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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栾羽的嘴角浮起一起讥讽的笑,“多么恶心,不要拿你哄别的女人那套来哄我。”她曾经相信过,曾经很深很深的相信过,就是这样的一副脸庞,说着真情的字眼,到最后,换来的只不过就是一场笑话,“我和江山,你会作何选择?”双唇有些苍白,蓝眸越发的明亮,仰头看着他漆黑的眸子,栾羽问道。
“你很不乖。”眸子变得阴沉,脸上笑意褪去,乌云密布,竹黎掐着她脖子的手紧了几分。
不在乎脖子上传来的痛楚,这一点窒息她尚还忍得住,所以……“呵呵呵呵呵”一连串的笑声在大殿中回荡,状若疯狂。竹黎皱眉看着她,手上的力气轻了几分,“你笑什么?”
“笑这天下,情比权轻,笑这人,利比人重,笑你的话,狗屁不如。你说不可笑吗?”身上没有多少力气,所以她不曾反抗,“竹黎,谢谢你,若是我杀了你,再也没有一丝的心魔。”眸色转深,湛蓝的深邃像是一个漩涡,娇美的脸庞上浮现一抹微笑,带着魅惑,美得可以令人尚失心智。用力挣脱出竹黎的掌控,右手快速的朝着他的脖子抓去。
“果然,我还是小看了你。”轻启双唇,竹黎伸手抓住了栾羽的手腕,手指在她的睡穴上一点,带着一份不甘,栾羽缓缓的闭上了双眸。抱住她瘫软的身子,竹黎的眼中浮现一抹满意的笑容,“还真是不乖啊。”手指摩挲着她的脸庞,“你终究还是成为了我的猎物。”抱起她径直离开。
大殿上一片寂静,熙枫和太后慕云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澈儿身受重伤,需要静养,从今日起,国事由朕处理,各位卿家可有异议。”端坐在龙椅之上,熙枫威严十足。
“臣等无异议。”跪拜在地上,齐声高呼万岁,声音传到了殿外,传到了尚未走远的竹黎耳中,回头讥讽的一笑,看着那巍峨的宫殿,脸上浮现一抹嘲讽,“儿子?呵呵,真是好笑。”低声自语,抱着栾羽走远。
皇宫外,墨瑾抱着夕颜骑在小白的背上,已经离开了熙国的国都,拍拍小白的脖子,“小白,好样的。”墨瑾称赞道。小白踏了踏蹄子,骄傲的叫了一声。
“墨,姐姐会没事吧。”担忧的看了一眼城门,夕颜的心总是不安。
“不知道。”墨瑾摇摇头,脸上不见了一丝一毫的笑容,“夕颜,你的仇,恐怕得放一放了。”摩挲着她微凉的脸庞,语气中充满了杀气。
“嗯,一定要救姐姐出来。”点点头,她不在乎推迟那么一些时间,对于这个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姐姐,她看的很重。
“放心吧,我也没有想到,姐姐的胆子居然那么大,毁了懿旨,普天之下也只有她能做出来吧。”不只是他,恐怕谁都不会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有这样的胆量,明目张胆的抗旨不尊啊,古往今来谁有栾羽做的痛快?他不会怀疑栾羽的话,若是赐婚,不管是谁,她都不会嫁。
“夕颜,你不便跟我进城,先把你安顿好,我再想办法救姐姐。”手指在胸口处摸了摸,嘴角浮现一丝笑意。
夕颜沉默了,低垂着头,半晌才点点头说,“好。”靠在墨瑾的怀里,仰头看着他,“你要小心。”
“会没事的。”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小白四肢狂奔,熙国的国都在两人的视线中快速的变小。
“什么?不见了?”华丽的宫殿,熙枫一脸阴沉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卫。
“是,陛下,卑职赶到凤鸾宫的时候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了。”
“他们如何出的宫?”熙枫不解,慕云同样不明白,宫门可不比城门,没有令牌是出不去的,本来按照他们的计划,栾羽定会抗旨不尊,到时候就会跟前去宣旨的人打起来,是没有机会让那两个人逃跑的。当然若是他们知道墨瑾的身手就不会这样想了,但是毕竟墨瑾出现的时间很短,短到他们将他忽略了,一个少年,能翻起什么浪花。
“据守卫回报他们有令牌,是皇上的无字牌。”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就怕那个男人一时不悦砍了自己的脑袋。
“无字牌。”熙枫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阴沉,“熙澈,这个小杂种居然将无字牌给了别人。”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犹如疯狂,啪,茶杯落在地上变得粉碎。
当日,墨瑾回苏国的时候朝熙澈要了一块令牌,而那块令牌就是无字牌。无字牌的作用相当于玉玺,是熙澈上位后亲自制定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一块。当初制作的模板也已经毁去,没有匠人,这块令牌是熙澈亲自制作的,所以,即使是仿造,也做不逼真,甚少有人真正的看清过那个令牌的细节处。世人所知道的,也仅仅只是一个大概的样子。
“可恶。”若是没有无字牌,他所握的,也仅仅只是半壁江山。本以为胜券在握,谁知道会出现这样的意外。他怎能甘心?
“传令,全城戒严,进出之人要严密盘查。画几幅那两个人的画像,全城盘查。”
“是。”退了下去,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看着阴沉的天空,侍卫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活着的感觉真好。
全身上下都很累,很疼,再度被梦魇包裹住的世界,沉浸在无边的血色与黑暗中。猛的惊喜,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浓浓的恐惧,伸手摸向胸口,指环不见了?!坐起身,一阵眩晕袭来。
“你醒了。”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声音。栾羽侧头,看到了那一张始终不曾忘记的脸。“秦龙昊?”有些迷糊,搞不清了自己处在何方,揉揉额头,“不对,你是竹黎。”记忆稍微有些混乱。
“还真是高兴啊,你居然没有忘记我。”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床上,一张脸在栾羽的眼中无限放大,“秦龙昊是谁?”
“跟你有关系吗?”淡漠的说道,“把指环还给我。”伸出手掌,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衣服……
“你给我换的?”眸子里氤氲着风暴,没有了内力,但是煞气却更为浓重了。
“不是。”本来想逗逗她的愿望在看到那一双冰冷的眸子的时候便彻底放弃了,他真的感觉到了害怕。
“把我的指环还给我。”如同盯上猎物的猎犬,目光凶残又带着警惕。
“对你很重要?”心中有些发酸,坐在床上,把玩着洁白的指环。
“还给我。”不做任何回答,只是重复着自己的话。
“嫁给我,我自会还你。”
“你在做梦吗?”好笑的看着他,“竹黎,我不会嫁给你,永远不会。”十分肯定十分认真,竹黎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认真到这种程度。
“因为那个叫秦龙昊的?”脸上不见了笑容,将指环握在手中。
“是。因为你与他一模一样,连声音都一样,那个人,我日思夜想,每时每秒我都念着他,然后杀了他。”蚀骨的恨意,是对竹黎,也是对秦龙昊,此时,在栾羽的心中,他们是一个人,竹黎就是秦龙昊,“谢谢你,给了我这个机会。”冰冷褪去,如同绽放的花朵,灿烂的笑容刺痛了竹黎的眼睛。
“我是不是该杀了你。”伸手扼住她的喉咙,竹黎的眼中有着挣扎。
“若是你不杀我,终有一日,我会亲手,了结你的性命。”没有丝毫的恐惧,蓝色眸子带着魅惑,容颜倾城,即使不是刻意,她的这副模样,有几个人舍得下手?
“若是你的答应嫁给我,我不会杀你。”挣扎着,竹黎知道,这个女人不会答应,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有些幻想。
“把指环换给我。”倔强的看着他,神色之间染上了一抹疯狂,“竹黎,还给我。”脸色渐渐变得更加的苍白,娇柔的嗓音仿佛来自天际,飘渺,无迹可寻。竹黎的目光渐渐变得涣散,松开了扼住栾羽脖子的手,将指环交给她。
一抹滑腻从指尖滑过,回过神,洁白的指环已经被栾羽握在了手中,“我不会,嫁给你。”咧嘴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蓝色的眸子出奇的明亮,苍白的脸颊让竹黎的心微微一痛。最终,他还是没有杀她。“你会是我的新娘。”背对着她,竹黎宣布自己的所有权。
“若能一起,除非我死。”她有着她的倔强,她有着她的骄傲,否则,当年她也不会跳下悬崖,了结那一段不知是爱还是孽的情缘,“我既然能死一次,为什么不能死第二次?”幽寒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怨恨,“竹黎,你还真是我的孽啊。”本以为报仇无望,只是想要做一片闲云,可是为何,老天会跟她开这样一个玩笑?只是这一世,她有了自己的不舍,用被子将自己蒙上,没有看到竹黎眼中的那一抹挣扎,“你将会是我的新娘,哪怕是一具尸体,也要印上我竹黎的印记。”他亦是偏执的,这是他第一个认定的女人,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