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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隐玩着她一撮头发,心思一沉,夏青青心思重缜密防人心重,能中了黎婉的计不过是当时看着人多,她没有反应过来罢了,黎婉想的法子拙劣大胆,知情人一问就知道背后凶手了依着夏青青肯定不会想这种粗鲁的法子,所以,在对乔菲菲一事上她选择了简单粗暴,可是她没有意识到黎婉性子变了,这种法子不会再用了。
“她想得周全,有时候想得太多反而是种约束,你以后就知道了。”秦牧隐的手滑向她腰间,稍微捏了捏她腰间的肉,约莫是夏天了,她腰上的肉的确少了许多,随即,手渐渐往上,黎婉身子一颤,听他说,“最近瘦了,这里倒是保持得好。”
黎婉面色渐红,侧了侧身,秦牧隐的手刚好覆在她的柔软上,他手掌大竟也不能一掌盈握,秦牧隐目光一深,心猿意马起来。
暴风雨的夜,偶尔的电闪雷鸣闪过屋顶,映射下短暂的光,帷帐里,女子的声音如泣如诉,时而在笑时而在哭,听不真切,被外边的雨声吹散在黑暗中。
翌日一早,黎婉起来洗漱,伺候秦牧隐穿衣时想起好些时日没见着秦籽凤和周鹭了,她想过去找她们说说话,今早雨就停了,天边若隐若现露出太阳的光芒来,秦牧隐低头,嘴里的热气呼在她发顶,“这些日子你就别出门了,要是想见她们了让紫兰出去送个帖子,三叔府里没什么事,大堂嫂该不忙。”
她还在装病期间,现在要是能出门了德妃娘娘定会和皇上说,靖康王府的亲事快了,京城里立马会热闹起来,越热闹,是非越多,安王从皇陵回来就会得知皇上对兵部的旨意,到时候兵部怕要乱上一阵子,上门拜访的人也会多起来,左右她已经称病了,直接装到靖康王成亲时好了。
秦牧隐说了外边的局势,黎婉稍微一思索,明白过来,点了点头,“妾身明白了,不过想看看几个孩子,如此的话也不必传信了,老夫人的衣裳做出来了,妾身琢磨着给侯爷做一件冬衣,趁着妾身手脚灵活,起个头慢慢绣着,以后也不急。”
老夫人的衣衫秦牧隐见过一次,他从外边回来,黎婉刚绣完收拾针线,她双手捏着衣裳的肩头,满是经文图案的一摆落在她的脚踝处,黎婉身材比老夫人高,当时,秦牧隐想的是黎婉要是穿上的话肯定会很好看。
“我的衣服不急,针线房的绣娘们多了,你不必亲自动手。”嘴上说着不用,脸上满是喜悦的笑,黎婉给他系上扣子,整理好领子处的衣衫,摇了摇头,“妾身将花样子和料子都选好了,您等着吧,冬日的时候就能穿了。”
给秦牧隐做衣衫不过是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那日心血来潮问紫兰挑了几匹步出来,其中一款天青色的布料,黎婉一看就爱不释手,让紫兰去针线房找了几个花样子出来,还真有适合这个颜色的花样子,她留了下来,布匹也收在了屋里,此时说起,更坚定了要给秦牧隐做衣衫的想法。
秦牧隐没再说话,走出门了遇着匆匆而来的全安,以往少不得沉声冷喝,此时却是一脸平静,全安心底奇怪却也高兴,凑到秦牧隐耳边说了两句话,秦牧隐跟着走了,秦牧隐和黎婉说过他最近忙的事,黎婉以为兵部出了岔子没有多想,转身吩咐紫兰收拾内室,她去绣架前找出花样子,选好了针线的颜色,开始穿针引线。
起先秦牧隐走到全安后边,走着走着全安落后秦牧隐一步,宫里的人说宗人府出事了,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毒害了淑妃宫里的一个宫女,宗人府为了查案自然要先把害人的宫女带回宗人府,谁知道那宫女到了宗人府无缘无故死了,也不是无缘无故是被人下了毒,皇后娘娘没说什么,淑妃闹了起来说宗人府证据不足,说有人杀了她身边的人宗人府帮人隐瞒杀了宫女灭口。
人是在宗人府出的事,宗人府逃脱不了职责,秦牧隐目光一冷,来人不是冲着宗人府而是黎忠卿,最终的目的还是他,到了宫里,秦牧隐先去巡逻了一圈,然后才慢条斯理的去了昭阳殿。
昭阳殿内,仁和帝坐在上手,手扶着额头,旁边,淑妃哭得稀里哗啦,下边,黎忠卿稳稳跪着,秦牧隐上前给皇上和淑妃娘娘行礼,随即,看向黎忠卿微微点了点头。
仁和帝将二人的互动看在眼底,摆手,“你来了正好,黎大人手里的犯人出了问题,他既然是你岳父,你倒是说道说道。”
黎忠卿为何调入京城在京中不是什么秘密,仁和帝也是卖庆平王一个人情,庆平王不理朝政,黎忠卿帮了庆平王的忙,皇家脸面重要,黎忠卿升值无可厚非,这几年黎忠卿在朝堂表现可圈可点,不结党营私,私底下不和其他官员过分往来,家底清白,府中没有多余来源,至少,依着黎忠卿现在的官职,黎家在京城算不上富有,纵然淑妃哭诉一通,仁和帝心里边还是偏向黎忠卿的,不过人在他手里出了事他总要给一个说法。
黎忠卿光明磊落,开门见山道,“不瞒皇上说微臣来就是因为此事,岳父的为人如何皇上在京里一打听便知道了,这件事想必其中有什么误会,杀了人后被关押进宗人府,按理说不会接触到任何人了,死了则要追查死因,淑妃娘娘大度,其中中了别人的圈套也说不准。”
一番话说到了仁和帝心坎上,淑妃在宫里不是泛泛之辈,这次却表现得不知进退,和以往的性子相差许多,仁和帝不由得怀疑起淑妃来,安王去皇陵还没有回来,淑妃报复黎忠卿无非是想打压秦牧隐,兵部的事情现在有了初步的章程,淑妃难道是声东击西拖延时间?不由得,仁和帝的目光变得诡异起来。
伺候仁和帝几十年了,他什么性子淑妃还是多少了解,淑妃急忙解释道,“臣妾哪是这个意思,文琴伺候我好些年了,死得不明不白不说,凶手进了宗人府被人灭了口,人虽然是皇后寝宫的人,可是皇后娘娘心善,对身边的人极好,我担心她不忍心,正欲私底下和她说说,谁知道,就听说凶手死了,皇上,要不是有人担心从她嘴里说出了什么,怎么会害怕宗人府调查,而宗人府从来都是进去的容易出来的难,人怎么就无缘无故死了,臣妾,臣妾就是心疼文琴罢了,皇上……”
仁和帝被她吵得心烦,进殿后她就一直哭哭啼啼,仁和帝瞪了她一眼,不耐烦道,“你先听听黎大人怎么说,你也说了有人担心宗人府查出了什么,如此的话,黎爱卿怕也是被人陷害了,他一个好好大大人不当会平白无故害一个宫女?”
秦牧隐从淑妃娘娘的话中已经明白过来,淑妃是想趁机拖延兵部的事,不过,宫里死了人又关系到皇后,秦牧隐想了想,道,“皇上,皇后娘娘怎么说?”
说起皇后,仁和帝脸色缓和了许多,声音也慢了下来,“皇后的意思,人是她宫里的她就不参与了算是避嫌,有了结果再告诉她。”
皇后做事最得仁和帝欢心,有了皇后比较,仁和帝看淑妃梨花带雨的样子越发不耐烦了,兵部的事势在必得哪是她一介妇人能管?仁和帝摆了摆手,语气些许不好,“淑妃要是无事就学学德妃整日在宫殿抄抄经书为太后祈福,太后老夫人心疼我晚辈,会庇佑你们的。”
其中的意思就是罚淑妃娘娘不得随意出宫殿了,淑妃身子一僵,随即,起身给仁和帝屈膝行礼退下,“臣妾明白了,臣妾这就回宫。”
人走了,仁和帝脑子也安静了不少,当值的人是黎忠卿,人死了他脱不了干系,仁和帝调整了坐姿,淡淡问道,“黎爱卿有什么话说?”
黎忠卿真不知人是怎么死的,他老实道,“微臣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去牢里准备提审她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死了,微臣问过了,除了送饭的差吏,没有旁人靠近过那间大牢。”
仁和帝摆摆手,心思在兵部的事情上,对这种事他提不起兴趣,“算了,你看着给个说法就成,不就是两个宫女死了,闹不起什么风波。”
他派人查过了,两个宫女时常吵架,虽然皇后和淑妃寝宫隔得远,两个宫女负责的事情一样,打照面的时间多了一来二去有了矛盾,还曾当着众人的面吵过架,管事嬷嬷禀告了皇后和淑妃,淑妃没什么反应,皇后命人训斥了她身边的宫女一通,由此可见,谁更识大体明事理一眼就看出来了,淑妃心里只装着安王,安王走了,她沉寂了下来,今日若不是兵部的事迫在眉睫,淑妃也不会想着这种法子。
仁和帝心里认定了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