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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的话让屋里原本的高兴的气氛又沉寂了下来,最后还是赵氏先开口说道:“别想那么多了,我是信他还活着呢,家里的钱都在他身上,他不会过的不好。安心等着吧,他会来找咱们的。”
说完,赵氏把这些钱又都堆放在一起推到了方大川的跟前说:“大川啊,这钱你收着,你爹不在了,以后这个家由你来当。”
方大川听了,不停的摇头道:“那怎么行啊,奶奶,家里有你在,我怎么好管钱。”
“怎么不能管。”赵氏不高兴的说:“奶奶老了,你娘这个性子是一点事都不顶,往后家里的事不都还是你们小两口来操持?咱们刚到这个地方,这需要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哪能花一分都来跟奶奶要!再说,奶奶也是老糊涂了,咱们走的时候,当初你就说要把家时的存钱跟你爹一人拿一半,我没同意,结果他一个人带着几十两银子没了踪影,咱们到成了村子里过的最苦的人家,你也因为没钱差点没了命,这事啊,都怨我。”
李氏也在一边帮腔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吧,你是咱们家唯一的男人了,这个家你不当谁来当。”
方大川没有再拒绝,将钱又都收了回来,却把那一吊铜板留在了炕上;“娘,奶奶,现在咱们手里也有钱了,虽说是不多,但往后我还是可以再赚的。这些铜板你们留着零花用,别不舍得。”
赵氏也没客气,笑着将那吊钱拿到手里说:“行,奶奶知道了,会和你娘看着花了。这几天,你还是出去打听打听,把农具什么的买了吧,花钱时也留个心眼,别露了富,咱们初来乍到的,小心被人惦记。”
“嗯,奶奶你放心吧。”
虽说是有了钱,可是对这个一点家底没有的家庭来说,这钱还是不敢随意花出去。为了最大限度的利用手里的钱并能多攒一些,赵氏跟李氏两人在那里仔细研究了半天,刚说出买什么东西不大一会不又变了卦说没有。就这样,眼看着太阳就要沉到了西边,两人竟然也只定下买点粮食回来。
最后还是方大川看不下去,开口道:“这样,娘,奶奶,你们两个也不用算了,咱们把那20两留下来,剩下的跟家里的钱,我和月娥掂量着往家里买,行不行?”
赵氏呵呵的笑了笑,点头道:“是这么个理儿,已经说好了让你们当家,结果我和你娘又瞎操心了。你们定,你们定,可有一样。”
赵氏看了看温月,目光最后落在她的肚子上说:“得给你媳妇买点好补补,这个钱不能省。”
从温月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开始,她就得到了来自这个家里所有人的关爱,即使婆婆胆小怕事,即使奶奶经常口出恶语,可是对她确也是打心里关心,还有方大川,这个细心有担当的小男人,也让她对现在的生活不再充满着不安。看着眼前这几个人,温月突然对未来的生活有了更多的信心,也许她真的可以在这个世界里找寻到她一直想要的生活。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就听到屋外面有人高声叫道:“家里有人不啊,赵婶子,大川娘,在家不啊?”
李氏看了眼赵氏说:“是孙家四嫂。”
赵氏不耐烦的看了她说:“你看我干什么,出去迎迎啊,哎哟,我这一辈子啊。”
李氏知道婆婆这又是嫌自己了,不自在的笑了笑,起身出了门,不大会儿的功夫,李氏带着一个女人进了屋来。温月仔细一看,却是那天她睁眼后看到的第二个女人,也是一直仗义帮她们直面别人攻击的女人。
她进了屋后,看着方大川,眼里露出一丝欣慰,握着李氏的手道:“妹子啊,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了,我这在家里一听说大川回来了,着急忙慌的跑过来了,这是好事,好事啊。”
她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串,在李氏的强拉下坐上了炕,又对着赵氏说道:“婶子啊,川子这是福大命大,以后有大造化的人。”
温月见她们聊在一起,转身出门去给她倒水,孙四嫂看到温月出去了,小声对着李氏问道:“还没好?”
李氏摇摇头,叹口气道:“没有,别的都好,就是不认人了。”
“人没事就好,不认人再重新认识就行。”孙四嫂安慰着李氏,又看向赵氏说:“婶啊,我今天来一是听说川子回来了,心里高兴来看看;二是,明儿咱们这几户想约着一起去镇上,如今已经稳当下来了,咱们也该买种子和农具了。”
赵氏听了,连连点头道:“可就说呢,这眼看着就要种地了,咱们也早点准备才行。”
接过温月递过来的水,孙四婶笑着说:“那行,那明儿个咱们就一起去,也不知道后面那拨人里,有没有能跟咱们分到一个村子的。”
孙四嫂的话让屋里的人又都沉默了起来,这次迁徙不只是方大川家这一个村子的事,而是几乎迁走了那一片二十几个村子,而那此掌权者因为怕他们集体搬迁到了新落户的村子时,抱团跟原先的村民闹不和,所以在路上时,他们这些人就被打乱跟别村的人穿插在一起,最后被分散到了这些村落里。
虽是打散分的,可是路上那一场遭劫,乱了官兵的心也让那些被分开的人家又偷偷聚在了一起,所以当分这到周家村的时候,竟然有七八户都是大川他们以前的同村。只是,温月想到那天她被欺负,也只有孙四嫂出面帮她们一家,可见虽是同村,但那几户人家应该是比较凉薄的。
第6章 去镇上
听说要去镇里,温月的心也中活动了起来,夜里不顾身边躺着陌生男人的别扭感,她小声说道:“大川,明天我也想去镇里。”
方大川侧头看向温月,犹豫的说道:“路挺远的,你怀着身子呢,能行吗?”
“四婶不是说,里正给咱们安排了牛车吗?坐车去,应该没事的。”温月不死心的说道。
方大川想了想,还是摇摇头道:“算了吧,你还是在家里好好养身体吧,别真出了什么事,等你肚子稳当些,我再带你去玩。”
见没有说动方大川,温月有些急了,她猛的一下坐起身看着方大川道:“我不是想去玩的,我想进镇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赚钱的活计。奶奶跟娘两个人成日里都在地里干活,也不让我去,我天天在家里闲着,自己都觉得很过意不去。”
方大川仔细观察着温月的表情,见她真的很认真,心里也真是各种滋味。从前的月娥,每日里除了哭,就是跟自己闹别扭。他也知道凭他一个种田的,是配不上月娥这个娇小姐,所以在婚后他对月娥也是能多迁就有多迁就。
在他们这个庄户人家里,她仍然过着娇小姐一样的生活,就连她不喜欢跟他睡觉,他也忍了,即使成亲那么久,他也只有在大婚那晚跟她那样过。他一直觉得只要时间久了,他们彼此熟悉了,月娥就会慢慢接受他。
可是,他也是人,也有感觉,随着共同生活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对月娥的容忍也越来越低,感情也越来越淡。迁徙的路上,月娥她被一个小有资产的商人看上,她竟然也真的想跟那男人走了。做为一个男人,他怎么可能接受这种事,所以在那个夜里喝大了的他对月娥用了强。打那天后,月娥对他更是冷淡,他也变得心灰意冷,甚至几次想若是月娥执意要走,自己不如就遂了她的意。
可他真的没有想到,月娥受了一次伤不记人后,竟然有了这样大的变化,若不是有着一张相同的脸,他真的会以为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温月娥。她不但有了他的孩子,现在还主动想要帮这个家里分担,老天你若有眼,就让月娥永远想不起来从前吧。
温月等了半天,方大川却只是直直的看着她不说话,明显的心思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她有些不高兴,轻推了一下方大川说:“你到是说话啊,行不行啊。哦,对了,还有,你知道我擅长什么吗?刺绣我从前会不会?”
之所以这样问,那是因为这些日子的不停捉摸,终于让她想起一个她似乎可以在这古代赚些钱的手艺,刺绣。温月小时候被她那大家闺秀的奶奶硬逼着学了几年刺绣,开始时因为年纪小她还很反感这学这个,可是后来等她年长一些后,却慢慢的喜欢上了这种古老的艺术。再后来,因为工作的原因她又常常可以接触到这类型的东西,所以每日里刺绣的功夫到也从没有落下。
方大川看着温月,见她那一脸的迷茫样子,起身将被子披在她的身上说:“你家从前是开绣庄的,自然是会的,这个你也不记得了吗?”
温月听了,心里高兴,于是就又接着要求道:“那你就让我去吧,我去买点料子绣东西,然后拿去卖啊,绣庄不收这些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