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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因为那个哑巴弟弟以非 常(炫…书…网)古怪的目光瞪着小人!”
“哪里古怪?”
“就、就……”那人“就”了半天,也没说个什么,“就、就是觉得古怪。”
“哎……”道安王长叹一声,“我说你啊,要是多留心一下,把那两个人扣住,现在怎么说也能混个从四品啊!你居然就这么让机会溜走了!
难怪这等人才不肯归顺朝廷,想必是被你这种蠢货给活活放过去了!”
那人听得莫名其妙,吃不准这是在表扬他还是骂他,只能不住的口头:“小人愚钝。”
道安王挥挥手,“你是够愚蠢的,留着也没用了,来人,拖下去吧。”
“王爷,都……”一边的参议迟疑了一下——为了追查这个连名字都不清楚的“灰衣生”已经杀了不少人了啊!
“恩,没用的东西留着无用,还有可能泄露口风,不得不防患于未然啊!” 道安王端过和他魁梧身躯相比显得过分纤细的茶杯呷了一口,一副很是无奈的样子,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道安王,正是那起“东陵王反案”的最有力告发者,现在的皇上正有了他的“罪证”,才将东陵王判了“满门抄斩”!
虽然当年数着尸体数目全对,但是却有几个人对不上人,也就是说有人跑掉了,这跑掉的人一直是皇上的心腹大患。他们手里掌握的秘密必须被永远消灭在黑暗里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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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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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这一晃十几年,虽然从来没有停止过对他们的搜捕,却是连根毛都捞不着!
但是道安王始终相信,这些人不会就此罢休,于是一直严密的监视着民间的一切动静,甚至让自己儿子设立了一个“黑金楼”来收集江湖上的情报!
终于,在两年前,出现了一点点蛛丝马迹,一个“灰衣生”的《牡丹赋》被他无意中看到,里面的字眼让他觉得很像一个人的风格——胡清江!
而这个胡清江当时正是东陵王的主要谋士之一,当年确定已死。
现下……
他回去翻阅出了所有有关胡清江的资料仔细翻对,终于能确定一件事——他胡清江虽然已经死了,但是必然有学生活了下来!
虽然暂时不能确定是谁,但是,这人隐匿了十几年没有被找到,定不是普通人!
只可惜“灰衣生”的来得快消失的也快,还没有容他追查下去,就已经没了踪迹。
后来“黑金楼”那里也不过只有一点隐约不明的消息,这个“灰衣生”很有可能是江湖上一个“景风堂”的门徒。
只凭着一点点的味道,就被他一手彻查到这个地步,道安王果然不是简单人物!
区区一个江湖门派,他是不放在眼里,先施压,能自己吐人最好,毕竟朝廷也不想和武林扯上什么关系。
十七年前平定魔教“乱冢启人”已经让朝廷暗里损失不少,他们也没有想到区区一个江湖人士会有那么大的威力!
总之江湖平静了这么些年,就让它继续平静下去就好了,再起波澜,就怕腹背受敌了。
江湖……道安王长长叹了口气,为什么非要有这种莫名其妙的组织存在?全部都剿灭了,按他们个“谋逆”之罪就是了。
这事,他做得不少了……
而在京畿,他的儿子乐成俞也开始了自己的动作。
他现在基本上明白了父亲为什么要找任百里,但是至于找到她是为了什么,还不很清楚。
他翻看着堆积如山的资料,总觉得有什么被自己错过去了,很重要的事情,只要把这个事情弄清楚了,也就能弄清楚一切了。
会是什么呢?他第一次觉得这个任百里可真是给他找了大麻烦,害他之前骗他父亲不说,现在还害他接近了莫名其妙、了不得的事情里去了——
究竟现在的皇帝在忌讳什么?
当年的东陵案,莫非有什么了不得的惊天大隐情?!
耳朵嗡嗡嗡的响,听不清楚,只觉得有凌乱的脚步声,而看。也看不到眼睛里,只是觉得有大片大片的颜色在眼前晃来晃去的。
好难受,身体好热,外面却好冷,冷热交加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究竟怎么回事?!不是说退烧了就好了?!为什么这烧根本没退下去!” 栖凤鸣在一边烦躁的来回转圈一边冲着那些所谓的“神医”压抑着自己的吼声。
怎么回事?!为什么刚才冻得很冰块一样的人会忽然烧起来?!而且烧得不省人世?!
什么神医,统统都是狗屁,开了一片药,连一个管用的都没有!
什么叫“不知名的气息”、“*心脉”啊?!那些话都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自己一个字也不能理解?!
明明试过带着她的大小周天走真气,什么都阻碍都没有啊!
心脉那是随便就缠住的地方吗?!你究竟怎么了?!
“……凤鸣……”她烧糊涂了,只是看着那一团白色,想着,该是栖凤鸣罢?
“在,是我!”她的声音那么低,却还是被他一耳朵听了去,赶紧将那些没用人都丢下,抓住她的手——人都躺在冰上了,为什么还不退烧啊?!
“……凤鸣,别、别吃糖了……”
她不知道梦到什么,说着乱七八糟的胡话,偶尔还参杂一两句“难受”,更是让他肝胆欲裂!
她、她是梦到自己小时候了,那个时候自己吃太多糖牙疼,整夜整夜睡不了觉,是她抱着自己整夜整夜的哄着的!
究竟为什么?
任百里、师傅!
究竟我该拿你怎么办?!
“掌、掌门,要不,试试这个药吧!” 带月急得不行,擅自去煎了药端来,“前阵子,师叔每天都喝这个的!”
“每天?”他眯起了眼睛,吓得带月一个哆嗦,
“是、是每天都喝,喝了就不咳嗽了……不、不是补药,方子在这里。”
都现在这个时候了,死马当活马医!
他将人扶起来喂药,但是那人却老是抗拒的摇头,不肯喝。
“你、你喝啊!喝了就好了!”看着药撒了大半,他急了,端过药碗来就喝了一大口,然后捏着她的颔骨强迫她张开嘴,低头压上去,硬是将药喂到了她的嘴里!
可是她不肯咽下去,似乎那是什么毒药一般!
“你……”他心一横,捏住她的喉咙微微一用力,一顺,那药总算是安然进了她的肚子里。
一股青草的气息转眼就在屋子里弥漫看!
他很熟悉这味道,只是她身上特有的味道,原来竟是喝这药喝得吗?
这药简直可以说是立竿见影,她身上的烧立刻就下去了!
栖凤鸣大喜,赶紧将药全喂了她,终于见她的面色恢复了原先,这才松了口气,心疼的摩挲着被她自己咬破的下唇,
“为什么不喝药?你明明知道有用的,为什么不喝?是为了……惩罚我吗……”
她明明就知道自己怎么才能好的,为什么?!
所有的大夫都冲上来研究这张神奇的配方,却发现不过是几味清火静心的寻常草药,不过药引子怪了些,是一个叫什么“乌山草木皮”的东西。
既然没事了,那些人也就走了,只有一个人皱着眉头久久沉吟,然后叫过带月,
“小哥,这药,她每天什么剂量喝?”
带月也就老师回答,看得栖凤鸣一阵紧张,
“怎么了?”
“这乌山草木皮老夫略略知道一些,是苗疆的草药,倒也确实是好药,清肺宁神,但是……却不可吃多,否则会上瘾。
我观这方子其实处处古怪,虽然都是清神之药,但是配上这乌山草木皮,有彼此相生相克,过于古怪,所以才问这小兄弟药量。
不过看来令夫人很节制,用量偏少,应是无大碍,不过,这缠住心迈的东西,还是早点去了好。”
她不是我夫人……这话,栖凤鸣也懒得去解释,她人没事了最好。
就这个时候,外面急报,说是有急信。
“照顾好她。” 栖凤鸣交代好带月,就匆匆忙忙离开了。
“什么?”他出来拿着急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面色凝重。
“这么说,他们要找的,果然是任百里?”严尊务也拧起了眉头,“可是,她不是已经被逐出师门了吗?现在为什么又气势汹汹的上前找人?”
那封信写给别人看,含糊不清,甚至不知道他们在找什么,但是对于认识任百里的人来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