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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麻的魔蝎教主能不能要挟得了心狠手辣的大夏炎武王!”
姬篱邪收紧五指,一字一句阴狠道:“炎武王如若动手,姬篱邪必然不会怜香惜玉!”
帝刑天眼眸一暗,稍稍沉吟,右手握紧,再在暗处悄然张开,唇边勾出一股嗜血冷笑,“药奴对本王是重要,可是还没有重要到能够敌得上一个天下第一魔教教主的分量!”话音刚落趁其不备,五指大张,向前推出!
可是掌中那道银色光鞭还未送出,却见刑煞飞奔过来,大声呼道:“爷大事不妙!”
帝刑天稍一分神,姬篱邪将獒獒一把提起,抗在肩上,双足一蹬,如翩燕惊鸿,飞掠而去。
帝刑天抬脚欲追,却被刑煞抱住了双腿,跪倒在地,呼道:“爷!”
帝刑天心急如焚一脚提了出去,“混账!你也中了姬篱邪的惑术了嘛!”
刑戮双眸红欲滴血,痛声疾呼道:“不知为何,正厅之中所有人都死了,刑杀刑宫还有三位夫人二十几名守卫和仆人全部死了!”
帝刑天大吃一惊,却并未慌色,冷冷瞧一眼那已经空掉的红色蜘蛛网,一咬牙,“去瞧瞧!”便抬步如风,转身离去。
而另一面,虽然险险逃出炎武王王府,姬篱邪却丝毫不敢停歇,扛着獒獒一路飞奔。红衣飞扬,红发如瀑,同样鲜红的还有那伤口流出的鲜血,随着主人的疾步狂奔洒了一路!
直到到达皇城郊外,隐身入深山密林之中,才找了一棵粗壮的参天大树,跃了上去。姬篱邪放下獒獒,坐着树丫,倚着树杆,伸直长腿,一手捂着伤口,一边却依旧在笑:“你瞧,本宫说的没错吧,他若在乎你,又怎么会出手?他若在乎你,又怎会弃你于不顾?”
也不知獒獒听得懂还是没听懂,反正她并未理会姬篱邪的挑拨。虽然在刚才那一刻她有些失落,心里有一些难过,可是她还是坚信,主人不会丢下自己不顾的,主人一定会追过来的!
她也毫不掩饰小女儿家的心思,就站在树干上,举目向皇城方向望去。
姬篱邪虚弱笑道:“别望了,小丫头,本宫打赌他是不会追来。即使追过来也不是为着你的安危,而是他需要你才追过来!”
他拉了拉手中的红丝,红丝的另一端是系在獒獒的脚踝上的。“过来。别妄想溜掉。”
獒獒用脚踢了踢,试图甩开那根红丝,义正言辞一个字一个字说:“獒獒,不喜欢这个!”
姬篱邪唇角的笑意收敛,视线落在她的脖子上:“左右不过是个奴儿,本宫给的血蛛丝你不喜欢,帝刑天给的天蚕链,你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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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疼痛惩罚
獒獒再转头看他时,居然笑了。两只大眼睛亮晶晶的,笑吟吟的缓缓靠近,一直来到他的跟前。
姬篱邪被那双灿若星子的眼睛看着,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萦绕鼻息,他的脑袋有些眩晕。
一向都是他给别人用惑术,如今自己好似被那小丫头用了惑术一般,心理有一点异动,奇异的更期待她再靠近一些。
她果然再靠近了一些,她眼神纯净,她神态娇憨,她体态婀娜,这一切,真要命!她居然还缓缓的抚摸上他如绸缎的红发。
“怎么?你也喜欢我的头发?”话虽然是调侃的,可是姬篱邪的神情却逐渐认真起来,眸子渐渐暗下去,喉咙有些干涩,期待她的下一个动作。
然而下一刻,她却眉毛一扬,用力一扯,一小簇红发就这样被连根扯了下来!
姬篱邪这次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一个小女孩给耍了!柔意散去,怒火涌上来,眸子里闪动骇人光芒,他咬着牙根发狠:“我最恨别人动我的头发,找死吗?小丫头!”
獒獒却模仿着他的语气说:“左右不过是一簇头发,生死,不过是,一张皮!”
姬篱邪还未彻底明白獒獒想要表达的是什么,獒獒自己的词汇有限也只能现学现卖,更不可能解释。
姬篱邪的脸色越发苍白,将拴住獒獒的血蛛丝在自己右手手腕上绕紧打了个死结,闭上眼睛,幽幽道:“本宫现在不杀了,不准逃。否则有东西会要你的命!”
他将血玉笛放在唇边,吹出了一串音符,只听树下沙沙沙一阵异动,再一看,无数的蝎子蜘蛛毒蛇蚂蚁从树根向上攀爬,朝着姬篱邪和獒獒所在方向聚拢过去,在距离他们数尺之遥停住。围绕在姬篱邪和獒獒的四周,就像一个个守卫,脑袋朝外,注视着四周的一切。
吹完这一曲,姬篱邪脸上的血色已经褪尽,变得更加虚弱。
獒獒见那些东西围过来,皱着眉头,对着它们发出滋滋滋地声音。那些小东西居然转身不理会。
姬篱邪闭目低声道:“跟了你一路,本宫当然知道你异于常人。连老鼠都能听你的话。不过本宫养的东西只听本宫的。别逃,等我醒来。否则他们定然伤你。”声音越来越小,便彻底没了动静。
獒獒好奇的凑过去,用五指在他面前绕一绕,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显然是真的昏死过去了。
她将罩在他脸上的面具拿掉,露出真面目来。獒獒惊讶的赞叹出声。
这,这个真是男人吗?
帝刑天俊美,不过他的俊美里带着浓重的阳刚之气。而这个男人是真正的美,美艳妖娆。居然比那被帝刑天杀死的玉姬更美。这张皮相,只怕天下不论男女无人能敌。怪不得要带上面具,整个就是一妖孽啊!
不过獒獒却没有那么多心思,只是抱着单纯的对美丽事物的欣赏的心态,也没有初见帝刑天是怦然心动的感觉。
她把玩着面具,好奇的罩在自己的面上,东瞧瞧西看看,然后又把面具扔开,然后俯下身去,扒扒他的眼皮子,确定他是真的昏死过去了,又开始扒开他胸前的衣裳,原以为他很瘦,可是看起来也很结实的,也是有胸肌的。不过那道骇人的裂口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帝刑天手段果然狠辣,那伤口从肩胛骨一直延伸到腰际,深可见骨,还在流着血。
獒獒左望望,右瞧瞧,又在身找一找,却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只得对那些蛇蝎道:“打个商量行不行?”
那些小东西齐齐摇头。
“你们想要主子死翘翘吗?”
小东西们再次齐摇头。
“想不想救你们主子?”
这次小毒物们唰的一下整齐划一的把头转过来,铿锵有力的点了点。
獒獒在心里赞叹,这到底是军事化正规训练过的啊,又瞧了一眼昏迷中的姬篱邪,这家伙训练这些毒物还真有两把刷子。
“那么,让开一条道。我得去找一根针叶。”獒獒说。
谁想到小毒物们再次齐齐摇头。
獒獒怒了,对着他们吼:“你们这不是忠诚,这叫愚忠!他快死了!”
一只个头最大的蝎子王爬到跟前,摆一摆尾巴,将那只偌大的倒钩竖到獒獒跟前。
“用这个?”獒獒问。
蝎子点点头。
“失去钩子,那你会死的。”獒獒又说。
蝎子依依不舍的望了主人一眼,再次点点头。
獒獒有些黯然神伤,低声嘟囔道:“愚忠!”不过还真是佩服这些个小毒物。伸出手,让蝎子王爬到自己的手心,“算了,跟着我,或许可以给你治一治,安装一只假肢。”
拔了蝎子的钩,将刚才拔下的红发穿在钩子上,
想了想,“哼!也不能让你太好过!”又坏心眼的拔出葫芦塞子,将那红发在药汁里沾湿了,才为姬篱邪缝合。
结果姬篱邪生生被疼醒了。
他睁开眼便看见,那美丽灵动的少女,正骑在他的腰上,伏在他的胸口上,正歪着脑袋,一针一针的替他封伤口。经常受伤又善于用毒的他当然知道普通缝合伤口绝不会有那么疼,一定是故意用了刺激伤口痛觉的药汁导致的结果。
想要发怒,却莫名其妙的发不出来,只能不恼不怒的问道:“为什么要救本宫?既然救了,又为何故意弄得这么疼?”
獒獒挑眉人语道:“惩罚!”
姬篱邪哭笑不得:“哼!真是个恩怨分明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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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你拉我也拉!
这点疼姬篱邪倒是能够忍受,自己服了丹药,体力也恢复不少。
不过这折磨到远远没有结束。这小丫头里头什么都没穿,就这样跨坐在他腰上,两节滑溜溜嫩生生的小腿就这么大咧咧的露在外套。这幅模样,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姬篱邪当然也不会例外,一阵的喉咙发紧,受了重伤的身体居然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獒獒却似没有发觉,皱了皱眉头,挪了挪屁屁,继续缝着伤口,最后俯下身,用牙去试图去咬断那根发丝。柔软的发丝抚在他的胸口,温暖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