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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深如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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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承佑赶紧跟上,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回身,拍了拍子熙的肩膀,对煊煊说:“等我电话。”然后追着妻子出去了。
  
  王梦萍一路上委屈地哭着,苏承佑也不劝,她脑袋里时隔多年不禁又回忆起十七年前的事。
  
  那是一个初冬的下午,古北萧萧的北风就要带着西伯利亚的寒流来了。单位分了白菜、萝卜和土豆,王梦萍指望不上还在学校上课的丈夫,只好请单位的年轻男同事帮忙把菜都搬到地下室去。
  她送走同事一个人在地下室忙活了一下午,将白菜整齐地摞在通风处,盖了一层塑料布,将全部萝卜和土豆埋进沙子里,又打扫了一下卫生。好容易弄完,初冬微寒的温度下,贴身的小衣竟然被汗水湿透。她乍着挽高了袖子的手环视了一圈正准备离开,却见里间的纸箱子歪着快要倒下来,于是她用大力气将纸箱子往里面推了推。
  
  这一推不要紧,纸箱和墙之间的缝隙中夹着的一幅画阻碍了纸箱的移动,引起了王梦萍的注意。她用手捏着画框,不敢使劲,因为她知道丈夫最心疼画框受摩擦、画面受影响,可心里又疑惑既然心疼画,为什么要搬来地下室这么阴暗潮湿的地方。小心翼翼了半天,这画才被她抽出来。就着地下室昏暗的小灯,王梦萍看清画上内容的时候,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她的冬天真的来了。
  
  那是一幅人物近景画,画中的孕妇正一手撑着腰,一手拿着洒水壶浇花。乌黑的长发在脑后随意地挽成一个结,几缕碎发掩映了凄凉的眼神,只有隆起的腹部让人看上去有些许的幸福,其余都是寂寥。
  
   

作者有话要说:爆发了爆发了。。。
想看两家恩怨请看下集。。。
本来想20w结文的,现在看是收不住了,而且为了改掉旧文结文仓促的缺点,打算再码一些,不过对吵架这事我有点纠结,不太会,卡住了,头痛啊啊啊。。。




45

45、父辈的纠缠——子熙出生 。。。 
 
 
  和王梦萍结婚刚搬进来的时候,苏承佑就听王梦萍说住在隔壁的刘进军是早她几年进入机关的复转军人,他和爱人以前是住在集体宿舍的,去年才搬进新家。
  
  他们那个时候住的房子是简易单元房,一个单元里面一层两户,楼梯在最西边,上来往东边一拐就是走廊。走廊不长,但很宽大,北边是两扇房门,南边是跟走廊一样长度的开放式阳台,两家共用,因为朝向南边,所以光线特别好。
  
  王梦萍和刘进军刚好都选择了4楼,于是就做了邻居。
  
  休完婚假,王梦萍就兢兢业业地去上班了,可是苏承佑恰好暑假还没有过完,于是他就呆在家里画画,偶尔也收拾收拾房子。许是专注点不一样吧,苏承佑从来不在乎家里有多乱,灵感来了便画,灵感走了就歇着等待灵感的再次光临。可是王梦萍受不了,家里干干净净、利利落落她才觉得舒服。她知道两人之间的差别,并且也懂得结婚就是两个人互补依靠着生活、享受对方带给你不一样人生的道理,所以她从来也不埋怨他,眼睛里有了活儿,就自己干。
  
  他们住的是一室两厅的房子,大间是客厅,两个小间一个当了卧室,另一个就专门给苏承佑作了画室。白天苏承佑在家里画画,几乎可以一整天不出门。王梦萍下班回来做饭,然后兴奋地欣赏艺术家丈夫的新作。
  
  就这样又腻歪了一个月,苏承佑要开学了。那天他背着包去上课,走出房间门时,馨香的桂花味道随着初秋早晨的清凉气息扑面而来。跃入眼帘的是房门正前方那大大的阳台上一盆又一盆摆放整齐的花草。仿佛是自然而然被吸引了一般,苏承佑没有转身下楼,而是情不自禁地走到了阳台上。
  
  那些盆栽的花草,有吊兰、有君子兰、有朱顶红、有虎刺,还有他叫不上名儿来的,有的像手掌,有的像幼竹,有的上面一层叶子都是红色的,颜色鲜艳,长势喜人,根本不像初秋的景象,倒有点春意盎然的意味。再探了身子向楼下望去,一株桂树不偏不倚,端端地就落于他们的阳台之下。
  
  上班路上,苏承佑骑着车子一直没从阳台回过神来。他从来没见过梦萍平日里打理过什么花卉,那这一排青翠里点缀着娇艳的花草一定是隔壁老刘的杰作。呵!没想到他还有这等闲情雅趣。
  
  一周时间过得很快,上课下课忙忙碌碌的,这一届的学生似乎比上一届悟性又好了一些,苏承佑带起来不是那么费劲儿了。也是啊,改革开放这么多年,国人在吃饱穿暖的基础上,已经开始有时间、有精力去追求能够满足自己需求的某些意识形态了,比如绘画、比如舞蹈、比如音乐。
  
  苏承佑深感轻松的同时,脑子里却怎么也挥不去每天都能看见的家门口的盆栽花草,他很想有一天能将它们画到画布上,还要画上不怎么好看的阳台边缘,用不怎么好看的阳台边缘来衬托美丽可以不受约束,在任何时间空间都能爆发出来。
  
  于是,周末,许是头天晚上缠绵悱恻,耳鬓厮磨,运动过量了,早上苏承佑懒洋洋地搂着妻子一觉睡得比平日多了两个小时。上午王梦萍出去买菜,苏承佑便绷好画布,准备出门坐在走廊里开始一天的工作。可就在开门的一刹那,他听见了走廊里的响动。
  
  他轻轻将门拉开一条缝儿,悄悄地向外望去。只见一个孕妇正提着不大的洒水壶对着那一阳台的花草浇水,从东头到西头,每一盆都给予相同的爱,浇完了一壶就再回到家里去接一壶继续浇。
  
  苏承佑观察完了孕妇浇花的整个过程,想必这是隔壁刘进军的爱人吧,他们搬来两个月了,没怎么见过她。苏承佑想想也是,暑假他不怎么出门,开学了每天上班又很早,下午没课在家的时候,总是惦记着之前的几幅作品,没有在意过走廊的动静。等他踏踏实实地安下心来开始画阳台上的花草了,她却出现。
  
  苏承佑突然觉得被什么东西震撼了一下,初生的太阳从东南方向洒在阳台上,以及那孕妇鲜有微笑、略带伤感的脸颊,一层金黄。她穿着白底蓝绿碎花的孕妇裙,随意挽成结的黑发在秋风的推送下徒增寂寥,她腆着大大的肚子,没有拿水壶的那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腰,有些许的劳累和即将要做母亲的幸福。
  
  幸福、寂寥——这是怎样的矛盾啊,同时出现在她身上却又让人觉得如此理所应当。苏承佑悄声关上了房门,转身靠在门背上,目光空洞,画板应声落地,他所看见的这一幕怎么都无法从脑袋里挥去,有一种力量似乎压倒了之前单纯的美丽。
  
  他将画板重新拿起来回到画室架在架子上,然后按着印象一笔一笔勾勒出阳台、孕妇、盆栽。等房门响的时候,王梦萍回来了,鬼使神差的,苏承佑迅速收起了画布,夹在衣柜和墙之间的缝隙中。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画画嘛,又不是偷人,有什么不可以跟妻子讲的。可是,他偏偏就这样做了,冥冥之中他有些担忧一旦被妻子知道后她的反应,他不想引起没必要的误会。
  
  王梦萍没有接收到异样的信息,依旧每天高高兴兴地上班、做饭、照顾丈夫、和他腻歪。可是苏承佑已经在每次王梦萍忙碌的时间段里完成了他的画作。
  
  冬日来临,那天是周末,古北头天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第二天依旧扬扬洒洒没有停的迹象。院子里,小孩子们迎着纷纷雪花兴奋地堆着雪人、打着雪仗,从早上到中午没有一丝疲惫、一丝消停。
  
  与外界一墙之隔的卧室里却是另一番景象,温暖异常。苏承佑和王梦萍仿佛舍不得暖暖的被窝,都自然醒了还不愿起床。苏承佑从背后搂住妻子,结实的前胸贴着她如丝般细致的美背,强劲的小臂穿过她的腰侧覆在柔软上一下一下宠爱地捏弄着。他半长的头发随着亲吻落在她白皙的后颈上,扫得她不禁哼出声来。
  
  好容易盼来一个如此无牵无挂的周末,苏承佑抓紧享受和妻子的分分秒秒,由缓到急地带着妻子直奔山顶,四条腿在棉被中混乱地搅缠。那一刻,他们忘记了午饭,又仿佛已经被满足喂得身心俱饱。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适时宜地响起,细细听来,似乎还有焦急的叫喊,但声音不大,许是带着痛苦呻吟的缘故吧,没有更多的力气了。
  
  王梦萍立马用手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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