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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珂一番,刚要开口就被子隐抢先一步“那就请带路吧!”还好截住了他要出口的狂言,要知道祸从口出,如果真得闹到不可收拾,那么以自己对温珂的了解,及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武林传闻,这里轻则鸡犬不宁,重则恐怕会片瓦不存!子隐暗自长叹:这个不知死活的傢伙,连武林中赫赫有名的温珂都敢出言侮辱,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狗腿子也没有再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他只是单纯觉得这个文弱乐师不过是袒护自己人,那建议这位绝世mei女到‘鸣翠香居’从业的话也就因为乐师的打断而咽了回去,反正今日的紧迫大事就是请到乐师演出,至于其它的事情,可以稍后再说。
在狗腿子的安排下,子隐和温珂来到二楼南面的一个雅间,给温珂上了一些点心水果后,子隐跟着狗腿子离开了,隔着珠帘,温珂看到子隐潇洒倜傥的走上大堂正中的舞台。
透过那稀稀疏疏的帘间空隙,温珂欣赏着子隐的演奏,多么熟悉的情景,一幕一幕,仿若昨日。
温珂正陶醉在优美的琴声里,楼道里却传来了狗腿子噔噔镫的奔跑声,温珂眉头一皱,这人成心找抽!再听,脚步声嘎然而止,说话声传来“爷,您有什么吩咐叫丫头出来知会一声就好,怎劳您亲自”
“无妨,我只想出来证实一下,台上演奏之人可是乐圣的弟子?”
这个声音好熟悉,是谁呢?
“您好耳力啊!正是,正是”狗腿子此时腰点头哈腰,谄媚无比 “好的,一会演奏完后请这位公子到我的雅间一叙!”
“诶,知道了,小的现在就去台下候着,演奏一完就把人给您带过来!”
噔噔镫!狗腿子一路小跑下楼去了。
这个人是谁呢?虽然一时没有分辨出对方的声音,但是温珂可以很肯定:这人自己认识!他乡遇故知呢,怎好不去打个招呼?今天还真是个特别的日子,遇到子隐后又会遇到谁呢?心里好奇,温珂一开门,顺着楼道走去,刚刚听来似乎那人的雅间应该是对,这间!
温珂轻敲木门,里面熟悉的声音响起“进来”
温珂不知道自己站在哪里多久,真是难看的相遇啊,双眼不知怎么了,有些模糊,是自己的眼睛想自动忽略到所看到的一切么?不可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流眼泪,温珂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强烈的想法,她迅速转身,斜身隐到门框旁,一抬手抹去眼中的液体,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强笑,艰难的强笑,喉咙里不断涌出苦涩。
房内传来娇声“这是谁啊?”接着是桌子和椅子因大力推揇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
“温姑娘!”随着声音出来的是池湃,看到门旁的温珂,池湃立即刹住脚步,“温姑娘,真的是你!”是惊喜么?不是,是难堪的掩饰。
“我听到熟悉的声音,所以过来看看,没有想到居然会碰到你们,使者别来无恙”温珂强忍心中的翻涌,语气中还是有着颤音。
“这”这尴尬的对话还是提早结束了,因为狗腿子已经引着子隐走了过来,人还没有到,嘴里就嚷嚷上了“爷,瞧您怎么又出来了,这不,人给您带来了”
温珂这时觉得狗腿子也不是那么讨厌了,至少他的这次出现意外的帮了她一把。
子隐看到池湃,加快走了过来,挨近温珂站定。
“温珂你怎么会在这里?”
温珂仿佛看到了救星,不用再独自一人面对这么痛心的场面了,温珂露出一个凄绝的笑容,眼中泪光闪闪“我只是出来走走,没有想到居然碰到了使者,子隐,你说今天是不是特别巧啊”
子隐从温珂眼中看到了伤痛,是那种带着绝望的伤痛。
他一把拉起温珂的手,转身大步朝原来的雅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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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一醉解千愁 求砖求藏
“乐师,乐师!你别走啊!诶?这是怎么回事啊?”狗腿子不明状况,狂吠起来,可是没有人搭理他,一见气氛不对,他也乖乖的闭嘴,候在一边。wWw;Qunaben;
才进雅间,温珂就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早已溢出。
子隐也不多问,只是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不出声,泪尽流,心,已经痛到无法呼吸
溺在那宽阔的xiong膛久久。
久久。
温珂收住决堤的泪,双手mo去泪痕。
“对不起子隐,让你担心了,我,我没事,只是突然有些伤感罢了。”撒谎,这么低劣的撒谎,任何有正常判断力的人都不会相信吧?可是,不撒谎又能怎样?难道还把那难以启齿的背叛拿出来晾晒一番么?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所以,请你原谅,子隐。
子隐淡然一笑,“女子,果然是水做的,温珂,不要觉得抱歉,你也是女子,所以想哭的时候就哭吧,随性而为,你才会活的真实”
话在耳际,暖暖的东西流过心底,子隐,谢谢你的善解人意,谢谢你的怀抱,谢谢你没有追问为什么。
可是当你躲着命运的时候,命运却不见得会放过你。
“温姑娘,温姑娘,可否过来一聚?”池湃在门外高声问道。
要去么?去了又能如何?再次撕开伤口,撒把盐?不去么?不去就间接承认自己真的在意吧,为什么不去?就算痛死也要去,这一点点的伤痛能算的了什么?全部都输掉也不能把自尊输掉!
子隐沉默的看着温珂,丝毫不理会门外的声音,温珂抬眼,她看到子隐眼中的不舍与疼惜。
是啊,至少,我不是一无所有,此时此刻,我的身后不是还有子隐么?有子隐在,就算我的世界崩塌,也有个地方可以歇息不是么?
温珂振作jing神,走向门口,子隐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温珂转头,给了子隐一个安慰的笑容。
“不要勉强自己!”
“放心,不是还有你在么?”
子隐的手犹豫再三,还是松开了,门一开,池湃就在门外。
“多时不见,是该聚聚”温珂一笑,说不尽的妩mei,道不尽的丰韵。
池湃一垂眼,让出路,温珂头微抬,莹然迈向前方,子隐紧随其后与池湃并肩而行。
还是那个雅间,还是那桌,那床,那人,只是佳人尽退,只剩下,只剩下残留的脂粉香和还未散尽的暧昧。
四人团坐下来,桌上重新摆满了才出锅的酒菜,池湃为四人斟满了酒,率先举杯,“来来,多时不见,为我们的重逢先干一杯!”
四人同饮,之后是沉默中的两两对望。
温珂看着对面那个蓝色眼眸的人,他的眼里是有话想要说么?解释么?轩辕亦琛,解释啊,只要你解释,我愿意听
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温珂心里凄然一笑,没有解释么?原来,没有误会,没有误会
“大家这都是怎么了?来,再干一杯,这杯就庆祝我们在那次平王府宴的相识!”温珂主动打开话题,子隐转头定定的看着她,池湃也是一愣,随即附和道“说得好,来来一起干了这杯!”
四人再饮。
接下来,温珂就像一个兴奋的小姑娘,嘴里不停的说着过去的一些往事,笑,开心的笑,气氛表面融洽起来,没有再冷场,可是大部分时间都是温珂一个人在演独角戏,一旁的三个男人只是陪衬。轩辕亦琛虽然说得很少,可是一直凝视着温珂,子隐则在一旁,也默不作声,只是偶尔被温珂扯着衣袖说道,勉强给些回应。
一杯,又一杯,到后来,只有温珂一个人在不停地喝,不停地笑,渐渐,眼前已经不再清晰,动作也缓慢起来。
“真真是,酒酒逢知己千,千杯少!哈哈”温珂已经开始有些口吃,子隐一把接过她手里的酒杯,转头说道“温珂醉了,我们就此告辞,下次再聚吧!”
“这我派人送你们吧!”池湃起身准备吩咐。
“不用了,我们自己回去就可以”子隐看了一眼轩辕亦琛,扶起温珂走了出去。
轩辕亦琛还是坐着,连看也没有看那离去的两人。
“这样好么?”池湃看着离去的背影,目光依旧没有收回。
“这样的误会恐怕很难解释清楚了,没有关系么?”
轩辕亦琛自顾自倒了一杯,呷了一口。
池湃摇了摇头,居然还能这么镇定自若,难道你的心里不在乎?还是从来就没有在乎过,今天的她,好像很受伤。这些话池湃自是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