脑子的,都知道连海东的意思了。包容女方再娶,不就是说女方可以再娶其他人,将男子的三妻四妾女子的从一而终互换性别吗?
北堂橙橙哭笑不得,不答反问:“你这想法是从哪里来的?”真的是很有创意。她,可从来没这样想过。
“这”连海东皱起了眉头,听说季离要“嫁”,他脑中出现的就是这个念头,若要问这念头是怎么来的,他可又说不清楚了。
雷蒙不屑地轻嗤一声,这种幼稚的想法,也真符合他一贯的作风。原本还有点指望他来闹闹,说不定会有转机,却原来,只是空想。也是,连海东要是能依靠,母猪都能上树了!看来,还得自己想办法。但是,北堂橙橙和季离的婚事已经迫在眉睫,能有什么办法阻止呢?而且,连海东撇开不论,身边的罗继堂可是个强大的对手。季离和罗继堂,都不是简单能解决的啊
却说罗继堂听了连海东的话,先是一笑,后又沉思起来。这想法,听上去,确实很可笑,在这个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只能从一而终的时代,怎么可能有这种逆世之想?而且,在场的人,哪个不是存了独占北堂橙橙的心?就算世间允许女子多夫,但是谁也不想与他人共享橙橙的美好。
但是
看着连海东毫不避人地看向北堂橙橙,罗继堂的心中翻动着不知名的情愫。目前看来,季离与北堂橙橙的婚礼,已经是势在必行,所差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其实,在北堂橙橙来颦城的路上特意拐道去仙都山找季离的时候,罗继堂心里就已经清楚,北堂橙橙的决定,只是那时候的他,仍不想放弃,于是骗自己说,只要橙橙一天不松口说“嫁”,他就还有机会。现在,北堂橙橙依然没有说“嫁”,可是她的心上身上却已经标了别人的名字。按理说,这个时候,是他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了,但是,他的心,却不肯听从理智的吩咐。每看见她一次,就会更想她一分,只要想到让他不知不觉走出阴霾的她,从此以后是别人的专属,他的心,就会不可抑制地疼痛起来,这种痛,丝毫不比当年知道父母要杀他时候的痛少,甚至于,比那更痛。
真的,不想,就这样放弃。
纵使,她已经表明了立场。
再次看了眼连海东,罗继堂的心,像是受到了鼓惑一般想着:
也许,连海东的想法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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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罗继堂、连海东和雷蒙,季离陪着明明心里有事却装着若无其事的北堂橙橙到花园里走走。
北堂橙橙顺手摘了一朵小花,却无心欣赏,手中无意识地撕扯着,直到整朵花只剩下花茎,还被她扭成一团。
季离轻轻取中北堂橙橙手中惨不忍睹的花尸,掏出帕子细心地替她擦去了茎汁,笑着说道:“放过它们吧,本来一年也没能开几天的。”
北堂橙橙也对他笑了笑,无奈地说道:“还是你了解我。”不用说也知道,她有心事。
“在想连帮主的话?”虽是问句,但季离说得很肯定。
“你”北堂橙橙欲言又止,“可有生气?”不是为了连海东希望与他共妻之心,而是为了她因这心而苦恼,甚至犹豫。明知道有了季离就该满足,就该拒绝别人,但直到他们走,她仍然没有纠正连海东的想法,甚至于,连想纠正的念头也没有。她,是不是太贪心了?要求别人一心对她,而她的心,却似乎不止对一人?对于罗继堂、连海东和雷蒙,她都有着顾虑,是她天生不会拒绝人,还是,遗传了北堂谦的花心?明明以前,都不是这样的啊,李九儿拒绝的人,难道还少吗?是从什么时候起,她的心,变软了,变得会妥协,变得不想去伤害别人,变得优柔寡断、婆婆妈妈
不去拒绝,等若给了他们希望,这样,好吗?
在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赌一把,把一生的幸福压在季离身上的时候。
此刻的犹豫,会不会对季离造成伤害呢?
“别为难自己。”季离没有说“有”,也没有说“没有”,只是叹了口气,伸出手抚平了北堂橙橙微皱的额头。连海东的想法,他看得透,罗继堂、雷蒙的想法,他也猜得到,甚至于,远在洛城的那几位的想法,他也知道。
突然想起邢傲然那最后一个要求,季离摇了摇头,他,只怕同自己一样,知道橙橙的身边,不会只有自己一人,所以,才会那样要求自己的吧?是担心,自己知道橙橙分了心之后,就疏远橙橙,甚至于辜负橙橙吗?
原以为,只要自己能在橙橙身边,能在橙橙心中有一席之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