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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峭微咳:“事关门派隐秘,不如禀告了楼山掌门再议。”
“倒也不是什么隐秘,”我挠头:“虽然好像从来没有其他人去过,不过我不记得有哪条楼山条例讲过不许通过经楼去药王峰的。”
“那走吧。”杜怀楼举步。
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回到了原地。
“鬼打墙?”我尴尬地笑笑。
“不,应该是个相当厉害的阵法,不过我竟然看不出来是什么阵法。”苏峭歉然地笑笑:“我们还是暂且忍耐,等禀明了掌门再作打算,这既是楼山派设下的阵我们也不好随便就闯。”
唔,温和有礼谦恭谨慎,不亏是我看中要圈养我的人啊!
我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其他人。
肉包一脸的无所谓,齐秀略微有些遗憾却也没有强求,只有杜怀楼眼睛晶亮晶亮仿佛跃跃欲试。
我问杜怀楼:“你不是找楼九么,怎么突然又关心起藿香的下落来?”
反正绝对不是关心我程俊师兄,他还没这么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杜怀楼面色不虞,似有难言之隐。
我安慰他:“我们回去吧,说不定师傅已经回来了,我们直接去问他不是更快。”
杜怀楼看了眼我,点点头。
肉包一打响指:“E GO,回去吃午饭!”
正准备转头,眼前青光一现,师父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似乎是没想到会见到这么多人,师父一鄂,随即恢复常色,轻轻呵斥:“小木,这是为师教你的代客之礼么,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带客人们去吃饭。”
接着,师父又像苏峭他们歉然道:“招待不周,还请海涵。”
“那个,师父,”我挠挠头:“咱们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情。”
师父微微瞥了齐秀一眼:“你程俊师兄他没事,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
齐秀明显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有一丝期盼,就算知道没事也想亲自看看吧。而杜怀楼关心的根本不是这个。
我拉住师父的手,眨巴眨巴眼睛:“师父,咱们这经楼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阵,鬼打墙似的,我明明记得当初就这么走回来的,没有什么阵法阻碍啊。”
“你连这个记得?”师父又像昨天晚上一样神色不对了。
我点点头:“记得啊,记得很清楚,不就是师傅你带我回来的吗,那一天师父穿的也是这身衣服?”
其实这倒不是我记性好,只是记忆里师父好像一直穿的都是这身衣服。
师父摸了摸我的头,若有所思。
我拽了拽师父的手:“师父,你还没告诉我哪,这里怎么会有这个阵的?”
“这里一直有这个阵。”师父淡道:“这是单向阵,可出不可进。”
“阿咧?”我继续眨巴眨巴眼睛:“为什么可出不可进啊,是药王峰上住的人不喜欢被人打扰吗?那个人是不是妖医藿香啊?你是不是把师兄送她那里去了?”
师父微微点头:“你问这个做什么?”
“因为我觉得秀姐一定很想去陪着师兄啊,而且,”我指了指杜怀楼:“他好像也想见见藿香。”
“他?”师父奇异地看向杜怀楼:“你到楼山上来是为了找她?”
杜怀楼犹豫着摇了摇头:“我只是想,找不到楼九或者找到藿香也是可以的?”
“找楼九?”师父的表情越发惊讶了,微微迟疑:“令尊……”
杜怀楼飞快地点了个头,随即又有些迟疑:“不知……”
“楼九我是知道的。”师父微一沉吟:“这样,你们先去用饭,饭后让小木带你们到我房间来。”
“嗯!”我用力地点点头。
既然师父答应了,那就毛有问题了,我向杜怀楼他们眨巴眨巴眼睛:“我们吃饭去吧。”
我们很快吃完了饭,出发去掌门起居室。
肉包嘀咕:“在经楼的时候干嘛不告诉我们啊,还要我们跑来跑去的。”
“需要提前打招呼吧。”我慢吞吞地解释:“比如去问问藿香许不许我们去。”
“如果不许怎么办?”齐秀不无担忧地问。
苏峭一笑:“即便不许,总也不会耽误了程俊的医治。”
齐秀复又放下心来,杜怀楼的眼睛里却闪过一道精光,似乎势在必得。
万一他要跟我师父打起来,我该帮谁好呢?我有点伤脑筋。
我眨吧眨吧眼睛,突然问肉包:“如果藿香许我们去的话,你会不会不敢去。”
肉包笑眯眯地答道:“以前还真不敢回去,可是现在我是你的召唤兽了呀,要不敢也该是你先不敢。”
“阿咧?!”我不明白了。
苏峭解释道:“妖灵成为召唤兽之后,再想收服就必须先断了它与宿主的契约,而斩断召唤兽与其宿主的契约只有两种办法,其一,召唤兽死;其二,宿主死。”
“藿香没那么恶毒吧?”我偷偷瞄向杜怀楼。
杜怀楼神色凝重。
肉包又笑眯眯地答道:“这可难说,有了我,她炼药会事半功倍的说。”
杜怀楼的脸色更凝重了,连脚步都有些微迟滞。
我哈哈一笑:“现在说这个还为时过早啦,还不知道她许不许我们去呢。”
“也是。”肉包点点头:“不过在我看来再好还是别去,虽然你死不死不关我什么事,我可不想冒险离开我们大人。”
太阳!天底下有我这么杯具的宿主吗?
我横了杜怀楼一眼,忿忿地推开师父房间的门。
“小木!”师父微微呵斥:“怎的不敲门!”
“嘿嘿……”我傻笑:“师父,我们来了。”
师父一点头,视线在各人面上逡巡了一回,落在齐秀身上:“小俊无妨,你且现在山上住着,过几日他便会回来。”
齐秀一脸的失望,不过还是微微低头施了一礼:“谢掌门,掌门费心了。”
掌门又看向苏峭:“你……”
苏峭微笑,略一拱手:“苏峭于医仙并无所求,不过为着朋友方才上心罢了。”
“你就是苏峭?”师父脸上略微有异色。
“晚辈就是苏峭。”苏峭仍旧笑得温和平静。
师父点头:“说起来你跟楼山也颇有渊缘,小木还要叫你一声小叔。”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个虫子~表叔——小叔
大概写文的时候正在想李铁梅的我家的表叔数不清,一手快就敲成了表叔,掩面
其实是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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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电脑突然启动不了了,此为裸奔小电
上来把今天晚上的更新存到自动存稿箱里,要是明天没有看到我回复不要奇怪
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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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喜客来3 。。。
师父点头:“说起来你跟楼山也颇有渊缘,小木还要叫你一声小叔。”
“小——叔——”
我跟肉包异口同声。
“那个,苏峭,你哥长得有你好看吗?”我摸摸鼻子问。
苏峭歉然一笑:“我到苏家之时兄长就离开了家,所以兄长相貌如何我也不甚清楚。”
“师父,那你知道吗?”我转而问师父。
师父点头:“四师弟是我们师兄弟中容貌最好的。”
“师叔?!”我担忧地想,师父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能把我许配给师叔呢:“师父,那我这算不算乱伦?”
“乱伦?”师父惊异地问:“怎会有此一说?”
我挠头,指了指苏峭:“你说他是我小叔,那我不就是他嫂子,可你又说他哥是你师弟,那就是我师叔了——师父,你怎么能把我许配给师叔呢?”
“一派胡言!”师父啼笑皆非:“师父说的这个小叔是指叔伯的叔,他兄长是你爹,他自然就是你小叔了,何来许配之……”
师父突然一顿:“小木,你知道了?”
“知道了,师父。你的意思是苏峭是我爹的兄弟,不是我相公的兄弟。”我埋怨道:“师父你也真是,非挑这么个有歧异的词。”
“师父不是问你知不知道这个,师父是……”说到这里师父顿住了,转而一笑:“师父糊涂了,你怎么还会不知道呢。”
“知道什么?”我被师父这一连串的知道不知道给弄糊涂了。
师父微笑,摸摸我的头:“没什么。”
这叫没什么……好吧……我转而问师傅:“师父,你说苏峭是我小叔?”
师父点头。
我不懂了:“可我爹怎么姓楼呢?再说,我不是只有一个爱拽文的方师叔么?”
“你爹不姓楼。”师父沉吟了一会,道:“如今你大了,也是该告诉你的时候了。”
说着,师父略瞥了一眼齐秀。
齐秀领悟,一拉杜怀楼:“既是小木的身世,我们还是回避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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