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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逡、逡月,我抱你去洗干净,你别勉强自己。”差爵心疼不已地跟上来。
“我没事,不要跟着我。”
司空差爵张张嘴想要说什么,想想还是作罢:“好,逡月,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你吩咐下去就好。”
言逡月褪去身上的衣物,扶着池壁缓缓进入温暖的池内,身体上密布的痕迹提醒她昨晚的欢愉都千真万确。
她同他,竟有了夫妻之实。
***
司空差爵已经有好几天没见过言逡月了,自那日欢|好过后,逡月再也不肯踏进绰云轩一步,小王爷觉得自己真是得不偿失啊,原本还幻想每晚抱抱逡月,借口睡相不好揩揩油的,如今连和逡月见面都要忐忑一阵子,知道逡月不想见自己,也不敢出现在她面前。
不过小王爷自作多情的隐忍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没过几天,言逡月借口去山庄别院查账,连王府都不回了。随茗眼见自家主子失魂落魄,只能劝王爷找个机会和王妃说清楚,小王爷思索了一会……说清楚什么?难道要说自己为了和皇兄讨这上等合和散,居然拿了父皇御赐的长影宝剑来换?
“当然不是,是要和王妃说清楚您那天只是一时糊涂,您是真心待她,不是贪图王妃的美色啊!”
“可本王就是……”司空差爵垂垂眼眸没再说下去。
“当然了,就算您的确是贪图王妃的美色,也不能实话实说啊,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王妃劝回府,是吧王爷?”
司空差爵望天叹了口气:“小茗子,你说逡月会在乎吗?”
“在乎什么?”
“我是不是贪图她的美色,对她来说重要吗?”
“王爷,您怎么了?”
“没事,还是过一阵子再去找逡月吧,让她静静。”
少男情怀总是春,随茗表示他家主子的心真是越来越猜不透了。
其实司空差爵只是后知后觉了一件事而已——逡月心里,有别人。
那晚,他解了她贴身衣物,依稀记得她白皙颈项上绕了一根红绳,上面挂着一枚温润可爱的玉坠,她下意识地紧紧护着。
坠子底下镶金的图案,司空差爵觉得很眼熟,不过彼时他完全没心思理会,直到最近几日突然想到,那样特殊的纹路,不正是堪靖卫家的家徽?
逡月怎么会和卫家扯上关系,除非那是……
定情信物,司空差爵直觉想到这四个字。
若皈是逡月一起长大的贴身侍女,稍微盘问几句,司空差爵便对自己的猜测又肯定了几分。他没有继续逼问,若皈的表情如此为难,想来有些话是她不敢说也不能说的。
司空差爵看着木椽发呆,自己在逡月心里,究竟算些什么呢?
☆、第32章 他撩你就代表喜欢你
***
午休时间。
“终于能吃饭啦,饿死爸爸了。”颜空起晚了没吃早饭,对着盒饭两眼放光:“啊啊,这个红烧肉看起来好好吃!”简直幸福。
“颜颜,你在这儿啊。”颜空刚要下筷子,翟子白走过来,把一个文件袋敲在她头上:“今天早上快递送的结婚请柬,你去不去?”
“结婚请柬?”颜空疑神疑鬼地拿过文件袋,她可不记得她有好到会请她去婚礼的朋友。
颜空将请帖从袋子里拿出来,看见印在上面名字的一瞬间,脑子里突然嗡的一声,眼前顿时就像失了真的黑白电影,什么都看不见了。
“颜颜,我记得你不吃糖的哈,所以我就把喜糖吃了。”翟子白双手撑在桌上,一脸八卦的笑容:“颜颜你行啊,靳威扬结婚居然请你,怎么认识的,也没跟姐说过。”
“靳威扬要结婚了?”
“啊?你不知道吗?”请柬都送来了,颜颜还不知道人家要结婚?翟子白很不解:“靳威扬貌似隐婚了一段时间来着,上个月在微博里自爆年初和女方领证,婚礼已经快筹备完了正在陆续发请柬,这事儿传得那么火,你没听说啊?而且看请帖上的日期,不是下礼拜就要在大溪地举办婚礼了么?”
上个月?上个月她一直在封闭训练骑马射箭,几乎与世隔绝。
“颜颜,时间有点赶,怎么着,这婚礼你参不参加?”
“……再说吧。”
“什么叫再说呀?”
“不知道,没想好。”颜空起身欲走,面色不是一般的差。
“哎——”翟子白莫名其了个妙:“饭不吃了?”
“不饿。”
***
夏先生觉得颜小姐今天有点奇怪,明明上午还在习惯性闹腾着不想拍床戏,下午一动真格的,居然温顺得像只小绵羊。
拍到小王爷下药给王妃那部分的某场戏时,夏去衣衫半褪压在颜空身上,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某人的反应却与平时完全不同,平静得吓人。
“等一下对不起了,颜空。”夏去趁着拍摄间隙小声对颜空说。
“嗯,没事。”
☉▽☉没事……她竟然说了没事?不可思议。
导演是这样说的,为了表现出小王爷的情(欲)不(火)自(焚)禁(身)的感觉,男演员可以适当“过分”一些。
然而夏去完全不敢过分啊,只是轻轻吻了颜空的锁骨,无比绅士的那种。
导演愤怒地表示:这!条!没!过!
极其想要收视率的导演极其委婉地问颜空:“可以允许夏先生表现得再用力一些吗,留下痕迹的那种?”
“你说吻痕吗?可以。”颜空淡定道。
夏先生目瞪口呆,这还是我认识的颜小贱吗?我有点怀疑人生。
“唔……唔……”
“卡!”导演叉腰走过来:“小夏,你注意啊,戏里小王爷到这儿的情绪已经不是紧张了,就是那种完全不由自主地动情,不要表现得那么拘谨明白吗?好了,我们再来一条。”
夏去下意识地舔舔下唇,脸上有些微烧,避开身下人的目光:“抱歉。”
颜空仰着脸,好像不带什么情绪似的:“不要紧。”
怎么说呢……夏去最后达到了一种让在场所有人的面红耳赤的高度,还作死地在颜空脖子锁骨附近种了好几颗小草莓。
唯独颜小姐,无所谓得像一条死尸。
“今天怎么了,有心事?”
收工时,夏去仿若不经意地问道。
“没有啊。”
“还是因为生理期?”
“啊?”颜空想到两天前她对他扯谎说生理期,也就顺着他的话:“……嗯。”
夏去眉间一蹙,明明有事,可是她摆明了不想告诉他,他又哪里有立场追问。
回到酒店以后,夏去拿出一本书,心不在焉地看,看了十分钟却都没有要翻动书页的迹象。
说不担心是假的啊。
夏去想了想,还是将书放下,起身出去,敲敲隔壁的门。
“颜空,在吗?我是夏去。”
……
“颜空?”
许久没有反应,大概不在房间。
颜空对面的门“吱哟”一声打开,翟子白探出脑袋:“小夏?”
“翟姐,颜空呢?”
“颜颜啊,她说她早饭吃太多要出去运动运动。”
“早饭吃太多现在出去运动?”就算今天收工早,也已经快十点了。
翟子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都被自己蠢哭了:“不对啊,颜颜今儿压根没吃上早饭啊,午饭也一口没动。”
“她今天状态不太对,发生什么了吗?”
“也没……啊,她今天收到一请柬,然后就一直这个德性。”翟子白如梦方醒的样子:“我还纳闷呢,她怎么认识靳威扬的,现在一想,这里面有猫腻呀小夏。”
靳威扬……夏去不自觉神色一凛。
“但是你说颜颜也不可能和靳威扬有过一段啊,她出道的时候才十九,之后我一直带着她,每天寸步不离的,她有情况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再之前颜颜都没成年呢,更没可能啊。”翟子白还在各种自言自语。
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隐约可以听见“颜空好厉害”这样的惊呼。
夏去和翟子白对视一眼,来到窗边想看看怎么回事,这一看就傻眼了。
颜空套了件运动服,正在酒店后身的那片露天篮球场打篮球。
拉杆、跳投、勾手、抛投、后仰,几乎所有投篮姿势来了个遍,关键是就没有一个投不进的。场下还有一圈围观群众,一边惊叹一边拿着手机拍。
翟子白眼睁睁看见颜空投进了二十个。她家颜颜有毒……
“连上个楼都嫌累的人篮球玩得这么6”,翟子白深深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审视下这名女纸。
“小夏,你是不是也特意外?”
没有人回应。
“小夏……小夏?”翟子白回头,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