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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如果想知道母猴子是怎么一回事,那么,请看现在惠苏莹,那目光里充满着怒意,满脸通红,恨不得把面前的年轻男人给撕成碎片,让风给一片片地吹走。
谁想从她的手里把诚态给弄走,那么就从她的尸体上踏过去,她发誓!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疯话?”她压着声音低吼,还有一丝理智存在,不想闹得太过,毕竟他是老板,而她是员工,昨晚的事,真是个不好的开始,她有些责怪自己,但心中有一个底线,绝不会把自个儿的儿子给送出去。“让我把儿子给你,你做梦去吧!”
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瞄向他下(半)身,那种意味不言而明,鄙视藏在心里,估计是没有生育功能,瞅*的儿子了?
罗伊?罗切斯尔德似乎根本不将她的怒火给放在眼里,可到底是瞅见她异样的表情,尤其是还对着自己那个地方,就算是先前不明白她的怒火从何而来,现在到是明白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有些冒起一些火气来。
他自认是平心静气的人,商场里带着冷淡的面具,谁都不敢将他不当一回事,他不是没有过女人,固定的情妇都有,执着于黑发黑眼睛的女人,性子到是不在乎,那回子也不是很热衷,每月也只是那么两三回。
只是,昨晚,他好象失控了,明明她都累晕过去,还是不肯放过他,身体叫嚣着强烈的欲啊望,在她身上折腾许久,耳边听着她的声音,竟发现头一次睡得这么熟。
“你急什么?”他说得慢条斯理,好看的眉头浅浅地皱起,“谁要你的儿子了?”有说过这样的话吗?没有吧,根本没有好吧,话才说了半句,就让她给打断。
“那你是什么意思?”她放下心,神色里还带着一丝戒备,仿佛在抵防着他的任何举动,不知怎么的,昨晚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让她的脸不自觉地飞起两片*,恨不得把脸上的*都给挖去,索性地低下头,盯着她自个儿的双脚。
罗伊?罗切斯尔德盯着她脸上的*,冷淡的视线似乎掠过一丝不明的意味,让人想抓却早已经消失过去,怎么都抓不住,“我需要一个儿子,一个妻子,我们签一份协议!”
震惊,都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感觉,眼睛瞪得大大的,那目光就像在看一个白痴,似乎就在大吼:这是个疯子!
是的,惠苏莹心里头都是这么想的,如果不是她耳朵不灵光,那么就是他在讲疯话,妻子与儿子,让她一下子都觉得这世界乱套了吗?
还是这世界变得太快,她反应太慢了?落伍了?
这妻子与儿子的,还能用协议商定吗?
真是的,她讷讷地张开口嘴,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来,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又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迟疑了好一会儿,终于从嘴里吐出话来,“协议?你想要儿子与妻子,现在娶还来得及的,明年就能有儿子!”
她把话丢过去,那样子还真是想敲开他的脑袋瓜子瞅瞅冰冷的表情下面什么样子的,是不是冰冻过头,脑袋里面全都秀逗了?全都糊成一块儿了?
不知所云。
“你放心,只要两年的时候,我不会亏待你们母子!”
罗伊?罗切斯尔德以为她在担心这个,自然开口,让她放心,这世上想让牛干活,又不让牛吃饱的事,没那么好的事,摆出谈生意的架式来,不让他自己吃亏,她自然也不会亏待。
不会亏待?
这话确实让她眼睛一亮,亮得闪闪的,都有些闪过头,暗夜里布满夜空的星子都不如她的眼睛闪亮,不过,又瞬间被乌云给遮挡,亮光一下子都黯淡下去,显得有一些焦急的样儿。
“那个,以后再说吧,我儿子快到了,我得去机场接他。”
她低头一看腕间的手表,年代久远的手表,仿佛是镌刻在她心里的,一个永远的痕迹,怎么都洗不去,廉价的手表,之于她,已经是最宝贵的财富,那时候,她和他都天真年少!
不,也许天真的只有她一个人!
心很疼,她永远都没有办法接受,她的阿澈,她的阿澈,竟然是伤她最深的人,算计她最深的人,伤,永远都没办法愈合。
“我送你去!”
她的手被拉住,转过头,褐色的眼睛落入她的眼里,仿佛瞅见那俊美的少年站在她的面前,使劲地摇摇头,她默默地告诉自己,这个人不是江澈!
真的不是江澈!
不是她的阿澈,她心里的阿澈,会柔柔地喊着她“姐”的阿澈,他已经死了,死于车祸,或者,她更想说,她的阿澈早已经死于更早,在他开始算计她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他不再是她的阿澈,那是一个陌生人,狡猾且恶毒的陌生人,让她苦苦挣扎,怎么都逃脱不开。
“不用了,我知道机场在哪里,往哪里去。”
她又不是不知道通往机场的路,果断地拒绝他的好意,那好意落在她的眼里,竟奇异地与江澈的脸融合在一起,让她差点呼吸停滞,挥开他的手,她决定保持距离。
然而,罗伊?罗切斯尔德不是个容易放弃的人,一脸的冷静,似被雕刻出来的冷静,手臂一往前,就把她给拉住,阻拦她欲独自前往的念头,“你知道那天,你儿子被人抓走时,在喊什么吗?”
儿子永远是她心中的宝贝,任何一丝的伤害,这人世间的一丝阴暗,她都不想让儿子去见识,让他长在阳光里,开朗地长大,不需要有任何的负担。
“他说什么了?”
她忍不住问出口,那一晚,带着诚诚回去,母子俩一直睡到大中午,都没有醒来过。
“他想要爹地,一个爹地!”
罗伊?罗切斯尔德想起那个小小的人儿趴在他的肩头,胖乎乎的身子轻轻地颤动着,那是被吓的,声音里带着点恐慌,喃喃地念着有个爹地保护他跟*咪,许是那一次,让他的心柔软一些。
惠苏莹知道儿子的想法,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有一种想到流泪的冲(动),是不是回国了,人的眼泪就会比较多?
她跟诚诚说他的爹地去了很远的地方,儿子很懂事,除了开始时觉得幼儿园的小朋友由爹地送去上学,他困惑地问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没有问过。
漫天的内疚瞬间淹没了她,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这几天天气太热了,人都懒透了,哎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惠苏莹一直都知道诚诚缺少个父亲,可她又能怎么办,难道说随便找个男人结婚就成了吗?要是那个男人虐待诚诚怎么办?
她觉得还是不放心的,对男人已经没有信任感,曾经那么信任的人,都会算计她,让她怎么去相信一个人?
愣在那里,还是手机铃声惊得她回过神来,一瞅着是北条淮寺的电话,就连忙转过身去接起电话,“你们到了吗?”她强力地压制住不稳定的呼吸,让自己显得很镇定,没有任何情绪失控的迹象。
“你在哪里,是你来接诚诚?还是我把他送到你那里?”
北条淮寺的声音,显得很温柔,一如他的人给予别人的感觉,温文尔雅。
她回头瞅一眼那边的罗伊?罗切斯尔德,见他微挑起眉头,原本就冷峻的面容,此时显得有几分严厉,*抿紧,那线条充满着凌利之色,让她立即收回视线,当作没有看见似的,低声地讲起电话。
她没有让北条淮寺把诚诚直接送过来,自然是自己过去接,把脑袋里的失落与内疚感通通地*最底层,不想让他们再冒出来。
“我送你去——”
罗伊?罗切斯尔德淡淡地开口。
她摇头拒绝,而且说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自个儿打的去,不劳你挂心的。”还没有想到要不要接受他的提议,让诚诚在两年的时间里有个爸爸,或者说她更在意的是若真应下来,诚诚要是对他有感情之后,如何是好?
惠苏莹没有回头,直接地走入电梯,自电梯门阖上,始终没有抬头看外面的人一眼,仿佛那外面的人与她无干,只是一个陌生人。
然而电梯里,她到是软软地靠在里面,觉得浑身力气都陡然失去许多,通常不喝酒,一喝酒就出两回事,她还真是个脑残的,人家说脑残没药医,果然是没错的说法。
第一回,她还可以矫情地说,江澈早已经在算计她,就是没有喝醉,也躲不过那一回事发;第二回,她到底是只能抽自个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