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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韩晓语、沈露、王言、张素洁四人正躲在树林中好奇地点着沈露从沈爸爸那偷出来的烟卷。几个小姑娘都兴奋地一张小脸涨的通红,沈露学着她爸的样子,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卷,眯着眼吸了一大口,却立马就被呛到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吓得韩晓语从沈露手中夺过烟卷,恨恨地戳在地上,泥地有些湿润,长长的、细细的烟卷扭曲地躺在上面,四周还有些漏出的褐色烟丝……
四个人情绪都很低落,沉着肩膀走出小树林,却正好听到一个女人在讲自己死去的小姑的故事。
纳凉的大人们坐在一起,有的扇着大蒲扇、有的正端着瓷杯轻轻地吹拂里面的茶水……
女人说,她那可怜的小姑当时已经是17岁的大姑娘了,可却将近有一年的时间没来月经,后来某一天傍晚忽然抽搐,等她丈夫背着小姑想要送医院时已经迟了,最后死在她丈夫的背上的。
也许语毕后还为那个亭亭玉立的花季女孩不胜唏嘘了,韩晓语记不清,只对这个故事印象深刻!想来沈露几人也是。
对多活了这么多年的韩晓语来说,那个故事怕是掺了不少的水分!
可沈露就不一定这么认为了。
想到这,韩晓语不由自主地柔下嗓子,安慰道:“没事,我有些时候也会推迟一下时间的:“不过最好早点让张阿姨带你去医院看……”
“不要!”,韩晓语话还没说话就被沈露尖利地反驳声打断了。
揉揉耳朵,韩晓语哭笑不得,刚这一嗓子嚎的,那叫一个震耳欲聋了。不过她依然好脾气的劝道:“怎么激动干嘛啊!你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啊?!还怕去医院?讳疾忌医怎么行?!听话啊!要不然我亲自给张阿姨打电话?”
“别别别!我,我……”,那头又吞吞吐吐起来,‘我’了好半天,声音忽然变得很低,近乎呢喃“我怀疑是怀孕啦!”
韩晓语眨眨眼,又掏掏耳朵,觉得自己肯定是幻听了,无意识地重复“你,你说什么?怀孕?谁?”
那头刚刚还很无助的声音瞬间变得像平时一样“御姐”了一起,“哎呀!就是你听到那个!”
这下换韩晓语怒了。
沈露啊沈露!你这也太不争气了!亏我时时不忘耳提面命地告诫你不要轻易尝试那些看艳丽无比、实则口味不佳的青涩果子!你倒好,不仅尝了,你还给我珠胎暗结?!
韩晓语“你,你,你……”的‘你’了半晌,是又气又怒又惊!
好半天才稳定了自己的情绪,深吸两口气了才问:“去检查了?”
“我就是不敢啊!”,那边喏喏地道。
也是,小县城人不多。哪家有点风吹草动的,马上就会跟滴入水杯里的墨汁一般,迅速扩散开来……
在那里,秘密什么的都是浮云!
“那个人是谁?”,韩晓语更关心的是肇事者是谁!
那头,又沉默了。
韩晓语不晓得怎么的,比起着急更觉得烦闷,说话的口气也变得很冲:“怎么不说了?你做都做了还怕说啊?!”
沈露嘤嘤地抽泣起来,哽哽咽咽地道:“对不起,对不起!可是,呜呜~”
韩晓语头疼地杵着额头,“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现在你先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他知道了吗?”
这种事即使是成人遇上也会不知所措,更可况沈露这样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
好在这节课是体育课,体育老师一般都是让学生们集合,然后集体跑几圈就解散自由活动了。韩晓语直接请假,女孩子嘛,总是有些特权的。
终于把哭哭啼啼的沈露哄好后,一节课已经过了一半。
“现在最主要的是确定到底是不是怀上了!”
“嗯”,那边乖乖地回答。
韩晓语暗叹口气,道:“我给你买验孕的东西吧!主要是寄到哪?你们学校的老师私拆信件吗?”
“好像,好像会”,那边吸了吸鼻涕,“我再想想”
“嗯”,韩晓语顿了顿,依旧不死心的问道:“那个人……是谁?”
“……”,那边又沉默了,等韩晓语以为也是跟开始一样不会得到答案的时候,沈露开口了,她说:“那个人,你也认识……是江枫”
韩晓语正拿着自动铅笔在草稿纸上胡画,“啪”都一声脆响,笔尖折了!
“你说……江枫?”,韩晓语只觉得喉咙被什么捏住了一样,紧得差点发不出声来,“江枫,是……那个江枫吗?”
“是”,电话那头似乎有种豁出去的感觉,说话也不像开始一样老师结巴了,“就是那个江枫,江荃荃的叔叔,江枫!王思思的前男友,江枫!”
乱了
“怎么了?在想什么?”
韩晓语一抬头,正看到徐乐一关心的目光。无力地笑笑,回道:“没什么!就……沈露遇到点麻烦”
“什么麻烦?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韩晓语摇摇头,虽然她不介意和自己的男朋友分享秘密,可这仅限于自己,沈露这事还真不适合让他知道,遂老实说:“这事儿暂时还不好和你说”
徐乐一笑笑,“嗯,不过也不能因为别人的事烦到东西也吃不进去了吧!”
说着,就握住韩晓语拿着叉子的手,引着举到她嘴边。
韩晓语张开嘴,咬下叉子尖上的肉丸子,朝徐乐一甜甜一笑,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幸福,所以在想到王思思和沈露的事情时,心里格外的纠结。
沈露告诉她,那是爱!她对江枫,是爱!
她还说,王思思和江枫早就分手了!
怪不得上次见思思她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韩晓语挂了沈露的电话后,立马就给王思思拨了过去,可是她却很忙的样子,三两句把约会定到两天后就说拜拜了。
韩晓语一直以为沈露和江枫的交集只是江荃荃生日时那短短的几十分钟!期间,俩人根本就没有什么交流,怎么会能凑在一块,甚至有了亲密接触的?!
这些疑问沈露倒是毫不忌讳地以事实告知。
这件事还得回到沈露来见网友那天。
那天,她和韩晓语、陈述俩人联合教训了一个国字脸男后就去了宾馆,这贱男居然很阴险地玩起了跟踪!就穿着沾满了水煮牛肉汤汁的衣服,一路跟到了宾馆。
他还算沉得住气,没有当下就跳出来,而是蹲在宾馆门外的花坛后面,先是给那些狐朋狗友们打了电话,然后就一直蹲着等机会。
没多久他就看到韩晓语和陈述俩人走了出来。
这国字脸虽然挺爱惹是生非,可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什么人能惹、什么人惹不得他是很清楚的。所以虽然对陈述恨得牙痒痒,可单枪匹马地他还是不敢跳出来找不痛快,只是苦了花坛里面的花花草草,本来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待国字脸离开后,他面前那一块简直是坑坑洼洼、凄凄惨惨了。
后来,韩晓语和陈述俩人去了水吧,而国字脸的俩个帮手也寻了过来。
国字脸原意是教训陈述,可是在他朋友来之前陈述就从宾馆里出来了,他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他想跟过去,可是那时候并不是人人都有手机,而他已经通知朋友宾馆的所在地了,所以只好继续蹲着等。
等那俩朋友终于到了以后,国字脸本来想要沿着陈述离开的方向搜一搜,看看有没有那个运气能遇到陈述出口恶气。
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沈露居然从宾馆里跑了出来,她想去超市买些零食打发时间。
国字脸之所以叫贱男,不仅仅因为长得猥琐!而是内心就很邪恶。
不能收拾那个王八!我就先收拾这贱女人出出气先!
他歪着嘴邪笑,一挥手就带着俩走狗跟着沈露撵了过去。
沈露从超市一出来就知道坏菜了!一个脏兮兮地猥琐男不可怕,可怕的是又多了俩不算干净的猥琐男看着她坏笑。
她也算是风里来雨里去地经历蛮多的人了,她们那职高,什么都少,就混混多,打架这种事就跟吃饭一样寻常。所以,她在见着堵截三人组的第一反应,就是拎着包拔腿狂奔。
一行四人就像串儿得整整齐齐地四个糖葫芦一般,急速从人行道上刮过,无辜的行人们只觉得冷风扑面而来,眨眼间就只看得见远去的背影了,地上的落叶也为这打破死气沉沉气氛的行为兴奋地打旋儿。
这个时候男孩和女孩的体力差距就显示出来了。
若是旁边的高楼上有人在俯瞰的话,就会明显地发现那后三个“糖葫芦”离打头那个的距离是越来越近了。
沈露边跑边不时地转头打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