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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苍抱木盐回房,看着眼前这张安稳恬静的睡脸,却觉心有余悸。
距他放弃王爷身份,同木盐游历四方,已有五年的光景。五年前那日,木盐为了小狐狸,剜去自己的心脏,他抱着她渐渐冷掉的身体,恍惚觉得她把他的心也一道剜掉了。
然而他也真的打算这样去做,他取来一把长剑架在颈项处,几欲自刎,然而却有人按住他的手腕来阻止他。眼前微光乍起,渐渐包围住木盐的身体。
“陛下,不好了。”慌张的宫女抱着装有木盐心脏的器皿跑进来。
“怎么……”
那罐子动得厉害,却任谁也打不开,直到进了木盐这间宫殿,器皿忽地脱开宫女的手,撞在地上摔得粉碎,里面的鲜红心脏扔在跳动,化作一道金光,钻进了木盐胸腔。
木盐前胸的血窟窿一点点平复如初。
“陛下,若寰宫内似乎有异状。”侍卫前来禀报。
“母后的寝宫?”
夜玄无从想木盐的事,立即去往若寰宫,整座宫殿被一片妖异的红光笼罩,谁也无法进入,大约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才渐归平静。
夜玄带人闯进去,惊讶地发现南喻太后半坐在床上,面色红润、精神矍铄,与昨日恹恹之状判若两人。
“母后,发生什么事了?”
“玄儿,哀家方才小憩,醒过来便觉通体舒畅、容光焕发。”
“宣太医。”莫非刚才是神迹?
经太医诊治,太后的顽症,竟已不药而愈。
与此同时,失了心脏的狐狸,居然也挣扎着苏醒过来。
“木盐……”
“九郎?我没有……”死吗?
夜苍惊喜交加,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王爷,刚才陛下命太医去若寰宫为太后诊治,太医说太后娘娘的病已经痊愈了!”
木盐也听见这消息,心中高兴:“母后也……”
“嗯。”
夜苍心内大喜,却不免心生疑窦,刚刚是怎么一回事?
他将木盐和孩子抱起,安顿在床上,起身出门,意欲看看是否仍有异样,不料刚行至门槛处,脚下便撞见什么东西。
夜苍皱着眉,低头将脚下的东西捡起,两盏莲灯?这里怎么会有莲灯。
两盏小小的莲灯已经油尽灯枯,甚至像被烧过一般。
啊,这是……
花朝节时,他曾陪木盐放过两盏莲灯许愿,她清脆稚气的声音犹在耳畔。
“第一个愿望,我想见见我娘亲,我从来都没见过她,希望她能在我有危险的时候来保护我一次;第二个愿望,希望你的娘亲快快好起来……”
刚才那些光……难道是木盐的母亲吗?他无从知晓她同木盐父亲是怎样一桩故事,更不知她是否尚在人间。
只是……顾我,复我,却不能常伴身侧,多半是不及相随同死生。
做人母亲,竟能牺牲至此。夜苍眉头紧锁,心中大为震撼,他将那两盏莲灯放入怀中,小心收好。无母何恃,我愿代替您成为木盐余生的依靠。
五年时光飞逝。
夜苍仍是温柔看着木盐熟睡的脸庞,虽然那时已经伤得她心灰意冷,为了挽回这个小东西,他颇费了些脑筋和口舌,做了许多从前根本不会去想的蠢事,但终究还是可以与她相随同死生。
所以还有什么好跟敬菡吃醋的呢?当然……
“最喜欢你啊。”
☆、第26章 国民产妇
***
“杀青快乐!”
《墨狐》今天杀青,剧组在薛导的带领下组了个局,一起喝杀青酒。
作为男女主角的夏去和颜空是重点被灌对象,夏去酒量不错,怎么灌都一副笑看风云的样子,某人就不一样了,三杯两盏下肚,醉得连自己叫啥都快不知道了。
“梁导,我知道你有文化,咱们来聊聊中国古代哲学吧。”梁华开车送颜空她们回酒店,颜空一路就没消停,非要拽着梁华聊天。
“那是聊诸子百家还是南宋理学?”梁华有点愁,但小颜醉成这样他功不可没。
“”,颜空傻笑:“我们聊五行!梁导,你五行缺什么?”
“缺水吧好像。”
“哦哦。”颜空极为认真:“但我看你不光缺水,还欠打,太欠打了!梁导,你知道我一天到晚的有多想打你吗?”梁华脸一黑,强压下脾气:“小颜,你……”
“别急!我马上就要说到我了!”颜空神秘一笑:“梁导,你知道我五行缺什么吗?”
缺心眼儿呗,梁华腹诽。
“呜——我五行缺个火啊!”颜空哀伤地仰天长啸:“梁导,你说这电影上映以后我能不能比夏去火啊?我就不明白了,那货怎么能……”
翟子白真怕她口出狂言,赶紧捂她嘴,捂到下车立刻往酒店跑。
颜空被翟子白揪着领子扔在了酒店的大床上。
“自己在这睡吧你就!”翟子白恨铁不成钢,明天就各回各家了,也不想着和小夏多交流交流感情,倒是和梁副导一通叽叽歪歪,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好饿啊。”半夜颜空迷迷糊糊饿醒了。
咚咚咚!
“颜空?”夏去表示杀青了还来找他,太不像某人性格了。
某人毫不避嫌地往屋里走,认真闻了半天:“没做饭啊……”简直失望:“那直接对戏吧。”
等一下,颜空挠挠脑袋:“呵呵呵,好像不用对戏了吼,那我走了,白白。”
“等会。”夏去把人拉回来:“你先在这待着,我去给你煮点醒酒的东西。”服了她,才喝多少就醉得这么厉害。
“嗯?嗯嗯。”颜空耷拉着眼皮点头。
也就喝多的时候乖点,夏去把她按在沙发上,拨了拨她头发。
咕咚咕咚咕咚~
颜小姐貌似真的饿了,一壶醒酒茶被她喝得无比豪爽。
“夏去,我其实有个事想问你好久了。”
“那就问。”
“说实话,你拍这个电影之前,真没听说过我吗?”人家好歹也演过几个剧吧,还都是女一!女一!
夏去眼神游移:“这还真……没有。”
“呜呼呼,我也太不红了tat”颜空好忧伤。
“那你说这戏为什么找我演啊?”奇怪,她又没演过电影,又这么没名气,怎么就入了制作方的法眼的。
“这个,也许制作方觉得你有潜力?”夏去一阵心虚,不敢看她。
“喔,也是。”朕这性价比就是高:“夏去你作品这么多,应该认识不少人吧?”
这是想走后门?夏去勾唇暗笑:“说吧,想认识谁?”
“啊……就那个谁你认不认识,靳……”只敢想想的名字差点脱口而出,颜空一个回神,赶紧闭嘴。
“谁?”
“没谁!”
颜空晃晃杯子:“没了。”
“喝完了就回去睡吧。”
“嚎的!睡觉!”颜小姐兴奋地跳上了……夏去的床。
“喂,颜空,别睡这里啊。”夏去☉▽☉过来捞她,却发现某人已经睡死过去了。
这喝的是醒酒茶么,根本就是安眠药吧,夏去无了个奈。
其实她在他房间住倒是无所谓,沙发、地上,或者索性不睡了守她一晚,他怎样都可以。只是明天早上某人醒来,要是发现自己在他床上,逼他自裁都算轻的。
何况明天早上容易被人发现,害她被传闲话就不好了。
夏去微一思索,旋即弯下腰,胳膊伸到颜空腿弯处,把她从床上捞起来,轻轻开门向她房间走。
夏去打开她房间门,忍不住嘴角一抽,明天就要走了吧,房间乱得这么有艺术感。
再看看床上,衣服堆得到处都是,她平时怎么睡觉的?
“你这样谁敢要你。”他捡起几件衣服扔到一旁,腾出个地方放下她。
颜空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下摆布料随着他放她下来的动作堆在一块,生生露出一截纤腰,顿时惹得夏去有些移不开眼。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低级了?夏先生很沉痛,于是微微转头,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再偷看一眼。目光稍一下移,又注意到她被低腰的修身牛仔裤紧紧包裹住的修长双腿,交叠在一起,形成一个极为性感的姿势,这人不是一直嚷嚷着自己比进组时胖了十斤吗,都胖哪里了?
她是真的有料啊,这三个月她一直演个大肚子狐狸,他都忽视了这个问题。
所以说看看也……没什么啵,吼吼吼。
某人齿间忽然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右手攀到自己颈前拽住了第一颗扣子。
这这这!是要解扣子吗?!要不要阻止啊!夏去惊恐得像一枚纯情小少男。
可是解开的话有木有可能看到传说中“白皙的颈项、精致的锁骨”之类的东东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