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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森还在休息?”江燕秋问她。
“嗯,他最近都没有休息好。”
孟晞手里端着冰镇杨梅汤,喝进嘴里再咽下去,通体凉爽了。
“怎么谈的?”
“没怎么谈,我俩没事了……”
两个人的事,孟晞也不想多说,又怕母亲担心,便说,“过几天他出差回来我和安宁就回去。”
“又要出差?”
“是啊,他就很少闲下来过,不仅要忙自己的公司,项氏也得他负担,”
孟晞将嘴里的杨梅核吐到手里,又扔进了垃圾桶,“估计他接下来要做两家公司合并的事了,听他提了一句。”
“怎么不让梓宁回来帮他?”江燕秋皱眉。
“以前劝过,可梓宁不愿意,他更喜欢自己在外头创业。”
孟晞不禁想起自己那两个老板,其实只要有资金,有合适的项目,有潜质,自己创业也没什么不好,梓宁和他朋友就把公司做得有声有色。
江燕秋点点头,突然想起来项恬,“花店不是开张了吗,怎么样?”
孟晞笑,“有梓宁帮她策划,又有那么多人帮忙,您觉得怎么样?”
“那一定很不错。”
“是很不错,而且我看恬恬也很爱好,应该会做得很好。”
闻言江燕秋心里略感欣慰,“这就好了,出了那么大的事,还真怕那孩子想不开。”
“恬恬很坚强,没什么过不去的,我看她现在状态就很好。”
孟晞喝光了一整晚冰镇酸梅汤,放下了碗,“妈,牙好酸啊。”
“谁让你喝这么大碗!”
“好喝嘛。”
孟晞倒退着走,去抱项安宁了,一边笑着说,“一会儿项默
森醒了让他也喝。”
**
机场。
梁爽的航班晚点,许奈良在乘客出口等了她整整一个小时。
这年头时有飞行世故,迟迟等不来梁爽那班机,许奈良心都是悬着的。
还好,机场电子屏已经显示梁爽的航班即将到达机场。
没多久梁爽拖着行李出来了,很远的就看见许奈良,她肩上挂着很重的摄影设备,有点不方便朝他挥手。
直到她走到许奈良面前,他把她肩上的东西拿过去,她才说,“不好意思,今天天气不好,所以晚点了,在飞机上等了一个钟头才起飞的。”
许奈良笑着说没事,顺手就把她的行李拿过去了,“车在停车场,门口不好停。多走一段路。”
梁爽走在他旁边,又瘦又高,穿着很宽松的衬衫,直筒牛仔裤,头发扎成马尾,戴着鸭舌帽,整个人显得十分阳光。
许奈良走着走着突然停下脚步把她的帽檐往上拉,“都快遮住眼睛了。”
梁爽干脆把帽子拿下来扇风,一边说,“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想我?”
许奈良:“并没有。”
梁爽:“……”
从电梯出来,在停车场没走多远就看到许奈良的车了,等他把她的行李放在了后备箱,然后上车,开车之前问她,“说没有想你,会不会很失落?”
梁爽骄傲的抬起下巴,“怎么会失落,你不想我,有的是想我的人。”
许奈良点头,“说说,都有些谁?”
“我爸,我妈,我哥……”
梁爽掰着手指,许奈良在旁边直笑,她皱起了眉,双手抓住他的领子,“再问一次,想我了没有?”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想了,每天都想,想得都生病了。”
扣着梁爽脑袋和她接吻,完了之后告诉她,“其实我在感冒,万一传染给你了别生气。”
“不生气,我愿意感同身受。”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比较低,估计男人要死她都愿意一起死的吧,生个小病算什么?
他开着车,突然说道,“你不是要回你爸妈家吃饭吗?”
“对啊。”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陪你回去见他们。”
他这么说,梁爽自然是高兴,见她点了头,许奈良又说,“去给你妈买束花吧,顺便,照顾下项恬的生意。”
“好。”
☆、这么多人在看,别再让我难堪了
有工人运花过来,项恬在外面签单。
中途接了电话,然后她就笑了,看似心情很好。
运花的工人是两个壮小伙,一个姓张,一个姓何,项恬叫他们小张小何,其实他们俩年纪比她大了好几岁。
小张有妻有女,女儿上幼儿园了,小何还是单身,经常趁着送花的时候偷偷的多看几眼项恬,人老实,也不敢盯着看太久了,怕小老板觉得他猥琐。
项恬人这个月份还看不出怀了孕,又加上穿的宽松连身裙,身上完全没有一点痕迹,所以小何会暗恋她根本不奇怪。
刚才是许奈良打来的电话,说是梁爽出差回来了,两人要过来看看,顺便给梁爽的母亲买束花珐。
许奈良要去见未来岳母了,这一次,项恬是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
也许,人总是会在经历过许多事情之后才会明白是非对错吧,如果在之前,许奈良和女朋友相亲相爱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是嫉妒的,心里是别扭的,至于为什么,她说不出原因。
通常工人送完花,项恬都会让他们喝口水休息一下再走,她对工人好,在工人的眼里,他们的小老板不仅是长得漂亮,也有一副好心肠。
小张和小何在门口坐着喝水,一会儿就要回花圃去了,每次过来也就呆了前后不过半小时,小何都很是舍不得走。
此时他拿着半瓶纯净水,眼睛在私下搜寻小老板的身影,小张就笑他,“我说,你这穷学生就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小何被人看穿了心事,脸上一阵红,毕竟年纪小,也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被人这么一句直白的话直戳心窝子,甚是难受。
他埋头,不再看小老板。
喝完了水,也该走了。小张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灰尘,跟小老板打招呼说要走了,小老板出来送他俩,笑脸迎人的,小何纯真的眼睛迎上那张笑脸,感觉到了自己心跳加速。
“因为我们店有其他地方买不到的许多进口花卉,生意比较好,所以要辛苦二位了。”
项恬对员工很客气,把他们当自己人。
小何谦逊的望着她,小张则说,“能给小老板这样的人打工,甭管多辛苦都值了。”
项恬笑笑,“那就这样,你们先回去吧。”
“项恬。”
她的话音刚落,小张小何都还没来得及说“小老板再见”,不远处便传来一道温和的男声。
这熟悉的声音让项恬一怔,当她看见那道声音的主人,整个人脸色都变了。
陆从然可不是第一天来这里,从项恬的花店开张那天起,他就天天都在对面的咖啡馆坐着,安静的看她忙碌。
她似乎过得很好,每天都笑口常开,偶尔有朋友来陪她,她也不会寂寞。
花店开张将近一个星期了,生意很好,项恬在这方面似乎又很有天赋,店里的一切在她的打点下都井然有序。
和员工相处得不错,好像个个都跟她关系很好,不管是送花的工人,还是店里那几个小姑娘。
本来,他是不打算出来见她,她也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看项恬一而再的对送花工人微笑,他开始眷恋那抹笑,那曾经,属于他的笑……
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从那间咖啡馆出来的,直到站在项恬面前,直到项恬用一种看瘟疫的眼神看他时,他终于反应过来了。
在她心里十恶不赦的这个人,这个罪该万死的人,他怎么还有勇气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中间隔着也就十来米的距离,项恬瞧着他,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在眼前消失了,车流,树木,送花工人,以及那辆送花的货车……项恬的眼中,也就只有那个穿着烟灰色衬衫的高大男人。
他似是苍老了不少,胡子没刮,头发也没有打理,和以前那个一身光鲜的男人比起来,分明就是变了个人。
项恬没有去想他为什么才一个月的时间就变成了这样,也不想去想他来这里做什么,在她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要进店里去了。
她耳边,三哥的话还记忆犹新。
那天和三哥吃饭,三哥说,恬恬,你自己选的,哪怕是坨屎你都得把它咽下去。是了,她自己选择的要永远和这个男人断绝关系,无论有多难,只要一次又一次的告诫自己,他不行,他不可以,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她现在内心平静,似乎再也没有波澜,当陆从然出现在她眼前,她可以彻底的,把他当做陌生人。
他却不能。
项恬不过走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