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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少庭拍拍大腿,示意她坐上来,巧慧蹭两步,紧张地坐上去,垂头不敢乱动,詹少庭很满意,调教结果不错。
“把上衣脱了。”詹少庭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巧慧不敢不从,就解开衣襟,脱了夹袄,同时往门口瞅瞅,怕芍药进来,大白天的她也知道羞耻的。
“快点。”詹少庭没多少耐性,催促道。
巧慧又把中衣解开,露出粉红鸳鸯肚兜,詹少庭看了两眼,从旁伸手进去捏住乳。尖把玩,另只手一把扯断带子,巧慧腻白的上身裸着,詹少庭整个大手敷上去,抓住肉。团揉捏,巧慧咬唇忍着,记住上次的事,不敢发出声,詹少庭一看更加来了兴趣,手顺着她腰间伸下去,光滑肥腻,不觉动火,把巧慧一把按在大腿上,手沿着后沟伸向前庭,不似上次粗鲁,探手指进去,来回梭弄,巧慧春水横流,软成一团,詹少庭托起她,放在书案上,扯下裤儿,分开双股,掏出家伙,欺身前送,巧慧花蕊润滑充分,不似第一次疼痛,慢慢竟品出滋味,舒服得哼唧不断,詹少庭越发兴奋不已,直做了许久,才放她下来。
詹少庭自行穿上衣衫,巧慧面色潮红,拾起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衣裙,忙胡乱套上,好在晌午无人来,芍药不知跑去那里。
詹少庭解决了生理上的需要,回里间歇晌,迷瞪一会,恍惚沈绾贞带笑看着他,他醒了,书房无人,巧慧下去了,承了二爷的宠,她到下处洗身子,偷着乐去了。
詹少庭睁开眼,望着房顶寻思,自和沈绾贞闹翻,自己不理不睬,她怎么过日子的,不由好奇,起身脚步往上房去了。
到了上房,却静静的,没一点动静,听见脚步声,凤儿走出来,见他,很惊奇,“爷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你家少夫人呢?”詹少庭阴脸。
“出去了。”凤儿道
“找你家少夫人回来。”詹少庭命令凤儿,他要让沈绾贞知道这屋里谁是老大。
詹少庭坐在堂屋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影,有点烦躁,堂屋里燃着两个炭火盆,屋子里热得难受,他心里更加焦躁。
又过了许久,才听见门声,是凤儿回来,“二爷,二少夫人正和三少夫人在花园赏梅,二少夫人说这今冬头场雪,梅花正艳,和三少夫人在花园抱月亭吃酒,刚刚吃了两杯,看样子要等上个把时辰才尽兴。”
詹少庭气得脸都青了,胆敢把自己不理,夫纲不振,不等丫鬟说完,抬腿就出了屋子,往花园里去了。
伯府花园很大,一进去,詹少庭不知沈绾贞在那里,才那丫鬟说,他正气头上,也没仔细听。
正犹豫,看沈绾贞的一个丫头往这厢走,忙喝住,那丫鬟不是别人正是巧珊,换了别的丫鬟定然害怕,可这丫鬟笑嘻嘻的走过来,“是二爷来了,二爷可有事吩咐奴婢。”就蹲身福了福。
詹少庭看这丫鬟一脸笑意,不好发作“你家少夫人在那里?”
巧珊纳闷,姑爷和姑娘俩人各不相干,前阵子差点动手,怎么平白找起姑娘来了,偏姑娘今儿高兴,没在房中。
忙笑道:“二少夫人和三少夫人就在梅园吃酒,奴婢带二爷去吧。”
“前面带路。”詹少庭跟着巧珊去了。
沈绾贞和三少夫人曹氏正高兴,昨晚下了场雪,梅园一片雪白,数株梅树盛开一簇簇粉红梅花,格外好看,亭子在高处,望得远,正自高兴,俩人出现在视线中,沈绾贞一看,顿时扫了几分兴致。
那厢曹少夫人的丫鬟也看见,“那不是二爷吗?”
三少夫人曹氏忙笑道:“二伯来了,正巧你夫妻俩喝,我有点头晕,先回去了。”弟媳和大伯需避嫌,所以三少夫人走,她也没留。
看三少夫人下了亭子,绣菊小声说,“三少夫人突然亲近主子,不知何意?”
“这有何难猜,三爷在外包了个戏子,夫妻二人本来和睦,如今三爷总往外跑,她能不闹心吗?找一个比你过得还糟的人,说是诉苦,其实找一点心理平衡,她怎么不找大少夫人?她也不是要我帮她什么,就是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绾贞这番话,绣菊听明白了,笑道:“这回三少夫人恐怕要失望了。”
詹少庭说话就上来,一上亭子,就见沈绾贞手执碧玉压手杯,轻轻抿了口,神态怡然自得,很享受的样子,詹少庭竟莫名其妙有点不是滋味,轻嗤一声,“伯府的日子过得挺舒坦。”
沈绾贞淡笑一声,徐徐起身,作势蹲身一福,“相公也来赏梅?”
詹少庭坐在曹氏才坐的对面圆鼓石凳上,绣菊忙有眼色把他跟前的空杯子斟满酒。
詹少庭端起一仰头,喝下,冷笑一声,“我倒是没这闲情雅趣,母亲口口声声说为我娶了个贤惠媳妇,怎么我看不出贤惠之处。”
沈绾贞趁他看着手中的酒杯,翻了他几眼,这厮成心来找茬的,就用帕子半遮住脸,假装羞怯,“相公何出此言?。”
詹少庭斜睨她,挑了下唇角,哼了声,“我就说庶出女无甚教养。”詹少庭上次在沈氏面前没讨到便宜,被母亲下了脸,想找回点面子。
沈绾贞也不生气,端起杯子,望着满园梅花争艳,极想咏一两句咏梅的诗词,可身旁之人,不免扫兴,轻啜了口酒,酒乃上品,口齿留香。
“二爷,大爷找您。”秋霜寻到这里,詹少庭一听大哥找他,忙起身下亭子去了,也没顾上和绾贞说一声,大概也不屑于此。
“姑爷好端端说主子不好,也不看看自己做得什么事?”绣菊愤愤然。
“姑爷念过书,说出的话,竟是那等糊涂之人。”巧珊气得撅嘴赌气。
“他说我好,我不会多长块肉,说我不好,我也不会掉块肉,何必在意?”詹少庭丝毫未影响她的心情。
“姑爷现在有老爷夫人辖制,若有着一日,二房姑爷说了算,那还用跟姑娘打饥荒,早就接英姨娘回府了。”绣菊一脸忧色,愁叹一声。
绾贞眉心舒展,手执绿玉杯,杯子里玉液琼浆在阳光雪映下,呈透明的琥珀色,“只怕到那天英姨娘人老朱黄,又有了王姨娘、李姨娘,世事难料,谁还为未发生的事不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严重危机感
昌邑伯府大爷詹少祥,未来承继爵位的詹家嫡长子,此刻正和夫人对坐说话,“二弟性子执拗,我早说把那没规矩的姨娘撵出家门,他就是舍不得,把那姨娘弄到庄子里,见天闹,幸好城郊偏僻,否则,让人知道又是一番是非。”
詹大爷对这二弟头痛,这二弟犟脾气上来不管不顾,他可以不管不顾,可自己不能眼看他胡闹下去,将来袭爵的人是他。
“二弟一会来,你好好说,说僵了伤了兄弟和气,别看母亲平素看他不顺眼,可要是真较真起来,母亲多半是向着二房说话,如今母亲眼中、心里就只有二弟妹,我跟三弟妹都且靠后,真真让人寒心。”
詹少祥听媳妇抱怨母亲,有点不爱听,挥手制止,“你就少说两句,二弟妹新进门,母亲多疼些也没什么错,你当大嫂的总得有大嫂样子。”
赵少夫人看丈夫有些不耐烦,马上不说了,心道:愚孝,你母亲偏心,你也不让说。
“二爷来了。”小丫鬟进来通禀。
大少夫人赵氏起身,朝里间进去。
兄弟俩见了礼,分坐两旁,丫鬟沏茶上来。
詹少祥端起茶盅,呷了口茶水,才缓缓地道:“二弟,为兄找你来,是为你那小妾在乡下庄子里闹得实在不像,庄子里的下人们也不敢深劝,若依着性子闹下去,母亲迟早会知道,消停日子不过,她想要怎样,不知你才娶亲,二房已有了主母,还这样胡闹,万一那日再惹恼弟妹,她岂不是吃大亏,这事旁人也不好插手,需你处置。”
詹少庭这段日子也为这事烦恼,答应英娘的事,无法兑现,沈绾贞那横竖说不通,不免把沈绾贞怨怪,“若沈氏大度能容,接进府,岂不是无事了。”
詹少祥心里话,二弟妹再傻也不会愿意接你心上人进府,那个女人大度到容得下丈夫心里有别的女人,就是妻子赵氏有些事他也得瞒过,于是不免劝道:“不管你喜不喜欢,弟妹总归明媒正娶的正房妻,应有的体面还是应该给。”
詹大爷不好说小夫妻房中的事,暗地里提点他,詹少庭自知在这事上理亏,也就不言语了。
从大房出来,他就往大门口走,门口小厮嬉笑拦着,“二爷,夫人有令,不让二爷出去,若小地的放了二爷,这饭碗就砸了。”
詹少庭瞪了他一眼,“狗奴才,年关下,大爷让我帮着去收帐,竟敢拦着你家爷。”
那小厮嬉皮笑脸,“既是大爷的差事,有事二爷自个担着,别连累奴才