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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乔双双和乔菲菲站在一起,不是嫡长女和嫡女,而是嫡长女的庶女的感觉,乔菲菲众星拱月,乔双双什么都没有,所以,乔菲菲与周沁说带乔双双出来结交两个朋友周沁才会同意的吧。
黎婉不予置评乔菲菲的行径,秦籽凤身为嫡长女居高自傲,可是从不会看不起人,很多事不屑一做。
“走吧,我们转另一边走!”那些人都和乔菲菲年纪差不多,她走过去,估计还会被认为仗势欺人。
旁边有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道,黎婉在左,乔双双在右。
“黎姐姐,下个月府里有喜事,到时肯定会邀请您和侯爷,您一定要来啊……”乔双双扑闪的眼神澄明清澈,黎婉下意识问道,“什么事儿?”
难不成是乔菲菲和靖康王说亲,明显不是,黎婉想了一番,听到乔双双半似惆怅道,“下个月大伯父就会接替爵位了,会宴请宾客!”
实际上,世子夫人已经在准备请帖的事宜了,还有府里也开始在布置。
黎婉诧异,这么早老侯爷就要退下了?黎婉微微点了点头,想起一件事来,“你大堂姐的亲事说了没去?”
等到乔遇接管了永平侯府,乔菲菲的门槛更高了。
乔双双摇头,这时候,路对面走来两人,乔双双闭着嘴,没说。
黎婉看去,不由得笑了,正是刚才她还想着的秦籽凤。
黎婉拉着乔双双的手走上前,笑道,“大堂姐也来了?”
秦籽凤这一次明显比上次精神了许多,桃面杏色,隐隐浅笑,眉宇间是一派轻松之色。
秦籽凤认出了乔双双,见黎婉拉着她的手知道两人关系不一般,笑道,“厅堂那边见过大伯母了,这不寻你来了?”说着头转向乔双双,“乔小姐好!”
乔双双略害羞的摆了摆手,眼神有些局促,“蒋夫人好!”
乔双双其实生得不错,加之,周沁只有她一个女人,装扮上也费了一番功夫,可能是常年很少和人打交道的关系,乔双双见着陌生人总有种不好意思。
三人相携着离去,秦籽韵不避讳乔双双,朝黎婉说了声谢谢。
蒋家分家遇着些麻烦,祖宅是他们夫妻二人的,可是,二房想要仗着他们有儿子,把祖宅也拿去。
妯娌关系勉强算不错,二房妯娌娘家比现在的秦家厉害,可能起了攀比的心思,又可能以为没有娘家帮她说话。
清理家产那一日,为了避嫌她去了侯府,其他几位妯娌都请了娘家兄嫂过府帮忙,以前家都是她在操持,不在场也是不想旁人说三道四,加之,她不屑一顾。
家产可以挣,正是因为可以挣,公公才会不偏袒大房,家底均分。
二房闹得厉害,谁知道过了两日,北延侯府送了礼来,是全付亲自送来的,当时,二房正上蹿乱跳拿她没有儿子说事。
全付一来完全打破了这种局面,秦家不管她的事,可是,还有北延侯府。
之后,二房就不闹腾了,分家也很顺利,现在,就她们一家,以及上边的老爷子,老夫人,太夫人在府里住着。
人少了,事也少了,她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秦籽凤由衷感谢秦牧隐和黎婉和老夫人,虽然二房的事情是小,可是,让她感觉到了一丝娘家的温暖。
期间,元氏上门找过她几次,每次都是抱怨秦籽韵生了孩子,皇上把赏赐给了秦牧隐,她们当父母,生了秦籽韵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
那时候府里有很多事,她忙得不可开交,故而冷着脸劝了元氏两通,最近,元氏不来了,估计也是生了气。
两人到厅堂时,那里已经宾客满盈了,黎婉走到老夫人身边,对面坐着永平侯世子夫人,很快,世子二字就要去掉了,人逢喜事精神爽,袁氏一脸喜气洋洋。
黎婉把乔双双交给周沁,袁氏面部动了一下,脸上还是笑盈盈的,“你这孩子,怎么不好好跟着你大堂姐多见见世面,乱走什么?乔双双一贯低着头,周沁也不出声。
老夫人在,黎婉不好开口,她算知道乔菲菲像谁了,不管怎么样先倒打一耙再说。
礼炮升天,喜气迎人,傍晚时女眷这边吃了饭走回了,老夫人帮着赵氏送客人,黎婉随着夏秋几人去新房看新娘子去了。
满屋的红色,新娘子坐在床上的正中间,手规矩的放在膝盖上,红纱盖顶,看身段就是娇娇滴滴的大美人,夏秋是算得上是妹妹,先出声,夸赞了新娘子两句,黎婉看不清脸,也说了些话,知道外边喜娘说新郎官过来了,她们才急忙退出去,害怕冲撞了人。
天幕已经黑了,此时剩下的客人都是平日走得近的人,新郎和新娘子喝了交杯酒就该入洞房而前边的男客们还在吃酒,黎婉担心秦牧隐的身子,叫紫兰去叮嘱全安照顾着秦牧隐别喝多了。
黎婉去垂花厅见老夫人,赵氏脸上掩饰不住的笑,老夫人也是真心高兴。
见到她,老夫人笑着招手,“看到新娘子了?”
黎婉笑道,“看到了,是个美人,舅母有福气!”
好话谁不愿意听?赵氏笑得合不拢嘴,黎婉扶起老夫人,其他人都走了,她劝道,“老夫人,天色不早了,明日新娘子还要认亲我们再过来吧,您先回去休息,我等着侯府!”
老夫人点点头,应酬了一天,于她真的不适应,没再推脱,告辞了。
黎婉先把老夫人送上了马车,折身回来遇到两个人歪歪扭扭的走来,暮色低垂灯笼的光红红闪闪,黎婉怕冲撞了人,急忙躲到一颗大树背后,吩咐紫兰不要出声。
随着两人的脚步近了,黎婉听到一个略带不满的声音在念念叨叨,是全安,意识到他念叨的人就是秦牧隐了,黎婉从背后走出来,然后,听到一声警惕锐利的声音,“谁!”
全安警惕往树后一瞥看到是黎婉后,眼神的防备才消散了。
“全安,是我!”黎婉走到秦牧隐另一侧,扶着他手臂,浓浓的酒的味道,她皱了皱眉,小王爷洗三他也不过应付的喝了几杯,今日,怎么喝了这么多?
“夫人!”全安扶着秦牧隐,腾不出身子给黎婉行礼,黎婉不在意道,“走吧……”
秦牧隐身子沉,走了几步黎婉气喘吁吁,观全安好似没事人是的,她咬了咬牙,继续坚持,紫兰要搭把手时,被她拒绝了。
花了些功夫才把秦牧隐扶到马车上,黎婉半边身子都僵了,二九送着老夫人回去了,全安坐在外边,挥了挥鞭子,马车缓缓启动。
马车了燃着灯,秦牧隐靠在车壁上,闭着眼,头不时随着马车左右摇晃,黎婉担心他醒了后脖子难受,坐过去,抱着他的身子,让他的头枕在她的腿上。
他喝醉了酒一动不动,一觉就能睡到天亮,黎婉的手轻轻覆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摩挲。
马车行驶了一半,黎婉的手按着他一边的太阳穴,随后,秦牧隐睁开了眼,光不亮,他的眼阴寒淡漠,黎婉面色一僵,抽回了手,然后,他已经起身做好。
黎婉心虚,正欲张嘴解释两句,他又慢悠悠的躺下,动了动身子,好像以往睡觉时她在他怀里找舒服的位子一般,动了动。
秦牧隐的确有几分醉了,皇上给了他官职虽然旨意没有下来,可是已经传开了,这个职位算是闲职了,平日没什么事,皇上估计也忌讳着老夫人的意思。
所有人都恭贺他,推掉了一波还有一波,尤其其中几位还是不能拒绝的,所以才喝了几杯,之所以没议事不过是这几日忙前忙后累着了,又喝了些酒,就睡过去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黎婉又往边上移了移,手局促的不知往哪儿摆。
“接着来,很舒服!”秦牧隐拿起她的手,喝了酒,他的身子有些烫,相较而言她的手凉得多,覆在脸上,凉凉的,撩人得很。
秦牧隐嘴里也热了起来,黎婉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手指被他含在了嘴里,他的唇很烫,舌头所到之处阵阵麻意,然后,他竟然吸允起来。
黎婉差点溢出了声,急忙用另一只手捂着嘴,指甲因为被针扎过还没有彻底好,随着她舌头吸吮,麻意间夹杂着丝丝痛感,黎婉身子都快软了,紧咬着嘴唇,她觉得秦牧隐肯定喝醉了才会如此,偏生他还枕在她腿上,她想要动一动都困难,感觉他舌头离了去,黎婉急忙抽回手,指头刮着他牙齿了,痛意更显。
还好,秦牧隐没在动,黎婉抬起手看了看,晶亮一片,她脸红了头,假意看向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