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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簪剑细心的替獒獒插与发髻之上,一边说:“随身带着,以防万一,剑在如我在。”
獒獒再想说什么却见小灰灰巅巅的跑过来,扯住她的衣摆心里叫道:“獒獒救命啊!獒獒救命!小灰灰奇怪了!”
哪知一出口却变成了人言:“恭喜獒獒!贺喜獒獒!小灰灰好开心!”
獒獒“呀”的一声,蹲到地上,捧着小灰灰的脑袋,问道:“小灰灰,你会说人话了啊!”
小灰灰急得直挠爪子,心里想,“不是啊不是!我不知怎的说出来的话全是假的!全是反话啊!”可是一出口却变成:“是啊是啊,小灰灰最会说话,小灰灰最诚实!”
067 丑女石姬
此言一出,小灰灰更是急得不行,挣脱獒獒的手,着急的绕着自己的尾巴打圈圈,就像没头苍蝇一样的乱转,不知如何是好!
獒獒被弄的一头雾水:“小灰灰你是怎么了?你怎么就突然会说话了呢?”
帝刑天却盯着小灰灰目光深谙,充满审视。
小灰灰直摇头,生怕说了假话再骗了獒獒,紧紧闭着嘴不敢再说话。
“它这是怎么了?”獒獒问道帝刑天。
帝刑天开口问道:“你刚才和谁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
小灰灰紧紧闭着嘴还是不敢说,害怕说出来的话又是反的。对啊,它说出的话都是和心里相反的!
眼珠子一转,便想说:“和刑戮在一起啊!他杀了兔子,小灰灰吃了兔子!刑戮大坏蛋,要杀我来着!,小灰灰就跑来找獒獒!”一出口便成了:“我没有和刑戮在一起啊!他没有杀兔子!小灰灰没有吃兔子!刑戮大好人,他送小灰灰回王府!”
獒獒彻底惊悚了,“小灰灰这是怎么了?”这说出的话分明前后矛盾。
帝刑天问道獒獒:“它以前说狼语的时候会说谎吗?”
獒獒答:“不是,它一直很诚实!”
小灰灰也想说自己很诚实,一着急为自己辩解,结果却变成了:“小灰灰爱说谎!小灰灰一直爱说谎!”
“小灰灰!”
帝刑天拉着獒獒道:“你别急,把刑戮找来问一问。”
小灰灰却颇为同情的说:“刑戮被一个绝世大美女缠住了!刑戮被一个绝世大美女缠住了!”
“绝世大美女是什么东西?”獒獒问。
帝刑天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到大门外一瞧,帝刑天帝刑天和獒獒更吃惊了。这小灰灰真能扯,哪里有什么绝世大美女?
女人倒是有一个,秃顶,斜眼,跛脚,还满脸的疤痕,身上衣裳穿的五颜六色花里胡哨,这简直就是世上第一丑女啊。
而那刑戮更可怜,居然被那丑女扯着袖子不让走,丑女还在大呼:“大胆贼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偷看良家妇女!”
刑戮吓得连忙把眼睛闭上,粗声道:“看一眼都恶心,你那么丑谁想看你啊!”
丑女见状,更生气了:“你偷看我还不算,还敢闭上眼睛在心里想我!”
刑戮又把脸扭到一边,硬声道:“放开我啊,我可不打女人!”
丑女得理不饶人,双手叉腰,大声训斥道:“你觉得无脸见我,正好说明你心中有鬼!”
帝刑天紧皱眉头,獒獒忍不住轻笑一声。
帝刑天见獒獒终于展颜一笑,心里也轻松了不少,对刑戮道:“刑戮,你也不要和一介女子计较了。好歹,她也算有功!”能让獒獒开心些便是大功一件!
刑戮抱拳行礼道:“王爷,这女人实在蛮不讲理!”
那女子却双手掐腰道:“本小姐就是蛮不讲理了,你能怎么着?不是说女人的脾气都是和她们的相貌成正比的吗?想我这般倾国倾城之貌的女人,有点脾气也属正常!”
獒獒再也忍不住笑出声。
这一笑,笑的帝刑天心里阴云散去,他爱怜的将獒獒搂进怀里,捏一捏她已经瘦尖的下巴,长舒一口气,“我的小祖宗,终于笑了!这些天你可愁煞本王了!”
那丑女眼里闪过一道哀伤嫉妒的光芒,走到帝刑天跟前福了福,娓娓而道:“民女见过王爷。民女乃外地人士,自幼与京城一户富庶人家指腹为婚。谁知婚龄初到,却父母早亡,只得孤身带着订婚信物来到京城和未婚夫完婚。那家翁倒是有眼识得金镶玉,见到信物,将我接回家中,可是我那未婚夫君只看了我一眼,便悬梁自尽了。家翁悲痛欲绝将我赶出家门,民女无家可归,本欲卖身为奴,可是没有一家肯要我。”
那丑女说的很是可怜,无奈帝刑天和他身边的人皆冷情。见惯了杀戮血腥,家破人亡的人,岂是会被旁人三言两语便打动的。
刑戮更是不冷不热道:“你长得那么丑,当然没有一家人肯要你了!”
那女子也不自爱自怜了,顶着刑戮凶悍道:“谁说我长得丑了!也有一个大户肯要我的。还让我整日站在门口。”
“为何?”刑戮问。
“辟邪!”丑女答。
此言刚落却有一个爽朗的声音哈哈大笑起来。“刑将军,人不可貌相,依朕所见,此女倒是果真与众不同。”
众人寻声望去,顿时吃了一惊。
不远之处,款款走来的竟然是皇帝帝昊天。并没有穿着龙袍。锦缎华袍,腰系白玉,折扇轻摇,看起来就像个风度翩翩的世家子弟。他是身侧还跟着一位珠光宝气的美貌贵妇人,生的宛如牡丹,仪态华贵,高雅出尘。贵妇人由两名美貌绝伦的女子搀扶着,其中一名侍女居然是诗诗。
獒獒只认得帝昊天,却不知那贵妇人是谁。刑戮却知道的,赶紧撩起衣摆跪倒在地,还未等说话,帝昊天已经一打折扇,道:“赶紧起来,朕,不,是我。我是微服,微服啊!刑将军请起。”
帝刑天走到二者跟前只是行了兄长之礼,道:“皇兄,母妃,你们怎么突然过来?”又左右望了望,“竟也没有随从凤辇御林军跟着?”
那看起来不过三十左右的贵妇人竟然就是帝刑天的生母太贵妃虞氏。虞氏慈爱的看着帝刑天,浅笑温和道:“凤辇一路跟在后头呢,宫中烦闷,本宫随陛下步行过来,也是想接接地气,一路看看热闹。”
这倒也不稀奇,自从上次宫变之后皇帝倒是十分喜欢出宫看热闹的。帝昊天接口道:“你瞧瞧,我们刚才到炎武王府大门外头就看了一处有趣的热闹事儿。”他一打折扇道:“刑将军,你行军打仗是一把好手,对于女人,却还欠些风度。”
刑戮硬生生的摸摸脑袋,却不知如何作答。
獒獒却忍不住替刑戮说话,脆生生道:“刚才被欺负的人可是戮!”
在世俗眼里男女之事吃亏的总是女子。在獒獒眼里则不同。没有女子便是弱者这么一说,獒獒眼里的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男人骚扰女子和女子骚扰男子的罪过也是一样的。
贵妇人的目光在獒獒身上转了一圈,问道帝刑天:“这小丫头生的好水灵?就是你新带回来的小药奴?”虞氏虽然身在宫中对王府的事情却也是了如指掌。
帝刑天道:“回母后,正是。”
“听说是从蛮荒之地带回来的狼女,没想到也会说人话。”虞氏的话听不出喜恶,却有些刺人耳膜。
帝刑天还没有回答,獒獒已经走了过来,站到帝刑天身边,不卑不亢自自然然清清亮亮说道:“会!獒獒当然会说人话,獒獒不仅会说人话,獒獒还会做人事。听说如今,会说人话的人很多,会做人事的人,却没有多少。”獒獒将目光望到诗诗身上,歪了歪脑袋,学着某些人的模样,文绉绉的说:“您说是不是啊?侍妾姐姐?”
诗诗脸上一阵青一阵紫,将有些哀怨目光望向帝刑天。可惜,帝刑天却颇为纵容的摸一摸獒獒的脑袋,并没有出言阻止。
帝昊天哈哈笑道:“谁说你这小药奴出自蛮荒不通人情世故,我看就是个鬼灵精!”
虞氏却皱了皱眉头,语气倒是依旧温和:“机灵倒是很机灵的,就是该教的礼仪也得教一教。不能太骄纵了。”
帝刑天道:“母妃教训的是。儿臣记下了。”
虞氏又说:“母妃不是个专横跋扈的人,看得出我儿喜欢。只要我儿喜欢就好,早日纳了吧。母妃这里等到头发都白了,也不见你给我添个孙子。”又对诗诗道:“诗诗啊,这你也有责任。”
诗诗赶紧跪倒虞氏脚边道:“诗诗知错。”
虞氏若有所指道:“知错就改。”
獒獒却仰头悄悄问道帝刑天:“什么叫纳了?她添孙子跟獒獒有什么关系?”
帝刑天干咳一声,也不知如何作答,
帝昊天再次哈哈大笑。“果然宫里没有什么好呆的,还是你这王府里有趣些。”
那丑女倒也不怯场,回答獒獒:“纳了就是让你给他也做小妾,添孙子就是让你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