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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唱歌。”
都说带孩子的人像疯子,孟晞也一样。在脑袋上戴着兔子耳朵,手里拿着玩具电话,一边比划一边唱,“两个小娃娃呀,正在打电话呀,喂喂喂,你在哪里呀,哎哎哎,我在幼儿园。”
项安宁坐着听妈妈唱歌,他爸和他并排坐,盘腿坐。
孟晞:“下面开始唱小红帽啰……我独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我把糕点带给外婆尝一尝……”
然后,她看到项
tang安宁和项默森一起打哈欠。
“……”
没好气的瞪了男人一眼,接着唱,“她家住在又远又僻静的地方,我要当心附近是否有大灰狼……”
在项安宁再一次打哈欠之后,孟晞确定小家伙是要睡了。
她起身,将孩子抱在怀里,边唱歌边哄他睡觉。
十分钟,项安宁睡着。
把孩子给兰姨抱去了之后,孟晞回了房间。
项默森悠闲的靠在床头抽烟,一边看自己的手机。
他在看股市。
一般情况他不看的,也没这个闲工夫去看,这会儿就是等孟晞等得无聊了看看。孟晞回来后他将手机扔到了一边,招招手让她过去。
“跟我说说文清。”
孟晞掀开薄被钻进去,靠在他身旁。
“她不肯住家里,说是要出去找房子。”项默森抽了口烟。
“我理解她,那地方毕竟没什么好的回忆。”
孟晞把他的烟给他抽走,微蹙眉,“我没说你就自觉点。”
男人瘪嘴,感觉到了被人管、被人关心的滋味。
“?以前她在项氏做,以她的能力,随便能找一份很好的工作,我倒不是担心她,就是觉得她一个人带孩子,会不会忙不过来。”
项默森关了灯,两人躺下来。
他睡在孟晞的纤细的臂弯里,揽着她的腰,以她以前抱他的姿势。
“现在很多单身母亲都是一个人带孩子,项默森你管得宽的病是不是又犯了?”
孟晞语气稍一严肃,他赶紧应声,“没有,没有。”
“而且皓皓都十岁了,完全可以自己坐公交坐地铁,而且那孩子自理能力很好,别说跟文清住,就是他住学校我也不担心他。”
孟晞说完摸了摸男人毛茸茸的脑袋,“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好好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看哪天我俩都有时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体检,身体健康最重要。”
“我不想去!”
“不去不行啊。”
孟晞戳了戳他胸口,笑,“你们不爱进医院的人无非就是一点,平时没病,一进去检查就有病了是不是?”
他不吭声,往她身上拱。
手也不老实,钻进了她的裙底,在她胸上又揉又捏。
“以后我都要监督你,每年去检查一次,你的健康你不在意,我来帮你在意,项默森呐,不要逃避。”
“……”
“好了,睡吧。”
孟晞把他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男人又伸进去,孟晞再拿出来,他索性翻身压在她身上。
四目相对,目光灼灼,他俯身含住她嫣红的唇,轻轻摩挲,嗓音沙哑,“我不知道多健康呢,首先可以证明,肾好。”
“……”
**
隔天下午。
贺准闲来无事便去项恬的花店看看,项恬正在对单子,打了招呼就先没理他。
贺准注意到了那个年轻小伙子,似乎对项恬特别关心。
项恬发生了什么事,贺准听项景枫说了,除了叹气,也没什么好说的。
很快,送花的小张小何走了,贺准问项恬,“那个年轻人,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想法啊?”
项恬囧了,“大姐夫,别开玩笑了,人家年纪还比我小呢,有什么想法。”
贺准皱眉,觉得自己没看错。
“大姐夫你这么闲,不如来给我打工呗。”项恬笑。
“你觉得你这里我适合做什么?”
贺准左看右看,插花他不会,包装也不会,收钱么,项恬自己不就好了。
项恬把本子和笔放在柜子里,笑道,“我听大姐说,以前你们家的花养得好,都是大姐夫你照顾得好,看来你对养花一定比较专业啰?”
贺准挑唇,“略懂一二。”
“那不如以后你就去花圃管理好了,你也对花草感兴趣,成天在家陪大姐看电视剧也无聊是不是?”
“平时我还要给梓宁和恩施做饭呢。”贺准摇头,不去。
“姐夫真自私。”项恬撅嘴。
“这哪里是自私?是梓宁不让出来,就要我陪他妈!”
“那你自己说,你想不想来帮我养花?”
“……”
“大姐夫!”
“行了行了,我想,我想,我想还不行吗!”
贺准瞪她,项恬直笑,“那就这么说定了,回头我跟梓宁打个招呼就好。”
其实,很早之前梓宁就和项恬提过这件事,除了项恬,没人知道。
项恬给贺准介绍很多他没见过的花,贺准拿笔记下。
他的眼睛一直在朝外面看。
那里有半间屋子,几个小姑娘在那
里整理空运来的花,贺准就纳闷了,怎么会有一个大男人在那里??那个男人穿着白衬衫黑西裤,身上却围着店里的围裙,从贺准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
她问项恬,“那人是谁啊?”
项恬没好气的看过去,“噢,一个负心汉。”
于是贺准就懂了,“……”
“他怎么在这里?”
“脸皮厚呗,怎么都撵不走。”
项恬耸耸肩,“大姐夫,我有点饿了,我要去加餐,你自己先待一会儿。”
贺准点头,看着项恬出去。
项恬去了对面一家面馆,贺准再回过头来,看着忙碌的陆从然。
这会儿陆从然抬头擦汗,视线正好对上贺准的目光,两人相互点了下头,算是打过了照面。
陆从然面前还有很多进口花没有整理好,几个小姑娘说热了,口渴,他让她们先去休息,交给他就行了。
小姑娘心想他来这里做义务的,也不拿工资,这么欺负他会不会不太好?
其中一个小姑娘说一起弄完再去休息,陆从然笑道,“放心好了,你们的小老板看到我累,她会比较开心。”
小姑娘们:“……”
等那几个姑娘休息去了,陆从然继续忙。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站了人,直到那人递给他一瓶纯净水。
他抬起头,便迎上贺准善意的笑。
两人坐了下来,贺准看他一口气喝了半瓶水,又递给他一块格子手帕。
那手帕是出门的时候项景枫塞在他裤袋里的,老实说不是很舍得给人。
但是贺准看得出这男人对项恬的感情不像是闹着玩,便生出了恻隐之心。
他自己曾经也是十恶不赦的混蛋,现在不是也所有人都原谅他了么?
“我认识你,项恬的大姐夫。”
陆从然擦了汗,笑着说。
贺准点头,自嘲的笑,“应该很少有人不认识的。”
陆从然汗流浃背,又喝了口水,“那时候贺氏要做我们公司一项产品的国内代理,内部没批,这件事从我手里过了一次,有印象。在电视上看过你很多次采访。贺氏挺可惜的。”
他说得简单直接,没有任何嘲讽,语气里些许惋惜,也不严重,毕竟陆从然这种人看过的企业崛起又倒下的例子多了去了。
贺准也是云淡风轻的表情,坐在一起话不多,却又诡异的有着“不是一家人不说一家话”的默契。
“恬恬这孩子脾气倔,心地很善良。”贺准说。
“我清楚。”
陆从然淡淡的笑,“是我错得离谱,她不原谅我是应该的。”
“有什么打算?”
“守着吧,不原谅也没关系,天天看着,心里也踏实。”
贺准点点头,起身,在他背上重重拍了两下,“别灰心,怎么说来着,阳光总在风雨后。”
项恬吃完面回来,贺准已经走了。
给她留了个字条,说是去菜市场买菜回家做饭,跟家里商量好了,明天就去花圃。
项恬笑着弹了弹那张纸,给贺梓宁发了个短信:你爸答应了。
放好手机,一抬眼就看见陆从然远远的瞧着她,目光软绵,深邃。
项恬瘪嘴,视而不见。
奈良哥说了,这种感情里的重犯,不能轻易饶恕,得让他感受感受曾几何时别人身上体会过的伤痛、怅惘。
在项恬不知道的情况下,许奈良和陆从然也谈过,许奈良对他说的原话是:女人是你的,孩子是你的,不管她态度如何,只要你肯定她爱着你,就不要放弃她。
项恬加了餐回来有些反胃,想吐又吐不出来,一阵的干呕。
她去休息室拿水喝,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