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名升起股难掩的情愫。
她环着他脖子,双腿撑开,似泣似诉地求饶。
极致的欢愉,黎婉意识涣散,溃不成军。
他沉根没入,一次一次埋入她身子,极致的柔软,她撑着身子,额间密密麻麻的汗,顺着脸颊流下……
忽明忽暗的屋内,缱绻,迤逦,柔媚蚀骨的声音中间断了半个时辰,接着又在漆黑的夜响起,外边的紫兰几人得了黎婉的吩咐早早回屋躺下!却是没听到屋里的动静。
天麻麻亮的时候,木床上传来哭声,黎婉撑着眼皮,全身无力。
“你累得不轻,我来就好。”
黎婉身子像是散了架的疼,偏生,还是她自找的一脸羞愤,坐起身,将枕头立起来垫着后背,接过孩唯一,听他又道,“今天让全雪进屋守着孩子,你好好睡一觉,我还要去宫里……”
黎婉红着脸说不出话来,闷声闷气点了下脑袋。
秦牧隐将孩子递给黎婉,转身去偏房洗漱去了,昨夜两人折腾过了,到了后边,她都是习惯地随着他晃着身子,唯一该是醒了一会儿了,睫毛全是泪花,撩起衣衫,唯一含着便不再哭了,黎婉轻轻擦了擦她的眼角。
平日搁唯一衣衫的盆子是半夜换下的床单褥子,黎婉别开脸,安心看着唯一。
秦牧隐出来时已经换好的衣衫,一身暗色袍子,长身玉立,餍足的望着黎婉。
相较而言,黎婉却是一脸倦色,唯一吃得差不多了,黎婉将孩子递过去,“估计拉屎了,待会记得换了,我还要睡觉。”不等秦牧隐说话,人已经上床,盖上被子睡了。
唯一砸吧着嘴,闭着眼,自顾睡着。
秦牧隐哭笑不得,似平日般拍着唯一的后背,之后,将尿布拿开,亲自给她洗了澡才去外间吃饭。
期间,黎婉并没有睡着,不过看不惯事后她累得半死,秦牧隐却神采奕奕罢了,不得不说,听着秦牧隐的脚步声渐渐远了,黎婉侧过身子,唯一在木床上,又睡了。
她满足一笑,阖上眼,沉沉睡去。
是被耳边的哭声吵醒的,唯一该是饿了,放声大哭,黎婉瞅了眼外边的天色,都快晌午了,紫兰进屋,黎婉正抱起唯一,“夫人您醒了?”紫兰刚将屋子里的被子褥子端下去,正转身准备抱唯一来着。
“你叫人去黎府传个信,请黎夫人来一趟,我有话与她说。”刘氏和黎忠卿前两日来的时候不太对劲,刘氏怕是听到风声误会黎忠卿了。
紫兰转身去二门与二九说了,之后,回来伺候黎婉梳洗,才想起早上的事,“二堂夫人早上的时候下了帖子,侯爷说不准打扰您休息就给辞了,夫人看着哪日有空奴婢去一趟尚书府。”
黎婉不知道有这茬,想起之前薛娥拜托她的事,黎婉沉默了会,“她还是新妇,出门多有不便!待会我写封信你送去尚书府,转告她!我心里有数就好。”
薛娥出门,连氏和周鹭不说什么,旁人闲言碎语起来受伤的还是她。
用过午饭,二九说刘氏要明日才得空,黎婉瞅了瞅时辰,黎婉带着唯一去静安院看老夫人,路上遇着张大夫,问了两句才知天气转凉,老夫人的风寒好得差不多了,腿又开始疼了,上辈子,老夫人就有腿疼的毛病,受不得冷,稍微冷了就疼得厉害,去到静安院的时候,老夫人坐下院子里,腿上盖着毯子,听到脚步声,扭头时,脸上堆满了笑。
“这时候,猜着就是你们娘两,唯一睡着了?”光线强,唯一受不住,黎婉就将唯一放在篮子里,上边盖着布,黎婉将篮子搁在石桌上,指着唯一,“怕知道来看您的,瞧,睁着眼睛呢。”
老夫人笑得愈发开怀,唯一不知看着哪儿,咧着嘴笑得正欢,老夫人高兴道,“孩子像你,爱笑,是个有福气的。”
“我的福气也是侯爷和您给的,唯一有祖母疼着,肯定也是个有福气的。”说着,起身,手伸进篮子,黎婉忙让她坐下,“您坐着,我将孩子抱出来就好。”
唯一到了老夫人怀里,也不哭闹,玩够了,自己闭上眼,老夫人不由得感慨,“这孩子是个懂事了,牧隐小时候都没她听话……”
夜里,秦牧隐回来的时候,黎婉将这话与他说,灿然笑道,“唯一像我。”
她小时候该是听话的,秦牧隐不与她争辩,先看了孩子,打量一番,“眉眼像你,鼻子像我,嘴巴像你的多。”秦牧隐煞有介事道,“像你也好,性子好,人又漂亮,长大了不知多少人上门求娶呢……”
越扯越远,弄得黎婉不好意思搭话了,她和秦牧隐是她主动来着,问宫里布置得如何了,想岔开话题,“皇上兴师动众,锦太妃心里会不会不舒坦?”
不舒坦是自然,估摸着再有两日,韩蒙耐不住性子就要进屋了,他没料到韩蒙还留了一手,若不是全喜手里边的人反应快,被他钻了篓子,老夫人和黎婉也会危险。
“这些日子你尽量别出门,锦太妃和皇上开诚布公说了,皇上仁孝两难全,最后如何还不可知。”锦太妃与皇上说了什么秦牧隐不可知,锦太妃要太后死自己做上那个位子是明摆着的事,今日,皇上问他,“牧隐,听说很早的时候你身边的奶娘就从你身边打发走了?”
皇上不会感情用事的人,问出这句话,锦太妃怕是动摇皇上的心智了,他不明白,皇上登基,锦太妃不学淑太妃好好享福,瞎折腾什么,后宫中,历来掌管凤印的是皇后娘娘,纵然锦太妃成了太后,后宫与她也没多大干系。
隔日,刘氏来的时候,将大街小巷传得正热的事说与黎婉听,黎婉忆起秦牧隐的叮嘱,蹙了蹙眉,“锦太妃想要将大皇子报过去养在云锦宫?”
“是啊,都这么传的,你说太妃娘娘心里边想些什么?”皇后娘娘掌管后宫以来,后宫风平浪静,便是刚怀上龙子想要作妖的韩贵妃被皇上禁足现在还没放出来,不说大皇子是以后的太子,便不是太子,也没有将皇子养在太妃宫里的说法。
黎婉面露不解,“皇上怎么说?”
“皇上没说什么,朝堂上议论纷纷。”刘氏唏嘘,随即,想起黎忠卿的事,气得脸色乌青,“上次还没与你说,你父亲做下的糊涂事,我瞧着他是嫌弃我长得难看了,恨不得将我扫地出门,他竟然……”
想起那件事刘氏就火大,黎忠卿说是被人设计陷害,刘氏可看不出他是被陷害的,握着黎婉的手,泫然欲泣道,“婉儿,这件事你可要帮娘撑腰,你爹要是真要将那个狐媚子迎进门我就不活了。”
“爹口中说的可是舒家的丫鬟?”
刘氏忘记了哭,瞪着大眼睛,“你也听说了?”
黎婉三言两语将秦牧隐与她说的告诉了刘氏,刘氏恨得牙痒痒,“你爹也是个蠢的,被人陷害了还不知道,不行,我得去一趟舒家,摆明了欺人太甚,谁不知你爹忠厚老实,年轻的时候都没想着纳妾,一把年纪了哪还有精气神……”
“娘,您用不着去舒家了,舒夫人我见过一两次心思通透着呢,这种事,哪能还将人留着,你也别与爹置气了,他心里也不舒坦着呢。”黎婉劝道,这种事只怕是个误会,说通了就好,她担忧的是宫里,锦太妃想一手遮天,太后还好,皇后娘娘处境怕是不好过。
115|11/12/14
刘氏频频点头,完了,不耐烦道,“我像是蛮不讲理的人?这件事当是给你爹一个教训了,看他以后还敢不回家不。”
黎婉低头笑而不言,在黎忠卿跟前,刘氏从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真要给黎忠卿教训,早就将事情闹开了,黎婉想起另一件事来,“对了,娘,现在上门拜访的人还多吗?”
刘氏神色倨傲,“怎么不多,比以往不知多了多少呢。不过,我看了下,皆是平时不怎么来往的人就没搭理。”她偷偷派人打听过,一而再再而三想上门拜访的人家官职不如黎忠卿,她隐隐得意,却耐着性子一锤定音,忙,不见。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她犯不着与不如黎府还居心叵测的人来往。
刘氏离开的时候可谓春风得意,抱着唯一狠狠亲了两口才念念不舍出了门。
天气悠悠转凉,紫兰担心天凉了,冻着唯一的小脚,去针线房找了双鞋子给她穿上,黎婉在旁边看着,孩子一天一个样,唯一脸色愈发好,开始长出了双下巴,洗完澡,一身软嘟嘟的肉叫黎婉爱不释手。
若不是紫薯进屋说宫里出了事,黎婉光是看着唯一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