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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璃淡定的坐着,“我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不用管他。”
同事在一旁好奇的问,“项璃你和许部长是不是旧识?”
不然你怎么敢拒绝他的要求,一般人的话别说是他主动要求,估计为了上他的车是要使尽浑身解术了。
“是比较熟。”项璃说。
她是不打算今晚再去见他,但很明显许仁川没有要作罢的意思,领导的手机每隔几分钟响一次,都是许仁川助理打过来的。
项璃不想领导有麻烦,只得下车去找他。
在许仁川的车上,她不发一言,只想看他到底想要怎样,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干预她的生活,有意思么?
此时许仁川闭目养神,靠在车座上,项璃视线中,他因为喝太多而满脸通红,连脖子都是红的,滑动的喉结,显现的青筋……她眼里的许仁川,真是一个令女人无法拒绝的男人,他性。感,英俊,性情里却有一些不经意察觉的残。暴。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这么年轻,三十几岁,要是没有那点残暴,估计也坐不到今天这位置。
项璃看着他发呆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两人四目相对,没多久,项璃转开视线。
许仁川笑了,笑得略讽刺,低头点了支烟,他对项璃说,“奈良昨天又和我提起和你结婚,项璃,你也真有本事。”
项璃笑着说,“你就答应了吧,你知道你妈不喜欢我,现在你们家就你说了算,只要你都开口了,你父母也不会再反对。”
许仁川蹙着眉抽烟,良久,他抬起头,“上了我的床,再去勾。引奈良,你可以再不要脸一
点。”
“我本来就不要脸,要脸,也不会搞到今天这地步,我项璃这个名字,在我们那个圈子已经臭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都无所谓了,不介意再不要脸一点——奈良铁了心的要跟我好,这是我阻止不了的事,你有本事你去阻止他,反正,嫁给他也是嫁,嫁给别人还是嫁,和谁结婚有什么区别?”
“想结婚了?”他问,吞吐着烟雾。
“是又如何,跟你有关系么?”
项璃并不打算和他多说,开了门下车。
现如今她和许仁川,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他的身份有多高贵,她就有多卑微。
项璃这辈子被这个男人害了,她想恨他,却恨不了,八年后的现在再见面,她可以肯定的是,她看许仁川,还是以当初那样的目光,仰视。
心境却变了。
那时候她年纪小,爱得那样疯狂,他就是她的天,是她的全世界,她以为得到了他,就得到了整个天堂。
她的名声已经毁了,别说是他高高在上的许仁川,就连随随便便一个普通男人她都自觉配不上,许奈良的温柔,许奈良的关怀备至,甚至送她回家时在路灯下纯净美好的一吻,都让她觉得自己是可耻的。
许仁川追了上去,狠狠地拽着她的胳膊,沉声问,“你和他发生关系没有?”
“如果我说有,你会怎样?”
面对他的质问,项璃只觉得万蚁蚀心的难受,眼眶酸胀,就要承受不了了,还是坚强的忍住没有哭,她反问他,“你会彻底毁了我吗?”
他松开了她,望着她轻轻一笑,“我不知道什么程度才叫做彻底毁了你,不过项璃,你最好别弄脏了奈良。”
“脏?”
项璃笑出声来,狠狠抓住他的衣服,声嘶力竭的吼,“许仁川,你来告诉我什么叫做脏!”
她想都没想就将他的颈脖勾过来,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用了力,咬他,当她舌尖尝到血腥的滋味,她说,“就算我脏,也是被你弄脏的,许仁川,比起肮脏,没人比得过你。”
☆、项太太这个称呼现如今变得如此紧张,如此珍惜
项默森从酒店出来,车子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手机响了,他接听。
许仁川说他在于佑的会所,听得出情绪不是很好,应该是喝了酒。
挂了电话,项默森让左灿掉转车头。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会所门口,他让左灿先走。
刚才已经喝过一轮,左灿担心老板身体,稍作提醒,项默森拍拍他的肩,笑道,“现在九点,你和童睿应该可以去看午夜场的电影。槁”
左灿人比较年轻,在老板面前脸皮薄,项默森这么一说就有点脸红,“也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
“你不开口约,连机会都没有!”
项默森说完就进去了,左灿在门口站了好一阵,终于拿出电话约童睿。今年的圣诞节,他希望能送给自己喜欢的女孩巧克力和玫瑰花,以男朋友的身份。
项默森到了包厢,见许仁川一个人在抽闷烟,手边儿一杯酒,气氛压抑。
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这两人对于对方的事情只关心不过问,对方愿意说,那就听,不愿说,那陪着喝杯酒也行。
正好今天项默森也有心事,这样坐在一起,两个人都只喝酒不说话,沉默得久了,许仁川先开口,“你怎么回事?”
“家里事。”
“家里谁?”
许仁川问,项默森却没答,吐了口烟,反问,“你难得这样,有什么问题?”
许仁川喝酒,答得简洁,“感情问题。”
项默森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出了声来,许仁川见他笑,不耐烦的说,“噢,就许你谈恋爱,我不能?”
“能,你能,没说你不能。”
项默森还在笑,给自己倒了酒,端起来啜了一口,“那就来说说,是什么样的女人让你老人家惆怅成了这样?”
许仁川眨眨眼,瞅着他。
项默森挑眉,表示不解。
“算了,不想说了。”
许仁川将杯里的酒喝光,又满上,然后问项默森,“你和小晞又怎么了?”
“先不说小晞。”
项默森眯眼,深深的抽了口烟,“有件事我最近才知道,比较惊讶,好像找谁说都不太合适。”
“什么事?”
“文清对我……”
他抖落烟灰,话说了一半许仁川已经了然。项默森看了他一眼,又说,“关键是,因为她,小晞和我有了矛盾。”
许仁川点头,他又说,“你知道康雪融小晞可以不在乎,可文清不一样,她不仅在乎,还非常介意,正巧那天文清和陈姐去我们家收拾屋子,陈姐出去买东西了,然后小晞突然回来撞见……”
“这种事,如果彼此信任,你解释一下不就好了。”
“能见人才怪。”
项默森冷笑,“已经去她家找了,没见着人。”
顿了顿,他突然比较激动,“见着人了我能这么郁闷?”
这下轮到许仁川笑了,笑得肆无忌惮,“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受多了,看起来你情况比我好不了多少。”
“……”什么心态。
“不过话又说回来。”
笑过之后许仁川正经起来,他说,“之前我没有和你说过,现在的文清已经和以前不同了。”
项默森没吭声,许仁川无奈的笑,“现在想想倒也合理,当初项世元对她做了那一档子事,她觉得自己和你不可能了,心理扭曲也不是不可能。”
“皓皓那孩子可怜。估计文清有产后抑郁,会做一些失常的事,我找时间和我妈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他住在学校。”
“产后抑郁?”
许仁川不这么认为,他皱眉说,“如果真是对孩子不好,有可能处于一种报复心理,她有多恨项世元,也就有多恨那孩子。默森,你得注意点,毕竟是孩子,年纪这么小不该承受那些……”
项默森蹙唇,又给自己点了根烟,昏暗的光线里,他双目微阖,心里揣摩着许仁川的话,那毕竟是个孩子……
……
……
第二天早上孟晞和父亲一同去的公司,车子停在地下车库,一下车就听见身后鸣笛,转身一看,是项默森。
孟凡瞧着女儿笑了,和项默森打了个招呼,先上楼去了。
孟晞也想走,可那男人动作很快已经下车拉住了她。
“别生气了行不行?”他将她拉到身前,放低了声音,语气里有着央求。
孟晞连话都不想说,垂着脸,没有应答。
“是我错了,都是我错,我专程来道歉诚意还不够么?”
他一低头就能吻到她的发顶,孟晞一脸平静,轻轻从他的禁锢中退出去。
“你没错,你有什么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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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晞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不让他靠近,语气淡淡的,“我丈夫有魅力,有女人喜欢他我应该觉得很骄傲才对,除了我,还有人给你生孩子,我更应该高兴……”
“你想哪儿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