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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拳头握得咯咯向,却只能提醒自己,现在的自己,没有资格去抱怨什么。
他别开了头,她也别开了头。
今夕觉得,就算这个人在自己怀里,身体里还有自己的痕迹,但是她的心,不全在这里,他们两个的过去实在太过强大,才出现半年的自己,实在无力去撼动分毫!
他们之间的吸引力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但是却偏偏不能在一起,就连他自己看了,也觉得惋惜——上天,真的很会捉弄人。
“栖凤鸣,你要记住一件事,她不管是阿满还是任百里,都是我今夕的女人了,你要守好自己的本分,我把她,交给你,把她带到远远的地方去,保护好她!
等我完成了该做的事情,我再来找她!”
还没等任百里回过神来,就听见栖凤鸣冷笑一声:“你还真是不了解她。”
她也明白过来,今夕的意思是,他要自己回多哈林去吗?!
“今夕,你不要想这么轻易就甩掉我!”她急了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我会跟你一起走的,修罗道也好,我是不会自己离开的!”
栖凤鸣冲了今夕哼了一声——会说出这种没个轻重的话,一点也不了解师傅!
师傅要是那种会丢下别人保自己安全的人,当年也就不会被一追十几年还自头罗网了!
“你疯了?这可不是玩的时候。”她会这么说,他其实也算早猜到了。
“我很清醒,今夕,你不能这么丢下我。”她不开玩笑。
“不管怎么说,看在师傅的面子上,我会帮助你的。”现在,师傅才是他的一切,哪怕师傅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他也觉得不会吝惜!
“凤鸣?!你开什么玩笑?”为什么他会突然说这种话?那可不是玩什么游戏,是叛国啊!
“师傅,能听你这么叫我,别说让我出力,拿走我的命都可以。”他说的很平静,甚至露出了一丝安心的笑意。
师傅,我真的,不想再离开你了,哪怕,我这辈子都只能是你的守护者,那也已经足够了。
因为他又能听见师傅叫自己了。
她叫自己,凤鸣。
那就足够了。
就算她要抗争的是一整个人口不下三十万的部族,他也绝对不会站到师傅的对面去。
其实,有的时候,能死在一起,也是不错的事情。
下一世,自己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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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演给自己看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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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也就这么定下了,一辆马车悄悄的前往了与哈多林相反的方向,朝着燧月教的总堂去了。
车里坐着三个——臭着一张脸的今夕、一脸无奈的任百里和一脸满足的栖凤鸣。
原因么,其实很简单。
自从这事定下来以后,栖凤鸣像是忽然放开了所有的忌讳,亲亲密密的回到了最小的时候,黏着师傅不肯放,堂堂一个教主、七尺男儿此刻正乖巧的窝在师傅的脚边,满足的蹭来蹭去。
今夕的脸色怎么也好看不起来,这是可以理解的。
而她又不能推开栖凤鸣,又得小心照顾一下的情绪,实在是太辛苦了,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喂,离她远一点!”怎么前几天还是一个让人敬畏的对手,昨天还是一个义气凛然的教主,过了一个晚上就成了一只大狗,窝在她的女人脚边不肯走?!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这一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师傅,他欺负人。” 栖凤鸣无辜的冲着自己师傅眨眨眼睛,根本不搭理那边露牙的笨狼。
“……今夕……”她很无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徒弟会一觉醒来重新变回了小孩子,这无辜的小眼眨的,她怎么也狠心不下去啊!
今夕看着冲自己做鬼脸的人直咬牙,但是却不能真把他怎么样,只得将人又抱得紧了些,好宣誓一下自己的所有权。
可是这小子完全不在乎啊,只是抓过任百里的手,把自己的脸贴上去,居然……睡着了?!
他知道师傅为难,面对自己,想逃的*比什么表情都明显。
他想了一个晚上,怎么才能让师傅不再回避自己,忽然想起来小的时候,师傅是很疼自己的,那个师傅,也是他最开心的日子。
所以,自己只要拿出那个时候的状态来,师傅就一定不会再回避自己了。
他决定试试。
然后……他赌赢了,师傅果然舍不得,虽然无奈,但还是纵了自己。
原来的日子,似乎又回来了。
他本来就眷着这个人,要他拿出来以前的模样来,一点都不难,反正自己什么小性师傅都见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又能贴着师傅了,真好!
恍惚间,似乎时光从来没有走。
他想,这么一直做个乖徒弟,有什么不好!
他很满足。
至于边上那个,当成没看见就好了。
师傅……
……原来,他真的又是自己的徒弟了。
一瞬间,他恍惚也看见了那个小小的,软软的,抱着自己叫师傅的栖凤鸣。
能重新开始吗?
如果真的可以回到原来的那个时候,多好!
今夕觉得自己的胸口堵,堵得不能呼吸。
这戏,不是装给别人看的,是装给他们自己看的,他们要把自己骗过去,要告诉自己,他们再也回不到曾经纠缠的那个时间,只能回到最一开始了。
他演得认真,她也演得尽兴,那自己,也只好装着是个观众,鼓掌。
为什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他不甘心,却不是为自己,只是觉得,这两个演戏骗自己的人,好可怜,比自己,更可怜。
注定得不到,却又没有法子松开手,他们三个,真是谁比谁可怜。
如果那个时候,能稍微面对一下自己,如果那个时候,任百里能稍微坚持一下;如果那个时候,自己能早一点下了决定……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人究竟是要怎么一点一点的,才会错成这个样子啊?
谁也回不去,时光真的走了,谁也回不去了。
车里,坐着一个假装臭着一张脸的今夕、假装一脸无奈的任百里和假装一脸满足的栖凤鸣……
有了燧月教的暗中帮助,今夕一点痕迹也没有的就消失了,等他再出现的时候,已经不是木偶剧团的班主,也不是什么前七王子,而是一个来中原倒卖丝绸、棉布和兽皮的大商人,带领着一个庞大的骆驼队,而吃进他这笔货的,则是一个“永记布庄”——也算是燧月教的产业。
而这么大的货物,是需要和教主接洽的,于是,领队很自然的就被请到了燧月教的总堂。
一切就这么顺理成章了。
她算是第一次正式见到总堂——居然占据了一座山!
不过格局却很熟悉,和景风堂非 常(炫…书…网)的像——其实,景风堂也算是燧月教的一个分支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像,其实很简单,因为某人对设计总堂没什么兴趣,或者说,他从一开始就在等任百里回来,所以就把景风堂干脆搬了过来。
只不过是个大了十倍的景风堂,到也不觉得陌生。
她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她这次回来,不再是男装,而是一位一直带着面纱的今夕夫人,彻底封锁了有关她的一切消息,只是为了她的安全。
若是已经“死了”的任百里再次出现,怕是又要起一场轩然大波!
所以,在没人的地方,他是师傅最乖巧的徒弟,有人的地方,他还是那个冷冰冰的教主。
冥王和四大*也一直保持沉默,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而这个时候,“妙手回春”也被悄悄的接来了景风堂。
“妙手回春”是冲着“他绝对没有见过的病症”来的,而他来了之后,则更是惊讶。
“这……是蛊对不对?”
“你知道?”今夕和栖凤鸣难免有些惊讶。
“妙手回春”不悦的瞪了两个人一眼:“老夫这点见识还是有的,不过……中了这么狠毒的蛊还能活下来的人,是第一次见罢了。
栖教主啊,这诊金老夫不要了,倒给你几千金也无妨,只求一点这人的血回去。”
栖凤鸣冷笑一下,没有说话。
“妙手回春”也是个有脾气的老头子,虽然不怕栖凤鸣,但是也觉得有些不太对,“这姑娘……是你什么人?”
他也算是和栖凤鸣打过些小交道,也稍微了解到点这个人有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