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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先听一下嘛,还是简单。”李颖说。
我看了一眼李颖,李颖正看着我,眼睛里面含着微笑,而且我从她眼睛里面看到了真诚。于是我点了点头,放弃了要立刻动笔画青椒的想法,开始听课。李颖告诉我,美术老师姓郑,是川美毕业的。
等那节课下来,我才晓得,原来画画还不仅仅就是有支铅笔就可以的,画画也不仅仅是想画就可以画好的,“画画是一种技能”这是外行说的话,画画实际上是一种陶冶和享受。我便在这一堂课以后,决定要去学这个该死的画画,因为在下课前,白净而帅气的郑老师说:“有愿意学画画的同学,可以在李颖那里去报名。”
李颖是绘画兴趣小组的组长,这个头衔是郑老师给她封的,我知道以后基本上对她有了仰视的感觉。因为仰视,所以觉得不可逾越、所以觉得高深、所以就有了另外的想法,从而她本来普通的外表也就变得不普通了。
看着李颖将我的名字写在报名表上以后,我开心得两片肺叶子在胸腔里面如翅膀一样的扇动,我认为李颖的这一举动是将我推向了成为“高人”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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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4 回
更新时间:2009…10…9 16:38:56 字数:1429
班里来了一个新同学,名字叫傅战鑫,他实际上应该上初二,但因为上了一段时间跟不上,所以来我们班念初一,说白了就是个“降班头儿”。
我忘了说,我们班的同学都比我小一岁,因为他们都是五年制小学毕业的,而我是上的六年制,所以我和傅战鑫的年龄一样。
傅战鑫到班上以后,和快就和我打得火热了,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是我们班唯一一个城里的学生。
傅战鑫是教师子弟,不然他也不可能享受中途留级的待遇,他老爸是教啥子的我一直没有了解过,到现在也不晓得,但当时,他因为有一套独立的房子,而为我们的活动开创了一个新天地。
那套房子是学校分给傅战鑫他老爸的,而他老爸不住在学校,他老爸住在准备二婚的女朋友家里,那个准备和傅战鑫的老爸结婚的女人也是个二婚婆,有个女儿叫乔娟,念初一,并且很巧的就在我们班上。
我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那个叫乔娟的女生,不是她不醒目,是因为她的风格完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高挑、瘦削,头发烫过,但是不是我喜欢的大波浪,而是小卷卷,长度披肩,喜欢穿成熟型的服装,乍一看,以为是个社会上的“飞妹儿”。
我最不喜欢她的脸型,主要是她的颧骨较高,看到让人有刀砍斧削的感觉,而且嘴唇特别薄。
但傅战鑫喜欢,他说:“我把她RI了!”
傅战鑫说这个话的时候,我、曾卫、冯建新和乔二娃都在他老爸的那套房子里面,傅战鑫一个人躺在床上,说得漫不经心但对我们来说却是振聋发聩。
“你妈PI吹牛!”乔二娃说,一边捞了一把胯下。
“我RI他妈豁你!”傅战鑫不屑的道。
冯建新咂吧了一下嘴,用手摸了一下下巴。
曾卫晓得很猥琐的笑了一下,说:“狗RI的。”然后搓了搓手。
我看了傅战鑫一眼,摸了一下我的左臂,说:“你狗RI的烂眼儿!”其实我心里想的是曹楠。
为了让我们相信他RI了乔娟,傅战鑫绘声绘色的把过程给我们讲了,还没讲完,曾卫的口水就滴到了裤子上,傅战鑫指着曾卫大笑道:“你狗RI的裤子要遭顶破了!”
傅战鑫算是我们几个的XING启蒙者,他让我们知道了最基本的XING生活方式。这让我们这四个从来没有这方面经验的童子娃娃,在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面,随时讨论的就是这个事情,并且看乔娟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无比迷离。
我一方面和他们津津乐道于此,一方面开始对排球队失去兴趣,同时因为顺利的加入到了美术兴趣组,而与李颖有了更多的共同话题。
我对排球失去兴趣的最大原因,是不能和陈芳共同探讨排球的乐趣。自从我俩一室相隔以后,便很难得有机会在一起说话了,毕竟在我们那个时候,男女生之间的界限还是很明确的,不是同桌,又没挨着坐,你去找别个女生说话,那肯定要遭奚落,我虽然想陈芳,但我还是不愿意被奚落,所以我忍了,忍的结果就是不喜欢排球了。
我开始喜欢美术。我觉得我的美术天分实际上不低,在美术兴趣组呆了一周以后,我的绘画技艺就有了一个“飞跃性的进步”,这话是“郑大师”说的,就是我们的美术老师,我们美术组的喊他郑大师,当然这是在背着他的时候,当到他的面没人喊。其实后来我们都觉得他肯定晓得我们这个样子喊他,只是他装起不晓得。
我在美术组很滋润,因为整个美术组一共有七个人,而除了我以外,另外六个都是女生,那六个女生里面除了李颖以外,还有我们班的另一个女生叫龙燕,她其实最早在武术队,和乔二娃一起的,后来开了美术组,就到美术组来了,但武术队她也没有退。
我们是每天下午的课外活动时间,就是下午的第四节课,在实验楼四楼的一个空教室里面画画,我的左边是李颖,右边是龙燕,其他四个女生不是我们班的,在教室的另一端,于是我很快的就和李颖、龙燕熟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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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5 回
更新时间:2009…10…9 16:39:26 字数:1860
乔二娃自从我和龙燕熟络了以后,对我就有点不舒服了,时不常的在兄弟伙面前说点酸不溜秋的话,我一直没理他这些,因为我和龙燕之间不得啥子得,我就不会把他的话往心里去,但傅战鑫最后听不下去了,他说:
“乔二娃,你妈PI未必还想去RI龙燕蛮?”
“槌子哦!”乔二娃说:“有啥子嘛!”
“你龟儿也不看一下,”傅战鑫说:“你才那么滴滴儿高,龙燕把你虾子往胸前一抱,你个JB毛就只有遭闷死!”
“槌子!”乔二娃又是这句。
“槌子!”傅战鑫指着乔二娃说:“你看你嘛,个子矮都不说了,脑壳只有狗LUAN子那么大,挤到龙燕那两坨中间,你虾子不遭闷死老子不姓傅!”
“你妈PI!”乔二娃愤怒了,他是对傅战鑫把自己的脑壳比喻成狗LUAN子而感到愤怒,但又不得啥子办法来“回敬”,只得怒目而视,对傅战鑫吼道:“你那个脑壳像个槌子!”
乔二娃的话并没有让傅战鑫发怒,相反,傅战鑫愉快的“哈哈”笑了起来,我们也都“哈哈”的笑了起来,最后乔二娃也笑了起来。
“兄弟几个,不要为个女人整得来杠起,”傅战鑫拍了一下乔二娃的肩膀,说:“不得意思得。”
乔二娃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傅战鑫意味深长的看了乔二娃一眼,推了他一把,便开始唱他最喜欢的那个歌:
“我没忘记你你忘记我
连名字你都说错
证明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把我的爱情还给我……”
我最早听到的邓丽君的歌,应该就是傅战鑫唱的,并且那个时候,我根本不晓得邓丽君是哪个,我们都不晓得,除了傅战鑫。
我们那时候唱的歌是《妈妈的吻》、《小螺号》这些,每天上晚自习之前都要唱,唱得最多的就是《妈妈的吻》,后来还有一首歌也成为我们唱得最多的,就是《南屏晚钟》,因为那是来我们班实习的一位老师教我们的,那位老师实习结束的时候,我们班的同学们都为此而伤心欲绝,其中我是最伤心的一个,因为那个老师和我的关系最好、感情最深。
不过这个曾经和我情同手足、离别时让我伤心欲绝的实习老师,自从他那次实习结束后,我们便再也没有见过面,甚至没有再有过任何联系。我记得他在离开学校的时候,他将自己剩下的学校的饭菜票全部都送给了我,数额虽然不多,但在那个时候,还是很让我感动的,我记得我当时冒着旷课的危险,将他送到了车站,在看着汽车缓缓离开的时候,我的眼泪也夺眶而出。
对于这个老师,现在还留在我记忆里的,就只剩下当时他教给我们的那首歌《南屏晚钟》,除此之外,我仅仅知道他姓聂,他教的课程是历史。
傅战鑫不喜欢《南屏晚钟》,他就喜欢唱邓丽君的《千言万语》,只要他一唱这个歌,我们也就跟着开唱。这个歌在教室里是不准唱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