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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大元王将军其中一辆马车带去隐秘的关押地,等着和大元人谈判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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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两天才回潼水城,一路上也没看到他的人影,冷阳亲自赶车,青鸢倒也识趣,尽量不开口问他一些不可能得到答案的话。为打消寂寞,她中途唤了几只鸟进来,学跳探戈步给她看。
冷阳悄悄往里面看过几回,她盘腿坐在棉被上,用一根羽毛指挥,几只雪色的雀儿站在她的面前,两只一对,随着她哼的节奏前前后后地迈步。
快到潼水城时,君漠宸才突然出现,她睡着的时候,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马车里。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挠着耳朵,打着哈欠坐起来。
“真能睡。”他慢吞吞说着,手指揭开帘子往外看。
青鸢小声说:“我不睡,还能干吗呀?”
“不是又捉了几只鸟吗?一个人也能玩得起劲,你这脑子里装着什么?”他伸出手指戳她的脑门。
青鸢就势倒下去,四仰八叉的。脚尖抖了抖,突然想到了那句不健康的玩笑话,脸突然就红了,赶紧爬起来,规规矩矩地坐好。
他扫她一眼,面上浮出古怪的神情,“你常这样瞎想?”
“你忘了好不好?”青鸢脸更红了,羞得想钻进洞。
“会让你如意的。”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沉。
青鸢嗓子一痒,连声咳嗽起来。
知州正率官员,站在城门口,迎接凯旋之师。
“宸王辛苦。”知州一揖到底,恭敬地给马车行礼。
君漠宸淡淡地应了一声,“进城吧。”
“宸王,紧急军情。”有人快马策鞭,靠近了马车。
冷啸接过来,把信递到君漠宸的手中。
他匆匆扫完,沉声说:“大元人的铁骑出现在幽州和凉州境外。”
“离这里远吗?”青鸢趴过来,好奇地问。
“幽州离这里两百里,在我的灰羽军驻地外,凉州在赤羽军驻地外,属江夏王管辖。”君漠宸把信递出去,让冷啸他们看。
“江夏王厉害吗?”青鸢又问。
君漠宸转头看她,她立方掩住了唇,坐回原处。
“进城。”他这才对着外面的人下令。
一行人缓缓进城,回到统兵府中,直接去商议军情。青鸢赶去看倾华,屋子里却是空的。
“人呢?”她惊讶地问照顾倾华的婢女。
“有人把她接走了。”婢女柔声说。
“谁啊?”青鸢想,难道是卫长风回来过?
“不知道。”婢女摇头,恭敬地回话。
青鸢只好回屋等君漠宸,身边唯一的两个亲人都走了,她又成了孤身一人。以前一人出来,豪气万丈的,感觉一定没问题,但真正行走这陌生尘世,还真感觉到一个人无趣,寂寞。
脚步声匆匆而来,君漠宸他们回来了。
“大元人反扑非常凶猛,江夏王只怕守不住。”
“守不住也守,朝廷的米不是让他白吃的。”君漠宸淡淡地说着,慢步往青鸢这边走来。
青鸢趴在窗口看他,他就是这样,做人、说话,都狂傲得让人生气,但怎么看着这么帅呢。
“宸王,秦大人来人了……”突然有人飞奔进来,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他在这里?”君漠宸微微拧眉。
“宸王,那人在哪里?”秦安宴铁青着脸,大步跑了进来。
君漠宸挥了挥手,让众人退下,这才盯着秦安宴小声说:“方才赶到,走吧,我带你去见他。”
“快带我去,太后说了,一定要换回宏王殿下,绝对不能出岔子,得赶紧送信给大元人,让他们准备换人。”秦安宴一脸焦灼,以只有二人才能听到地声音,不停地催着他快走。
君漠宸转头看了一眼青鸢,转身就走。除了冷阳,另几人都紧跟过去。
“喂,去哪儿……”青鸢赶紧跑出来,大声问他。
“办事,早点歇着。”他头也不回,大步离开。
青鸢沮丧地看向咬着半截草根的冷阳,小声说:“倾华去哪儿了?”
“王上没说?送她去幽州了。”冷阳吐了草根,笑嘻嘻地说:“那里有好大夫,而且是王爷灰羽军的驻地,比这里好。”
“但是大元人要打幽州了,这不是自找麻烦吗。”青鸢没好气地说。
“大元人怎么打得过王爷呢。”冷阳似笑非笑地看着青鸢。
“得,别指望我说出大元人厉害,你去他面前邀功。”青鸢嘴角抽抽,在回廊上坐下来,看着那日她堆的雪人发怔。
“哈,我没那么小人。”冷阳也坐下来,好奇地打量她。
“再看,我就得收银子了。”青鸢皱眉,伸手挡着自己的脸,心里犯着嘀咕,这一定是因为她那句惊世骇俗的话才这样盯着她看。
“顾尚宫确实好美。”冷阳轻叹,小声说。
“谢谢。”青鸢转过脸来,冲他夸张地一咧嘴。
冷阳耸耸肩,跳下了栏杆,拔出剑来,就在院子里练起了剑。
青鸢看了会儿,忍不住折了根梅枝,跟着他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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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漠宸带着人匆匆赶到了统兵府后面,从假山下的机关进去,走了数十丈远的距离,从暗门出去,眼前赫然又是一个小院,华桐正在那里等着他。
“怎么这么晚才到。”君漠宸不悦地问。
“路上出了点小状况。”华桐赶紧说。
“在哪里呢?”秦安宴伸长脖子四处看。
大元人神出鬼没,他们没办法探得君耀然的下落,敌暗我明,所以君漠宸用六辆马车迷惑对方,把真正的大元王秘密送回潼水城。
“在这里。”华桐引着他往小屋后面走,大树遮挡着一只铁笼,揭开了黑毡布,露出一个用黑布袋罩着的人影。
华桐拿来长刀,挑开了黑布袋,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个、这个、这个是谁啊?是不是马车弄错了?”华桐顿时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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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和亲没和进去,不许抗议,哇哈哈哈。】
☆、狐狸精的味道120
“人呢?不是说抓到了大元王吗?”秦安宴焦躁地夺过了华桐手里的刀,用力地拍打铁笼,“这人究竟是谁?”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被换掉的,难道……”
华桐瞪着赤红的双瞳,死死盯着铁笼里的人。这人穿着天羽林军士兵的衣裳,一看就是一名普通士兵。此时神情恍惚,满脸痴笑,傻乎乎的,一看便知是中了招。
“难道什么?”秦安宴近乎嘶吼了,弄丢大元王,君耀然身陷险境,他和秦兰的王牌可就没了。
华桐咬牙,一拳打在铁笼上,满眼不甘地说:“中途遇上了大元人,但仅一人一豹而已,又没有靠近囚车,很快就被我们击退了,当时囚车被很多人围着,属下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怎么换掉的。妲”
“先放出来。”君漠宸轻轻挥手。
冷啸上前打开铁笼,让冷青和冷衫进去,把这名士兵抬了出来窀。
“应当是中了软筋散。”二人把士兵往地上一放,转头看君漠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桐冲进铁笼,用力跺着脚下手臂粗的木杆,就算用刀砍也得费些时间才能弄断,而这些木栏现在完好无损,一点刀痕都没有。他又在笼子里四处摸索,期望找到机关,结果又失望了。
“属下办事不力,愿一力承担。”他满脸羞愧地从笼子里出来,跪到了君漠宸的面前。
秦安宴一听,胖脸顿时扭曲,手里的刀直接指向华桐的胸口,“好你个华桐,千人押送,也能把人给弄丢了,一定是你勾结大元贼,否则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地把人弄走?”
“秦大人先不要着急,也许是和别的车弄混了。”冷啸拉开了秦安宴,小声劝道。
“对,他们可都到了?宸王,赶紧让人去问问。”秦安宴一听,立刻转到君漠宸面前,拱着拳,连连作揖。
“冷啸,立刻派人去问。华桐,你进来回话。”君漠宸眉头微锁,抬步往屋子里走。
华桐一跃而起,大步跟上君漠宸的步子。
“王爷,此事真是蹊跷,除了这一辆,其余五辆囚车上坐的都是天羽林军中精通遁术和暗器的精悍侍卫,不管被劫走的是哪一辆囚车,都能准确地带着天羽林军追踪到大元人。就算大元王想劫走许镇南,也不可能只来一人,难道说他只是来混淆视线,让人浑水摸鱼?我们中有奸|细?”
“有几人知道真正的大元王会来此处?”秦安宴跟在二人身后,焦急地问。
“带上冷啸,一共六人,这地方是我们一起定下的,他是如何知道就是这辆囚车的呢。”华桐轻轻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卫长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