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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笑不得,这姑娘,所谓的准备好的晚餐就是必胜客么?
两人在沙发上拥吻,夏日将至,穿得单薄,身体有了变化轻易察觉,孟晞连他的脸都不敢看了,窝在他的胸口问他,我快毕业了,咱俩也要结婚了,要不然就……嗯?
他当然愿意,这件事他期待很久了,也难受了很久,好不容易她有了觉悟知道再等下去两个人都会疯,他二话不说就把她按下去。
可是两个人都没经历过,最后关头停下了。
那种时候也能让气氛变得严肃,后来贺梓宁自己想起来也觉得好笑。
当时孟晞说什么呢。
她说,梓宁,你是不是很急?
他当然急,于是就点头了。然后孟晞舔舔唇说,再急也不差这两个月的,你再等等行不行,我,我紧张。
看她都要哭了,他哪还敢动她一下儿?
顺其自然的事中途叫停,他难受极了,去了洗手间很久才出来,然后就看见孟晞若无其事的继续咬披萨。
还朝他挥挥手微笑!
那一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个孟晞,到底有没有拿他当男朋友?好歹,好歹你也有点愧疚心行不行??他可不敢真这么说,只得陪她吃披萨。
贺梓宁胃不太好,吃了硬的喝了凉的当晚胃疼,孟晞照顾了他大半宿,最后在他怀里睡着。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来这里。
之后孟晞毕业,陪她去了趟凤凰,然后回C市。
同一时间许恩施也毕业。
七月初,父亲和他提起许恩施的婚事,他火冒三丈,完全没得商量,和父亲闹得水火不容,近乎兵刃相见。
他心情不好,连孟晞都没有告知,自己背上包就离开了,走得很远,出了国,甚至去了非洲,那时候十分茫然,一边是深爱的女孩,一边又是自己的父亲,他甚至想就这么一走了之不要再回去面对。
家里人连番电话攻势,最后他妥协了。
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孟晞,约好的时间地点,那天她穿得很漂亮,却下雨了,他甚至没有勇气开口和她说那些早就想好的话。
想什么都不管了,想拥抱她,亲吻她,甚至想和她发生关系,等到一切水到渠成,那他就有了足够的不
tang离开她的理由。
可他始终是理智的,太理智了,权衡利弊之后,最后选择了放弃她。
他知道,放弃孟晞,就等于放弃了一切自己预先设定的人生轨迹,那么以后的路,能怎么走,和谁一起走,他无所谓了。
他说了分手转身离开,孟晞摔倒在雨天湿滑的地上,他走了,却没真的走,在车里远远的看她。
那是他认识她十几年第一次看她哭成那样,无助的,绝望的。
第一次明白心痛的力量超过一切疼痛,就是在那天,看见孟晞哭,他的世界土崩瓦解。
他在深夜静默思考良久,到底是放不下她,那时候真是他以为的那样,他没了孟晞和孟晞没了他是一样的,活不了,日子过得不成样子——
可当他再一次和父亲翻脸不答应和许家的婚事再去找孟晞,他已经见不到她了。
孟晞被她母亲关在家里,哪里都不许去。
有些事情他是后来从许念那里知道的,孟晞和他分手后学坏了,三天两头往她以前最不喜欢的夜店跑,倒也不是去勾。搭男人,就是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有一次险些出事,是项默森正好撞见,从一群流。氓手里救了她,然后送她回家,从那以后,孟晞的母亲就不让她一个人单独出门了。
至于项默森什么时候和孟晞开始接触的,许念不知情,因为那阵子她也毕业,毕业后去了国外旅行,整整一个月,回来就听说贺梓宁和孟晞分手了。
孟晞手机一直关机,他一直联系不上,去了她家,她的母亲把她挡在外面,他还记得江燕秋当时的原话。
她对他说,梓宁,既然分手了,你又何必再来纠缠?分手是你说的,解除婚约是你们贺家提出来的,事已至此,没有、我也不允许有回转的余地。梓宁你回吧,她不会见你。
那天的雨下得比和孟晞说分手时更大,他在孟晞家站到后半夜,昏倒了,被家里的人抬走的。
在医院住了几天出来,许念找到他了,说孟晞要结婚了,如果他还想挽救两个人的感情,就赶紧去阻止婚礼。
他其实也就随口问了句,那个男人是谁?
许念说了三个字,然后他的心跌倒谷底。
项默森。
这个名字,让他联想到的不是他有多么充沛的财富,有么多傲人的身家,不是他衣着光鲜站在镜头前游刃有余回答记者问的精英样子,而是他的眼中,看他这个外甥时温和慈爱的目光。
他的世界顷刻崩塌,接受不了,想要对着无尽的黑夜咆哮,没用,他能怎么做?去阻止这场可笑的婚礼么?连地方都找不到。
当他得知他们在西雅图,买了机票要追过去,刚到机场就被父亲派过来的人抓住。
他一个人怎么挣扎得过六七个比他高大的男人?
太可笑了,父亲竟用这种方式逼他放弃,血。腥的,残酷的,他甚至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那天晚上,父亲在骂,他也在骂,前所未有的争吵,对峙,母亲不在家,去参加项默森的婚礼了,家里人没有人阻止得了父亲。
那根红木凳子,朝着他的腿,直至坚固的木头断了,地上全是血,他脸色发白还朝着门外爬,他说,他要去找小晞……
☆☆☆
不好意思,这里说一下,正常情况每天6000字,今天的现在才开始更新,是因为我卡了,这里很不好写,sorry,更晚了影响大家阅读(老实说昨天前天的写得不是很好,等我有空了回头去改改)。
等等还有一更。
☆、你和我在一起还真不能想点别的……
半年后孟晞回国,他不清楚她和项默森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整整半年在国外。
项默森说是在法国学习珠宝设计,他信了,因为之后孟晞去了MF设计部任职,他看了她的设计,确实比以前进步许多。
可他不知道的,是孟晞在法国那半年不仅仅只是学设计,其实她是在逃避,逃避项默森,逃避他贺梓宁,逃避所有人。
之前在飞机上他对女下属说,他可以不爱她了,因为他知道项默森懂得如何更爱她。
其实他哪有自己说得那么大度,那么潇洒,面对项默森,他除了嫉妒,真的做不到云淡风轻片。
那又怎么样呢。
如同项默森的心情,贺梓宁和孟晞是他的手心手背,对贺梓宁来说,小舅在他心里同样重要栌。
手里那支烟燃到了尽头,烫到了他,这才回过神来。
看看时间,又是凌晨了。
最近他一个人的时候特别容易发呆,往往在一个地方站在或是坐着,一呆就是几个小时。
男人要变得成熟,除了社会历练,一段沉重的感情也能让他彻底改变。现在的贺梓宁,和两年前有很大差别,首先他懂得了什么叫做隐忍。
……
……
四个小时前的凯宾斯基酒店。
孟晞和周佩兰下了车,周佩兰直接回自己房间,孟晞却在大堂没上楼去。
她先打电话问项默森在哪个房间,然后去酒店餐厅点了宵夜。
下午在飞机上肚子突然有点疼,去了卫生间才知道来了例假。
也难怪今天脾气比较暴躁,要是换了平常,估计就算听到别人在背后说她,顶多也就冷眼相对,理都懒得搭理。
不过现在她很失落,来了例假就说明跟怀孕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这个月她算了算,和项默森很频繁,就算没有天天,隔一天总是有的。
孟晞越来越心慌,越心慌也就越毛躁,她觉得一会儿和项默森说话语气不会很好。
按理说今天他来了,她应该很高兴才是,可是例假搞得她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项默森在房里接电话,给孟晞开了门,他示意她稍等,孟晞没打扰他,先去了趟洗手间。
女人不容易啊,每个月都有这么烦躁的几天。
等她出来的时候项默森已经接完电话了,穿着浴袍,手里夹着烟,眉头深锁,应该是工作上的事让他烦心了。
她走过去脸贴在他背上,抱他,闭上眼睛整个人的力量巴不得全都放在他身上了。
项默森抖落烟灰吸了一口,轻轻转头笑着问她,“累了?”
她嗯了一声,有点。
他转身把她搂过去,两人坐在沙发上,他理了理她的刘海,看她满脸倦容,心里算了下时间,然后低声说,“是不是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