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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颗凤梨确确实实是我仅剩无几的家人之一了,于是顺手抓起那颗凤梨头的凤梨叶子。
我刚想粗暴的对着死菠萝脑袋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譬如再给他两耳光让他清醒清醒之类。
两条链子在突然间拴上了犬和千种的脖子。几个穿的像埃及木乃伊裹着西装的家伙一声不吭的出现,说实在的,复仇者监狱的工作人员的服装品味真是那么多年了还是没进步。
泽田同学惊呼起来,里报恩做出了解释:“那是复仇者监狱的工作人员。蠢纲,不要同情六道,这是他应得的。”
我顺手拉住了甩向六道的锁链:“请稍等一下,我们这边还有内部问题需要解决,解决以后六道骸随。便你们怎么处。理。”
“暮叶,收起你的杀气。这种表情不适合你。和复仇者对着干没有好处。”迪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显示出了自己是加百罗尼家的boss一面,伸手指指自己和我手上的另一条锁链:“至少给我们一点解决这个的时间。请等一下,我以加百罗尼家首领的身份请求。”
里包恩压低了帽子,若有所思,迪诺这家伙,也成长了啊。
风衣绷带男们相识了一眼,暂时退出了门口。
“呜”六道被我晃悠了好几下以后,发出了小声的呻吟,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到我以后表情又变的很变态,果然这家伙还是一辈子当睡美人比较好,跟迪诺小公主,根本没什么可比性:“哟,暮叶,没想到在轮回的尽头还能见到你啊kufufu。”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对准他的脑袋狠狠戳了几下:“你有没有脑子!少在那装文艺了快点把我和迪诺之间的链子打开!然后乖乖回去坐牢去。”
“我拒绝。”凤梨头在这种时刻居然学我反抗真是岂有此理!
“这种时候了你还任性傲娇个什么劲儿,你以为你是狱寺同学么?快点放开我跟这个废材!”可恶!我才不要这种变态的弟弟,狱寺那种傲娇属性的弟弟多萌啊!那种哼的一声扭过头我才不要那种语气,你六道骸死了都学不来!
“可以不要叫我废材么?暮叶,好歹叫我一声迪诺也好啊”反正这也算是他们的家事,迪诺很无力的在一边稍微言语上挣扎了一下,怎么说我都是boss吧这样说我太糟糕了啊,暮叶,虽然他真的很废。这种时刻给点面子不行么?
“kufufu,那个男人对你来说很重要么,你宁愿一起死都不杀了他?呐,暮叶,杀了他,你就能活下去。”六道骸开始用敬语蛊惑人。不过顶着那种脸实在没说服力倒是真的。
我看了迪诺一眼,跟这种长着一张新条真由小黄书男主角脸的家伙一起殉情么:“我才不想和他一起呢!这点不要给我搞错了。让我向你这种比我年纪小的家伙屈服一点也不符合我的品味。他和你这种没有梦想的人不一样,我不能让有梦想看着明天能给予更多人寄托和梦想的人去死。他和我们是不同的!所以你不要在那里自以为是了!”
“我好歹都是你的boss吧暮叶。”迪诺呻吟了一下,这是什么理由啊。虽然有梦想确实是好事。
“反正你也没当我是部下看,废材就乖乖在一边看着我好好调教这个不听话的凤梨头小鬼比较好!”
“你这样我会很伤脑筋啊。”迪诺接着叹气:“我觉得总有办法能解决的,我们都要活下去。”
我转头看着迪诺琥珀色的眼睛,这个男人终究太过温柔而又乐观,我想过我去死解放他,但是他从来没有说过一句放弃,尽管现在是个废材,但是他依旧一直相信可以解决,不让部下牺牲,他是个好人,和我不一样,所以,他不能够那么简单就死在这里。
六道骸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我也没办法了。我们来交易吧。”
“很好,你总算觉悟了。”我用猛戳了几下他脑袋上的菠萝叶子:“是男人就给我干脆点!”
六道举起了一直掉在一边的三叉戟,往我身上扎了一下:“KUFUFU,这样,契约就成立了。钥匙在我上衣的口袋里。我会在轮回的尽头等你的你的身体,我就接收了。”
我把从他身上掏出的钥匙丢给迪诺,腾出一只手来继续猛戳他那颗凤梨脑子,顺便拉了把已经焉掉的菠萝叶子:“你除了这句话就没其他话了么!至少说一句,暮叶,你要拥有梦想啊!然后再给我去蹲班房吧!什么你的身体我的身体的,至少说句稍微正常点的话。”
迪诺叹了口气,她明明很关心六道那家伙的,已经露出那种表情了还说这种话,到头来真正不干脆的人是她自己才对,要是六道会说话一点,她现在应该已经在哭了吧。这两个明明有着最深羁绊的家人却要别扭到这种地步来表达自己的感情,只要有一方更率直一点,有什么问题早就解决了吧这两个人真是别扭的可以。
六道骸沉默的看着我,然后低下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轻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什么都不想对我说了。
可恶,这种表情是想煽情么,我的眼睛顿时觉得很酸楚,其实他也受了很多苦吧,不然根本不会做出那种极端的事情选择去报复这个世界,但是不用自己的眼睛和手去寻找光明是不行的,我们的过去本身就是凄惨的悲剧,不能让这种悲剧再继续下去了,我很庆幸自己能遇到彭格列的九代目爷爷,还有加百罗尼的大家,还有最重要的长腿哥哥,有了想要保护的人,有了自己真正归属的地方人才能变的无比的强大。
他和我不同,他受的苦比我更多。我不知道他受了多少罪,受过多少欺凌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一直一个人。
一个人是不行的,是什么都无法做到的。
我刚还想说点什么感人的话的时候,一条链子飞来拴住了六道的脖子。
他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我,嘴唇开合,声音微不可闻,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他看着她闪着泪光的眼角,终究她是在意他的,有些东西,一开始就没有改变过,六道骸扯起了自己的嘴角,呢喃了一声,不会放手的一定要夺过来。
“阿骸!要活下去!只有活着,才能看到希望!”我握紧了拳头,全身涌出了一种曾经拯救我的力量,只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一定要说点什么,用尽了力气冲着六道喊出这句话,只觉得眼睛很酸,有什么东西在体内酝酿了很久,终于达到了临界点,从眼眶里喷薄而出,到终究只能说出那么一句没有根据的话来。
我捂住脸,终究,被拯救的只有我一个,而我,却什么都做不到。
再怎么说,他和犬和千种,都是我仅剩的家人。那是超越了血缘关系的羁绊。
尽管那些不堪的过去阻碍着我们相连,但是有些东西一直扎根在心底,从未消失。
迪诺拍拍我的肩膀,给了我一个纯安慰性质的拥抱:“不要哭了。”
“稍微把,肩膀借我一下吧boss。”严捂着悲哀,眼泪从指缝中不断的落下来,除了这样宣泄以外,我无能为力。
“啊,尽管拿去用吧。”
结婚是每个少女应该有的梦想
六道骸引起的骚动也进入了尾声。
随着彭格列医疗部队的介入,大家总算都松了口气。
彭格列的办事效率真不是盖的,一点都不像有烂尾工程的迹象,浩浩荡荡的一大票人涌进来给那些扑街的家伙们检查身体,我感叹了一下不愧是黑手党第一家族,财大气粗到底膀子大的有言语权啊
至于迪诺,他被涌进来的罗马里奥他们夸奖了一番在一边小样喘去了。
就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穿着小熊睡衣坐在那个六道做的破沙发上感慨。
欢乐是你们的,而寂寞是属于我的。
我莫名其妙的觉得矫情,然后学着那个喜欢钓鱼的变态大叔,抬头看着天花板,天花板水泥依然严厚,一点都看不到天空,这一点让我异常的烦躁。
想了半天,反正这地方也已经废弃了,即使再搞点破坏也不算什么,随手从站在一边的黑西装的家伙那里掏出一颗手榴弹,咬掉了拉线,只听见身边的那家伙惊呼着小姐你要干嘛。
我随手将手榴弹丢上了天花板,发出了巨大的爆炸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我这边。
一阵硝烟过后,抬着头,总算能看到落下来的阳光,透过天花板的大洞,能看到瓦蓝的天空。
大概由于我丢的太准,天花板的光线正好照了在一边喊疼的泽田学弟身上。
“打个洞,透透气也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