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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吻痕 。。。
不住呆了呆,扑闪着清澈的瞳仁,任由他抱着自己,心里却忍不住悄悄嘟囔——什么嘛,她明明递交了请假单,现在是ree_time才对!
冷天霁只是厚脸皮地淡淡一笑,随即,他四处张望着,过了晌久,他才苦笑着问出一句话:“呃,你的房间在哪里?”
。
夜色渐浓,路边的街灯开始闪烁着醺黄的光晕,一群扑火的飞蛾推推搡搡地挤绕着那一簇灼热的光晕,无力而疯狂,孤独地燃烧着寂寞的灵魂,在黑暗的夜晚之中,如火如荼地焚化自己的躯壳。
房门推开,施若龄打着呵欠走出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脸色嫣红,比起当初的苍白是在好上太多,而且睡醒以后的精神显然恢复不少,明澈的眸子不如当时的虚弱,密集的血丝也已经消失不见,连浮肿的眼袋都彻底离开了双眸,失去银丝眼镜的掩饰,显得娇艳而美丽。
忽然,一阵淡淡的香味飘了过来,她抬起头,迷糊地跟着那一缕忽隐忽现的香味,走向客厅旁边的厨房,斜斜地倚靠着檀木门框,看着在里面忙碌的人,徒然心头一热,浮现出一种极度温暖的感觉。
冷天霁系着围裙,一副居家主男的模样,他打开锅盖,用汤勺搅拌着锅子里熬得很细软的白昼,舀了一勺放在唇边吹了吹,尝了一口,似乎觉得淡了,又添了一点盐调味,关掉煤气熄了火,把粥舀进一早准备好的白色瓷碗里。
似乎知道身后有人一般,他朝门口的方向喊了一句:“施,睡饱了吗?再等一下就有粥吃了,你先去客厅坐着吧。”
她的眼前浮现出沈碧笙的脸,似乎不久以前,他们也曾经一样这么惬意。
不知不觉,往事浮现,晶莹的事物慢慢朦胧了自己的双眸,交杂着滚烫而冰冷的液体,滑过白皙的左侧脸颊。
“不是让你在客厅等我吗?厨房油烟大。”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来到自己的身边,擦去她脸上的泪滴,那一双略带薄茧的手掌很温暖,忍不住让人依赖。
“恩。”她轻声应着回答道,玲珑剔透的眼泪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模糊了她清晰的视线,他只是煲粥而已,哪里会有油烟——他分明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什么都了解,为什么还要为了不伤害她,而这样做?
他把她挽入自己的怀抱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丝,搂住她的纤腰。
她第一次允许自己表现自己的脆弱,主动抱住他的肩膀,倾泻而出的眼泪更加沾湿了他的衣服,但是,此时此刻的她根本无法忍住自己的哀伤,顾不得这么多自己坚持的东西,只能偎依在他的怀里,尽情宣泄。
过了很久很久的时间,他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陪着
44、吻痕 。。。
她、拥抱着她。
继而,她抬起一双红肿如核桃的眸子,感激地望着他,“谢谢你,副总。”
“不要叫我副总。”他宠溺地拍着她的肩膀,眼底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温柔和怀恋,“我说过,私人时间你可以叫我霁。”
“霁。”她微微咬着柔软的下唇,依言唤出那一个亲昵的称呼。
在长方形的枫木餐桌上,摆着两碟小菜,其中一碟是素净淡雅的桂花糕,沾着白糖,另外一碟则是杏仁果,剥了棕红色的外皮,一颗一颗,满眼晶莹,旁边还有一碗温热的粥,粥里搁了一勺蜂蜜,雪白里透着金黄,清甜而温润。
冷天霁从碗里舀起一勺粥,吹凉以后放在她的唇边,“啊——”
施若龄侧着脸,白皙的肌肤上有一丝红晕,“还是我自己来吧。”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到。”他似笑非笑地趁着她张嘴的时候,卑鄙地把粥喂进她的嘴里,狡黠得像是一只狐狸,“好不好吃?”
“恩。”她点点头,嚼都不用嚼就可以咽下喉咙,“你熬了整个下午?”
“不把粥熬得细一点,我怕你噎到。”淡淡一笑,他又舀起一勺粥,“啊——”
“霁,放一点胡椒粉,好不好?”她温驯地吃下那一口粥,撒娇似的望着他。
他摸摸她柔软的发丝,走进厨房,从壁柜上拿下一个小巧玲珑的瓶子,摇着洒下一层均匀的白胡椒粉,“你只能吃一点,不然会喉咙痛。”
她又咽下一口他喂的粥,重新露出娇柔的笑,梨花一般动人,“知道了。”
吃完粥以后,他又喂她吃下一块桂花糕和几颗杏仁果,知道她真的吃不下以
后才从厨房里端来温热的白开水和药,严格地监督她吃药,简直把她当成不听话的小孩子,全然让她哭笑不得。
梳妆镜前,冷天霁的手里拿着吹风筒和毛巾,帮刚刚出浴的施若龄吹干湿漉漉的长发,擦干净那些滴在她□的肌肤上湿润的水珠,一络又一络乌黑的青丝宛如行云流水,淌过他的手心,在修长的指尖流连不散,弥漫着栀子花的清香。
吹干她的每一缕长发,因为药力的催眠作用,她已经睡着了。
看着她纯净的睡颜,他忍不住微微失笑,把她抱上了柔软的床,替她盖好散乱在窗边的被褥,掖好缝隙,以免她再次着凉。
最终,他还是慢慢地伏□去,在粉晰的唇上印下一个吻,微凉如风的薄唇轻轻地刷过她娇软如花的唇瓣。
“Good night。”
门,关上了。
灯,熄灭了。
45
45、温馨的早餐 。。。
清晨,施若龄第一次这么'炫'舒'书'服'网'地睡到自然醒,她懒洋洋地掀开被褥,穿上棉布拖鞋,拉开窗帘,金黄色的阳光从帘间倾泻而入,轻盈地渗透到房间的每一个幽静的角落,虽然有一丝刺眼,却让人觉得很灿烂。
昨天夜里,似乎有一个人,一直都在照顾着她,似是而非,令她如此安心。
心底涌现出一丝难以抑制的感动,温暖而柔和得宛如是清晨里盛开的第一朵蔷薇,洁白的花瓣,清新的芬芳,让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充满一种细腻的感触。
宁静的心湖里浮现出冷天霁慵懒而散漫的脸庞,纷乱的脑海里浮现的确实沈碧笙淡漠而寂静的面容。
忽而,一种淡淡的失落,徒然遮盖住心里温柔的情绪。
她忍不住用力地摇摇头,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绛紫色的针织背心和洋芋色的双排扣风衣外套,纤细的眼角在不经意之间扫过沉淀在层叠的衣架上的衣服,心里又是一阵恍惚,这些米白色、象牙白色和珍珠白色的衣服,她似乎真的没有再穿过一次,原本藏在衣柜深处的繁华衣物,接替了白色调的空间。
她的心忽然觉得很乱很乱,清明的眸子里扑闪着迷惘的神色——七年前,因为他无心的一句话,她选择了白色,选择了所有的理性;七年后,因为他有意的一句话,她放弃了白色,放弃了固执的倔强。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在她心里的分量,逐渐被他而取代?
施若龄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匆匆忙忙地冲进浴室里,用冰冷的水唤醒自己的理智,保持清醒,看着镜子里水渍斑驳的脸蛋,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这么紧张,却只是因为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擦干净脸上多余的水分,扑上清凉的爽肤水,擦上隔离霜,微微晕开一些玫瑰红色的淡淡腮红,掩饰着略瘦的双颊,抹上红晕,掩去苍白。
深深呼吸一口清新的氧气,吐出郁结的二氧化碳,换好衣服,她拧开紧锁的房间门口,走到门外。
“嗨!”客厅里那一张灿烂的笑脸,却让施若龄忍不住傻眼,冷天霁的粉墨登场果然成功地令她一头雾水、摸不找头脑,不过那个不请自来的罪魁祸首,似乎没有这种意识,“你还不过来吃早餐?还有十五分钟就迟到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发现自己的思维根本追不上他更换话题的速度。
“我昨天不是说过了,钥匙是陈雅希给我的。”他见她没有动静,便亲手把她拉了过来,摁住她的肩膀让她上座,他把煮好的牛奶递给她,把丰盛的早餐从厨房端出来,再次让她睁目结舌——烤酥的土司,微焦的火腿,流黄的鸡蛋和新鲜的生菜,实话
45、温馨的早餐 。。。
实说,他的手艺确实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