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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吧,对着劫罩下。
“月,你混蛋。”劫怒吼一声,有躲过的,但是也有躲不及,所以,便落在了他的衣裳上,“我杀了你。”怒吼一声,却是不见了月的人。原来月趁着劫躲闪的空档,矮身钻进了人群,走进了一家客栈,准备从客栈后门开溜,听到了劫的怒吼声。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貌似,今天又得罪他了。
众人呆呆的看着这一幕,看着狼狈不堪的劫,真心的感觉到了这一群人的强悍。
“劫!”一声怒吼使得众人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
劫的怒火瞬间散去,像是被人用一盆冷水当头倒下。“老,老大。”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远博那张黑透了的脸庞。
“一刻钟,给我清理干净,否则……”
“我知道了老大。”不待他说完,劫立刻将篮子交给了那个卖竹篮的人。“我立刻去拿东西收拾。”像是一阵风一般跑远,声音仍然在回荡。
“你们不用做事吗?”远博冷冷的扫了看热闹与参与热闹的人一眼。
“哦,呵呵。”众人干笑一声,只能抬头望天。
远博看了他们一眼,无奈的摇摇头走了。
“大家上啊。”顿时一阵呼喝,韩子衿心中一惊,等到想跑时已经晚了。
“哎呦。谁扯我裤子。”
“那是鼻子,不是衣裳。”
“哎,别扯脸啊。”
“我的头发。”
“你们给老子等着,哎呦。”
不到一分钟,一群人轰然退去,只剩下了穿着破破烂烂的布条装的韩子衿躺在地上。
“老子不报仇就不叫韩子衿。”愤愤的喊道。
“喊什么喊,哪,别说哥不照顾你。”一个年轻人撇撇嘴蹲在地上,将自己的衣服给了他。“哥们儿。没办法,被皇碰过的人除了那些个头儿都是这种待遇的。慢慢熬吧。”怜悯的看了他一眼,“大家纯粹是无聊闲的。”额,虽然追他是皇的意见,但是。扒衣服可是大家纯粹看他不顺眼,至于年轻人的解释,纯属扯淡。
“哼。”韩子衿站起身,拢好了衣服冷哼一声,“刚刚是你扯的老子脸吧。”眯起眼睛。
“咦?有吗?”年轻人疑惑的挠挠头,“啊,皇。”突然唤了一声,韩子衿回头,发现空空如也,哪有人,再回头时却是发现那名年轻人已经不见了。
“你站住,卑鄙无耻下流。”韩子衿一边骂一边追了上去。
“干活喽。”众人看完了热闹也都散去,这是劫扛着清洗的东西方才过来,看着满地的忌惮,咬牙切齿,“月,你给小爷等着。”
“谢谢你的鸡蛋。”卖竹篮的大婶也走了过来,“来,大家帮忙啊。”招呼了一声,瞬间街上就少了很多人,然后,又都出来帮忙清理了。一天在喧闹中过去了。
第二天的时候,天空仍然是一片晴朗,劫伸着懒腰眯着眼睛,慢悠悠的朝着东门走去,走进了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诧异之下抬头,却是看到了长长的队伍,霎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睁大了眼睛,僵在了原地,这……这是什么状况?
“今天不报名吧?”(文*冇*人-冇…书-屋-W-Γ-S-H-U)有人问了一声。
“报报报。”劫连连点头,迅速的蹿到了椅子旁,磨了墨,用笔杆子戳戳脸颊,“老兄,什么状况?”低声问着最前面的一个人。
“还不是昨天的事情。以前大家都以为你们也是来坑老百姓,并且全部都是酒囊饭袋,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昨天的那两个人让大家都羡慕,所以,就都来了。换句话说,也就是认同了你们。”最前面的年轻人解释道。
“哦。”劫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难道这样也行?
乐呵呵的一天,虽然辛苦但是看到队伍注入了新鲜的血液,大家也是很高兴的,忙碌有忙碌的快乐,只是,劫和月的恩怨却是没有了那么容易消散。
第一天来就被追的韩子衿心中的气也没有那么容易消散,所以,注定了他们这里很长的一段时间不会平静,当然这种不平静也只是无关大雅的玩闹以及恶作剧罢了。
入夜,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早早的歇下了,栾羽的房间里却是灯火通明。
“皇。”远博站在她的面前,皱着眉头看着桌子上的地图,“皇还是休息吧。”
“嗯。”栾羽直起身,吐出一口气,“子衿那小子怎么样?”坐在椅子上揉着额头,闭上暗淡的眸子。
“很不错。”远博说道,虽然只有三个字,但是可以看得出他对韩子衿很满意。
“是个可造之才,我不希望他轻易就会死去。”栾羽睁开眸子,看着远博说道。
“是皇。”其实他也不想看到那个鬼灵精轻易的尚失自己的性命,“属下会好好的培养他的。”远博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查一下他的背景。”栾羽的手指在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皇是怀疑他的来历?”远博皱着眉头,既然怀疑,为何又要培养他?
“不是怀疑,只是感到奇怪。若是怀疑他,我不会把他留下,就像是你有一个妻子,你对她一无所知,难道你不会去打探一下她的来历吗?”虽然比喻不是很恰当,但是,似乎也是这样一个道理。
“是,属下记下了。”远博应了一声,“皇可是在想我们今后的出路?”
“是。”栾羽点点头,“我如果想将这分裂的天下合并起来,第一便是国都。如今,安洛、墨瑾、熙澈,三人各安一国,势力早就已经不容小觑,若是他们联合起来,这世上无人敢触其锋芒。如今齐国以乱,被人瓜分成无数块,我们便将它统一了吧。所以,这齐国,便是我们的征战之所。”栾羽的手指落在那一个齐字至上,低垂的眸子映着烛火,闪烁着的只有烛火的光彩……
静寂的山林之中,一匹骏马飞驰,伴随着夜色,依稀可以看到马背上的男人,银白色的发丝飞舞飘荡。突然之间,眼前一暗,只见一道人影落在马头之上,挡住了北辰轩的视线。
马儿依然再跑着,只是缓缓的慢了下来。停了下来,坐在马背上的男人仰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酒红色的眸子里映着清冷的月光反而带上了一丝暖意。
“你怎么来了?”勾起唇角,脸上带着浓浓的惊喜。
“如果我不来,岂不是太没有一点样子了。”那人说道,听声音像是稚嫩的孩童,但是他的身高与依稀看到的影子却不是一个孩童。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北辰轩打了一个寒颤,用手使劲的在自己的衣袖上蹭了蹭。
“你这个臭小子,这么久不见师父,一见面就冷嘲热讽,真是没大没小。”那人笑骂道,声音也恢复了原本的模样,从马的头上跳下,抬头看着这个自己最为得意也是唯一的一个徒弟,“轩儿,苦了你了。”尤其是看到对方那一头扎眼的银白色的发时,心中像是被钝器扎了一下,痛的喘不过气来。
“什么时候你也这么婆婆妈妈了。”北辰轩撇撇嘴,从马背上下来,“师父。”单膝跪在地上,对着那人抱拳行礼。
“哎。”那人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伸出有些干枯的手放在北辰轩的头上,“咱们师徒,好久没见了吧。”声音哽咽,月光将两人笼罩了起来。
北辰轩抬头,正好将自己的师父和幽幽的月光一同映进了眸子里,看着面前的老人,只觉得自己受了这么多年的苦,等待的似乎只是这一刻。
“师父,您有办法救小羽儿吗?”他从若那里了解了栾羽的情况,恨只恨,自己没有将心爱的人保护好,恨只恨,他尚还没有那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
那人抬头看着天空,苍老的面容带上了一丝忧愁,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有。”
第一百八十五章 可想相公了?
听到老人说出那个字的时候,男人眼睛里所有的忐忑与不安都散去了,剩下的都是满眼的欢喜。
“真的么?是什么?在哪里?”迫不及待的问道,恨不得立刻就将那个方法得到。
老人垂头看着自己的徒弟,黑色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感伤。
“轩儿。”他轻声唤道,好似要将这个名字永远的记住一般,又好似是在唤那远在天边的人儿。
“师父。”北辰轩看着他,眸子里的光芒瞬间暗淡了下去,“不肯告诉我吗?”要说这个世界最了解自己这位师父的人,除了他,便再也找不出一个了。
“轩儿,你先起来吧。”隐世,也就是北辰轩的师父,这位隐家中最为神秘的也是隐门中最为神秘的人,在北辰轩的面前,就行如同一个普通的老人,他在乎的只是自己亲人的安危。
“不是师父不告诉你,而是以你的性子定会去做,师父不想你有危险。”隐世的眼睛里闪烁着挣扎的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