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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赵氏再次醒来的时候,看着温月又净在桶里水,果然心疼的直跺脚:“你这个孩子啊,先做点就成呗,这怎么一下子弄这么多,一旦卖不出去可咋办啊!”
“不会的,奶奶,你放心吧,一定卖的出去。”温月拉着赵氏的手摇晃着说“就是卖不掉,咱们也可以自己做着嘛,奶奶,你进屋等着吧,我给你做好吃的去。”
方大川晚上回来的时候,正赶上温月她们在往厢房里收粉条,“这么快就做好了?”方大川看着那成捆的粉条,吃惊的问道。
“还没呢,估计还得晒两天才能行,你快去洗洗,一会儿吃饭了,我今天做了几道新菜。”把东西都放进厢房后,温月推着方大川来了井边。
饭桌上,炒土豆粉跟凉拌土豆粉,受到了大家的热情欢迎,就连赵氏也一直点头说:“没想到土豆这么做,还真挺好吃的,可惜了,怎么算怎么有些浪费。”
温月见赵氏还是念念不忘浪费这回事,安慰她说:“奶奶,等咱们把粉条卖出去,你就不会觉得浪费了,这粉条的定价,至少要是土豆的三倍才行。”
“那么贵,谁能买啊?”赵氏一听,瞪大了眼睛问道。
“怎么不会啊!”温月对赵氏解释道:“奶奶,咱们北方,冬天除了土豆萝卜就是白菜了,如果多了这不怕冷不怕热的粉条,是不是冬天又能多一道菜了?。所以我相信,镇上那些人家,只要不是穷的吃不上饭,肯定都会来买的。另外,我还会好几道以粉条为主的菜,把这方子连带粉条一起捆绑出售到酒楼里,咱们肯定会稳赚不赔的,搞不好,咱们到时还得从别人那里收土豆呢。”
赵氏摇了摇头说:“算了,这事我也不懂,你跟大川商量着来吧。不过我话可说在前头了,即使这东西卖不出去,你也别哭天抹泪的,我虽是觉得浪费,可这点土豆真的不算什么事,你别有压力,听到没?”
“嗯。”温月鼻子一酸,哽咽着点了点头。
这个家里的人就是这样,在关键的时候总给温月太多的感动与温暖,让温月从不后悔有这样的一次穿越。即使这个时代有这样那样的不便,可温月因为赵氏、因为李氏、因为大川、因为满儿,因为有这样的一家人,对这一次的穿越,心存感激。
当第二批粉条也彻底做好后,秋收的号角也再次吹响,本来已经准备好进镇推销粉条的计划也被温月向后推延。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温月对朱家那边也渐渐的失去了盼头,她觉得当初的事情还是她想的简单了,朱家那样的大户人家,怎么可能随便就把来历不明的东西往自己家的孩子身上擦呢?
估计她精心做的痱子粉,这个时候早不知道被扔在什么角落里了,一想到这个可以,温月就开始心疼起方大川雕刻的那个小盒,那可是大川的一片心血啊。早知道她自己留着了,随便装点首饰也好啊!唉,说来说去都怪她,跟掉到钱眼里似的,那些日子她可真是风魔了。
“坏满儿!”正在郁闷的温月突然发现满儿把她一排排竖着码放的玉米全都给推倒了,假装生气的拍了下她的屁股,对她说:“不许再捣乱了,听到没有,去,帮娘拿玉米过来。”
一岁多的满儿虽然还不会说话,可是已经完全能听懂大人们在说些什么了,也是在这个时候,温月开始用意识的对她进行一些生活常识上的基本规矩。满儿也听话,两手抱着一棒玉米咧着小嘴笑呵呵的就往温月这里走,玉米棒对她来说还是有些重,所以她每走一步,都要晃上几晃,看的温月又是好笑又是担心,只能时刻准备着她要是摔倒,能及时的上前扶一把。
“月娘,你又指使我大孙女干活!”门外,赵氏不满的声音传了进来,温月回过头,看见方大川拉着装满了玉米杆的牛车进了院子,而跟在车后的赵氏正不满的看着温月,而李氏则是一付看热热闹的表情。
“奶奶,我可太冤枉了,您只看到满儿干活了,怎么不看我这里被满儿破坏成什么样子。”温月假装委屈的跟赵氏抱怨着,赵氏却早就把满儿揽在怀里,点着她的小鼻子说:“咱不跟你娘一样,才不给她干活呢。”
温月凑到李氏的跟前,晃着她的胳膊说:“娘,奶奶可真偏心,只疼满儿一个,都不疼咱们了!”
“你这孩子啊!娘来疼你,娘疼你。”李氏看着温月,笑容里全是满足之意。
可温月却因为她这老大不小装嫩的动作,自己羞臊不已。
“请问,这里可是方家?”
就在温月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方大川转头看过去,一个小厮打扮的人站在门口,身后还有一辆青蓬马车。
“这位小哥,敢问您要找谁?”方大川走近他问道。
那小厮上下打量了一下方大川,眼里闪过一丝不屑,“我找一户姓方人的家,男主人叫方大川!”
“我就是,请问您是?”方大川听说是来找他的,有些奇怪的问道,看那马车十分豪华,背后的主人肯定也是非富即贵,他什么时候认识这种人了?
那小厮没有回答方大川,而是转向马车那里小声的说了什么,车帘打掀开后,从里面下来一个华服男子。他由那小厮的引领下到了方大川跟前,面露和煦的说:“在下朱洵之,受祖母之托特来感谢方大哥夫妻高义。”
第66章
那小厮上下打量了一下方大川;眼里闪过一丝不屑,“我找一户姓方人的家;男主人叫方大川!”
“我就是,请问您是?”方大川听说是来找他的;有些奇怪的问道,看那马车十分豪华,背后的主人肯定也是非富即贵;他什么时候认识这种人了?
那小厮没有回答方大川,而是转向马车那里小声的说了什么;车帘打掀开后;从里面下来一个华服男子。他由那小厮的引领下到了方大川跟前,面露和煦的说:“在下朱洵之,受祖母之托特来感谢方大哥夫妻高义。”
朱?方大川这时也明白了过来,这镇上的朱姓人家也只有那朱家大户,他又说受祖母委托,他的祖母,怕就是月娘说的朱府的老夫人了吧。只是来感谢他们,这是何意?
虽然心里不大明白,可方大川还是热情的将朱公子迎进了院中,本想让他进屋去坐,哪知那朱公子在看到院中紫滕树下的藤桌藤椅后,兴致昂扬的说:“那里不错,方大哥,我们不如就在那里说会儿话,怎么样?”
“朱公子不嫌我这里简陋,当然求之不得,实话说,现在天气闷热,我那屋里还真没有这树下舒服。”大川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身份而有任何的不适,言谈举止落落大方,没有一点献媚讨好的意思。
“朱公子,您先请坐,我这刚刚从地里回来,容我换身干净的衣裳再来与您细谈。公子若是不嫌弃,就先喝一杯水,这是我每日寅时在山上取回的山泉水,您只当尝个鲜。”方大川给朱公子倒了杯水,在看到朱公子端起茶碗的时候,他才放心的起身离开了。
方大川也知道当客人这样放在院中不是很礼貌,怎奈家中除了他一个男人也无他人可以出来招待,而他也确实需要把这件脏衣换下来,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虽不知道这朱公子心里是怎样想的,但是看他的表情没什么不满,方大川也只能权当是那朱公子没有任何心里活动了。
见方大川真的就这样把自家公子一人撇在院中,还拿什么山泉水做招待,那小厮对着方大川的背影嘟囔道:“切,这人也太无礼,就这样走了。您什么水没喝过,他这山泉水能有什么好,真当您跟他一样了,公子,您说是不是?”
他像是要寻求共鸣一样看向朱公子,却没想到他的公子已经将那一杯水喝净,自己举起茶壶又倒了一杯。“青砚,你若是再这样口不知轻重,肆意开言,我不管你爹是谁,都不要再想跟着我了。”
那小厮脸一白,哆嗦着嘴刚要求饶,朱公子将茶中的水又一次一饮而尽道:“无须多说,以后我会看你表现的,你去车上,把东西都拿过来。”
没过多久,方大川从屋里再次走了出来,换衣服的这点时间,他已经跟温月仔细回忆了当时在朱家的情形。夫妻两个说来说去却总也想不明白,就算是温月的法子真的治好了那孩子的痱子,可也不至于让一个朱府的公子前来送谢礼。按这个世上的门第观,以朱家的权势,就算是让房妈妈来送点答谢,就已经是对他们方家的高看了。
既然想不明白,索性就不再去想,左右他们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对朱家也无所欲求,大大方方的交谈就是。若朱家人这次上门真的有所图,相信也不需要多久的功夫就可以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