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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王爷,从现有的证据判断,那外域舞娘并非谨王妃。之前昕王爷是在进宫的路上与舞娘会合的,而刚刚我去探望王妃的时候,她仍躺在榻上,似乎很虚弱”
“她可对你说了什么?”还是不太相信似的。
祖义嗫嚅着,“无非是一些赌气的话”
“算了!”贝凌云阻断对方说下去,“本王用脚趾都能想出那女人一定大放厥词,无非都是挑衅的言语。既然那个舞娘不是她假扮的,就让她安生地在‘闲庭小筑’苟活吧!”
祖义垂首立着,待到王爷吩咐他离开,这才恭谨地走出去,回身关好房门,走上围廊,终于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站在那里定了定神,方脚步匆忙地下了木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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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祁华殿。
明贵妃倚在软塌上,逗弄着一直纯白色的卷毛狗。随着抛出食物的高度变换,狗儿欢实地跳跃着,将食物一一叼住。
稍顷,一袭紫衣的贝傲霜快步入殿,请安问好之后,坐在了软榻对面的太师椅上。
“老四还没有带舞娘过来吗?”他呷了一口茶,问道。
明贵妃摇摇头,“那丑女今日根本就不会来。”
“哦?”茶杯悬在半空,“他竟敢抗旨,不带舞娘进宫。”
“不是的。是那舞娘短命,昨日里就跪了那么一会儿,回去之后竟然在半夜里断了气”
“什么?死了?”贝傲霜霍然起身,茶盏里的水因了动作迅猛而洒在了身上。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做娘的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不过是个丑陋粗鄙的外域贱。货,死就死了。只是没能用她来扳倒老四,有些不甘心而已。”
淳王爷怔了片刻,缓慢坐下,“派人去查探了?死的真是那舞娘?我见她昨日里还算康健,不是濒死的样子”
“当然派人去看了。模样是一如既往的丑陋,而尸首的膝盖也确是被钉子扎烂的,据说是伤口里扎进了钉子锈,回去之后就高烧不退,熬到夜里就没了气息”
贝傲霜忡忡地愣着,没有将母亲的话悉数听进去,直到肩头挨了一记,这才猛醒顿悟。抬头看去,母亲正怒气冲冲地站在身旁。
“不就死了个贱人吗?至于你这般惧怕?你只管放心大胆去做,什么事都有母亲为你撑腰做主!”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贝傲霜冷漠地点头,“看样子,不能单在老四身上下手,是时候跟老二直接对弈了。”
看见儿子的眼神,明贵妃收起了怨怼,心下踏实了起来。
☆、不同的种族
妙妙行走在花园中,尽量使自己的脚步轻一点,再轻一点。
她嗅到了逆风的味道,却看不见他的影踪。而参杂在熟悉气味中的,还有同样熟悉的天敌的气味。
“逆风逆风你到底在哪里啊”她焦灼不安地在内心呼唤着,却感受不到逆风的回应。
蓦地,一阵疾风吹来,腥臭的味道扑向了她。
她止住了脚步,看着出现在黑夜里的庞大躯壳,心头泛起了浓浓的绝望。
“**儿,我等了你好久了”随着猥。琐的言辞,还有恶臭的口气一同喷了出来。
“求求你,放了我,我要找我的逆风”她壮着胆子哀求,心里却更加恐惧。
在逆风没有出现以前,她不知道什么是恐惧。如今有了心爱的伴侣,她变得怯懦了许多,生怕一个不小心,伤害到了自己,从而令深爱她的逆风悲伤难过。但凡可能导致逆风不快乐的事情,她都要杜绝发生。
“逆风?是那只流浪猫吗?”对方晃了晃肥大的脑袋,“你忘了吗?他已经被我的手下杀死了,而且,死得很惨很惨啧啧,那美妙的血腥味”
癞皮狗的声音跃入妙妙的耳鼓,她终于回想起逆风被恶犬咬死的凄惨一幕。
“不——”她撕心裂肺地吼叫着,不愿相信,“逆风不会死,他永远不会死”
然而,未及她再恸哭下去,癞皮狗已经扑了上来。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如果你再想着那个该死的逆风,我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说着,将臭烘烘的嘴巴拱向了她。
“不——,你不能这样。你是狗,我是猫,两个不同的种族是不可以在一起的”她用手爪抵着硕大的狗头,“你这样违逆天理,是会遭天谴的!”
癞皮狗停在原处,狞笑一声,“遭天谴?我告诉你,我就是要霸占你这只妖娆的母猫,让你这一世都只能是我的。你若是知道好歹,便不要反抗,否则我便让那个逆风的灵魂永世不得超生”
“不——”她尖利地呼喊出来,泪水如泉涌,模糊了视线。
“薇音醒一醒你还好吗?”伴随着温和的询问,她感觉那股难闻的气味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温暖味道。
待到睁开婆娑的泪眼,终于看清站在面前的人,方意识到刚刚的恐怖遭遇不过是一场恶梦。而这恶梦,上一世是司空见惯的,在这一世却是第一次出现。
“是做恶梦了吗?”男子的声音更低沉,隐隐地透着担忧。
鱼薇音怔了怔,随后擦干了脸上的泪痕,露出了梨花带雨的笑意,看着让人心疼的笑意,“我没事,化个丑妆之后就可以走了。”
☆、你不要内疚
贝御风的双脚向后挪了挪,“不是的,从今日起不必再进宫去了。”
“为什么?”鱼薇音看着膝盖的方向,似有所悟,“虽然伤口还有些疼,但我可以去给明贵妃口授啊,总之我有办法蒙混过关”
“你已经‘死了’!”男子略显粗暴地打断了女子的话。
鱼姑娘顿了顿,“死了?就这么就死了?跪了一通钉板就死了吗?我也太容易死了吧!”
“不许胡说!”贝御风的脸色凝重起来,“你知道那只是假死,你还活着,死的是那个丑陋不堪的外域舞娘。”
鱼薇音吐了吐舌头,“你这人,还真喜欢较真。可是进宫一次就死掉了,这么蹊跷的事情,明贵妃和淳王爷会相信吗?”
“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即便他们派了最好的仵作去,也验不出什么来。”
“唔那就好,”女子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昨天幸好有你相救,不然”
打了个激灵,话音戛然而止,皆因为贝傲霜那个红了眼睛的凶淫样子浮现在眼前。
“若没有我,你也不会遭遇这些。”贝御风的音调更加低沉,扭头看向别处,掩饰异样的情绪。
“小叔,你不要内疚”女子坐得不舒服,想把双腿挪到榻边垂放着,结果却扯得伤处疼痛难忍,当下便“嘶嘶”着倒吸气。
男子赶忙弯下腰,以臂弯挽住她的双腿,“你想做什么?只消告诉我即可。”
随即,在她的指挥下,他帮她端坐在了床榻边,双脚触地,虽然膝疼依旧,但坐姿舒服了许多。
“只可坐一会,如此弯曲着膝盖,是不容易痊愈的。”他蹲下身子,打量着裹着纱布的膝盖。当目光漫过纱布之外的雪白肌肤时,倏然挪开,旋即起身,站得远了一些。
“昨天回来到现在,除了去过两次茅厕,剩下的时间一直躺着,就连管家来送晚饭和早饭我都没有起身,实在是躺得累了,就让我多坐一会吧!”她以乞求的眼神瞟着他,希望得到准许。
他垂着眼帘,看着地上的青石板,“捱过这三两日,等伤口结痂了,你再随意坐卧。”
她听了,侧头看向别处,小嘴嘟起,显然是十分不悦。
静默了片刻,他以余光瞥着她,“我给你拿来了汤药,现在已经微温,可以喝了。”
“汤汤药?”鱼姑娘神色有变,脑海里全是某一世“病秧子”主人每日里捧着药碗蹙眉垂泪的样子。
就在她回忆往昔的时候,药汤的气味由淡变浓,他已经端着药碗来至榻边,并将瓷碗送到了她面前。
女子愣了一下,旋即“面露凶相”,举起双手张牙舞爪,“小叔,我警告你,你要是敢逼我喝药,我就”
☆、你这头蛮牛
威胁的话语根本没来得及出口,贝御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采取了行动,——一只手捏开女子的嘴巴,另外一只手迅捷地将药汤灌进她口中。待她反应过来企图挣扎的时候,小半碗的药汤已经全部喝了下去。
“你你这头蛮牛!”她万万没想到,一向斯文儒雅的男人竟然会出此下策,竟以这样的方式让她喝下了苦药。
回味到了苦冽的味道,呕吐感便涌了上来。然,未及干呕,一枚晶莹剔透的果脯出现在了眼前。
“压一压苦味。”又往她面前送了送。
她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