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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慧可你是女的?!”
此时的临时避难所里
因为帐篷的数量有限,许未当时想也没想的就拉着默三一个帐篷里,但此时,许未很后悔,当初他干嘛跟默三一个帐篷啊。
而此时,在帐篷里,许未颇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觉,虽然昨晚他打哈哈混过去了,可是,要是今日默三再次提起的话但该来的总是避不了的不是?
“未未。”
“啊?”许未猛然回过神,有些干笑的应着,看着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边的默三,呵呵的干笑了一下,可下一秒,默三的手要搭上他的肩膀时,许未心头一紧张一忐忑,不知怎地,猛然起身避开了。
顿时,帐篷的空气一下就压抑起来。
默三的手就这样的停在了半空中,面无表情的脸看着许未,脸上似乎划过什么,而许未怔怔的看着默三,默三的神情虽然一样的面无表情,可那双本来亮起来的眼眸却瞬间黯淡了起来,许未的心里突然懊恼起来,他干嘛要躲啊!!
“未未你不想看见我,那我走好了。”默三低沉说着,慢慢的收回手,垂放在身侧,然后紧紧的捏着,说罢,便缓缓起身,慢慢的朝帐篷门口走去,在经过许未的身边时,默三的脚步一顿,低声说道,“下次一定要记得带雨伞。”
许未心头窒闷的发疼,看着默三慢慢的朝门口走去的身影,那平日里无比熟悉的身影似乎模糊了起来,许未突然有种感觉,如果,真的让默三离开的话,那他可能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默三了见不到默三的话,见不到默三的话那他
在默三快要走到门口时,许未猛然转身,一把将默三的腰抱住,急急的解释道,“小默,你别走!我没有讨厌你!什么叫不想看见你!小默,我从来都没有那样想过!!小默,我只是很意外,真的,信我!小默,你别走!小默,你——”
许未尚未说完的惶急的话语就终结在默三突然转身紧紧的拥抱中。
深深的嗅着许未脖颈间的淡淡的药草味道,默三哑声开口,“别嫌弃我。”
“天下人厌我,恨我,恶我,我都不在乎,唯独你——”默三低沉的近乎沙哑的声音仿若重锤,一声一声捶在许未心头,许未眼睛一阵酸疼,眼眶泛红,抱着默三的腰不由更加用力,喉咙头好像被什么哽住了般,张嘴了好几次,才艰涩的挤出三个字,“我没有”
我没有厌你恶你,我怎么会厌你恶你?我又怎么会嫌弃你?
“小默,你听我说”努力调整了呼吸,许未慢慢的一句一句的说着,“我昨晚被你吓到了,我要是讨厌小默的话,就不会和小默一块了,小默,你别乱想”
“那不许避开我。”
“嗯,好。”
“我抱你不许躲。”
“好。”我现在不就是被你抱着吗?
“不许娶媳妇。”
“”怎么又回到这个问题上了
感觉紧紧抱着自己的手又用力了,紧紧的拥抱让他有些无法呼吸,“未未!!”低沉近乎沙哑的声音好像有些发抖?
许未安抚的拍拍默三的肩膀,低声应道,“好。”
许未不想欺骗谁,如果没有把握的事情他绝对不会答应,此时,对默三做下了承诺,许未心头对老爹方浩然不由生出一丝愧疚,但又想着反正他老爹姓方,又不是真的姓许,嗯,等以后找个机会好好跟老爹道歉好了。
感觉紧抱着自己的用力的手似乎松了一些,许未松了口气,然后就听默三低沉的声音开口,“我也不会娶媳妇。”
咦?
“我也是你的。”
86、麻烦(2)
此时的京城,阳光暖暖。
京城最负盛名的临仙楼门前依然熙熙攘攘,欢声笑语,临仙楼的大堂里,依然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等着牌号。
穿过大堂,便是一个小巧的花园,花园中央有一个池塘,开满了白色粉色的睡莲,池塘中央有四个柱子,支撑起一座小小的戏台,戏台上,美人抚琴而唱,琴声婉约,美人声音宛若黄莺出谷,甚是美妙。而在池塘周边数条小径蜿蜒而出,小径很短小径的尽头或者一座罩着纱幔的亭台,或者一座别致的小楼。不管亭台或者小楼,都能看到戏台上美人的抚琴而唱。
此时,就在其中一条朝北延伸而出的尽头,一座罩着紫色纱幔的亭台里。
一个老者独坐。
老者年约五十多岁,面容严肃颇具威严,双眉紧锁,似乎在思量着什么。面前尽管摆着千金难求的菜肴,可老者似乎没有什么胃口,倒是不停的倒酒独饮。直至一人掀开纱幔走了进来。
来人年约三十来岁,大红色袍服,深蓝色头巾,面容俊秀温雅,身形修长,举止间难掩雍容风雅,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给人如沐春风之感。
“晚生张明瑞拜见方伯父,给方伯父请安了。”来人恭恭敬敬的弯腰作礼,神情甚为谦恭。
可老者却是一脸肃然的起身,也弯腰作礼,“老朽不敢受此大礼。丞相大人多礼了。”
来人,也就是张明瑞微微起身,面容似乎颇为无奈,“伯父总是这么多礼。”
老者一脸淡淡的神色,依然执手作礼,“礼乃大道,不肯轻忽。”
张明瑞微微一笑,“对明瑞来说,伯父就是伯父。”最后一句话颇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
而老者也不知是否听出了这个意味深长,只是微微垂首,沉默以对。
张明瑞也似乎不以为意,扫了眼桌面上的菜肴,轻声问道,“可是这些菜不合伯父胃口?”
“不,临仙楼的菜千金难求。怎会不好?”老者恭敬答着。
张明瑞淡淡一笑,抬手微微示意,“伯父,我们坐下谈可好?”
老者恭敬弯腰,“丞相大人请。”
“伯父请。”
待两人坐下,张明瑞慢悠悠的开口,“既然不是临仙楼的菜不合伯父胃口,那就是伯父心中有事?”
老者微微点头,看向张明瑞,神情郑重,“下官斗胆问丞相大人一句,现在,二皇子可是平安?”
张明瑞一笑,“伯父,如果二皇子现在身陷险境的话,那明瑞还会坐在此处吗?”
老者若有所思的点头,却又开口凝重道,“下官昨晚收到急报,广域县,土木县现在已经变成一片汪洋,只有少数百姓逃出,大多数百姓目前生死不明。流沙县现在也已成孤岛,里头的情况外头已经无法得知,而,户部侍郎方嵩,我的嫡子在这之前是停留在了广域县,现在也是生死不明。二皇子如今在那样危险的地方进行救灾活动是不是太过于冒险?特别是现在流沙县又成了孤岛”
张明瑞神情悠然,手指轻敲桌面,慢声细语道,“伯父别急,我可以保证二皇子现在是绝对安全的,这点伯父就安心吧,至于嵩哥,我也已经给二皇子去了信,希望二皇子能够早日找到嵩哥。”
老者对这答案似乎不太满意,拧眉不语,半晌,才恭敬起身,“既然丞相大人心中有数,那下官就不多言了。下官家中还有急事,就此告辞了。”
张明瑞起身,微笑,“如此,明瑞就不多留伯父了,伯父走好。”
老者再次恭敬作礼,便头也不回的举步离开。
待目送老者消失在小花园门口,张明瑞才重新慢慢坐下,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手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将手腕上的佛珠慢慢抬高,凑到嘴边,低声喃喃道,“浩然,你爹还是很担心你的拐弯抹角的想打听你的情况只是,我不能说”
老者急步离开临仙楼,转身上了轿子。老者的轿子很大,里头已经坐着一年约三十上下的男人。
男人一见老者,便忙伸手搀扶老者坐进轿子。
“爹,怎么样了?”待老者坐进轿子,男人便急忙低声问道,男人的面容努力维持着严肃,但依然掩饰不住眉眼间的焦急和担忧。
“敬然,你听着,对张明瑞,你还是要多多小心。”老者坐进轿子后,微微喘了口气,才低声说道,语气甚为严肃。
男人,也就是方敬然一愣,随即低声道,“爹,丞相大人什么都不肯多说吗?”
“呵呵”老者微微冷笑,“他明知我今日到临仙楼是为了什么,却还是一字不肯透露,不单单浩然的事情不肯多说,连你大哥的消息也不肯透露!”老者说到最后,语气里已经压抑着愤怒。
方敬然微微皱眉,“爹,现在那广域土木流沙三县几乎成了封闭的疆域,不但我们方家的探子进不去,据我所知,其他家族也难以进去,铁家的消息虽然守得很严密,可我听说,铁木现在也被困在了流沙县或许,丞相大人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