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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不是恋人的感觉,只是彼此偎依的慰藉,拥抱对方的温暖。
他抱住她纤细的腰,靠近她的耳垂调笑,“怪不得,你受得了他的绯闻。”
她只是笑着挣脱开他的怀抱,觉得他的动作亲密得有些过火,忍不住浅笑着出言警告,“你今晚很不对劲哦,是不是喝醉了——”
然而,在她转过身的刹那,一阵清脆的嗓音戛然而止,扑闪着的眼睫毛微微在清风之间颤抖着,泄露了她心底涌现出来的不安和震惊,微凉的空气带着略嫌冰冷的寒意,鸦雀无声的气氛让人觉得分外死寂。
意料之外,隔着曲折的桥,映入眼帘的竟是一抹熟悉而陌生的身影。
他是——沈碧笙!?
这一刻,仿佛全世界都安静下来。
夜晚的风掠过青翠的竹枝,几株淡粉色的樱花草孤独地在墙角绽放,摇曳着娇嫩的花瓣,逗弄着寂寞的呼吸,几只野雀在这个失眠的晚上,唧唧喳喳地发出细碎的声响,在那么安静的环境下,显得分外清晰而明澈。
“总裁——”
施若龄低低地从唇中吐出这个词,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清澈的眸子里有着猝不及防的惊慌,以及一丝难以置信的错愕,然而,她所看不到的是,隐藏在自己身后的冷天霁,深邃如夜的瞳孔之中静悄悄地掠过一缕淡淡的算计和精明。
“你是在叫盛世公司的沈总裁,还是冷氏集团的冷总裁?”
沈碧笙的声音依旧冷得让人分不清楚情绪,低沉而宁静,但是,他握着玻璃酒杯的手却紧紧捏住杯角,不经意的颤动泄露了他真实的情绪,“若,我一直以为你是值得我信任的人,可是到现在为之,究竟是你错了,还是我错了。”他沉稳的声音很冷很冷,在微冷的寒风之中渗透出静静的讽刺。
“总裁,我——
48、一切都结束了! 。。。
”她说不出话,一时之间,脑袋里乱得让人没有办法思考,可是她更加不敢向后看,她好怕这么一看,就会引起更加大的误会。
“你还有什么要说?我等着你的解释。”
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会相信的——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徒然浮现在心头,他忽然很想听见她对他说出自己的想法,他总觉得自己一定不可能怀疑她,只要她可以向他解释一切经过和结果,他不会这么容易放手的。
面对沈碧笙,背对冷天霁,施若龄仿佛被两个无形的影子夹在中间,这种几乎窒息的感觉真的好难过,手足无措的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似乎无论怎么选择,都是错误的,她没有十足的把握,解决现在这个问题。
白皙的手掌紧紧地握起拳头,拧成十个白玉小结,她感觉到自己□的肌肤在风中泛起细细的鸡皮疙瘩,那种冰冷的触感似乎爬进了自己的心窝。
她到底应该怎么办?
那一双黑水晶般的眸子把她逃避的神色收入眼底,沈碧笙已经明白她左右为难的立场,好像是想维护自己的自尊,更像是不想再让她感觉到这么尴尬的沉默,他居然抢先一步开口,干脆地打断这一片无休止的寂静。
“既然你不说,那就让我说吧。”
倏忽之间,他戴上一张犀利而尖锐的面具,金黄的羽毛装饰自己的思绪,银白的流苏点缀自己的表情,几乎是把对面的她当作自己的敌人一般,残{精彩小说下载百度搜索:炫 书}酷的眼神几乎把她凌迟,“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关系,盛世公司损失了多少?你到底泄露了我们多少机密,才让冷氏集团拥有打击我们的实力?还是说,过去的七年时间里,你的一切都是假装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欺骗我?”
“我没有!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徒然抬头,她被他犀利的言辞刺伤,可是在那一刹那,她第一时间想要坚持的、守护的竟然是冷天霁的名誉,并非是自己蒙受到的不清白——她还没有来得及多加思索这个问题,心里反击的话语已经脱口而出,“总裁,你怎么变得这么偏激?”
“所以,你决定留在冷氏集团。”冷漠而疏离的侧脸,紧绷的线条还没有来得及为她的前半句话而柔软,就已经为她的后半句话而重新僵硬,他的口气根本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宣布了她在那一瞬间所做的决定。
哑口无言,这一次,她真的无话可说——不是因为没有反驳的余地,而是因为他强硬的态度。
曾几何时,他们是彼此最有默契的搭档,为什么现在统统变了?像是被遗忘的信纸在泛黄的角落里的折痕,存在就是存在,过去的信任已经远去,遗留下来的不过是怀疑而已,他
48、一切都结束了! 。。。
不再信任自己,不再听自己的解释,不再让她拥有解释的和资格,连为自己申诉的权力都已经丧失。
他,直接宣判了她的死罪,而且,还是——即时行刑,把她打入地狱。
微薄的唇边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他失望地凝视着她清丽的面庞,没有波澜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寂寞的涟漪。
晶莹的玻璃高脚杯摔在碧绿的草地上,妖红的酒液宛如一朵盛开的花。
“以后,盛世公司的门,不会再为你而敞开。”
这样,就结束了吧?
可是,那一种萦绕在心里久久不散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沈碧笙似是有一点停顿,只是摇了摇头,从容地穿过不远处的华丽殿堂,仿佛假面舞会的幻影都与他无关,就这么寂然地消失在人影喧嚣的灯火之间。
真的,就结束了吧?
施若龄粉晰的嘴角也抿出一抹落寞的弧度,凝视着他的背影离开的方向,恍若梦境,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做出什么反应,真的好失败、好失败。
然而,冷天霁像是被忘记的影子一样,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
当沈碧笙的身影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后,他才终于恢复知觉,望向按捺着心痛的施若龄——他这样做,到底是不是对的?就算是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霁,副总,冷先生——”一连变了三个称呼,施若龄并没有转过头来,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此刻软弱的神情,虽说她的声音很轻,而且还有一丝颤抖,却蓦然地清晰起来,“这一切,应该都是你计划的吧——是你故意的,对不对?”
他瞒着她,在黯淡的黑暗中布置着这个华丽的盛宴,然后,缓慢地等待着夜晚的降临,期盼着预想的情节在寂寞的舞台上演绎,所走出的每一步,都和自己猜测的一样,就连结局的对话都丝毫不差的精确。
最终,看着他和她的决裂,在背后拉下帷幕的绳结,宣告结束。
冷天霁没有回答,她觉得是默认也好,逃避也罢。
施若龄忍不住很轻、很轻地笑出声音来,很用力、很用力地不让自己流泻出心里的痛楚,“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把我留在威斯汀酒店,把我留在冷氏集团,像是随意囚禁一只金丝雀一样把我困在这里,究竟是为什么!?”
他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微微窒了窒,被她微凉的声线震慑,依旧没有回答。
她没有办法再次压抑自己的思绪,歇斯底里地说出自己心底的情感,宣泄似的接近崩溃地低吼出来,“冷天霁,你不要忘记了——冷天霂答应过我,只要三个月的时间一到,他就会放我走的!”
“他答应你,但是,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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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似乎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这句完整的话。
“你坚持?”虽然她的心很痛,不过,她的眼睛里,没有一滴泪,只有满满的苦涩,“你不要告诉我,你真的爱上我了吧——所以,你逼我离开盛世公司,逼我离开沈碧笙,甚至是逼我,留在你的身边?Perect answer!”
确实,很完美的推测以及一个很完美的答案,纷乱的思绪忽而清明起来,隐藏在心底的犀利,冷冷地扑闪着刀光。
“如果,我说是呢?”
吐出这句话的瞬间,连自己都在怀疑自己——慢慢的,他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什么,那是一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追求,想要从中捉住什么的欲望,令他迷惘。
“霁,是我高估你了吗?你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