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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怀楼瞄瞄我的胸:“你跟男的有分别吗?”
我耸肩:“我知道我的胸肌比齐秀、肉包的都要小,可是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女的。”
“是女的又怎么样?”杜怀楼问我。
“是女的你就应该考虑到我的名节问题,当初是谁说男女授受不亲的!”我再次提醒他。
“当初是当初,”杜怀楼斜我:“现在睡都睡了,你还有什么名节可言?”
我据理力争:“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是女的。”
“现在知道了又怎么样。”杜怀楼不耐烦地把我捞到了床上:“我困了,你到底睡不睡啊!”
“杜怀楼,我是女的!” 我在他怀里挣扎。
“睡吧。”杜怀楼闭上眼睛:“大不了我负责好了。”
“你放开,我不要你负责。”我戳他的胸膛。
杜怀楼:Zzzzzz~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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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杜怀楼突然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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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平安镇2 。。。
“嗷——”杜怀楼突然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我从梦中惊醒,镇定地松开嘴。
杜怀楼捧住鲜血淋漓的胳膊,眼睛里的三昧真火吞天噬地:“楼小木,你又咬我!”
“你不能怪我,”我呲了呲占满血丝的牙齿,得意地说:“是你自己非要跟我一起睡的!”
话音未落就听到一声重重地“BIAJI”!
窗外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到了地上,我好奇地起身,到窗边推开窗户。
“苏峭?”我惊讶地看着地上的云舟和一个白色的身影,还有……肉包。
“抱歉,失态了。”苏峭淡定地捡起云舟,从地上爬了起来。
肉包也爬了起来,补充道:“刚刚听到一段很强大的对话,所以不得不失态。”
我囧。
苏峭解释道:“我们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刚好路过。”
我好奇:“这么晚了,你们去哪儿?”
肉包骄傲地说:“大人带我去调查飞贼的事情。”
苏峭解释道:“平安镇丢的这些东西太奇怪了,我想这恐怕不是飞贼这么简单的事,其中应该别有缘故。”
“会是什么缘故呢?”我问。
“现在还不知道。”苏峭摇头:“所以要去查一查。”
“我也去。”我说:“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苏峭笑笑:“好。”
“有钱挣吗?”我问。
肉包表示鄙视,苏峭抱歉地摇摇头。
我想了想,咬牙道:“没关系,我们是伙伴嘛,伙伴之间就应该相互帮助,没钱挣也没关系。”
“你们等我一下。”
我转头对杜怀楼说:“你睡着,我跟苏峭去调查飞贼的事情。”
“哼!”杜怀楼也起身了。
“那个……”我好心地提醒:“我们坐云舟去。”
“罗嗦!”杜怀楼瞪我,从窗户跃了下去。
我耸耸肩,跟着跳了下去。
月朗星稀,夜晚的平安镇安静祥和,站在云舟上俯瞰,但看到一片静悒,看不出一点不河蟹。
我眨吧眨吧眼睛:“飞贼都度假去了吧。”
“戚——”杜怀楼在我耳后嗤之以鼻。
苏峭回过头来,看我身后的杜怀楼:“你看出什么了,是吗?”
“西北方,瘴气。”杜怀楼闷闷地说。
云舟立刻向流星般向西北滑去,杜怀楼死命地捉着我的手。
可是一直到云舟停下了我也没看出什么,眼前只是一片普通的树林,郁郁森森,在月光下显得深沉而宁郁。
我扶杜怀楼下了云舟:“你确定是这里?”
苏峭和肉包也下了云舟,苏峭收起云舟,在森林边静静地看了一回,道:“异空间幻阵,有结界,我们需要找到传送阵才能进去。”
杜怀楼哼了一声,伸出右手来,不停地结着各种手印,未几,一个闪着紫光的六芒星传送阵出现了,杜怀楼拖着我踏了上去。
眼前一片流光溢彩,我不适应地闭上眼睛,再等睁开,我们已经置身于一个石洞,两旁石壁挂着一盏一盏油灯,照亮了眼前一条笔直的石子路。
“这是哪儿?”我问杜怀楼。
“一个魔界空间。”苏峭跟肉包也进来了。
苏峭走到我们身旁,道:“创造空间是魔最擅长的事,这个魔界空间的等级不算高,可是,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你问我我问谁?”杜怀楼冷冷道,带头走了进去。
苏峭不愠不火地在后面解释道:“我没有质问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奇怪,‘欲望之森’的山魈聚集,这里魔界空间的出现,这些都是这几十年里从没有出现过的事情,我在想,莫非,魔界出了什么变故?”
“哼,你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宽了吗?”杜怀楼冷哼一声。
“我无意引起你的不快。”苏峭淡淡道:“的确,魔界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是我能置啄的,不过如果影响到人界我就不能置之不理了。”
杜怀楼不屑道:“就算魔要颠覆人间,你又能做什么。”
“既然我生存在人界,我就有责任有所作为。”苏峭答得很认真:“不管是做什么,唯尽心尽力而已,不死不休。”
这个氛围……我挠挠头:“你们在吵架么?”
“噗!”
肉包喷:“这还需要问吗?”
“呵呵……”苏峭笑笑:“你别担心,我们不会打起来。”
“其实我觉得你们都不用在意啊,魔啊空间啊什么的跟你们应该都没什么关系。”我劝他们:“没准这都是冲我来的,下山前师父对我说,我此行前途未卜,祸福难料,成神成魔就在一念之间,也许这些魔啊空间啊什么的根本就是我要面对的历练而已。”
说到这里我停下了脚步。
——石子路出现了叉道,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向左成神,向右成魔?
我眨吧眨吧眼睛:“走左边吧。”
“他们走左边,我们走右边!”杜怀楼分配。
“为什么?”我问。
“因为右边路看上去比较短!”杜怀楼直接拉着我走过去。
好吧,就眼前看到的距离来说的确是右边的比较短。
我冲苏峭和肉包挥挥手:“一会我们再回到这里集合。”
右边的路的确比较短,没几步就走到了头,一堵石墙挡在了我们面前。
我问杜怀楼:“回去等,还是去追他们?”
杜怀楼不答,伸手敲了敲石墙。
“嘻嘻,好痒……”石墙说话了0_0。
我目瞪口呆:“墙也会变成妖怪?”
杜怀楼哼:“墙不会变成妖怪,可是妖怪会变成墙。”
“这样……什么属性的妖怪?”我问杜怀楼。
杜怀楼耸肩:“你可以自己问它。”
“哦。”我默念口诀,初级离火术出手。
“嗷——”石墙突然跳了起来,变成一只硕大的松鼠,三昧真火恰好点着了它的尾巴尖尖。
大松鼠握着尾巴根控诉:“你怎么还没问就开打了!”
“因为我觉得用法术问会比较快一点。”我诚实地说。
“不带这样的……”大松鼠哭,用爪子去捏尾巴尖上的火苗。
我好心地提醒它:“这个是三昧真火,捏不灭的。”
“你干嘛不早点说……”大松鼠哭得更凶了,被烧着的爪子抖抖抖。
“你也没早点告诉我你要用爪子去捏啊。”我是无辜的。
三昧真火越烧越旺,虽然一时不至于至命,不过应该会很疼,我同情地看着束手无策的它,隐约闻到肉熟了的味道。
杜怀楼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问:“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站岗。”大松鼠一边飚泪,一边老老实实回答。
“站岗?”杜怀楼表示不信。
基本上我也不信……它太弱了,要它站岗跟没人站岗有什么区别。
“真的,我没骗你们!”大松鼠急了:“他们在里面开会,让我在这里站岗。”
“开什么会?”杜怀楼挑眉。
“关于攻打罹天城的会。”大松鼠看着已经烧了一半的尾巴,答得很快。
“攻打罹天城?”杜怀楼面色阴沉。
我表示理解:“我记得你家就在罹天城的。”
“啊!”大松鼠跳了一下,顿时五体投地:“英雄!!!饶命啊!!!不要杀我!!!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八个月大的孩子!!!你可怜我一家孤儿寡母,不要杀我啊啊啊啊啊!!!”
“呃……它是肉包附体了吗?”我问杜怀楼。
杜怀楼哼,不答,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