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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说和黄毛儿热吻,她就又回想起那种感觉,心里觉得尴尬,脸立刻红得像个苹果,“我……”她不知道要说什么。
“是和你那个……哥哥,有关?”钟嘉恒皱着眉头,一想起那人对苏亦煊的笑和苏亦煊在那人面前满怀的开心,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觉得他自己才是天天守着苏亦煊的人。
苏亦煊叹气,然后点头,心里的痛一点一点又浮上来,鼻腔感到明显的酸疼,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水就一股脑地涌向眼底寻找它们的出口。
“你爱他?”钟嘉恒叹了一口气,低声问。
苏亦煊哽咽着点点头。
钟嘉恒松开手,向左边跨了一步,将胳膊撑在栏杆上,看着起伏的江水,心里像打翻了调料瓶,五味杂陈。
他在思量要不要现在就对苏亦煊说我们在一起吧,让我来照顾你。
可是再想想,现在说会不会很像趁火打劫?!而且他有点害怕苏亦煊的拒绝,毕竟和她一起工作这么久了,她一直都没有对自己表现出特别的好感。
算了,破坏了现在和谐的关系也许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能多过一天就算赚一天。
“亦煊,回去吧,所谓门槛,过去了就是门,过不去就是槛。这个世界上门少,槛太多了,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情,过好自己的生活才最重要。以后要是想喝酒就找我,不要单独来这种地方,很危险的。”钟嘉恒起身从口袋取出纸巾递给苏亦煊说。
苏亦煊感激地抬头看了钟嘉恒一眼,那么清澈那么贴心的眼神,真是感动极了。她连忙点点头,跟在钟嘉恒的后面离开江边,由着他坚持要把她送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候觉得酒精是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喝多的时候你觉得你说的话你做的事全都是发自内心的,可在外人看来,却属于不正常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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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突然有种冲动想写个婚外情的文,不知道写出来会不会被骂死?!
20
20、拐弯 。。。
顶着微晕的脑袋,苏亦煊回到家简单洗了洗就倒在了床上不想动弹。
夜里,她做了个梦,梦到她又回去,梦里子熙哥哥的样子很清晰。他说真好,这几年每年你都能回来。她晚上把他约出来,喝酒到深夜,又在大街上闲逛,有点害怕社会的不安定,但转念一想怕什么呢?有他在身边啊,1米8的个子,紧致的肌肉,谁敢上前挑衅?!
第二天,苏亦煊头疼着照常上班,钟嘉恒给她倒了一杯柠檬水,叫她今天不要喝咖啡了,她接过来喝了一口,酸酸凉凉很是清脑醒目。她感激地笑笑,什么话都没有说,钟嘉恒了然。
上午副主编审完稿件,要求立即做视频,苏亦煊回想着昨天对自己的新要求,在会议室的音响间努力到12点才算满意地录完。
中午吃饭的时候,苏亦煊接到爸爸的电话,说他又要办画展了。这次准备在展厅开辟出四分之一的场地用来摆放学生的优秀作品,一人一幅,鉴于她是宝贝女儿,可以开个后门增加为两幅,要她回去准备准备。另外这几天还要她抽空去展厅帮帮忙。
苏亦煊回去将最近的画作一一靠在可以依靠的地方,慢慢欣赏、挑选。其实她自己认为那张黑白的子熙哥哥的画像有种超凡脱俗的特别,原本是忘记上色了,却没想到单色调也有这么好的效果。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了,“妙手偶得之”。可是爸爸办画展,这一看就是刘子熙,妈妈又该生气了。
再继续看,她觉得这幅红缎面衬的大鼎不错,算是自己画静物以来比较得意的作品了。还有年初从嘉峪关回来时,画的一幅嘉峪关雪景十分有意境。干净纯洁的白雪仿佛是为这位战功显赫的将领穿上了一件温暖的白色斗篷,巍峨的朱色城楼那上翘的飞檐就好比他张开的双臂,抚今追昔,这一片孤独耸立的建筑依然衬托着祁连山如玉的雪峰,美丽如画。就选这两幅吧,苏亦煊决定了。
这几天,苏亦煊将画作送到了展厅,又用下班的时间帮着爸爸为每一幅画作的位置出谋划策。她再没有打开过专门为子熙哥哥开设的邮箱,她觉得子熙哥哥一定已经开始疏远她了,而他们之间最好的距离也许就是现在吧,时不时地回忆回忆过往,当下的生活没有交集。于是,她索性全身心地投入到日常的工作和爸爸画展中,强迫自己用这些来充实自己的生活。
可是她并不知道,其实邮箱里有一封邮件,来http://87book。com自子熙哥哥。她更不知道,千里之外的古北,他的子熙哥哥正经历着十字路口的抉择。
那天将情绪突然转弯的煊煊送回宾馆,刘子熙就回了家。妈妈见他又是满口酒气,给他倒了杯醒酒茶,就自己睡觉去了。
刘子熙简单冲了个澡回到自己的房间,给廖梅打电话。
“喂,梅梅,我回来了,下午什么事啊这么急?”刘子熙坐在电脑前面问。他头有些沉,不得不向后搭在椅背上。
“子熙,我想再和你商量一下去意大利的事。”许是时间已经晚了吧,周遭的安静衬出廖梅清晰又无波澜的声音。
刘子熙怔得抬起了头,又是意大利,他心里有点厌烦。
在他的记忆中,廖梅从来都是一副欢快的样子,没有过愁眉不展,没有过语调平淡,也不会为什么事情纠缠不休。
上回说到这件事情还是他刘子熙见廖梅父母的时候,当时他只是大概陈述了一下想法,看到廖梅不肯罢休的样子,他才松口说需要时间想想。
刘子熙沉默了一会儿,说:“梅梅,今天晚上我喝了点酒,现在还不是很清醒,咱们换了时间当面说好么?”
他不是想拖延时间,而是他发现这件事根本没他之前想得那样简单。廖梅三番五次地要谈出国的事,明摆着是铁了心的,而且准备说服他随着一起去。倘若他实在不愿意去,就得有说服她的理由,必须充分。
“子熙,不管明天下午你有多大的事情,必须要把晚饭时间留给我,我就这点要求。”廖梅还是淡淡的语气,似乎夹杂着一点点哀伤。她不快乐了,因为出国的事情。
刘子熙捏着眉头,胃里的酒一股一股往上翻,工作上再大的事都没有现在让他觉得走投无路,“好,我答应你。”
收了廖梅的线,刘子熙手里握着电话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明天下午?!煊煊还走不了,他不能去陪她,她会不会怪他呢?他一想起煊煊小时候生气时皱在一起的小脸,就忍不住想笑。
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咧着嘴笑,刘子熙马上收住了。这个时候应该琢磨和廖梅的人生大事,怎么又想起煊煊了?!
他叹了一口气,从椅子上缓缓起身倒在床上,哎哟,这凉席,中午热得躺上去觉得自己像条铁板牛柳,晚上倒还挺凉。也好,利于醒酒。
第二天早上领导例行公会,他做记录,却屡屡走神,不得已拿出录音笔代替他的耳朵和手。他在一边装模作样地拿着笔在本子上乱画,心里琢磨着下午如果廖梅还是坚持要去意大利,他自己该怎么办。
确切地说,他不是不留恋廖梅和他们这三年的感情。只是这次出国基本上就等同于定居,他的父母怎么办?他的未来在哪里?作为一个男人,不论他的妻子有多强势,他仍然不得不考虑这些。
突然领导用老花镜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强调机关必须提高办事效率,强化工作作风,不能让媒体抓住敷衍和懈怠的工作态度。这一敲,也将刘子熙敲醒了。他不露痕迹地看看领导,像是埋头记录过程中穿插的互动小节,然后又继续记录。
这一低头可不打紧,他发现自己刚才在本子上的胡乱涂鸦竟都是煊煊的名字,有“苏”,有“亦”,有“煊”,俨然成了一个随意的练字本。
刘子熙不解地愣在那里,赶忙将这一页翻过去。自从上回见过了煊煊,这一段时间她总是跑到自己的脑袋里面,而且已经不再都是儿时的煊煊,长大了的煊煊也经常出现。
回到办公室,他轻轻地将这一页涂鸦撕去,看着煊煊的名字一点一点卷进碎纸机,他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舍。
下午他又花时间听了一遍会议录音,整(http://87book。com)理成纪要交给主任。主任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